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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心团队

(古来11日讯)妈妈团低调义煮11年,不曾因疫情停歇,坚持每月到访和下厨一次,让残障中心约300人能尝到家的味道。 她们是一群家庭主妇,平日照顾家人的起居、含饴弄孙,但每一个月的一天却不休息,找人力、找资源,甚至自掏腰包,以及负责载送妈妈团,为300名弱势群体烹煮一顿丰富的午餐。 对一般人而言,吃上4菜1汤的家常便饭,可能是很平常不过的事,但对入住残障中心的弱势群体而言,可能是遥不可及。而这群爱心妈妈则希望通过热腾腾的美味佳肴,传递她们对社会的温暖。 现年68岁的“爱心团队”发起人黄秀英,是一名家庭主妇,早在11年前拜访柔佛残障儿童协会时,便在心里发愿,每月坚持前来义煮一次,希望通过她的烹饪的饭菜为他们带来一丝温暖与关爱。 此善举也在古来和士乃社区之间的妈妈团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响应。黄秀英号召更多家庭主妇加入“爱心团队”行列,每月参与爱心义煮活动。 黄秀英后来也结识到55岁家庭主妇冼莉琳,由后者兼顾士乃区的妈妈团,并在两人的带领下,与数十名爱心妈妈开启了超过10年的义煮征途,每一顿饭菜也承载着爱心社区妈妈们的关怀。 星洲日报本期的《善心美事》记录一群妈妈团的善举,同时展现了家庭主妇们用爱心与行动去温暖整个社区。 作为“爱心团队”的发起人,黄秀英在义煮现场看到记者来访时感到惊讶,并透露这是她11年来第一次接受媒体关于义煮活动的采访。她表示,这些年来,妈妈团一直保持低调,没有特别宣传。 她还腼腆地分享了自己发愿举办义煮的想法。 “需要准备300份残疾人士和工作人员的午餐,并不简单。” “我很感谢数十名来自古来和士乃区的义工妈妈,不辞劳苦,每月固定一天到访进行大规模的义煮活动。” 她表示,一般上,义煮活动会在早上8时30分开始备菜,每一名义工妈妈都坚守各自的岗位,务必在中午12时之前,完成4菜1汤的午餐。 不少善心人士获知“爱心团队”前来义煮时,商家也自发性报效鱼和虾,而这次义煮妈妈团准备了香脆炸鸡、虾仁煎蛋、虾仁炒小白菜、姜葱鱼肉,以及ABC汤。 她透露,在冠病疫情爆发并实施行动管制令期间,妈妈团并未停下脚步,而是选择在家中煮饭,然后以爱心饭盒的形式,将食物分发给柔佛残障儿童协会。 “没想到士乃区的爱心团队一眨眼的时间,今年迈入成立第10年。” 冼莉琳表示,她翻开2015年的乐捐记录簿,社区妈妈们自发性随缘乐捐,也没有强制一定的数额,从10、15、20令吉不等,筹到一笔“买菜钱”。 “妈妈团主打一个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每周定期捐助80条白面包。” 她说,该中心的厨房缺乏蔬菜,妈妈团尽力帮忙寻找蔬菜供应,有时她也会帮忙载送妈妈团参与义煮活动。 “我负责前期的备菜工作,洗菜和切菜,而秀英则负责后厨的烹煮。” 她坦言,义工妈妈团也是量力而为,要应付300人份的食物量,必须有条不紊地进行,事先准备好材料并分工合作,这样后厨就不会手忙脚乱。幸好有男义工加入后厨,帮助减轻了妈妈团的压力。 “爱心团队多年前自费制作一套制服,却因为颜色的关系,被外人误认为倒垃圾的安娣(Auntie)。不过没关系,最重要的是煮出幸福就好了。” 51岁退休副校长锺秀秀受询时指出,她从前曾听说社区妈妈们进行义煮活动,惟工作关系未能参与,直到从杏坛退休,就拉着丈夫林敬益一起加入爱心团队。 “我和丈夫参加了3次义煮活动,感觉心境也逐渐有变化。” 她透露,许多年过七旬的妈妈团保持乐观开朗的心态,坚持参与每月一次的义煮,以及拜访残障中心,让她备受感动。 她与丈夫担任切菜岗位,希望能减轻妈妈团的备菜工作。 “机缘巧合下,弟弟代替姐姐掌厨。” 42岁房地产经纪刘志泉指出,姐姐是爱心团队的成员,去年6月姐姐因膝盖疼痛无法久站,便邀请他加入团队,负责掌厨岗位。 他坦言,本身拥有10年的厨房经验,后来才转换跑道。 “我也带着老婆林锶妏参加义煮活动,300人份的食物不简单。” 他说,从他走入厨房开始,义工妈妈团很开心终于有人“继承”大锅铲,满满的人情味特别珍贵,去年一直不间断参与义助,贡献一份力量。
2天前
摄影:李祝福 (芙蓉27日讯)亚沙国会议员谢琪清以不点名的方式炮轰掌管团结局的森州行政议员许下空头承诺,先前答应拨款赞助森美兰爱心团队举办活动,然而临门一脚却“放鸽子”,因此,打抱不平的谢琪清更愤怒表示“若不愿意拨款就不要给别人假希望”。 森美兰爱心团队今早在NSK霸级市场举办捐血运动兼施赠贫老活动,而谢琪清表示自己在两周前才临时受邀成为开幕嘉宾,因为据他所知森爱心团队在2个月前有意向州政府申请“团结基金”(Dana ERAT)举办上述活动,开幕嘉宾自然是该部门的行政议员。 而谢琪清稍后也向媒体说,今年8月爱心团队告知这项活动以及向州政府申请拨款的打算,而他表示鼓励,答应即使不是开幕嘉宾也会出席支持。奈何,在前两周爱心团队却邀请他担任活动的开幕嘉宾,令他感到不解。 他指出,如果该名行政议员从最开始就拒绝爱心团队的活动申请还能被接受,但愤怒的是对方给了一个假希望,爱心团队也多次修改过活动计划书,在申请条件上需要3个非政府组织联办,爱心团队也分别邀请了B40慈善团体(Persatuan Kebajikan Golongan B40)以及Persatuan Kebajikan Insan Darul Khusus加入。 “我生气的是爱心团队被耍弄,如果不是因为要符合申请有关基金拨款的条件,爱心团队也有能力去完成这项活动,但是爱心团队将该做的也做了,最后只是一场空。” 森爱心团队主席邓永鸿则说,从8月起开始和团结局部门接洽,也曾两度约见有关行政议员,但最后还是见不成;而在筹备的最后一个阶段却被告知,有关部门确实提呈了2万多令吉的拨款,但在森大臣那一关被大幅缩减至3000令吉。 “这是对方的说法,至于真假我们实在无从考究。至于那3000令吉,如果对方是以州议员身份拨款尚可以接受,但若以团结局名义则会婉拒。但是最终,我们还是没有接受这项拨款。” 他说,如果是从团结基金拨款,活动的横幅都必须印有有关部门的标志,而且活动的总开销需要2万多令吉,3000令吉根本不足以应付。 邓永鸿说,8月向结局提出申请团结基金拨款举办活动也获得该局的答应,后来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有不同的要求和说法,一开始要求需要办得大型,要有舞台仪式,在9月份时更表示一年有150万令吉的拨款,截至当时只用了40多万令吉。 他继说,但到了10月份接到了只有3000令吉拨款的消息,询问后被告知基金大部分的款项已经分配到其他的部门,能动用的拨款已经所剩无几。 邓永鸿说,今天举办的活动一共有100个受惠者,由于时间仓促所以活动的开销被逼缩减,开销约2万多令吉。无论如何,配合屠妖节给受惠者的红包以及物资则一样不少,开销都是动用议员们的拨款以及热心人士的捐助。 较早前,谢琪清在活动上致开幕词时也针对最近的“国旗挥舞”事件发表看法。 他说,无论身为执政党或反对党,大家都要一视同仁,马来西亚人就只挥舞“辉煌条纹”,因为都是马来西亚的孩子。 “最近我看到一些人,自己可以拿其他国家的国旗,但是看到其他人拿另外一个国家的国旗就跳脚;一些人因为宗教的因素可以拿其他国家的国旗,但是其他人拿其他国家的国旗就要炮轰,这是不对的。难道他爱那个国家多于马来西亚?我也质疑那个人到底是马来西亚人,还是那个国家的人?” 无论如何,他也鼓励,作为大马子民应该秉持昌明大马的精神,马来西亚人就应照顾马来西亚人,而不是只照顾单一的种族。就以爱心团队为例,即便捐献和赞助人几乎都是来自华社,但是受惠者是涵盖印裔同胞和马来同胞,所以呼吁其他友族非政府组织,也应该有着相同的精神,部分彼此。 最后,他也宣布拨款5000令吉给森美兰爱心团队捐血运动兼施赠贫老活动。
5月前
7月前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