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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蜜

华人与柔佛的关系十分紧密,1890年,柔佛苏丹阿布峇卡在刚落成的泰瑟(Tyersall)王宫举行“便宴”,以接受中国皇帝授给的“双龙一等勋章”,受邀出席的华人头家极众,那是他们历来最大的聚会之一。 中国领事在会上解释,中国皇帝授以柔佛苏丹勋章,是以纪念柔佛政府对居住在其领土上无数中国帝国臣民的关爱,同时也感激苏丹,对中国发生大水灾面临饥荒的灾民捐款救济,所显示的善意与同情。 苏丹则回应说,华人对国家发展的贡献极大,如果没有华人,柔佛就不会有今天,甚至不存在,这是毫不夸张的。 他又说,在柔佛的中国皇帝子民,是他的好朋友,也是柔佛人民的好朋友,只要他们继续居住在这里,对幸福与繁荣将永远不会有任何忧虑。 这是摘录自宋旺相所著的《新加华人百年史》一书,页237。 这就是笔者多年来一再强调的一句话的依据:没有甘蜜,就没有华人,没有华人,就没有今天的柔佛。 134年前,苏丹陛下与中国领事,看不到甘蜜对柔佛今后发展的重要,所以他们提也没提到,那是正常的。 但,在甘蜜消失后,重新研究甘蜜时代的柔佛,才发现甘蜜对引入华人来到柔佛之重要性,而华人也在促进柔佛经济发展作出了贡献。 所以,新山市政厅的市徽就有了甘蜜与胡椒,一些街灯的饰物也以甘蜜胡椒为主,大王宫的围篱铁制饰物全用甘蜜与胡椒。 2024年10月6日,在新山市长拿督诺亚占带领下,市政厅第一次亲自种上甘蜜与胡椒,地点位在纱玉河河畔。 这是一次意义重大的活动,标志甘蜜与胡椒的历史教育,官方已提至新的高度,这也诚如市长在他演说中强调的,不能遗忘一座城市的灵魂历史。 华社更忘不了甘蜜与胡椒的重要性,知道没有甘蜜与胡椒,就没有今天的新山华人社会。 因此,2015年开始,一场由华社亲自推动,重新翻种甘蜜,唤醒历史记忆的活动就延续至今。 前陈厝港村长吴添成,是在家把甘蜜栽种成功的第一个人。之前他带领的团队,自己出钱出力,常往印尼巴丹岛探寻甘蜜的下落,皇天不负苦心人,他成功了,并在家中栽种了甘蜜。2016年,柔佛潮州八邑会馆董事会一多人,曾一齐到他家察看。 他也在2015年7月27日,在王宫官员安排下,带领一批人,前往武吉士林大王宫栽种甘蜜。一年后,再重访王宫时,甘蜜已高及人头。 名为武吉甘蜜新村竟没有甘蜜,甚至不知甘蜜为何物!这一情况终于改变了,在新山中华公会时任会长拿督斯里郑金财率领下,翻种甘蜜的工作于2016年5月28日第一次走入华校。 当时队伍来到的是武吉甘蜜建国小学,当天学校盛况空前,在场者在这一刻都成为历史的见证人。 新山华族历史文物馆于2014年推出的甘蜜展,是新山华社第一次举办类似的展览会,内容丰富,图文并茂,深受欢迎。 这一项展出,一连展出多年,对推广甘蜜教育,也就是推广新山华人历史教育,发挥了极大作用。 新山中华公会辖下西北区联委会,从2017年开始成立一个教育与推广甘蜜委员会,多年来深入各地华小及华团等广种甘蜜,取得了极大的成功。 2019年再接再励,出版了《甘蜜再现柔佛》特辑及影片,并于2019年10月8日举行推介礼。 除上述活动外,2024年6月29日,欢庆柔佛长堤开幕100周年第二天,新加坡《联合早报》组织的150人读者访问团,也到陈厝港探史寻根。 他们扺达时,陈厝港居民燃放鞭竹欢迎,双方领导更在灵山宫前共种甘蜜与胡椒,重温180年前,华人从新加坡进踏足陈厝港种植甘蜜与胡椒的历史。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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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山19日讯)新山中华公会辖下西北区联委会属下“柔佛甘蜜种植与教育推广委员会”积极推广的甘蜜与胡椒种植,今日再取得新的成果,首次获国小及淡小的支持及参与,进一步扩大甘蜜胡椒种植的版图。 推广小组自10年前积极在柔州推广种植甘蜜与胡椒的活动,经过这些年的努力,至今全柔已有数十所华小在校园内栽种了这个具时代意义的农作物。 令人欣慰的是,该推广活动如今再迈入不同阶段,顺利跨出华小走入国小及淡小的校园,达成了推广小组的初始目的,即让不同源流学校的学生都能透过甘蜜树和胡椒树,认识柔州19世纪中期的重要经济作物和先辈开拓这个经济作物流下血汗的历史。 上述移交甘蜜树和胡椒树幼苗的仪式,今日在巴西古当新廊华小举行,除了新廊华小,马西第一国小、第二国小、第三国小和巴西古当淡小,也是这一次接收树苗的学校。 新山中华公会会长何朝东强调,甘蜜和胡椒是柔佛州和马来西亚重要的历史部份,尤其对于柔州的发展史更是不可遗忘的段落。 会上,他重述了公会开始柔佛甘蜜种植与教育推广活动的缘由。 事缘2014年,公会辖下的新山华族历史文物馆欲举办甘蜜胡椒展,当时,他带了一批人欲寻找甘蜜树的踪迹,原以为至少以甘蜜命名的武吉甘蜜应该会有残留的甘蜜树,不料却“一棵也不留”,众人这才发现甘蜜树随著岁月流逝也已经在柔州绝迹,公会因此才透过西北区联委会,成立了一支由何国光带领的甘蜜与胡椒种植推广小组。 他说,推广活动旨在将甘蜜的历史传承下去,毕竟这与先辈南来讨生活的历史息息相关。同时,作为柔州曾经的经济命脉,也不可因时代转变而抹杀了这段重要的历史。 新廊华小吴绣芩校长为解开学生们的好奇心,现场也简略介绍了甘蜜与胡椒的历史。 “在19世纪中叶至20世纪初,柔佛是世界首屈一指的甘蜜种植区域,但是在1920年代,甘蜜被橡胶种植业给取代,之后就几乎绝迹。” 她很感谢推广小组能让新廊华小与甘蜜胡椒结缘,使该校成为巴西古当区内第12所种植甘蜜的学校,以作为教育用途,让师生们认识甘蜜树对于柔州历史发展与柔佛和谐的重要性。 “虽然甘蜜的种植已走入历史,但我们从政府建筑物、徽章、街上的电灯柱等,仍可看到甘蜜和胡椒的艺术图腾。” 她透露,新廊华小的前身就坐落在东甲县的武吉甘蜜,并指甘蜜胡椒种植也符合了柔州教育局所推出的“柔州学生特征计划”(Karakter Murid Johor,‘KRMJ’),因为同学们有机会亲自照顾具备独特的柔佛特征,并促进学生之间的合作与团结精神。 “希望甘蜜树的历史从今日开始在新廊华小传承下去,成为新廊华小的活历史,一代一代传讲甘蜜的历史。” 代表巴西古当市长拿督阿斯曼出席甘蜜胡椒树苗移交仪式的市政厅副秘书阿都马立认为,今次的活动富意义,因为它不仅让学生认识柔州的历史,更是向未来的年轻一代展示柔州的过去。 他说,通过种植甘蜜和胡椒,也让同学们对环境和农耕有初步的了解,并加深对甘蜜这个“柔佛遗产”的认识。 出席嘉宾包括:巴西古当县教育局特殊辅导助理局长兼新廊华小联络官慕斯塔金;新廊华小董事长孙添福、家协主席郑汶财以及4所国淡小校长等。
1年前
(新山2日讯)“2月3日”对每个人可能有不同的意义,或许甚么意义也没有,但是,对于新山中华公会辖下西北区联委会(以下简称“联委会”)属下“柔佛甘蜜种植与教育推广委员会”(以下简称“推广小组”)而言,10年前的这一天,是开启甘蜜树在柔佛州“重生”续命的起点。 19世纪,甘蜜与胡椒种植在柔佛州曾经风风火火,为柔州带来经济快速成长的契机之余,更引来了许多从中国下南洋的客工(本地华裔的祖辈)在此打拼事业、落地生根;此经济作物不仅改善了华裔先辈的生活环境,它更形成连接祖辈与柔佛王室维系良好关系的桥樑。 然而,随著甘蜜的价值及需求每况愈下,20世纪中叶,曾经遍满州内各河流流域的甘蜜树(Pokok Gambir)竟悄悄退出历史的舞台,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仅留下柔佛王室及政府机构刻印在徽章、器具、设施上的图腾,空有想像,却没有实物。 2013年,现任联委会秘书兼文史工作者萧开富为了考究感天大帝庙的历史,来到了距离笨珍龟咯岛逾一个小时航程的印尼廖内群岛省吉里汶群岛的军陇岛(Pulau Kundur),无意间发现在柔州已绝迹逾半个世纪的甘蜜树,在当地还在种植、生产,这一发现,也成为了推动本地甘蜜树种植活动的一个开端。 根据资料,当年曾参与甘蜜树种植推广活动的陈厝港乡村安全委会,首先于2015年在武吉士林大王宫花园种植了10棵由军陇岛甘蜜园主提供的甘蜜树树苗,这也是甘蜜树消逝了70多年后首次在柔州重现的历史时刻,而随著联委会于2017年组织了推广小组,推广甘蜜种植的重任就落在该小组身上。 联委会的数名成员,包括主席苏建勋、署理主席何国光、副主席李宣勇、委员刘甲昌和黄友凤以及萧开富,目前都是小组的成员。 经他们这些年来的努力,当年一棵也不剩的甘蜜树,从它在印尼军陇岛被发现至今10年,已在全柔86所小学、1所国中和2所独中留下“足迹”。 小组成员强调,他们从军陇岛引进来的甘蜜树苗,是本地早年出现的甘蜜原始树种,并非任何“旁亲”。换句话说,每一栋在校园内种下的甘蜜树,都是“活历史”、“活的见证”。 除了推广之余,小组也再接再励,于2020年10月,选在第一所栽种甘蜜树的华小──士姑来辅士学校进行大型的育苗计划。 萧开富告诉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士姑来当年正是州内第一个获颁港契的港脚,当时称为“Kanggar Skudai”,小组实施该计划的背后深意,就是希望从这个点将甘蜜种植推广出去。 历史记载,政府实施港主制度,正是为了有效管理及种植甘蜜,让其成为市场上有品质的交易商品。因此,提到港脚,就不能遗漏与之息息相关的甘蜜和胡椒。 通过亲自培植,“复育”及推广甘蜜种植的计划才得以持续性及更有效率地进行,惟培育甘蜜树苗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甘蜜树的种子非常细小,从埋下种子到长出苗子,过程中需要下不少功夫,一来水份不能太多,二来也不能过度施肥,正因为不容易,我们培植的树苗一开始只有20%的生存率。”萧开富如此说。 他透露,小组大概用了2年时间,慢慢掌握种植甘蜜树苗的窍门,至今已从原本栽培的30棵树苗增长至600棵。 “这期间,我们也要感谢辅士学校园艺组的学生以及校工的配合与协助。” 联委会与推广小组的工作不仅于此,2019年10月,他们更推介了一本涵盖柔州甘蜜历史、介绍及重现柔佛的经历与过程的中文版书籍及影片《甘蜜再现柔佛》,过后更于2022年12月进一步推出马来文版书籍,将甘蜜种植推广工作带入另一个新的里程碑。 值得一提的是,甫在数个月前付梓,并邀来柔佛宫廷理事会主席拿督阿都拉欣主持新书推介礼的国文版《甘蜜再现柔佛》,也备受宫廷理事会及马来学术界的肯定。 何国光指出,相对于中文版,马来文版的《甘蜜再现柔佛》其实已从原来教育性质的书,提升为一本学术性的书籍。 据了解,在士姑来工艺大学教授兼柔佛宫廷理事会理事拿督卡欣的提点下,小组依据严格的书籍出版规格,包括注明ISBN认证、出版信息、封底书籍内容简介、名人献词、索引等编辑此书,前前后后进行了多次修正,直到审核通过才顺利出版。 “其实,书里面很多采用的照片都是第一手的,当中,部份历史图片以及柔佛苏丹依布拉欣陛下与苏丹后拉惹查丽苏菲雅的照片,皆是最高清的照片,能获取这些图片资料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据悉,新纪元大学学院中文系教授兼本地历史学者安焕然也大赞此国文版书籍,从学术角度而言,这是一本参考性高的作品,而且,迄今为止,不论是中文版或马来文版,《甘蜜再现柔佛》皆是国内第一本有关甘蜜的书籍,其价值与意义不言而喻。 也许有人会问,甘蜜的经济价值已不如18世纪时期辉煌,栽种了又有何意义呢?针对这一点,联委会不能苟同。 正所谓“历史不能遗忘”,而华人也很重视“根源”。因此,推广甘蜜种植的意义不在于其有否经济价值,而是“教育”。 何国光也是推广小组的主任,他说:“提起怡保,不少人会联想到‘锡矿’,但是大部份人不知道在柔州有甚么?” 他说,柔州的街灯以及很多其他东西都有甘蜜的图腾,但州内没有甘蜜、没有有关甘蜜的书籍,人们一般并不知道这些图腾背后有著甚么意义? “所以,我们所做的是为了填补这块被遗忘、消失的历史部份。” 随著国文版《甘蜜再现柔佛》出版,这10年来,联委会一批人可谓是一步一步在推进“甘蜜再现柔佛”的计划,如今到了时候更跨前一步,让这项活动深入、扩散,发挥更大的效应。 苏建勋与何国光异口同声表示,接下来希望州政府也能协助推广甘蜜种植的工作,毕竟单凭小组的能力还是有限的。 他们认为,州政府若能协助登高一呼,相信在州内各县推动甘蜜种植活动的梦想不难实现,包括达到全柔2000所各源流学校都种植甘蜜的最终目标。 他们相信,如果每个地方政府都能在其辖区内种植甘蜜,他们就离目标不远了。
2年前
在柔佛笨珍县的北干那那小镇新村里,有一座名称颇为特别的庙宇——西阳伯公宫。当地人相信,西阳伯公宫里供奉的主神乃开山圣侯,香火来自西洋港,因此又可称作“西洋伯公”。1950年代迁新村,神明也随西洋港的居民一同迁入北干那那,又言“西洋”与“西阳”音近,故庙名复被转写为“西阳伯公宫”云云。 西洋伯公与西洋港,听起来洋气十足。当地有一种说法,称早在柔佛港主制度发轫前,新加坡英殖民官员就曾为寻找水源,循河流来到北干那那附近勘探并驻留。因为英国人比华人还早来到此处,故称之为西洋港。此传说虽显得望文生义,但与二战前的新加坡英殖民政府在当地寻找水源,并修建蓄水池以供应新加坡的史实相呼应,颇值继续玩味。 [vip_content_start] 目前学界对于西洋港所在的考究,基本已有共识。根据笨珍文史研究者李文辉老师的爬梳,1885年与1913年的《新加坡与海峡殖民地索引》(Singapore and Straits Directory)中皆记录到在槽(Choh)这个地方有个或拼作See Eo、或拼作See Ngeung Kang的港脚(Kangkar),其实两者都是“西洋”的潮汕方言读法,同时也侧证西洋港的“港”字,应作为19世纪中后期柔佛境内大量出现、主要由华人开辟经营、种植甘蜜胡椒的港脚来解。至于Choh之所在,结合昔日的西阳伯公宫口述资料,基本可断定为埔来河(Sungai Pulai)上游支流的而南槽溪(Jeram Choh)一带。 除了庙名,西阳伯公宫还有另一件令人啧啧称奇、至今悬而未解的文物。早在20年前,由南方学院主持的柔佛潮人史料搜集计划中,便已发现在西阳伯公宫所保存一块《万世永赖》牌匾,上款为“道光丙申年腊月吉日立”,落款为“沐恩治子枋澜众等敬刊”。查道光丙申年腊月,即公元1837年1月初至2月初。单以年份论之,此在柔佛境内数一数二年代久远的中文文物。此牌匾内容载于稍后出版的《潮人拓殖柔佛原始资料汇编》,之后鲜少被提及。究其原因,或许正如当年曾担任柔佛潮人史料搜集计划助理的李文辉写在《2018新山华族历史文物馆年刊》里的<西洋港与顺天港>一文中所言:“匾额所志年份甚早,似不符合华人大规模迁徙柔佛的历史背景,加之重新漆上红底金字,失去本来面目。对这件文物,我的态度是存而不论。“ 诚然,孤证不立乃史家素养,因善意修复而导致史料失真的个案也不少见,这一切原本似乎是一条考证的死胡同,但仿佛天意弄人般,同样载于《2018新山华族历史文物馆年刊》里的,尚有一篇由荷兰莱顿大学博士生(现为北京大学历史系助理教授)徐冠勉所翻译、出版于1780年的荷兰文献,题为<关于甘蜜的报告:它在马六甲的种植和制作>,原作者亚伯拉罕姆斯·库佩勒斯(Abrahamus Couperus)是当时荷兰东印度公司驻马六甲的初级商人(onderkoopman),文中相当详细地介绍了18世纪马六甲海峡沿岸的甘蜜种植与制作方法,其中最让我在意的,是他提到了1758年,人们开始从位于马六甲南部的“Pontjan”将甘蜜种子引进马六甲栽培一事。 “Pontjan”所指何处?若在马六甲以南,最有可能的选择,必然包括笨珍(Pontian)。我们知道,在1730年代,廖内的武吉斯副王(Yang Dipertuan Muda)达因仄拉(Daeng Chelak)已开始引进华人到廖内群岛开辟甘蜜种植园。笨珍与廖内群岛仅有一水之隔,因此1758年的笨珍地区,确实有可能出现甘蜜种植园,甚至会有华人参与其中?从这点出发,1837年的《万世永赖》牌匾,或许就不再仅仅是一个突兀的发现那么简单了。 然而,若单凭一篇荷兰文章,便想鲁莽地证明华人在柔佛港主制度发轫前的18世纪便已涉足笨珍,或武断地认定西阳伯公宫里的牌匾便是上述铁证,显然会把人带去荷兰。我们必须坦诚面对1758至1837年之间的相关史料空白所带来的不确定性,甚至连牌匾落款的“枋澜众”究竟何许人也亦待解。不过嘛,历史研究从来就不是追求一锤定音,不断推敲、摸索、求教与自省的过程,所谓正确答案或许永远不会找到,但这不也是学习历史的乐趣与价值所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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