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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地方大柔佛人文足迹这些人,那些事

这些人,那些事
1893年,中国福建晋江林格的一名卖腌菜的20岁小伙子杨仁传,为免父母反对而和友人偷偷登上驶往南洋的船只。三个月后,经麻坡辗转来到昔加末工作挣钱,10年后回到中国晋江,再于1909年和1914年把6名弟弟带到马来亚,继续杨家兄弟在昔加末的故事。 杨家兄弟是最早到昔加末落地生根的一批华裔,并见证昔加末近130年来的历史,经历英殖民,日军入侵时代,留下许多文物如“保生大帝百年金身”、扶乩百年辇轿、昔市老店“杨正春”、“火较”杨家村等。 昔加末杨氏公会前任会长杨昔集(85岁)对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表示,祖父杨仁传(1873-1954年)于1893年首抵昔加末时,是在麻坡路甘榜格默列当伐木工人,后来在邻近的甘榜禄布峇都开间小店,并到麻坡采购锤子、刀、针和衣服等物品,也让村民以物易物。 杨昔集:“荣裕”收留南来族亲 杨昔集说,祖父1903年首返中国,并与祖母蔡笞结婚;后于1909年,带著祖父的二弟杨仁陞、四弟杨仁秀和五弟杨仁通来到马来亚,还包括一具高外祖父吴基坦(曾祖母吴德美的父亲),制于1902年的保生大帝金身。 他表示,1911年祖父把小店搬到昔市木桥附近河岸,后于1913年初租下昔市苏丹街28号店,并命名为“荣裕”作为杨家大屋,收留南来的族亲,后于1931年租下昔市亚旺街2号店。 他说,祖父于1914年初次返中国,并在当年把妻子、两个儿子、三弟杨仁滔、六弟杨仁职和七弟杨仁宾等带到马来亚。祖父于1937年在昔市依斯迈购地建店,并于1939创设宝号杨正春,售卖碗碟家庭用品, 他说,他的叔伯们和多位堂兄弟都曾在杨正春店帮忙。他记得日军投降后,他曾协助父亲杨思温在店里制作肥皂和蜡烛售卖。 他表示,杨正春在英殖民政府实施新村政策时改售建材,如今则转型为机械五金,目前由其堂姪杨建文掌店。 杨建文表示,曾祖父杨仁传做生意时用水牛运货,某年卖走一头年迈老牛给屠夫,岂料当晚老牛竟然脱绑走回来,自此曾祖父就不吃牛肉,而他和两名兄长等迄今遵循不吃牛肉的祖训。 杨定国:购地开辟杨家村 杨定国(70岁)表示,祖父杨仁宾(1890-1959年,杨仁传的七弟)于1927年,向一位宋老板购下昔市亚罗拉路一块地皮(现昔市消拯局旁)逐步辟为杨家村。 他表示,宋氏家族在新加坡拥有饼干厂,而在马来亚包括昔加末有几处房产。宋氏家族非常喜欢并信任其祖父,并让他担任收租员。 他说,宋氏家族在昔市亚罗拉路旁一亩半地段,村里有几栋楼房,其中建于1914年的木屋是昔市首所英语学校–政府英语学校(GES)。目前,现该木屋由二伯公杨文陞的后人居住。 他表示,1929年,祖父用宋老板在新加坡仓库的剩余材料,在杨家村建立亚罗拉路牌10号高脚木楼,有3个大厅和4个卧室,底层是一个大厨房,前面是一个开阔的大院子,并把家宅命名为“杨正美”,同时也建几间木屋出租。 他表示,从1940年至1970年间,杨家村共有8栋楼房,容纳15户家庭和至少200名居民,主要由杨氏家族及其亲属居住。 每年庆祝保生大帝神诞 他表示,1935年祖父在家宅设立家族祭坛。自伯公杨仁传于1954年1月去世后,杨家每年农历三月十二至十四庆祝的保生大帝神诞,也在同年移至杨家村举行迄今,此地并也成为杨氏家族聚集地。 他说,今年4月,他的五姑金花、五叔思庆、八叔福书、九叔美珍和么叔清波联著《杨仁宾家族子女们的美好回忆集》出版,而他之也参与此书搜集资料。 聚集地被称为“火较”  昔市晋江杨氏家族聚集地被称为杨家村,也被杨氏族亲称为“火较”(发电机)。 杨定国表示,祖父第二任妻子王金定的哥哥王志成(Ong Chee Seng,译音)曾在该区经营汽水生意,结束生意留下一台发电机为社区发电,因此族亲们迄今也叫该区为火较。 他说,1949年杨正美家坛的保生大帝,邀请九皇爷到火较为皇神祝寿,并于1961年把九皇爷神诞迁往大悲水宫迄今。 他表示,大悲水宫九皇爷庆委会,每年都在神诞期间都到杨正美邀请保生大帝辇轿前往九皇爷大殿,再于神诞结束后用辇轿请九皇爷问乩。 他表示,辇轿扶乩的方式,是由两名杨氏族亲或近亲允当“桌头”,合持轿杠在桌上飞文,再辨别字句解释乩文。在他之前,多位杨氏先辈包括祖父,都是保生大帝辇轿的桌头。 他说,保生大帝是杨氏家族的家神,很多大小事都得请示神明,例如当年日侵时代也在神明指示下,到武吉仕砵一座小山头暂避。
9小时前
提到华小,一般都会联想到华裔先辈胼手胝足兴教办学的历史,或许许多人不知道,国内有极少数的华小其实是由跨海来到本地的洋人宣教士所创办。 坐落在柔佛州笨珍县市中心亚砂哈街(Jalan Alsagoff)的乐(读yao第四音,同“药”)山学校,正是由著名的英国宣教士安礼逊牧师联同本地牧者吕砥山共同创立。 根据资料,安礼逊牧师是一位于1876年出生在英国的贵族。在宣教的道路上,他除了创办宣道所,也为闽南(中国福建省南部)和东南亚一带的教育事业贡献良多,建立了不少学校,乐山学校即是其中一个成果。 1935年创立幼儿园 1951年设小学部 谈起乐山学校,不得不提安礼逊牧师于1933年创立的笨珍中华基督教会乐恩堂长老会,因为该教会是安牧师于笨珍创办的第一宣道所。 随著教会的成立,1935年,2位牧者又再创立了乐山幼儿园,以及1951年开设小学部(乐山学校前身)。可以这么说,乐恩堂和乐山学校是一个“共同体”,这也是为甚么这所华小的全名称为“长老会乐山学校”。顾名思义,她的历史与教会的历史都在同一个轨道上不可分割。 邝爱念:柔有4所教会小学 乐山学校现任校长邝爱念透露,在柔州共有4所被归纳为教会学校的小学,除了笨珍的乐山学校,还有居銮的中英华小、麻坡的中华基督小学和古来的一所小学,但由安礼逊牧师创办的学校,在大马,乐山学校很可能是唯一一所。 关庆福:早年宣教也涵盖教育 乐恩堂长老兼乐山学校董事长关庆福指出,早年的华裔子弟甚少接受教育,因此宣教也涵盖教育这部分。 特别的是,乐山学校和乐恩堂都在同一块地皮上,即小学和教会都是从同一个门口进出,只是往左是学校,往右是教会,这也是历史留下来的独特印记,如今看来十分奇妙。 据了解,在前首相纳吉掌政的时代,教育部才把国内的学校进一步细化,因此才有了所谓的“教会学校”。根据统计,全国有400多所教会学校。 邝校长及关庆福指出,在1968年以前,乐山学校是由教会所成立的董事部管。因此,学校的校长不是牧师就是长执,例如第一任校长郑全达是一名牧师,而较后于1962年接替的第二位校长柯慧琼,则是教会的执事。 不过,1968年改为国民型小学后,董事部的结构就出现一些变化,即15名董事中,8名是由教会委派,剩余7人则由赞助人填补。 可向教部要求委派基督徒校长 关庆福说:“我们虽然不能像以前一样指派谁担任校长,但仍可向教育部要求委派一名基督徒校长说。” 尽管成为半津贴学校后,乐山学校的宗教色彩减弱了一些,但相比于一般华小,她仍存在了与众不同的一面。 邝校长透露:“其实,我们学校的校歌也保留了一点基督教的色彩,比如其中的一段歌词唱到‘一堂聚首,泄泄融融,遵守主命’。”。 由于历史久远,她不清楚校歌是出自谁的手。至于学校的名称,为什么“乐”不读为“le”而是读“yao”,也没有很清晰的脉络,惟她听前辈提过,乐山学校的“乐山”是取自孔子《论语·雍也》篇中“知者乐水,仁者乐山。”里的“乐山”,在这里“乐”就读为“yao”。 “追本溯源”是历史重要的部分,历任校长因此都会对外为乐山学校的名字“正名”,避免随著时代的发展而“忘本”。 礼拜堂开周会 乐山生特殊经验 尽管乐山学校和乐恩堂是分而治之,但两者之间的关系其实又如同亲兄弟,在有需要时还是会互相帮忙。 关庆福指出,在乐山学校的多元用途礼堂于2010年建成以前,乐恩堂每周一都会开放礼拜堂的场地供该华小的学生开周会,不仅如此,一旦华小和幼儿园有重要的活动进行,例如毕业典礼等,教会也十分乐意借出场地。 换言之,乐山学校早年的学生们都有在礼拜堂开周会的特殊经验,相信这可成为他们美好的童年回忆。 不只是礼拜堂,早期学校人数众多,课室不敷应用时,乐恩堂也借出了幼儿园课室让小学部使用,这种紧密的联系从过去一直维持到现在, 事实上,教会和学校在同一屋檐下除了可互相协助之外,有时也需互相体谅。例如数年前柔州国民型学校的假期从周六和周日改为周五和周六后,教会星期日的崇拜与学校上课日撞在一起。 考量到此情况,关庆福说,教会也特别规划好教友前来崇拜时的车子停放处,避免出现交通混乱情况,影响学校正常作业。 同时,为了不影响学生上课,他说,教会也会特别控制音量。 人口外移 校学生人数逐年减 时代巨轮不断向前滚动,乐山学校随著岁月更迭也出现了一些变化。 邝校长及关庆福透露,乐山学校在高峰期曾经达到上千名学生,但来到2023年的今天,学生人数已逐年减少,从上下午班变成如今只有180人的单班制。 据了解,笨珍周边增加了不少华小以及笨珍人口往外移,都是影响该校学生人数的因素。 常年面对淹水问题 人数下降之外,乐山学校常年面对的问题之一就是“下雨浸水”,这与学校所处的低洼位置和靠近大海遇海潮倒灌有关。 邝校长说:“去年和今年年头学校都有经历闪电水灾,有时水深达1呎,严重时甚至达2或3呎。” 尽管这些年会遇上天然灾害,关庆福表示,仍会“死守这里”。 课室逐步提升为精明课室 他透露,一名校友了解学校面对的状况后,早前还报效并协助母校装置了抽水机。因此,在下大雨和海水倒灌的时候,只要启动抽水机即可避免闪电水灾,至少遇水成灾的机率比以前少。 在学校发展方面,乐山学校也获家长、校友及热心华教人士的支持,近年也跟上时代步伐,将每一间课室逐步提升为精明课室。 除此,为了让学生们有更大的活动空间,关庆福透露,董事会也在争取学校旁的一块空地,希望与地主达致协议。这也说明了学校虽然面对时代的一些挑战,但董事会仍会承接历史遗留下来的使命,带领乐山学校继续走过高山低谷,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1星期前
沙翁河水潺潺流动,时光巨轮往前推动,英殖民岁月所留下的痕迹“红毛楼”虽仍隐藏在沙翁新村内,却剩下残砖烂瓦,也只有当地少数年长村民才知道这“红毛楼”背后的故事。 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本期的《这些人那些事》,将带领读者一起回顾沙翁新村村民在英殖民时代的历史。 “红毛楼”位于沙翁华小后方,是1950年代初期驻扎在新村的负责事务官居所,当时不少英国军官都曾居住在该居所内。 部分房屋仍保留旧式园坵宿舍模式 为断绝马共粮食供应链,英殖民政府设立沙翁新村,仓促把周围的中小型园坵工人迁移到备受监视的新村内,因此目前村内部分房屋仍保留着旧式园坵宿舍的建筑模式。 当时村里房屋大多以亚答叶建成,被称为亚答屋,唯有“红毛楼”使用砖块建成,抵御敌人的枪弹攻击。 谭美元:粮食受管控 仅1杂货店卖米 村民谭美元8岁才搬来沙翁新村,家里共8名成员。他说,当时颁布宵禁令,每天晚上7时以后不能出门,家里大人也不允许小孩子出门。 “村内只有3家杂货店,家里开着其中一家杂货店,货源来自居銮。那时候村内杂货店都集中一起进货,叫一辆罗里一次过载来,由英军护送,半路不能停车,怕货物供应给马共。” 他说,当时英殖民政府管控粮食,政府官员交代不能卖粮食给马共成员。家里经营的杂货店在学校附近,日常售卖面粉、食油、饼干等给村民,而米只有村内的一家杂货店能够卖。 “一名成年人用‘米牌’能拿到一个星期的米粮,如2斤米、1斤面粉、米粉、苏打饼等;小孩子的米粮则是减半分配。所分配到的粮食不够吃,只好自己在家种番薯及木薯。” 每户皆有男丁当国土警卫 谭美元指出,普通军官搭棚住,另外有一间屋子供给军官住。他曾于傍晚时分从远处观看英军拿着炮弹,对着对面的森林开炮。 其中较为友善的英军偶尔会派些巧克力给当地的小孩,谭美元记得其中有个年约40岁的军官名字叫约翰,他偶尔站在远处与这名军官打招呼“哈罗,John”。 “村内每户家庭都有位男丁是国土警卫队(home guard)军官,他们接受训练,带有配枪。晚上7时后,一般村民不被允许出门,只有home guard能出来巡逻至次日天亮。” 谭美元提到,英殖民时代,先贤依旧不忘教育,村民纷纷出钱出力建设起新校舍,合力把沙翁华小搬迁至新地址。 黎福祥:英军闲暇时会与村民打球 驻扎在当地的英国军官曾住在村内的“红毛楼”,闲暇时光会结伴打篮球,甚至组团和沙翁球队切磋球技。 黎福祥指出,英军大部分是年轻的成人,他的年纪较小,也不懂英语,没办法跟英军聊天。 他曾透过沙翁新村第6任村长梁生口述,了解该村的历史。尤其紧急法令期间,新村被围着铁丝网,村民早上出去割树胶或从郊外回来,都会被驻扎在关卡的警官检查后,才得以放行。 “我对旧校舍还有印象,因为学校搬迁之前曾来过沙翁新村参加叔叔的婚礼,当时是我爸爸拉着我的手,酒席都摆在亚答屋。” 村民需拿“米牌”领取米粮 他与家人在1955年才搬迁到沙翁新村,之前住在森美兰瓜拉庇朥(Kuala Pilah),当时正读着三年级,校舍是一排亚答屋,1954年学校才搬迁到现在的地址。 “当时还小,也不是很懂战事情况,家里大人怕马共,所以才搬家到沙翁新村,因为相比起北部,这里的情况好点,在这边没遇到过马共成员。” 他提到,那个年代的粮食是最重要的,村民都被限制米粮。家里的7名成员,包括父母、弟弟及妹妹,都拿着“米牌”领取米。 张信达:沙翁华小迁址与英军有关 沙翁华小校长张信达表示,虽然红毛楼已经被推掉了,但是我们依旧可以找到一些遗迹,希望透过校刊《重现沙翁》,让学生及校友知道沙翁新村也曾有过不少光辉的岁月。 他说,其实沙翁华小的搬迁到现址跟英军有关,担心以后没人知道这段历史,因此透过老一辈的口述记录在校刊内。 张信达曾从老村民口中得知,英国驻马最高军官杰拉德.沃尔特.罗伯特.邓普勒爵士曾到访新村,并拨出3000英镑供建设校舍,但由于年代久远,此事已无从考察。 何寿江:居民需携牌才能进出 村民何寿江表示,英殖民时期所发生的事是透过父亲才知道,他当时是位国土警卫队军官,协助英军保护新村安全,维持村内生活秩序。 “每个人就有个居民牌,一天约700至800个村民拿着居民牌进出,到园地割胶。他们会带一天的食物量出门,进村前会被搜身。之前家后面都种薯类,从小吃薯类吃到大,吃到怕了。” 王祚豫 陈昭文:从长辈口中获悉历史 村民王祚豫及陈昭文表示,由于出生在马来西亚独立后,小时候看过新村四周围起的铁丝网。由于近年部分老旧建筑物被拆掉,所以只能从老人家口述中获悉英殖民时期的历史。
2星期前
3星期前
柔佛港主时代为了种植甘蜜(Gambir)与胡椒,开发了超过200条港。在这股开垦拓荒浪潮下,当局从中国引入大批华裔劳工,进行开荒的工作。 柔佛州在19世纪的时候,多处土地仍处于丛林、沼泽面貌,是许多毒蛇猛兽的原始家园。因此,可以想象在开荒过程中,这批华裔先贤必然需要与大自然搏斗。 泊港老虎伤人建庙“镇虎” 其中在柔南振林山一带,也就是位于埔来河下游的泊港(Kampung Pok),相传从前由于虎患十分严重,经常发生老虎伤人事件,于是当时的泊港港主建设洪仙大帝庙,供奉和膜拜“镇虎”鲜明形象的神明——洪仙大帝,当地的虎患才开始减少。 根据学者的考察,洪仙大帝在中国尚未寻找出其神缘,因此推断洪仙大帝可能是马来亚和新加坡民间创造的神明,属于“本土神明”,而其造型主要是:踏虎、踏双虎及骑虎的姿态。 此外,在这座据称至少有170年历史的古庙,里头还挂着一幅据传自咸丰年间就存在的匾额,如果确实如此,那它就是新山神庙最古老的一个牌匾。 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本期的〈这些人那些事〉,将带领读者一起回顾当地人与神明的一段故事。 李丰升:泊港开垦时期有老虎 泊港洪仙大帝庙理事长李丰升(52岁)表示,根据先辈叙述,泊港在开垦时期的确有老虎,威胁到当地居民的安全。 “于是港主就建设了庙宇,并安置了洪仙大帝神像,希望通过神明的力量,祈求大家的平安。” “由于相信神明能镇虎,这里负责清芭的工人在进芭之前,以及之后参与种植甘蜜的先辈,都会事先到庙宇上香。” 设庙后老虎没再伤害人类 他表示,当年设立庙宇后,当地仍然有很多老虎,但再也没有出现伤害人类的情况。 泊港洪仙大帝庙在1952年进行搬迁,李丰升的父亲李芝琴除了捐赠土地作为重建庙宇用途,也与一班理事一起参与筹建过程。 “神庙的土地占地大约有1英亩,当年土地是我父亲报效的,这片土地属于榴梿园的一部分。” 他说,随着新庙建成,当年的旧庙建筑物已经拆除,旧庙遗址就在现在的村长办事处(Kompleks Penghulu)隔壁的一片土地。 除了主神洪仙大帝,庙里侍奉的其他神明还包括观音娘娘、包公、太岁、善财爷及南斗星君等。 李丰升是潮州籍贯,他自小在泊港长大,如今也在当地经营五金杂货生意,可说是土生土长。 萧开富:洪仙大帝传说是“三脚白虎”化身 文史工作者萧开富在受访时指出,根据马新已故文史工作者邱新民的记载,洪仙大帝传说是“三脚白虎”的化身,原是管理老虎的“山君”,人称“伯公马”。 他说,在柔佛州进行的洪仙大帝神明研究工作,必须从柔佛王室、柔佛河流以及港主制度时代(1844年至1916年)这3个角度去看待。因为如果没有进行如此大规模的开拓,很难看到故事的展开。 他也指出,安焕然博士曾经做过柔佛潮人史料研究,在调查时发现泊港洪仙大帝庙内挂着一面“众位诸神”的匾额,上书“咸丰癸丑年”,而有关年份即是1853年,说明当时华人已来到这里拓殖的历史。 根据史料,泊港古称“Pok Kang”,在1885年就出现在柔佛的官方档案中。此外,在当地发现的墓碑显示,港主可能是一位潮籍人士,名字为“张视合”(也有指是“张观合”),他在当地种植甘蜜和胡椒。 泊港没受到发展洪流影响 萧开富认为,泊港至今仍保持淳朴和宁静的氛围,尽管附近有大型发展计划,包括森林城市、埔来河大桥,但是当地的发展还是如一个“过境”的地点,没有受到发展洪流的影响。 他也表示,泊港附近(埔来河)的另一端,还存在1920年代德国人留下的码头和炭窑遗迹,值得人们去看一看。 泊港也有“一山一庙一校” 泊港原来也有“一山一庙一校”,除了洪仙大帝庙,还有一座义山,在上个世纪更曾有一所华小,只是后来不知何故停办,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此外,位于振林山的本达士渔村(Kampung Pendas),在港主时代原称“谢厝港”,与泊港相距大约7公里,由于地点十分靠近,两村人民时常往来,而泊港洪仙大帝庙也成了临近华裔同胞的膜拜场所,香火鼎盛。 随着时代变迁,人口不断外流,当地的华裔人口越来越少。根据李丰升的说法:“华裔家庭的数量少,十根手指头就数得完。” 翁月福:曾担任两次炉主 前去膜拜的善信翁月福(56岁,商人)虽然不是当地人,但仍与这座庙宇结下缘分,曾担任两次的炉主,向来很支持庙方的活动。 早年在新加坡工作的他,因为一次机缘而发现这座古庙,于是在过去10年至今,一直不间断地到前来祈福。 赖奕金:庙里古井十分灵验 庙祝赖奕金(62岁)表示,他从十多岁就来到这座庙上香祈福,对庙宇有独特的情感;两年前退休后,更到庙里担任庙祝一职至今。 他表示,庙里有一口古井,十分灵验,吸引许多善信的到来。 “这口井的井水除了保平安,据说使用井水洗车牌后,不少车主还中了马票,经过口耳相传后,越来越多善信前来求财。” 他表示,由于善信认为庙里神明显灵,因此吸引许多印裔善信到来膜拜;有趣的是,甚至有华裔善信是经由印裔善信介绍,才到这里上香祈福。 他表示,庙里每逢农历十一月初七、初八、初九及初十,一连四天都会庆祝洪仙大帝千秋宝诞。 赖奕金的妻子来自隔壁村甘榜丹绒古邦(Tanjung Kupang),也经常到庙里帮忙。 赖奕金表示,其岳父曾经就读在当地的一所华小,若没有记错,名字叫做“海缤公立小学”,当年聘请来自台湾的师资,使用的课本也是来自台湾。
4星期前
1929年,来自广东省丰顺县汤坑镇的邱细想(1911-1997年)下南洋,两年后在昔加末老巴刹熟食中心(昔市廿楼的前身)开设“潮福成”食档,招牌美食是豆腐鱼、瓦煲鱼头、清蒸河虾、潮州粿条等,其中“潮州粿条”是目前昔市的特有美食。 邱细想的儿孙曾在昔市多地经营食档烹炒“潮州粿条”,惟目前皆暂停业。他的两名学徒林良才和刘清华去世后,两人的后裔目前也在昔市开档烹炒“潮州粿条”。 此外,昔市一些餐馆食档业者也在老饕要求下推出“潮州粿条”,很多昔加末的游子几乎无法在外坡找到“潮州粿条”,因此每次回乡都去品尝“潮州粿条”,一解乡愁。 传统做法热锅下油干煎粿条 潮福成邱氏家族的“潮州粿条”传统做法,是热锅下油干煎粿条、加蛋翻煎和勾芡即可,昔市一些业者则让粿条沾蛋再油煎。 相较其他煮法如干炒粿条、滑蛋河、卤粿条等,“潮州粿条”多了一道油煎程序,以致只有少部分餐馆食档业者愿意烹炒。 也被称“粿条汁” 潮州粿条在昔市也被称为“粿条汁”,惟一些餐馆食档把“粿条汁”当成滑蛋河。 目前,从昔市以北的巫罗加什、丽峰镇、北根也美和登雅新村等,直到昔市以南的亚罗拉新村、焜明园、武吉仕砵等,都可在餐馆食档品尝“潮州粿条”,每盘单座售价胥视配料和环境而定,从5至8令吉不等。 邱炳霏:曾日炒45公斤粿条 “潮福成”邱细想的六子邱炳霏(72岁)表示,潮福成食档曾创下一天炒45公斤粿条的纪录。 他表示,有一年的大年初二,他和一名兄长从早上10时至隔天凌晨2时,把45公斤的粿条烹炒为潮州粿条。 他对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说,当年顾客把上述美食称为“炒粿条”,后来可能为了与其他炒粿条区分,加上父亲是潮籍人士,就把它称为潮州粿条。 他说,父亲生前透露18岁下南洋,约两年后在昔市老巴刹开设潮福成食档,售卖学自潮州的美食。父母育有9子6女,其中他和另4名兄弟都曾在食档烹炒父亲传授的潮州粿条。 油煎最考功夫 他表示,炒潮州粿条最考功夫之处在于油煎,口感是蛋香咸味,不必勾芡淋汁也是一道美食。 在他的记忆中,潮福成当年的每盘潮州粿条1令吉20仙,父亲开店初期则更便宜。 他说,位于昔市梁容路和敏都路之间的熟食巴刹约1980年拆除后,潮福成和其他业者把食档迁至当年南光茶餐室隔邻。他和其他兄弟们联手打理食档,父亲只在老顾客要求下,才下手烹炒潮州粿条。 他表示,潮福成约于1982年暂停营业。1986年7月16日昔市廿楼建竣,其中5户食档迁入营业。 他说,他约1988年在昔市阿芝街贪吃街开档,四个月后交由四哥邱炳强打理。一两年后,其五哥邱炳村在衔接梁容路和登姑阿末路之间小巷开档,后来也曾在阿芝街贪吃街等地营业。 他表示,四哥后来在谢后炎路的“昔加末美食中心”开档,而他从2000至2005年从旁协助。2007年,他的一名侄儿在好吃美食中心租档经营烹炒潮州粿条,两个月前暂停迄今。 林光全:早期父用芋叶打包  昔市明记饭店东主林光全表示,早期其父自制粿条来炒,再用芋叶打包的潮州粿条,更有一番古早味。 他说,其父林良才当年在昔市熟食巴刹,向潮福成档主邱细想学艺,后来在该熟食巴刹接手明记饭店。 目前他和弟弟经营明记杂饭店,下午则为顾客烹炒潮州粿条等小炒。一些回到昔加末的游子,会来品尝或打包潮州粿条。 刘沛琪:慢火干煎是秘诀 Peggy小食堂东主刘沛琪表示,烹炒潮州粿条秘诀是慢火干煎,勾芡淋汁后粿条口感脆中带软,若大火多油则是香脆的香底粿条了。 她表示,祖父刘清华当年向潮福成档主邱细想学艺,后来同一巴刹开设利华食档,并于1980年暂迁至南光茶餐室隔邻。其父约1985年接手食档,隔年迁入建竣的昔市廿楼。 她说,其父约1994年把利华饭店迁至谢后炎路,2000年迁入沙林路,2019年在同路营业迄今。其父白天经营杂菜饭,而她下午5时开始烹炒潮州粿条等美食。 郑金生:凭记忆烹煮古早味 昔市彩虹花园市议会小食中心的爽爽小炒东主郑金生(61岁)表示,他当年在昔华小学求学经过昔市熟食巴刹时,总会嗅到各类熟食的香味,其中最突出的是潮福成食档的潮州粿条香味。 1998年,他在上述小食中心售卖糕点,3年后改卖小炒时,就凭着记忆烹煮古早味的潮州粿条。 他形容,潮州粿条的蛋香粿条焦味,在嘴里久久不散,让人越吃越入味,一口接一口无法停止。 陈健胜:让每条粿条有鸡蛋焦香 巫罗加什小巷煮炒档主陈健胜(49岁)表示,烹炒潮州粿条秘诀是打开层叠粿条,让每条粿条都有鸡蛋焦香味,否则粿条干煎时将会是一团团,影响口感。 他表示,其外祖父约1985年开设食档,母亲于1990年接手,目前由他打理食档。 他表示,当地食客把这道美食称为粿条汁。 黄美凤:“炒粿条”略显松软 丁能车站群芳茶餐室东主黄美凤表示,她祖母在上世纪约1965年经营食档时,其中一道是“炒粿条”,做法与昔市潮州粿条相似,都是油煎粿条加蛋再勾芡。 她表示,据一些顾客形容,她的“炒粿条”和昔市潮州粿条相比,略显松软。
1月前
走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经历马共时期的新村计划,于1923年成立的基督教长老会永平堂经历一次次的历史大事件,终于在今年迎来百年之喜,继续肩负在永平这个小城镇传扬福音的使命。 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本期<这些人,那些事>,来到今年设教100周年的基督教长老会永平堂,一起回顾永平堂百年来走过的历史轨迹。 刘新源:30年代谢厝港设宣道所 基督教长老会永平堂执事刘新源叙述,约从1910年起,不少来自中国福建省、福州、古田县的人士来到永平港谋生定居,并在13年后即1923年开始了家庭崇拜聚会,也是该教会发韧之始。 “当时会友们聚会的地点,在亚依淡路约五、六英里一个叫谢厝港的地方,1929年成立了中华基督教会,也就是基督教长老会永平堂的前身,同时召开首届长执会议。” 他说,先辈在30年代在谢厝港设立宣道所,但1942年日军南侵,会友们逃往山林避难,宣道所也因英军的焦土政策而被夷为平地,教会崇拜活动因此暂停一年。 他接着说,会友在1944年开始计划筹建新教堂,预估建设费需要2万余元,新教堂最终在隔年建成,并在当年的12月27日举行教堂落成崇拜。 张昌萍:马共战争时期教堂被拆 牧师张昌萍指出,1948年马来亚共产党进行武装抗争,英殖民政府宣布马来亚进入紧急状态,永平也被圈定为其中一个华人新村,以孤立马共武装分子。 “英殖民政府在1950年下令建立永平新村,颁布迁移法令强迫该区的居民迁入新村居住,并在1952年第二度颁布迁移法令,要求永平老街场的居民搬迁到新街场(即今日的永平中学一带)。” 她说,该堂位于老街场的教堂最终逃不过拆除的命运,当时会友只好暂借永平华小教室聚会崇拜,直到后来郑遂蓝教师向政府争取到如今教堂的地点作为新教堂的堂址,会友才有了新的崇拜场所。 “这座长131呎、宽36呎、拥地2万1600方尺的新教堂在1953年建成,经历了大环境的动荡,基督教长老会永平堂在国家独立后稳健发展,陆续成立青少年团、圣诗班及妇女会等,渐渐扩大至如今的规模。” 永平堂拥逾250会友 基督教长老会永平堂在70年代先后在新港及南利成立宣道所,向周边的乡区传扬福音,如今新港宣道所已在2005年独立为长老会新港教会,南利宣道所则继续由永平堂管理。 如今的基督教长老会永平堂,拥有逾250名会友,除了专注于传道工作,也积极投入社区教育及慈善工作,包括分派物资予弱势群体、开办免费陪读班、参与赈灾及为慈善团体筹款等,百年来为永平发展做出了贡献。 张昌萍:70年代开办幼儿园 基督教长老会永平堂曾在70年代开办幼儿园,直到2012年停办,并在隔年开始陪读班事工,协助弱势或单亲家庭的儿童在课业上的辅导。 张昌萍说,永平堂为了有效发展儿童事工与建立福音桥梁,在1971年开办幼儿园照顾莘莘学子,如今这所幼儿园已成为永平人的集体回忆。 “社区对于永平堂过去办的幼儿园,都是给予很正面的回馈,我们后来接触到四五十岁的永平人,不少人都曾是这所幼儿园的学生。” 黄锦恩也回忆,他小时候就在永平堂幼儿园就读,记忆中这所幼儿园是当时全永平空间最大的幼儿园,他还记得幼儿园外置放了秋千和滑梯等游乐设施,供小朋友玩乐。 小时报佳音回忆难忘 受访的长老黄家中、张昌萍牧师、执事刘新源及传道黄锦恩对于基督教长老会永平堂都有着特殊的情感,他们各自分享本身与教会之间的回忆。 黄家中分享,他在小学时跟着基督徒邻居来到这座教会参与儿童主日学,在少年阶段时则参与少年团契,印象较深刻的是圣诞节的准备工作以及上台表演。 张昌萍牧师说,她来自南利新村,初中三时与朋友一起到南利宣导所才接触到基督信仰,几年后到永平堂受洗,后来她到新加坡神学院就读,毕业后又回到母会事奉。 刘新源分享,他印象最深刻的是小时候曾参与报佳音,当时是以步行的方式,与会友提着自制的灯笼在新村内报佳音,一走就是好几个小时。 黄锦恩印象深刻的事,则是永平堂曾举办超过100人的大型营会,他也参与其中。
1月前
马来西亚独立以来通行的货币都是令吉,但民众或许不知道,吉兰丹州在民联执政期间曾发行过本身的金银币。 砂拉越州联邦政府工程部长的亚历山大在今年国庆日期间曾建议,该州可以拥有自己的货币,但最终该州总理阿邦佐哈里否认砂拉越州想要发行自己的货币。 就这个话题性十足的提议,来自居銮的本地古董和钱币收藏者陈朝南就想要和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读者分享,他所收藏的吉兰丹金银币迪纳(Dinar,金币)和迪汉(Dirham,银币)。 联邦政府不承认    沦纪念币 吉兰丹州的迪纳和迪汉是马来西亚除了令吉以外,唯一一个曾自行州属发行货币的州属,虽然当时联邦政府并不承认该货币,让该货币最终只沦为纪念币。 这两款金银币在2010年8月12日发行,由吉兰丹黄金投资公司生产和售卖,金银币各有5款,售价从13令吉至4648令吉不等。当时,吉兰丹州政府曾用来支付该州公务员的薪金,主要也可用作义捐(zakat)、商业买卖和聘金等。 其中5款迪纳分别为8迪纳、5迪纳、2迪纳、1迪纳、1/2迪纳、1/4迪纳,5款迪汉则分为20迪汉、10迪汉、5迪汉、2迪汉和1迪汉。 金银币造工精致 在迪拜铸造的金银币造工精致,金币以917黄金打造,银币则以999银铸造,正面是吉兰丹州的州徽,背面则是古兰经经文。 时任吉兰丹州州务大臣聂阿兹当时曾表示,这些金银币比起纸币,更有保值的空间。但是,国家银行并不承认吉兰丹州政府发行的金银币为合法流通货币,时任首相兼财政部长阿都拉巴达威也曾公开表示,他不会允许马来西亚各州发行自己的货币。 因此这款金银币出了吉兰丹州后,几乎没有流通的价值,也影响了金银币的使用。 陈朝南:典当后损失部分金额 热衷收藏钱币的陈朝南,曾到吉兰丹实地考察吉兰丹金银币的使用,但他表示自己还是晚了一步,由于联邦政府并不承认这些金银币作为官方钱币,民间的使用越来越狭窄,最终这些金银币默默的消失在公众的视野中,再也不发行了。 他透露,当时自己曾联系到一些当店经营者,得知公务员每逢拿到金银币作为薪金后,他们都会到当店或金店将手中的迪纳和迪纳典当,换成令吉使用。 无论如何,这些金银币在典当后,其实都会让持有者损失部分金额,但公务员手上有大量的金银币,若不换成令吉,他们的生活将举步维艰。 每天买卖价格不同    市面使用非常少 吉兰丹所发行的金银币每天的买卖价格不同,实际上在市面上的使用非常少,因为每天的价格不一样,商家需要按照当天的币值找换成令吉给顾客,整个过程非常繁琐。 “如果是大型企业,商家也不可能用这些金银币付款,因为出了吉兰丹后这些金银币就是不受承认的货币。” 久而久之,这些货币都流向了金店或当店,商家收到后一般会选择熔了这些金银币,再制成其他的金银饰品。 根据2014年总稽查司报告,总稽查司发现该金银币在2012年的交易额达到1774万令吉,但2013年锐减至195万令吉,2014年更只有81万令吉的盈利。 在滞销下,该公司依然继续订购金银币,囤货越来越多也影响了该公司的盈利,加上没有附上鉴定证书也影响了盈利,为金银币的“下架”埋下了伏笔。 收藏家来不及收藏    金银币已被熔掉 在吉兰丹金银币仍通行的时候,陈朝南来不及前往吉兰丹买下。他说,吉兰丹的金银币是突然且默默的就取消使用了。 陈朝南透露,由于原本公务员每个月都会拿着这些金银币去典当,市面上每个月都会出现一批,因此收藏家们都不太“紧张”。 “一直到一段时间后的某一天,这些当店老板突然察觉,好像很久没有人拿金银币来典当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州政府已经恢复以令吉发薪。” 他透露,当时很多收藏家都来不及收藏,而且之前流通的很多金银币都早已被熔掉了。 目前陈朝南手上的几粒金银币,都是从其他收藏家手中买过来的,而且许多人都不知道吉兰丹州政府曾经发行过自己的货币。 在这些金银币中,银币比金币更有收藏价值,在发行隔年的2011年5月份,银币的价值就上涨了130%,金币则只上涨了19%。 无论如何,如今这一批金银币因为少见,收藏水准级别的金银币,身价都比当年上涨。 他说,目前市面上几乎没人看过当时市值超过5000令吉的8迪纳,而他本人也不曾见过,一般猜测与大币值较少见有关。
2月前
(新山15日讯)创立已有145年的新山广肇会馆在新山创造了很多的“最早”纪录,除了是第一间成立的地缘性乡团,它也是最早开设殡仪馆、最早开办武术班、最早有醒狮团,还有着肩负推展会务使命最长时间的2任会长。 会所拥百年历史仍坚固 走进这家历史悠久会馆的会所,它其实就是一栋文物建筑物,地上的砖块、木制楼梯都已有上百年历史,与该会馆立足新山至今一样,虽老旧却很坚固。 新山广肇会馆于1878年成立,至今走过145年历史就只有10名会长,原因在于创会会长黄亚福创下纪录,连任会长职位长达40年,“守业”会长曾振强也担任会长职务长达36年。 该会馆在1911年开办的育才学堂可是新山华文教育最初的萌芽,会长黄羲初推动的育才学堂,让该会馆成为发起创办公立宽柔学校的会馆,1912年创办宽柔学校,由黄亚福担任首任总理,黄羲初也担任要职,是该会馆对新山初期华教的贡献。 曾振强在接受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专栏《这些人,那些事》的专访时,被询及该会馆文物馆里馆中之宝是哪一件,毫不思索地就回答:是黄亚福、黄羲初、黄树芬,并形容他们是很有智慧的先贤。 创会会长黄亚福连任40年 提到新山广肇会馆,就必须提起创会者黄亚福这位先贤。 这位19世纪末建设新山的粤籍功臣,在担任该会馆首任会长后致力于发展会务,也创下担任会长职务长达40年之久的历史纪录。 建筑商黄亚福在任期间,捐赠了该会馆会所建筑物,也在1913年宽柔学校创办时,担任首任总理。 设广惠肇医院照顾无依同乡 曾振强忆述说,先辈们很照顾同乡及各籍贯人士,在会馆楼上设立的广惠肇医院,曾经造福很多人,尤其孤苦无依者。 他表示,当时就是黄亚福这位先贤倡办广惠肇医院。 曾振强:会长需有眼光智慧胆量 曾振强曾在传记《自强不息》一书中说道:“广肇会馆能维持到今日的一百多年历史是难能可贵,我们必须好好维持,努力把会馆发扬光大。” 能够领导会馆走过36年载的会长,没有几人,曾振强是当中少有之人。 “要担任会长,需要眼光、智慧、胆量,才能做得成功。” 坚持36年会长职    延续先辈精神 曾振强与该会馆的情缘,始于他于1955年开始在会馆的武术班学习打拳开始,他在那些岁月里,常常与馆内的老人家交谈,从他们身上学习到经验,了解到会馆与新山发展分不开的历史故事,也是他对会务培养兴趣的“启蒙期”。 被问及如何坚持36年担任会长职务,曾振强表示,这是因为他对历史深感兴趣,更希望能够将先辈的精神,很好的延续下去。 了解会务无所不知 曾振强对于会务十分了解,对于馆内的一草一木更是熟悉,文物馆内的每一件文物、每一位被记载的人物,他都能一一道出其中的故事,无所不知。 “带领会馆的人,还是需要懂得历史,我真的害怕以后(历史没有被很好传递)会失去很多东西。” 惋惜无人帮忙整理旧照片 看着会馆墙上挂着的众多旧照片,曾振强惋惜地说道,可惜会馆里没有人才可以帮忙整理起那些旧照片,把它们翻拍收藏好。 “担任会长需要很用心,若只担任一、两届会长,不可能让人培养出对会馆的深感情,即便有兴趣推动会务,时间太短,也没多大帮助。” 曾振强介绍该会馆时指出,无论是对于乡亲、或是新山华教发展,该会馆都起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例如会馆以前让单身男女每个月存一些钱,待去世就有人帮忙料理身后事,现在有公积金这些措施,会馆这方面的责任就随着时代卸下来了。” 接任会长助恢复粤剧班 他依稀记得,该会馆的粤剧班在战乱时被迫停课,一直到国家独立之后,他在接任会长职务时,恢复了粤剧班,延续这项先贤开创的文化事业。 此外,他说,该会馆迎来100周年创会纪念时,也由他起头举办庆典。 “当时没有人举办,我就请来篮总的人帮忙筹办。” 付出36年换来很多尊重 记者问到,这36年的会长职务,究竟让曾老得到什么,他想了想,表示自己一直都在付出,没有得到什么。 但他表示:“我自己的牺牲,换来了很多的尊重。” 由曾振强带领的该会馆,周年纪念刊内一定会将战后每一届有记载下来的理事名单刊出,记录这些历史、那些人物。 崔伟杰:要延续百年会馆须年轻化 崔伟杰担任该会馆第124届理事会会长,也是唯一一位医生会长。 崔伟杰认为,要延续这个超过百年的会馆,就要做到“年轻化”,以及增加会员人数,他在任期间就向着这个目标,也在任期满之后,看到这方面的转变。 他指出,很多人认为,乡亲会馆是属于老一辈人退休休闲活动的地方,甚至以为是聚集打麻将的地方,但其实乡亲会馆是作为推动自身文化活动、了解祖籍、推广与时并进的活动的地方,甚至可以作为协助年轻会员学习从商。 理事没怨言分担会务感窝心 他说,他在任期间最感到窝心的事,是在自己忙于医务时很多人协助他,包括理事成员们会代表他出席活动而没有怨言,分担了他的任务。 “很开心他们一路来的陪伴、分担。” 他认为,该会馆虽然理事会员人少,但凡举办的活动,都可以吸引到许多人参与,做事有能耐、有能力也有想法,以至不局限在该会馆负责职务,也在总会、其他社团甚至乎在中国的乡亲组织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让他引以为傲。
2月前
很多古来人可能不知道古来海南会馆或古来琼州会馆在哪里,但对“阿婆庙”应该就不会陌生,“阿婆庙”其实是指海南会馆辖下位于古来哥打路,拥有百年历史的特色建筑──天后宫。 逾百年前,海南籍的古来开埠功臣陈学凤披荆斩棘南来拓荒,“古来”据说便是源自于海南话的“龟来”,而创立于1923年的海南会馆,见证了古来先辈从中国南来谋生的辛酸史。 海南先贤的南渡,带来了他们供奉的天后元君、水尾圣娘、冼太一品夫人等神像,并租下古来大街一小屋充作庙宇,安置众神让同乡祭祀,同时也是当时初到本区,暂无居所的海南同乡落脚之处。 随著海南同乡人数的日益增加,扮演互助与联络乡谊,为同乡共谋福利的古来琼州会馆(如今称为古来海南会馆)因应而生。 环境变迁数度搬迁 据古来琼州会馆庆祝65周年纪念特刋所载资料,该馆在创立后,因环境变迁而数度搬迁,并于1924年在古来新街场的陈学凤街(如今会址)筑建了天后宫庙。 在该馆首任主席符文章的领导下,于该庙推动百年树人计划,创设了英才学校,唯在日军南侵下,会所遭日军占用作为古来区指挥总部,进行各种恐怖暴行。 随著第二次大战的结束,该馆时任领导层发动筹款重建会所,并在1948年完成工程。1951年,英殖民政府所颁布的紧急法令,将郊区的居民集中搬至古来新村,该馆也搬至古来苏丹娜街,英才学校也纳入中华学校(现之古来一校)。 较后,在会员的增加,会所不敷使用及获得英政府赔偿2万2000令吉战争赔偿金的情况下,该馆于1953年,在古来大街购置了毗连的两间单层店屋作为新会所,及1986年在新古来另购置3层楼店屋作为会所,直至2002年才重新迁回荒置逾30年的原址(如今会址)。 古来琼州会馆于1990年,中国海南岛正式成为该国第36个省份,与全马琼州会馆应局势易名为海南会馆,作为该馆臂膀的青年团及妇女团分别于1967年及1998年成立,以协助该馆推动各种健康活动,目前会员人数约600名。 也替同乡处理寄钱回乡 该馆主席范高富表示,该馆最早期是海南同乡的联络站,不论联谊乡情或寄钱回乡,都会通过该会处理。 “一些初到本地,暂无居所的同乡也会暂居会馆,就连一些孤独的同乡,也安葬在会馆旁的总墓。” 他表示,在受到冠病疫情的影响下,该馆多项活动已暂停,目前正展开各项提升计划,希望能吸引更多人前来打卡。 ‘除了原有两个格位的慈善堂(殡仪馆)提升至3格,我们计划打造一座花园、壁画等,希望成为古来最新的打卡点。” 明年5月百年会庆 他也希望更多海南同乡加入该会,于明年5月共庆该馆百年会庆。 该馆副主席王绍波表示,在硬体设施完成后,该会将在青年团的配合下,调整母体的行政架构,并将透过文字将该馆的历史及海南美食具体化,在海南历史走廊呈献。 该馆妇女组主任陈淑莲(78岁)表示,她于60年代加入该馆游艺股,当时该馆的活动相当多,有武术团、铜乐队等。 该馆理事傅启孝表示,古来海南同乡热心教育,除了早期创办英才学校,后期不论是大古来华小、古来一校、宽柔中学古来分校等在推动建校计划时,该馆理事仍皆不落人后,以海南会馆的名义集资赞助一间课室,且不时参与慈善义卖活动。
2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