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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打丁宜14日讯)距离柔州度假胜地迪沙鲁30公里外的哥打丁宜南亚港(Teluk Sengat),隐藏了一座占地10亩、豢养一千多只金湾鳄的鳄鱼园,它存在至今已超过100年历史,是园主祖孙三代人传承守业的见证。
园内最高龄的老鳄已有165岁,自第一只从柔佛河捡回来的小鳄鱼在此地“落户”,至今已发展出了庞大的“鳄鱼家族”!
鳄鱼园的故事要从1920年说起,捕鱼为生的黄岳炎无意间捕获了一尾鳄鱼,由于舍不得放生,就当成宠物来养;到他儿子黄创洲接手时,已繁衍出300只大小鳄鱼;眼光独到兼胆识过人的黄创洲在经营鳄鱼园时,着手多项改革,是人人熟知的“鳄鱼先生”;2012年,当鳄鱼园交到他女儿黄秀霞手里时,已有800多只鳄鱼。如今12年过去,鳄鱼的数量已突破1000只!
然而,这位第三代掌门人表示,她是在极不情愿又无奈的情况下,接过这个棒子,开始了逾4000个与鳄鱼为伍的日子。
现年59岁的黄秀霞接受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访问时指出,父亲在10名子女中,挑中学历最低的她来当继承人,她相信应该是父亲觉得她最“听话和受教”。
据她表示,她在众兄弟姐妹中排行第8,早期负责打理家族经营的海鲜餐馆;她虽然深知父亲将鳄鱼园视如珍宝,惟她从来不曾踏入其中。
她坦言,当初她接下这个担子,主要是不忍见到父亲的“痛”,并非发自内心愿意继承鳄鱼园。
她说:“我父亲当时哭着求我来接管,而我也泪流满面回应了他,但事实是,我心里十分不情愿,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踏入过鳄鱼园,当我第一次推着坐在轮椅的父亲进入园区,我几乎作呕,因为真的是太臭了。”
她也记得,父亲为了测试其胆量,要她清洗一个养了十几只鳄鱼的池,而她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回顾往事,她相信这是父亲要她克服恐惧、提升胆量的一个测试;这次经历也让她发现了鳄鱼的“软肋”,助她日后与这些爬行动物相处愉快。
“经过那次的尝试后,我才知道鳄鱼在没有水的情况下,身体推动力弱,移动也慢,因此无法跑赢人类,所以千万不要慌。”
不仅如此,为了要让接手鳄鱼园的女儿更快投入园区的运作,黄创洲每天晚上巨细无遗给女儿科普有关鳄鱼脾性以及种种相关知识;久而久之,当初对鳄鱼这种史前物种毫无实际概念的黄秀霞,也变成了“小专家”。
她不违言,由于鳄鱼园属于冷门又烧钱的行业,因此多数的亲友,包括她的一些姐妹,都非常不看好,劝她尽早把鳄鱼园卖掉。
“但是我已答应父亲在10年的时间,将这座西马独有的鳄鱼园打造成吸引国内外旅客观光的景点,所以我是寸步不退的。”
为了完成父亲遗愿,她拼命努力学习,把大部份时间花在鳄鱼园,即便是大年除夕,她也牺牲了与家人聚首的机会,留在鳄鱼园与外籍工人一起吃团圆饭。12年的竞竞业业不仅将自己炼就成名符其实的“鳄鱼皇后”,也延续了鳄鱼园的百年传奇。
她多年来坚守对父亲的承诺,以推广鳄鱼生态教育为导向,建造一个“没有宰杀、没有贩卖”的鳄鱼天堂。
她强调,园内的鳄鱼仅是供观赏,而不会像其他海洋公园般有动物表演,或让人们抱着鳄宝宝来拍照这些“娱宾”项目。
2012年接管后,她采取系统化管理,为所有鳄鱼植入“身份证”晶片。逐一清理园内80个大小鳄鱼池已阻塞的沟渠、墙面青苔和臭味,也将园内沼泽处移平、加建围栏,设立孵化区、贩卖部、咖啡厅、储存鳄鱼食物的冷藏库及员工宿舍,致力打造成具有动物园规模的旅游景点。
“其中,最令人头疼的是恶臭问题,这主要源自于鳄鱼的排泄物,所以,我规定员工必须每天放水清洗鳄鱼池,园内的81个池毫无例外都要这么做。”
另一方面,她注意到,腐烂的食物和鱼肉,也会引发恶臭气味,因此她改而利用新鲜鸡肉来喂养鳄鱼。
她说:”成本会高一些,但可以一劳永逸解决恶臭味,同时确保食物运输过程卫生干净。”
此外,她也不得不敬佩其父亲早期对园区排水系统的规划。据她指出,养殖池的水皆从南亚港海口引入,每逢潮汐的起落,就是对鳄鱼池的一次天然洗刷。
她坦言,要喂饱千余条鳄鱼并非易事,保守估计,每日的伙食大约是170公斤的鸡肉。换言之,每月要吃掉5公吨的肉。
“园内还必须有冷房储存食物,确保鳄鱼不会饿肚子,因为鳄鱼如果没食物吃,是会自相残杀的,因此养得多也得养得起;目前每月开销大约5万令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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