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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虫

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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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2月前
上次见到身上有红色斑块的英俊真菌甲虫(注),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今天遇到的这只甲虫,体长约2厘米,背部黑色且光亮。它的翅鞘上各有两枚显眼的黄斑块,斑块宛如镶嵌在两颗黑亮的宝石上。这只美丽簇菌甲科昆虫,其特征一目了然。 我对昆虫的了解仅限于浅尝辄止,尚无机会深入研究,对于英俊真菌甲虫,我从读过的杂志上了解到,它是一种喜欢生活在潮湿环境中的昆虫,以真菌为食。它们对生态系统有益,只出现在富含真菌、分解循环活跃的区域。 自从看过那只有红色斑块的甲虫,我便念念不忘。有些朋友,或许一生只会见上一两次面,之后便再无相遇的机会。一些昆虫亦然,能遇见的几率微乎其微,唯有在恰当的时间与地点,才能有幸和它们短暂交汇。 想像昆虫之间的互动 今天能与这只虫子邂逅,我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觉得自己实在太幸运了。最初,它栖息在长满蘑菇的腐木上。在乳白色的蘑菇群中,那几枚黄色斑块尤为鲜明,我一眼便发现了它。我举起手机,蹑手蹑脚地靠近。它似乎察觉到我,迅速爬上附近的一片叶子。阳光穿过叶间缝隙晒落,映在它光滑的甲壳上。随着光线微微流转,那耀眼的黄色斑块散发出莹莹光泽。我按下快门,开始一帧一帧地记录它的身影。它则在叶子上缓缓爬动,丝毫不慌张,始终没有飞离。 那一刻,我不禁猜想,它的出现是否是为了与我相簿里的红斑块甲虫组成一对。或许,夜深人静时,它们会喁喁私语—— 红斑块甲虫轻轻振动翅膀,低声说道:“你英俊,我美丽,咱们这样的组合,简直是天作之合。” 黄斑块甲虫转动触角,缓缓回应:“没错,你美得耀眼,我帅得夺目。咱俩一起努力,用身上的色彩呈现大自然最动人的颜色,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丽!” 翻看照片,我不知道照片里的英俊真菌甲虫们会以什么方式互相沟通。从小,我就爱替昆虫编写对话,这个习惯至今未改。望着它们定格的身影,我忍不住天马行空地想像它们之间的互动:或许是它们无声地交流,或许是彼此传递某些讯息。这些虚构的情景让我不禁思索,既然我能通过虚构的对话赋予它们努力生活的意义,那我自己呢?是否应该像它们一样,认真过好每一天,让生命变得更加充实和有价值。 依我看,无论是色彩缤纷还是沉稳内敛的昆虫,它们各有其独特的精彩之处,同样耀眼,同样美丽。与它们相遇并短暂相处的时刻,总能让我满心欢喜。如今的我,经历了无数风雨,仍能信心满满地走进幽深的山林,漫步荒凉的郊野,徜徉在长满红树的宁静河畔,或踏足浓密的草丛间,看着那些来自不同科系、不知从何而来的昆虫。而手握手机,追逐那些小生命的身影,将它们拍照留念,然后开始思考生命中的种种可能与不可能,成为了我继续前行的动力。 大自然的每一次惊鸿一瞥的瞬间,虽短暂,却能触动我们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让人领悟到生命中那些微小却真实的美好。这种感受,对我而言,格外深刻。借着与这只小虫相遇的契机,我希望以后的日子,能继续探索更多曼妙多姿的生命形态,感受大自然脉搏的无限魅力。 那么,你呢,是否有想过,找一个机会,与一只虫子不期相遇,让你重新审视生活的本质?
2月前
6月前
你还记得,最后一次看到蝴蝶翩然起舞是在什么时候? 这些年,“城市化”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吞噬大自然栖息地,从而让失去家园的野生动物被迫误闯住宅区。而随着绿地减少,昆虫数量也跟着衰减,尤其是植物界的传粉昆虫——蝴蝶。 在怡保甘榜甲峇央(Kampung Kepayang)大街,有一间让人眼前一亮的“Tanahsahi”蝴蝶博物馆。该博物馆的馆长陈兴国(Steve Tan)是一名蝴蝶守护者,也是一名生态教育践行者。他展出无数珍贵的蝴蝶标本,让人近距离欣赏华丽的蝶翼,同时唤醒民众的环保意识,守护绿植花海,给蝴蝶生态重现生机。 “如果没有了蝴蝶或其他昆虫,整个生态环境其实是不健康的。” 报道、摄影:本刊 林德成 部分照片:截自Museum Tanahsahi脸书 “Tanahsahi”蝴蝶博物馆藏身在甘榜甲峇央的一间老店之中。虽然规模不大,却是一个远离城市喧嚣的世外桃源。初来乍到的人常会误以为走错地方,因为面向大街的店铺外观看起来极为残旧,紧闭的铁闸门早已锈迹斑斑,毫不起眼。然而,当你绕到老店的后巷时,会赫然发现别有洞天。 博物馆的入口是一个经过精心打理的小院子,四周种满了生机盎然的花卉盆栽,散发出几分野趣,营造出静谧而悠然的氛围。 当天,馆长陈兴国正在主持一场导览活动。我跟随参与者去探索蝴蝶标本的种类、外形特征,以及蝴蝶的自然生态等。当他带领大家走到博物馆隔壁,近距离观察蝴蝶幼虫时,恰好发生了一件趣事。 一位妈妈见到毛毛虫时,叮嘱女儿说,“不可以摸毛毛虫哦!”小女孩听话地放下手,而目光好奇地盯着在叶子上蠕动的蝴蝶幼虫。站在一旁的陈兴国看到这一幕,微笑地说,没关系,可以大胆地摸。话音刚落,小女孩犹豫地伸出手指,先是轻轻地触毛毛虫,随后又大胆地划过它柔软的身体。 当义工试探着问她,要不要将毛毛虫放在她手心时。她完全不抗拒,反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它,生怕它掉到地上。 你敢触碰毛毛虫吗? 导览结束后,我与陈兴国在一旁聊了起来。他直言,许多生活在城市里的大人和小孩,几乎没机会与蝴蝶亲密接触。“很多时候,你不一定敢去摸毛毛虫。因为我们的印象是(触摸后)会痒。” 事实上,并非所有毛毛虫都会让人触摸后发痒,只有少数的品种才会。他希望通过导览活动,打破这种刻板印象。同时亦让小孩学会与大自然共处,而不是看到毛毛虫就感到害怕或吓跑。 让我意外的是,陈兴国原先是一名专业摄影师,直到2018年才决定转型,将父亲陈廷全留下的工厂,亲手改造成如今的蝴蝶标本博物馆,并通过举办生态教育活动,给大人小孩重新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妙。 前身是昆虫标本纪念品工厂 “Tanahsahi”蝴蝶博物馆的前身是一家制作昆虫标本纪念品的工厂。如果你有印象,以前在土产店、旅游景点或吉隆坡中央艺术坊,都会看到摊贩销售附有昆虫标本的锁匙圈或纪念品。 陈兴国说,父亲陈廷全不仅擅长制作这些昆虫标本纪念品,还是一位痴迷蝴蝶的发烧友,生前收藏了多达3万只蝴蝶和昆虫标本。他还记得曾有日本和德国的蝴蝶爱好者特地来马来西亚,与父亲交换蝴蝶标本。 “但是他们的主要目的不是交换蝴蝶,而是进入大山芭,待在里面两三个星期捕捉蝴蝶。因为以前是没有所谓的非法或合法,没有法律管制。” 蝴蝶最美的时刻应当是在大自然中翩翩起舞,而非锁进标本框架里。他的父亲不想再继续破坏自然生态,在1995年决定停止捕捉蝴蝶制作标本。5年之后,他宣布结业,将所有珍贵的蝴蝶标本封箱,转换跑道从事有机肥料生意。 老工厂重生,破茧成蝶园 从2000年到2018年,这间老工厂一直处于蛰伏状态。直至陈兴国萌生打造蝴蝶博物馆的想法,决定重新打开这座尘封已久的工厂,让父亲的蝴蝶标本重现天日,并推广保护生态教育的理念。 他花了4年时间修缮和清理这座建筑,期间恰逢疫情暴发,这两三年的“空档期”正好给了他沉淀空间,认真地思索要如何有效地落实自己的概念。他坦言,正是因为疫情,才有足够的时间完成这间博物馆,否则很难实现这个目标。 没有建筑设计背景的他,在亲手修复这座老建筑时碰了不少钉子。他自学水电安装,搞清楚各种流程。不过,他秉持一个原则——该换就换,该补就补。但也有些地方他坚持保留原样。 例如建筑的旧横梁,既然还可以使用,就加固它,确保建筑结构稳定。而电线设计则不埋墙,整齐地沿着墙壁铺设。看上去,让人有一种回到旧时代老屋的视觉观感。 清理的时候,他也不是一股脑儿把所有东西丢弃,生怕错过了一些有价值的老物件。他随即指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笑着说,那个灯其实是用烟灰缸串起来的。 博物馆内的许多装饰品也都是原有的旧物和附近捡到的自然废料,比如完好的陶瓮、老树桐和木栏等。总之,在有限的预算下,他尽可能物尽其用,为这些旧物赋予新生命。 以父亲名字命名的蝴蝶品种 至于为什么博物馆叫做“Tanahsahi”,背后其实有一段特别的故事。 陈兴国的父亲年轻时收藏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蝴蝶标本,包括巴西、南非、南美洲、泰国、印尼、台湾等等。1975年,他在务边山区捕捉到了一只美凤蝶,当时凭直觉认为这可能是一个新品种。经过查阅书籍和资料,确认了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录。为了弄清楚这只蝴蝶的品种,他写信并寄送蝴蝶照片到英国博物馆请教昆虫学家。 但是,要如何证明这是新品种的蝴蝶,而不是一个基因变种的变异蝶?陈兴国答,它必须要有第二、第三只相同品种的蝴蝶,以证明它具备繁殖能力。 凑巧的是,同年,他父亲的一位朋友在打巴也捕捉到了同品种的蝴蝶。两人随后将这两只蝴蝶标本寄到英国博物馆。最终,1980年,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确认这是一个新品种的美凤蝶,并决定以他父亲的名字命名,学名为“Papilio memnon agenor ♀f.tanahsahi Eliot”,其中“tanahsah”就是陈廷全的马来文名字。 为何后面还会有一个“i”呢?陈兴国解释道,昆虫学名通常会采用拉丁文,而“tanahsahi”是被拉丁化后的名字,实则指的是陈廷全本人。 根据博物馆展示的照片,父亲捕捉到的蝴蝶在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被列为正模标本(Holotype)。这是最高等级的标本,需要特别保存。“这个标本是没有在博物馆里面展示出来的。” 为了做研究,这只蝴蝶的身体也早已被摘除,只剩下头部与翅膀。“(记者:那不是不完整了吗?)不会啊,标本不一定会有身体的。” 运用光影重塑蝴蝶世界 博物馆的灯光设计巧妙地从最亮的门口逐渐过渡到馆内末端的角落,营造出一种置身于丛林深处的氛围。墙上的艺术灯光勾画出蝴蝶的美姿身影,呈现一场视觉盛宴。 馆内还设置了投影机,将蝴蝶飞舞的画面投影到树叶上,仿佛有真实的蝴蝶在光影交织的空间中振翅飞舞,带领参观者进入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通常博物馆都会提醒参观者“眼看手不动”,但在“Tanahsahi”蝴蝶博物馆内,陈兴国特别开放一个小区域,让蝴蝶标本固定在枝叶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参观者可以随意触碰这一处的蝴蝶标本,亲身体验触碰昆虫的触感。“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让小朋友可以有机会近距离接触。” “其实(标本)是会坏的,是在于几时坏,怎样坏而已。”他说,如果标本长期被普通灯照射是会褪色的,因为普通光线本身是会含有紫外线,所以馆内的灯光,他都采用了0.5 UVI(紫外线指数)LED灯光,属于低紫外线含量的光线。 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馆内并没有安装冷气,全靠自然空气循环方式来维持馆内的湿度。陈兴国在四个角落放了24小时运转的风扇,再配合馆内中央的天窗,能让馆内的空气保持流通。 为社区奉献和推广生态教育 目前,陈兴国全职担任博物馆馆长,致力于推广生态教育。他坦言,若要提高公众的生态保护意识,必须从小孩子开始灌输这个理念。他认为,可能这一代人无法看到改变,需要跨越一代才会看到结果。 接下来,他计划申请正式的博物馆准证,但前提是需要为每一只蝴蝶标本列明等级、品种身分。此外,他还计划在2025年进行一系列改进,如清理和开发博物馆两侧的空地,扩大活动空间。 当我询问是否有意在未来打造一个养育蝴蝶的空间,陈兴国回答道,他并不打算刻意建立人工饲养空间,反而计划在博物馆周围种植更多植物,通过自然的方式吸引蝴蝶来产卵和繁殖。 “不是人造控制的话,对整个自然生态比较好。” 更多【人物】: 歌手YELLOW黄宣 /用心生活 所以疯狂表演 作家黄凯德 /看书写作是日常 不乐于贴上文青的身分标签 退休后重新提笔,台湾作家陈雨航 用一指神功重出江湖
6月前
7月前
9月前
那个夜晚,随手拿起一本书阅读。午夜时分,感觉不到丝毫睡意。放下手里的书本,听见鸣虫的叫声从不远处的草地传来,声音此起彼伏,错落有致。我竖起耳朵聆听,暗自揣测:洪亮动听的虫鸣,兴许是一只雄虫为了求偶,竭尽全力演绎一首经典老歌。又或许,嘶嘶低沉的虫声,是一只虫子深情温婉地对着心仪的另一半,讲着悄悄话深情地表白。然而,昆虫间互相传递的语音信息,终究只有它的伴侣能够明白。 住宅区的灯光已陆续熄灭,好生奇怪,天地静穆的夜里,虫声明明很好听,为何唯我独享?一边听着虫鸣,一边随意翻看《诗经》,在字里行间寻找以螽斯为题材的古诗词。觉得以前的虫声从来没有逝去,喜欢这样的夜晚,这个时刻,昆虫是我的,连夜晚也是我一个人的。 总觉得“螽斯”这个名字特别悦耳,配这样的昆虫恰好。幼年时,曾亲睹螽斯,听过它们发出不同类型和强度的声音。当然,没有人的时候它们才会肆无忌惮地鸣叫。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草地里的虫声是螽斯的鸣叫。我一眼就可以辨认出荒野、草地或草丛中的螽斯,其触须细如丝,比身体还长,颇容易辨认。螽斯的种类繁多,而且形状和体色不尽相同。它们的身体展现了极其丰富的色泽,我这个虫痴,早就被漂亮的翠绿、草绿、深绿、嫩绿、褐色和红色等色彩迷住了。 某个早起的清晨,信步横越屋子前面的马路,走入长满杂草和野花的草地,试着打捞一些对虫子的记忆。慢慢翻开叶子,草丛间果然藏匿着很多体型大小不一的螽斯。虽然草地里还有其他昆虫,但是只有螽斯能获得我的青睐。 发现螽斯后,我总爱在草地上转悠。有时,螽斯会悄无声息地粘附在衣服上尾随我回家。直到无意间看见它们,才发现它们的存在。它们忽而在墙壁上栖息,忽而牢牢地趴在其他物体上。有一次,一只绿螽斯,强行霸占着行李箱把手,一双明亮的卵形复眼紧盯着镜头,这表情似乎在说:“下次去旅行,带我,带上我。”我并不通晓虫子的语言,不能阻止它入侵我的家,只好任由它逗留在房子里。 一个寻常的傍晚,印度邻居在草地里采摘野菜,我问她:“晚上有听见高低起伏的虫声吗?” 她讶然:“有虫声?睡得像死猪,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 我告诉她,寂静的夜晚,只要留意听,唧唧唧唧、嘶嘶或咝咝的鸣叫声就会溜进耳朵。邻居找了又找,没发现什么。大多数的螽斯和叶子或树枝的颜色没有明显的差异,它们习惯保持静止不动的姿态良久,明明就在眼前,也察觉不到它的存在。我叫她和我一起蹲下,她不解地看着我。叶子微微颤动,我数着:“一只两只三只……” 邻居左看右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我察觉到她无法集中注意力走神了。凝视着叶子,我说:“bedi bahen,看这里。” 我指着小小的螽斯。她的视线顺着我指的方向移到叶片上,找了好久,终于发现翅膀与身体的纹路和叶子相似的小露螽在叶片上栖息。我慢慢将手移向前,让螽斯缓缓爬上手背。它轻轻啃咬我的手指一下,不痛,但有痒痒的感觉。连忙抽回手检视皮肤,还好,没被咬破,可我的好邻居早已吓破胆哇哇声尖叫,大动作弹开。忆起以前,我也和她一样,生活中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柴米油盐。如今的我,发现了每一样东西呈现的许多令人惊喜的细节,捕捉到那些不经意间触动心弦的瞬间。 我又说,深夜,草地里传来的虫声错杂交替,时高时低,时断时续。不同的昆虫发出不同的声音,我模仿虫子的声音,教她辨认:“轧织……轧织……轧织,丝轧……丝轧……丝轧,织……织……织,咭……咭……咭,吱……吱……吱,吱哩……吱哩……吱哩,这些都是不同种类的螽斯发出的声音。” 我补上一句:“我还听见其他微弱的声音,简单的嘁嘁嘁、嗞嗞嗞、瞿瞿瞿,有长有短的嗤嗤,嗤……嗤,咝……咝,咝咝。” 她兴致勃勃的跟着我学虫叫,像玩绕口令,一点也不觉得拗口。 再次见面,她对我说:“晚上虫声围绕在耳畔,彻夜喧闹。怎么办呢,以后每个晚上会不会被它们吵得不能入眠?” 一连数日,邻居皱起眉头,闷闷不乐不爱说话。我逗她:“走,去找漂亮的红色悦鸣草螽若虫。” 她惊叫一声,瞪大双眼,扬起手,作势要打我,叫嚷着:“你又要害我失眠吗?”我拿出齐白石的画册,指着《螽斯红蓼图》:“看啦,小螽斯不是挺好看吗?” 邻居觉得螽斯的鸣叫刺耳扰人,夜晚更令人生厌。我只觉得,大自然似乎离一些人越来越远了。正在沉思的当中,邻居忽然冒出一句:“整夜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也许不是螽斯的错。” 她眼神哀哀,迟疑了一下,略带哭腔,喃喃提起她的大女儿遭家暴及被骗走巨额积蓄,另一个女儿又尚未有同种姓同阶级的人来提亲。晚上想起两个女儿特别郁闷,内心备受煎熬,夜不能寐。 她的失眠,与螽斯无关。明明心事重重,却怪螽斯干扰她的清梦。琢磨一下,我对她说:“每个夜晚,虫鸣声伴我入眠。Badi behan,晚上不要想烦心的事情,静下心来听听螽斯的鸣叫就容易入睡了。” 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越听越心烦意乱。 相关文章: 露凡/地瓜 露凡/树
9月前
9月前
10月前
11月前
(新加坡11日讯)16种昆虫获准在新加坡上市,狮城艺人刘谦益年轻时尝试过吃蝎子、蜂蛹和蚂蚁,直言不敢吃炸黑蜘蛛,他嚷说:“好恐怖!” 新加坡食品局近日宣布,批准业者进口、制造和出售蟋蟀、蚕蛹、蚱蜢等16种昆虫食品。新加坡多家餐馆也积极推出了各式各样的昆虫美食。对此,《新明日报》找来3位狮城艺人聊他们吃昆虫的经验。 刘谦益表示,他尝试过蝎子、蜂蛹和蚂蚁,“蜂蛹是我以前在中国拍戏时,在当地一间煮炒档吃的,味道还不错,有一点像在吃热起司的感觉。蝎子和蚂蚁则是多年前在新加坡吃,蝎子很像炸虾,但肉很少;蚂蚁则没有什么味道,所以吃了后也不会常常吃。最近我还看到电视有介绍吃炸黑蜘蛛,蛮大一只的,那个就好恐怖我不敢吃。” 刘谦益表示,以前比较年轻充满好奇,所以就会想尝试野味,还在香港吃过三蛇羹。不过现在年龄大了,不敢吃这些比较特别的食物了,因为身体没有年轻时那么强壮,所以会担心身体接受不了,饮食上也会尽量少油少盐少甜。不过专业的刘谦益表示,如果在拍戏或录制节目时有需要,他还是会吃昆虫。 曾觉得蚕宝宝好吃 金银姬现嚷“不敢吃” 金银姬(金姐)笑言:“免谈!”不过,金姐表示,她在韩国读小学和中学时,校门口都有卖蒸的咖啡色蚕宝宝,“热乎乎的,还冒着烟,放学时我一定会去买一包来吃。当时觉得很好吃,一口咬下去还会爆浆,不过没有什么味道。” 过了这么多年,金姐回忆起再回去看到蚕宝宝食物时,直喊:“我的天呐,吞都吞不下去了!记得有一次电视台找我,请我和孙子一起到野外体验生活几天,我一想到在野外也许会要我们吃昆虫,我直接拒绝了。这两天我也有看到报章上关于昆虫美食的报道,现在我真的不敢吃。” 林昀憓:想尝大麦虫 不敢吃蚱蜢 林昀憓吃过蚂蚁,她表示,在还没吃之前当然会害怕,因为从来都没想过可以吃这些昆虫,“他们把蚂蚁油炸得非常酥脆,放在炒饭上,有点像炸葱酥的口感,可是单吃就没什么味道。那时在泰国旅游,可能是因为在旅游所以比较敢尝试,周边的朋友也想试试看,就叫了几道昆虫的料理,但其它的我不敢尝试。” 对于新加坡近期允许进口和出售的16种昆虫中,林昀憓最想尝试大麦虫和面包虫,因为好奇它们的味道会不会像大麦和面包一样。至于最不敢尝试则是蚱蜢,因为她本身很怕蚱蜢。 除了熟知的炸昆虫,林昀憓想要尝试昆虫甜品,“可能会有不同的口感和味道,也会让我比较容易接受,因为本身比较喜欢吃甜食。或者也可以把昆虫融入在零食当中,可以提高零食的营养成分像高蛋白质,会吸引到我。” 除了昆虫,林昀憓在印尼峇厘岛旅游时也喝过蛇酒。她表示,味道就像一般的酒没什么特别,但却是一个特别的体验,让她非常难忘。
1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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