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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澜

(新加坡27日讯)狮城资深电视金牌监制蔡萱昨日上午11时病逝,享寿78岁。 蔡萱的儿子蔡华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表示,父亲生前患有轻微的骨髓纤维化病症(myelofibrosis),上个月开始恶化,演变成急性白血病(Acute Leukemia)。 他说,父亲前天去国大医院复诊时,突然气喘和呼吸困难,被送入急症室,昨早再出现类似状况而不幸去世。 蔡萱是狮城著名电视金牌监制,出身书香世家,哥哥蔡澜是知名的才子,姐姐蔡亮则是前南洋女中校长。他毕业自南洋大学及东京千代田电视学院后,加入新加坡广播电视台(Radio and Television of Singapore),从助导做起,到升任导演、监制和制作经理,前后制作了超过200部电视剧,当中包括1980年代家喻户晓的《咖啡乌》、《亚答籽》、《调色板》,以及让郑惠玉事业有所突破的《三面夏娃》。 蔡萱与日本籍妻子松尾八重子育有一子一女,松尾八重子于2020年去世。 聊起父亲,53岁从事房地产业的蔡华说,父亲善良和非常有同情心,总是把别人放在自己之前,总是先担心别人。蔡华也透露蔡萱曾多次到香港探望生病的哥哥蔡澜,也经常去看望妹妹蔡亮。 “他也关心所有的孙子孙女,总是努力记住我们的生日,给我们红包并祝福我们。他总是关心我们的健康和幸福,为我们操心。” 蔡华也说蔡萱是个好爸爸,从来不曾打骂他和妹妹,和蔡澜一样,他也是个吃货,经常会带家人到小贩中心找美食,不过,蔡华说父亲只会炒饭,“他每天工作很迟回家,就会拿剩菜饭炒来吃。” 蔡华也透露,父亲去世前一天仍对女佣说待他病好出院,很想喝Kambing Soup(羊肉汤)。 郑惠玉:他是我的伯乐 阿姐郑惠玉透过语音悲伤表示非常震惊,“因为几年前在朋友的婚礼上见到他时,我们还同桌。当时他的整个精神状态都非常好、容光焕发、气势依旧,是一位很有魅力的绅士,一如既往跟大家谈笑风生。” 蔡萱是郑惠玉合作过最多次的监制,其中1991年的《三面夏娃》更是郑惠玉的代表作之一,“算是我的伯乐,在《三面夏娃》时把Bobo这个角色交给我,也相信我可以诠释好Bobo。” 阿姐也说印象深刻的是拍摄《亲心唤我心》,自己还是个新人,蔡萱跟其他同剧的资深演员说要照顾她,“我也是在那个时候结识到了我的好朋友王昱清。” 陈澍城:他从来不发脾气 陈澍城表示很意外,因为没有听说蔡萱生病,“记得去年在一次聚会时有看到蔡萱,我们简单打一声招呼,当时他还是一样,无论身体或精神状态都很好,所以得知他离世后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难以接受。” 两人合作多次,陈澍城说蔡萱是自己的启蒙导演,教了自己很多演戏和主持的技巧,处事待人方面,陈澍城自认不及蔡萱,“他从来都不发脾气,不像我们年轻时都会比较冲动,他最多只是劝我们,也因此当我们硬碰软时,他真的是四两拨千斤,所以我们一直相处得很好,他也是我蛮敬重得一位导播。” 《咖啡乌》最骄傲作品 蔡萱生前制作过超过200部电视剧,蔡华说父亲最喜欢也感到最骄傲的一部电视剧是《咖啡乌》,《咖啡乌》当年播映不但打破百万收视纪录,剧中的主题曲《情感联络站》和《遗忘过去》至今仍被传唱。 蔡萱的灵堂设在新加坡殡仪馆3楼Pearl & Sapphire Halls,于3月30日上午10时出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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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书法,蔡澜先生说:附庸风雅有什么不好?表示你已经走向艺术欣赏的路上。或许,开始觉得时间不够,在不影响本身工作下,少睡两个钟头,便能做多一点学问,随之看东西有立体感,磨练感觉的尖锐,对事业也有了远见。同时,利用书法分散注意力,对人间的冷暖,也看淡了许多。 被倪匡评价为“虽魏晋风流犹有不及”的蔡澜,疫情下禁足香港不能周游列国,为了消磨时间,近年疯狂地每天练字,并顿悟了一套新的人生哲学。 我对点化人有兴趣 “我是个不能停下来的人,每天不做些事情就好似打败仗一样,所以困在家里一坐下来,为了不让自己感到挫败,开始写字。由最初写几只字,到搏命写……写着写着、学着学着,就写了几百幅了。” 蔡澜说,观察到街上人人都在玩手机,连吃饭也机不离手,令他有“掴他们一巴掌”的冲动。但回望自己也是如此,从不抗拒科技的他一朝早起身就用iPad,磨磨蹭蹭时间过得飞快。 “我对教育没有兴趣,但我对点化人有兴趣,希望鼓励更多年轻人接触书法,作为抒发感情的一个媒介。我觉得我正在给他们一个机会、给他一粒种子。” 大堆墨宝搁着,蔡澜想到公诸同好,2021年9月中在PMQ搞一场“蔡澜书法派对”,应该是他毕生最大规模的一场书法展,呈献墨宝250幅,还配以其御用插画师苏美璐的60幅原画,还每天驻场教人抄《心经》、分享写书法心得,像一场嘉年华式的派对。 “我认为书法不应留在古板的年代,所以我鼓励人写什么内容并不重要,随心率性便好。”2020年他在Fine Art Asia 便写了一堆“港式潮语”,𪘲牙耸䚗、姣尸炖笃、够姜、吔蕉、机会嚟喇飞云……等等,结果他写得过瘾,也引起了话题,收藏的不乏医生、律师等专业人士。 一个偌大的“缘”字放于展场中央,那是蔡澜一生所追求却不强求的座右铭。游人看字看画,一时技痒还可以在会场买套书法套装即兴抄《心经》,“若没有这种耐性,可以写‘用心’二字。”蔡澜说。 蔡澜书法师承冯康侯,自成一格的草行书,行云流水,潇洒自我。蔡澜忆记冯康侯收他为徒时,曾令其写字并评说:“果然一塌糊涂。但是,好在不带俗气。”人到耄耋,还要理会别人的批评吗? 自我率性的蔡澜,用书法回应,三个字“别管我”写得就是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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