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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

1天前
学校假期跟舒颖姐回她的家乡峇株巴辖,回程时顺道绕到麻坡拜访久未见面的画家翁文豪大哥。在普罗大众的眼中,豪哥是那个擅长透过彩绘和艺术角度,独特地将一石一花呈现在其画作里,坚持了将近40年,永不厌倦的艺术家;而这位艺术家其实还有另外一面,他很会做阿杂(Acar)。 那个炎热的下午,我们打包了一些糕点,在画家的画廊聊天,三个人围坐一起,谈笑风生。喝过下午茶,我自动自发收拾,把用过的杯子放回他的厨房。厨房里,目睹那切得长短大小均匀的红萝卜和小黄瓜,犹如一揽子的艺术品摆放在煮食的地方,心里不禁发出声声的惊叹。 我没有艺术天赋,美学对我而言始终是很疑惑的学问。接触画家,让我领悟艺术就是对生命的一种执念和坚持。画家的阿杂,看似一门简单的厨艺,但精湛之处就在选食材和刀工。从什么品种的小黄瓜用来做阿杂最合适,到那些红萝卜和小黄瓜等究竟要切多长多厚才能传达最佳的口感,他都一一细微研究,失败了不放弃,检讨改善,继续研发改进,因此他现在做出来的阿杂才与众不同,也受到身边许多朋友的喜爱。 望着那些切好的红萝卜和小黄瓜,我可以想像画家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黄昏时刻,阳光从天边洒落,洒在他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岁月是无情的,画家使劲用着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熟练地挥着刚磨锋利的刀,按部就班把那小黄瓜、胡萝卜和洋葱等等切成自己的理想尺寸,忘了时间的存在,就像他平时拿起画笔,废寝忘食地画着,也不懂时间悄悄流逝,拼命打造一个有情的世界。 画家的每一刀都是那么的精准,仿佛在切割的不只是蔬菜,还有岁月的点滴。那些新鲜的蔬菜在他的刀下逐渐变得整齐无比,整齐得就像他的一生,简朴而有序。他用他的画作,用他的阿杂,告诉了我们:“简单,也是一种精彩!” 不用煮不用炒的酸辣开胃菜 我好奇地问画家:“怎会选择做阿杂,而不是其他的美食呢?麻坡美食那么多。”画家告诉我,他是一次出席马来婚宴,吃到美味的阿杂,爱上了,便四处打听做法和配方,然后自己研究如何把这特别的腌菜做好。在马来西亚,阿杂通常与马来餐和娘惹餐一起食用。它常作为开胃菜或配菜。它的存在增加了餐桌上的风味和口感。工作环境,我也经常会吃到马来风味的阿杂,那是最精简的做法,把小黄瓜、洋葱、黄梨和辣椒腌制,不用煮不用炒,接近西方国家的沙拉,但它酸辣开胃,吃了油腻的食物,再吃这道开胃菜,感觉非常搭配。 缘分未到,我至今还没品尝过画家的阿杂,但从他在脸书挂上的图片,大概可推断他做的阿杂其实是依据马来传统与娘惹饮食文化的混合,用姜黄、辣椒、花生、虾酱、糖、醋等调料腌制的阿杂。阿杂和画家的画作一样,成为了他生命的艺术品,用以表达他的思想、情感、观念和世界观的一种形式。 阿杂的起源可追溯至久远的贸易时代。那个古时候,前来做生意的商人从印度、阿拉伯、中国和欧洲等地带来了各种香料和食材,这也给我国的饮食文化带来许多影响。腌制食品是当时保存食物的一种常见方式,阿杂的制作方法也许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这道美食所反映的正是这里多元文化的融合。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地区、不同的饮食习惯也就有不同的阿杂做法。 简单地说,阿杂不仅仅是美食,它还蕴含了文化和历史。腌制,是从前冰厨还没有那么普及时,保存食物的方式,传承了数代人的智慧和辛劳。有一次到马六甲旅行,我吃到了传统娘惹风味的阿杂,总会想起阿杂背后的传承故事。 画家强调说,他的阿杂源自于马来风味,但经过时间的磨炼和他努力的成果,阿杂已成为画家独特的阿杂。阿杂,酝酿了画家的日常故事,累积着属于他岁月的记忆。 我试着想像,有一天画家耐心地把他制作阿杂的心得和配方无私地传给后人,就像他的画功一样,传承给年轻的画家,我可以预期厨房里的欢笑声:“不是这样子切的,要切成这样……”无论画作或阿杂,在画家的手中,自然变成了一种神奇的魔法,赋予了属于各自的独特灵魂,吸引身旁的知音者。 以画家现在的情况,其实都无所谓了,无论是画画或做阿杂,自己开心最重要,当然如果你也懂得欣赏,最好不过,乃是一种额外的奖励。 出席马来朋友的婚宴,炙热的阳光下,餐桌上一大盘的阿杂,香味弥漫四周。每当闻到那股熟悉的酸辣香气,那一瞬间,时光仿佛倒流,带我回到了父亲带我来参加马来婚宴的记忆中。当那混合了酸、甜、辣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我总是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满心欢喜期待一口舌尖上的幸福味道。当我津津有味地品尝着阿杂,那酸辣的难忘味道,仿佛拉近了我和父亲的距离,感受亲情的温暖。 阿杂,承载的不仅是味蕾的享受,更是岁月的记忆,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情感纽带。在那酸辣的滋味中,我品味到的又何尝只是食物的美味呢?阿杂,混杂了我思念父亲的味道。
5天前
(麻坡27日讯) 为本地艺术教育贡献大半生,栽培无数年轻艺术学子的画家陈培仁,今早于家中离世,享耆寿94岁。 陈培仁与妻子颜莉珠(86岁)育有二男,长子陈士竭受访时透露,父亲是在本月19日因肺部感染送入麻坡中央医院治疗,今早病情恶化血压下降,医生判定已经回天乏术。因此,家人按照父亲心愿将其接回家,让他在家人陪同下安详离世。 陈培仁是土生土长的麻坡人,于1961年毕业自台湾师范大学艺术系。当年,恰逢独中改制成为国民型中学的动荡阶段,当时麻坡中化中学不接受改制,以缩减教师薪金节流,归国后的陈培仁选择回到母校中化中学,成为第一批在改制浪潮中领取微博薪水仍坚守在中化教职岗位的华教热血。 其后,陈培仁默默耕耘于中化中学,潜心教画育人,以才华为校园增添人文艺术气息。他的墨宝遍布校园,包括中化百年校刊封面及八角亭上的《弦歌亭》牌匾,其学生也在本地及海外广告、摄影、美术界绽放光彩。 2017年,高龄85岁的陈培仁以自身画作为中化中学筹款,设立“心艺美术基金会”,资助毕业生修读美术科系。 其后,陈培仁多次举办画展为基金会筹款,去年还首次与弟弟陈培智联办《伯仲同辉》彩墨及水墨展,两位年龄加起来超过180岁的画家以墨宝为艺术教育基金义卖筹款,无私献身精神令人钦佩培,但这也是陈培仁在中化中学最后一场公开画展。 陈培仁的两个儿子虽未继承衣钵成为艺术家,但长子陈士竭希望“心艺美术基金会”能延续父亲一生奉献、栽培艺术学子的精神。他表示:“父亲当初设立基金会时,坚持不用自己的名字,就是希望未来有人接棒,让基金会得以永续经营,让更多孩子能够追寻艺术梦想。” 陈培仁的治丧处设在麻坡广肇思恩馆,将于31日上午扶柩至巴莪仙境山庄火化,其后安奉在麻坡修德善堂。    
5天前
动画电影《功夫熊猫》里,狸猫师傅质疑,胖胖的熊猫阿宝可以训练成“神龙大侠”吗?乌龟大师回应:你只需要相信。 这句简单对白,曾把黄翊翔从低谷拯救出来。 那年,事业各方面均有阻滞,“伙伴的问题,资金的问题,心里也会自责,信心失落。”是这部动画唤醒他,只要相信就可以了。“原来电影有这股力量,这是我制作动画的初心,我想传递希望,我知道电影可以救人,它曾经救过我。” 报道:本刊 李淑仪 摄影:本报 黄冰冰、受访者提供 说起热爱的电影和漫画,黄翊翔的眼眸会发亮。 90年代,科幻电影《机器战警》(RoboCop)在马上映,黄翊翔看了一遍不满足,再把侄儿拉到戏院,不为重温刺激动作场面。等到镜头特写RoboCop大腿处的藏枪机关,“我叫侄儿打开手电筒,我拿画纸把它画下来,一画完就离开电影院。”说不清理由,他就高兴这么做。“当年根本找不到这些剧照,”只好亲手为喜欢的电影绘制海报。 保留至今的众多手稿中,有张电影海报曾是童年的驱鬼符。 “《捉鬼敢死队》(Ghostbusters)影响我很深,因为小时候怕鬼,”于是他用广告彩颜料画出电影里的禁鬼标志,张贴在房间,“贴了就不怕鬼,”搭配电影配乐听着入眠,他笑说,比神台神像还管用。 怕鬼的事,要从婴儿时期说起。  将儿时害怕的鬼制作成动画  生于玻璃市一座依傍胶园的小村庄,睡在摇篮里的他,曾瞥见木屋二楼楼梯口悬浮一具黑影,种下恐惧阴影。胶园有座庙宇戏台,妈妈经常拎着黄翊翔去看大戏。有回上演砍头戏码,砍掉的头颅牵着威亚甩来甩去,还传出幽怨的哭喊声,小小年纪的他在台下吓得抖索。 可是小孩脑袋古灵精怪,越怕鬼越想见到鬼。妈妈烧冥纸时,他会幻想地面冒出黑黑的鬼灵,把冥纸带到看不见的世界去。 听大人说鬼喜欢吃蜡烛,他便带着蜡烛守在水沟,日日期待奇迹发生,“但是没有梦想成真,我不甘心,那就用画画让鬼出来吃,哇,感觉很过瘾。” 他一直一直画,灵与鬼的幻想,通通在画纸上成真。 这份不着边际的想像力,没有随着年纪泯灭。在动画业深耕超过20年,今年53岁的黄翊翔正在投入制作两部动画电影——《屋灵》与《精灵觉醒》,构建一个奇幻的精灵世界,灵感全是源于成长岁月的种种异想。 “所谓的鬼,对我来说是一种精神。我相信每个人身边都有精灵守护我们。” 父亲的一个行动决定当画家 遇见人生中最重要的精灵,是在6岁那年。他在黑板上画了一条长长的龙,父亲见了,骑摩托进城把摄影师载回家,将黑板上的龙定格在胶片里。“爸爸的行动影响我一生,是最好的礼物,我从那时起决定当画家。” 卧房里总有漫画零零散散,从《龙虎门》看到《阿基拉》。漫画尾页嵌有漫画家倚靠工作台的肖像照,照片里,有个发光的灯箱抓取视线。他请哥哥找木工复制灯箱,安置在桌上,用来描摹原稿。“每天想像自己是漫画家,有时边画边讲日本话,太投入。” 就读艺术学院期间,插画家许德胜到校演讲,给黄翊翔带来实习机会。“一周一次,搭巴士到他的插图公司学习。实战很重要,我在那里画了很多东西。”一年后,许德胜创办The One Academy,1994年再推出《强势》系列漫画,“我是其中一个插画师。漫画主要市场在香港,不是很成功,却是一个大胆尝试。” 往后几年,他继续跟从许德胜创作马来幽默杂志《Rileks!》,直至2008年金融风暴停刊。许德胜再闯香港市场,与自由人出版社合作,“许先生是创作总监,我是第一次当主笔,负责整本漫画的起稿,”日复一日追赶死线,“连吃饭也会忘记,只为完成任务。” 画漫画很开心,而黄翊翔还有更大愿想——成为动画电影导演。2002年,他创立工作室Studio Climb,接案国内外影视电玩作品的前期美术制作。几年过去,他开始觉得,是时候为自己奋斗。“之前一直在为他人创造价值,没有原创作品,所以那时想要转向,创造自己的IP。” 每一步都是积累  精灵有时也会以丑陋的面目来到身边,“推翻你,给你麻烦,不然你学不到。” 2008年是他的低潮期,也是重要转折点。那年,工作室卡在转型关口,进退不得。“很多挑战,很多瓶颈。”比如有些电玩案子,前期投入大量资金和心血,后来却因资金过于庞大,无法负荷,“游戏就搁着,没有开发。那时真正尝到创业的辛苦。”画画是他的最热爱,可也经历过看到纸笔就想呕吐的日子。“总觉得前方无路,很迷茫。” 时过境迁回头看,每一步都是积累。 2012年,黄翊翔担任动画电影《世界大战:歌利亚》(War of the Worlds: Goliath)的执行导演,负责整部电影的美术指导,领导工作室完成影片的主要视觉元素,包括场景设计、机械设计等等。这部电影也荣获洛杉矶3D电影节(Los Angeles 3D Film Festival)最佳3D动画电影大奖。 过去接触的案子,也在2013年将他带到中国深圳,与合作伙伴刘华共同创办昂扬文化传媒有限公司(TPSC),投入原创电影的开发。这时,脑海中早已蠢蠢欲动的,那些源自童年的鬼与灵,终于可以自由奔蹿,酝酿出一个绚丽斑斓的精灵世界。 “我们做了预告短片,去找电影公司聊,谈融资。”顺利找到投资方,困难依旧重重。“疫情发生时,我们先停一下。后来觉得原先的故事追不上时代,又得修改,重新跑过,主角形象也不一样了,资金又要重新投入。面对很多问题,都是经验。”他预计,这部动画电影还需至少两三年的时间处理后期制作,才会正式发行。 喜欢画画是一回事,能否开发出市场认可的原创作品又是另一回事。他认为,美术学院也应该培养学生创作具有市场价值作品的能力,并让学生有机会深入了解行业实际运作,成为具备竞争力的创作者。 “这个行业是一个漫长过程,一定要有坚定的心,默默耕耘去做,不要轻易放弃。” 挑战或许不止这些?如今走入人工智能时代,只需输入文字,AI软件就能瞬间生成一幅幅叫人难辨真伪的画作。艺术家应该如何自处? 黄翊翔却不这么看。“真正的艺术创作,源于艺术家内心深处的情感,这是AI替代不了的。”他始终认为,AI生成作品少了人类艺术家独有的情感表达。“AI只是助理,最重要你的脑袋有东西。” 不要去想画的东西一定要人喜欢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端看一个人的想像力。黄翊翔说,想像力是人人都有的超能力。 “想像力源于你的记忆力,记忆力来自你的好奇心。因为你好奇去研究一样事物,你会记得很清楚。当你记得很清楚,想像力就越丰富。它可以引发恐惧,也可以带来快乐。” 如同那些幼年藏在心里的鬼怪,是恐惧还是乐趣,不过一念之间。“鬼怪在小朋友眼中应该很可怕,但我们可以用想像力,把它变得可爱。”他展示自己多年的手稿,画有各式各样的鬼怪,有单眼鬼,有无牙鬼。 这些画作画来干嘛?他并非不曾疑惑。“但我觉得,不要去想你画的东西一定要让人喜欢。最重要的是,沉淀下来,把你心目中想要跟人家传达的故事,用画面好好地表现出来。” 多年以后,这些看似不太重要的童年奇想,都成为如今的创作养分,谁也无法取代。“后来在自己的电影里,我试着把它们放进来,”比如那只吃蜡烛的鬼,演变成一个吞噬回忆的怪物,“构成一个很完整的概念,一个我很喜欢的故事。” 黄翊翔想像,这个故事日后也可以给人带来启发和温暖,如同当年《功夫熊猫》之于自己一样。 更多【新教育】: 重启人生,在停格的梦想里找到另一条道路 夫妻俩打造P320社区 连接议题、地方和自己 陪选手走过低潮高峰,运动心理学家刘金峰:运动员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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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山26日讯)香港画家钟情于大马的小镇市景,疫情前后近乎每年都会飞到马来西亚不同的小城镇,寻找小市民的生活足迹入画,边寻美食边感受这里浓浓的人情味。 符闻一(59岁)自2009年首次与家人带着母亲到槟城旅游,没想到这一趟旅程竟勾起了他儿时的热忱,从此每年必定会到访马来西亚一趟,展开他的写生之旅。 “每次过来(马来西亚)都不会错过(写生的机会),都会作画。” 他说,当时到槟城旅游并没有想过要写生,只是母亲走累了要在酒店稍作休息,于是他趁着空档到街上买画纸,以写生来消磨时间。 让符闻一爱上在大马写生的旅程,最大的原因是这里有许多香港看不到的老旧建筑和街景,也有他爱吃的美食,并且能够接受本地辛辣的马来餐和印度餐。 “我来了很多次,我很喜欢这个地方,这边的人很好,特别喜欢这里的食物,喜欢吃,所以我来到这边就找吃的、找画的,我就觉得很享受。” 符闻一回忆他初次到访槟城时,发现当地有许多老旧的建筑物,年龄甚至比他还要老,他看着特别喜欢。 他说,日常生活看了太多现代化的建筑,如今看到本地这些老旧建筑物,令他感受到本地华人先贤在大马奋斗的故事。 符闻一对现代化建筑和大型商场不太感兴趣,反而喜欢看渔村、小镇、老房子、老店、路边摊、小贩,口里不断复述后者“很有意思”。 他在写生时喜欢从旁默默观察当地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尤其在巴刹观察商贩与顾客的对白,直言“非常有趣”。他擅于观察生活中的每个小细节,将这些场景入画。 他说,若有机会,他喜欢逛本地的市集和巴刹,比如他在芙蓉吃早餐时,发现楼下的菜摊售卖的蔬菜五颜六色,非常好看。 “记得以前去砂拉越,当地有个星期天市集,小贩都会将收成的辣椒排得很整齐、漂亮。” 符闻一这趟旅程也去了彼咯,并在当地发现一个很有趣的档口。有一天早上,他坐在一个售卖马来糕点的档口旁作画,档主是一名巫裔妇女。 他形容,该档口很简陋,档口前还有五六名顾客正排队购买糕点,档主一边准备糕点,一边回过头与他谈话,询问他几岁、从哪里来,才发现原来档主与他同年。 “我画完后,档主还送我几块糕点,当天我画得很开心。” “有一次在淡边画完后,小贩送我一杯菊花茶。”这些微小的举动,都让符闻一感受到大马浓浓的人情味,成为他快乐的泉源。 符闻一在香港中文大学专业进修学院执教水彩课程,进修者大部分为在职年轻人和退休人士,而他本身也有开班指导退休人士作画。 适逢学院2个星期的学期假,他前一晚教完课,隔天就飞到大马展开写生之旅,结束旅程后又要准备开课,因此他每次只能趁着学期假“出走”。 在大马逗留的2个星期,符闻一在新山友人陈文祥的协助下,展开南马火车行,从雪州焦赖一路搭火车到柔佛新山,间中也停靠多个城镇作画,平均每天至少作一幅画,最多有三四幅画。 他也到访柔佛州多个小镇,包括:新邦令金、吗什、永平、班卒、玉射、武吉甘蜜和东甲、拉美士。 “每个地方都不一样,有些地方很小,当地人生活节奏很慢、很舒服的样子,也很轻松。”火车行让他看见许多不一样的人事物。 早年曾有作油画的符闻一自嘲性子比较急,年纪越大越没耐性,只想着赶紧画完再来画下一幅,因此选择作水彩画,也会选择类似A4尺寸的画纸作画,平均一个小时可完成一幅画。 “一般不会画大的,因为画大幅的时间会太长;画小幅的可以多画几张就很开心,多画一张就好象‘赚回来了’。” 他说,本地有许多街景素材让他作画,因此宁可选择尺寸较小的画纸作画,如此一来就能多画一些不同的街景。 符闻一教画已有10年的时间,在这之前是一名音乐老师,如今全心投入教画和写生。 他说,从小就开始接触画画,但到了10多岁就放弃画画,专心学音乐。 暂停画画近20年,他10年前决定重拾画笔,只因观看了一名画家在访问中分享道,其视力在80多岁后逐渐衰退而影响作画,点醒了他要趁早作画。 马来西亚是他到访写生最多次的国家,之前曾到访中国、英国、法国及威尼斯。 符闻一此趟写生旅程讲求轻便,他只带了3支水彩笔、数支钢笔和些许画纸,颜料都是挤在水彩盒上,走到哪、画到哪,画纸不足时就在本地补货。 他说,由于这次搭乘的是廉价航空,在没有额外加购托运行李的情况下,他只能尽量让7公斤的手提行李精简,否则他会多带一张可折叠的凳子。 “我习惯坐着作画,如果有凳子,选景的选择就会多一些,否则需要找地方坐下来才能作画。”   更多报道,请留意星洲日报、星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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