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加末12日讯)彼咯村民江惠芳经常义务协助村民与政府诊所沟通,同时也主动协助有需要的村民获取一些援助,成为村民与政府及一些团体的桥樑;她希望能够有更多人、社团与组织时刻关注有需要人士并及时伸出援手。
现年65岁的江惠芳是一名退役军中护士。她于1981年参军,2009年退役回到家乡,并于2012年成为东南亚社区观测站(SEACO)的资料搜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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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表示,东南亚社区观测站的资料搜集员需要挨家挨户进行家访,因此她对彼咯村的情况了如指掌,即使对某些村民不熟,只要知道他们的地址,她也能记起他们。
“我也因此发现许多村内老人家不谙马来文,所以不愿意到政府诊所去,宁愿包车到拉美士的私人诊所。”
她说,这导致老人家面对不便,也必须付出更高昂的费用。因此,她开始协助老人家,陪伴一些老人家到诊所,成为老人家与诊所之间的翻译员。每一次陪同长辈到诊所看诊,需花费1至1小时30分左右的时间。
她也会提醒长者准时吃药。“一定要提醒老人家吃药,同时只要有问题就要立即看诊,千万不要拖延,以免病情变得更严重。”
她举例曾在进行家访期间,看到一名村民一直咳嗽且脸色非常不好,但家属却指没问题,后来在她多番询问下终于愿意招来救护车,送院后才发现原来是细菌感染。
她也曾经与中医到一名病患家中时,发现病患不适需送院看诊但却找不到救护车和车子,最后只能与中医两个人轮流推著病患到诊所去。当时是上午11时,两人推得满身大汗,病患被诊断髋骨断了。最终,该名病患也逐渐痊愈,令她大感安慰。
长期的帮助使村民在遇到问题时会想起她,向她求助。江惠芳说,彼咯地方不大,她接到求助电话后会立刻骑摩托车到村民家中了解情况。必要时,她还会骑摩托车到政府诊所,请求救护车的帮助。
“有的老人家独自一人在家且缺乏医药常识,面对问题如跌倒时就会拨电给我。有时候,村内路上发生碰撞事件,我也会接到电话。”
她说,通常都是家里有人跌倒、中风或头晕等问题。她经常提醒村民在就医时要带上医生的信函和所服用的药物,以便医生能对症治疗。
江惠芳提到,曾有病人到昔加末医院看诊时把医生的信件遗漏了。回到彼咯时没有信函,以致必须携带病患到诊所清洗伤口,否则若要职员上门协助清洗伤口则每次需缴付150令吉。
“病人不良于行,如何带到诊所?若要每次缴付150令吉也是一笔庞大费用,我于是拨电到医院查询。院方随后指能够重新发函,只要家属到医院再次索取信函即可。”
除了村民们会向她求助外,政府诊所方面若找不到病患,也会联络她寻求帮忙。
“政府诊所经常会拨电提醒老人家定时前往复诊或打针,但一些老人家看到陌生电话不敢接听,导致诊所职员无法联络上长辈。在这种时候,职员会拨电给我,请我帮个忙,我就到长辈家中提醒他们。”
一些村民或老人家生病了需要暂时性的医疗辅助品如病床、轮椅、助行器等,江惠芳获悉后会主动为村民寻找这类协助。
“我若知道了就会向慈善团体如了解,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辅助品能暂时借给病患或老人家使用,这样就不必花钱购买。”
她提到,一些病患家属会在病患逝世后,将一些仍可使用的用品如纸尿片等交给她,由她协助处理。
除了彼咯新村的村民之外,附近数个马来甘榜村民也熟悉江惠芳,若面对问题时也会向她求援。
江惠芳一再强调,社会需要各界的帮助。她尽自己所能提供协助,只是其中一环,希望更多人能加入,为社会做贡献。
“邻居、朋友、孩子、社团等,不管哪一个方面都要一起协助,要多留意身边人,这样就能及时伸出援手。”
她在访谈中提到一些独居长者逝世后隔了一段时间才被发现的情况。她说,老人家若要出门可通知邻居,邻居平日里若发现有任何异于寻常的情况也要立即了解情况。
她还说,彼咯的村民们都很有爱心,她只是用嘴巴帮忙翻译、沟通,实际上是村民们在出力。
江惠芳今年3月因家人进行手术而到吉隆坡照顾家人,较少时间在彼咯。这段期间她仍旧接获一些求助电话,只要能力所及,依旧会贡献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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