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打工

5天前
1月前
2月前
5月前
5月前
位于班达马兰新村的“班厝”,所招募的换宿者不仅不拘性别年龄,还提供冷气房间,让换宿者睡到自然醒才开工,甚至平日的工作只需要浇浇花、拔拔草,好惬意! 报道:陈诗蕙摄影:黄安健 (部分照片取自班厝脸书专页) “一个人住博物馆,第一天晚上躲在床上不敢动……”国内竟然有博物馆可以留宿?其实,这是一名上月到“班厝”班村故事馆打工换宿者在社交媒体上的有趣分享。 “打工换宿”不是国外独有,大马部分景区近年来也有不少业者提供类似的机会,让有兴趣者通过付出技能或劳力,前来体验在地生活和进行文化交流。这也是一种深度旅游,以及探索一座城市的机会。 不过,相较于定时定点的长时间体力劳作换宿方式,位于班达马兰新村的“班厝”,所招募的换宿者不仅不拘性别年龄,还提供冷气房间,让换宿者睡到自然醒才开工,甚至平日的工作只需要浇浇花、拔拔草,好惬意! 班村故事馆接待国内外游客 “班厝”是一家设于新村淳朴板屋内的新村故事馆,室内展示了班达马兰新村的历史、在地文化相关的古董与物品,并配有美食试吃、新村导览等各种活动,而屋外空地则种植了许多蔬果花草,都是私房菜的天然食材。 该馆是于2022年6月正式对外开放,每逢周末、公共假日与学校假期,都有不少民众、家庭、学生团、国内外游客或邮轮团前来参观,除了借此认识新村故事,有者还会趁机品尝和体验地方美食。 推开木门进入馆内,入目就是爷爷奶奶时代的家中客厅陈设,墙上挂满的照片,还有厅内一些旧橱柜、缝纫机,以及传统玩具和小玩意,每样都在述说着那个年代的生活与回忆。而馆内的4间房中,就保留了一间,让打工换宿者去谱写不同的故事。 周鸿辉:解决长期人手不足 “班厝”创办人兼馆长周鸿辉表示,该馆自对外开放后,就经常接待不少前来参观、交流及学习的访客与团体,而他们日常除了要接待访客,还要花时间精力打理菜园,一年下来开始感觉人手不足。 为了解决这类长期性的问题,该馆于去年5、6月开始推动打工换宿计划,盼吸引外地或外国人来到新村,帮忙打理故事馆、接待访客及协助园艺工作;如此一来,他们也能有更多时间筹备或参与其他活动,与其他团体进行交流。 班厝的打工换宿为两星期制,主要工作是浇花、拔草、施肥、抓虫及接待访客,虽不限上下班时间,但换宿者每日必须工作满5小时,每周一休馆日休假。 周鸿辉透露,推动打工换宿以来,该馆已累计接待超过10名换宿者,包括来自中国、台湾,以及槟城、吉打、吉隆坡、梳邦等地,其中有年轻大学生、教师、教授,甚至家庭主妇,大家都是为了体验甘榜生活而来。 他强调,打工换宿并非年轻人的专利,也可以是中年或长者的另一种生活体验,或是圆梦的方式,该馆目前所招募到的换宿者中,最年轻的有20岁,最年长的是一名 [vip_content_start] 50岁的前文字编辑工作者,其中还不乏大龄女性。 “我们不会限制换宿者一定要几点开工或做到几点,大家可以随性点,也许早上吃了个早餐才回来帮忙拔草浇花,有访客就接待,若没有访客,午餐时间可以出去吃点东西,总之每天需做足5小时,只要分配的工作能完成就好。” 先了解换宿者专业与专长 他说,相较于劳力,他更倾向于技能换宿,所以事前除了索取履历,也会与有意换宿者交流,先了解他们的专业与专长,例如文案编辑、视频剪辑、摄影、植物学、美术、翻译,或者善于烹饪等,以更好地分配任务。 “倘若是一名摄影师,我们会带他到街上或巴生周边的一些旅游景点去拍照,照片就是一种技能交换。当然,也有很多人(的专长)倾向于拍照和文案,所以我们也会要求他们每日必须在自己的社交平台上,分享换宿日记与体验。” 促进社区之间交流 周鸿辉表示,打工换宿者的到来,解决了该馆人手不足的问题,同时也促进了社区之间的交流。因为不包膳食,所以换宿者就有机会到任何食肆品尝美食,继而也会有不同的体验和发现。 “这些换宿者不仅影响了整个班厝的空间美化和卫生,他们还与这个社区和村子产生互动,从外来者的角度,协助我们发现这个新村的特色,或我们平时忽略的东西。” 不过,事物都有两面性,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性格、习性与生活背景,所以接待打工换宿者有时也像“开盲盒”,在他们到来并真正与之接触前,无法确知对方是否负责任、守纪律。 周鸿辉就坦言,曾接待过令人印象深刻,甚至糟糕的换宿者,包括嫌班厝的规矩比在家多及无法如约完成所交代的任务等。 “曾经有交代了工作,却无法完成的,结果原来对方是个忙碌的自由工作者,他那时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 欢迎来体验板屋或新村生活 “小小的空间,大大的宇宙”,班厝除了装载着班达马兰逾70年的历史与故事、接待着形形色色的访客、让来自不同地方的打工换宿者创造生活价值,其实也欢迎想体验新村生活或板屋夜晚的家庭前来留宿。 周鸿辉透露,偶尔也有个人或家庭为了体验板屋或新村生活,选择前来留宿一晚,其中大部分是年轻家长带着年幼子女前来,甚至还曾有人要求宿在作为展览用途的房间内,真正去体验板屋的夜晚。 他说,一般游客留宿,他们都会收取每人100令吉费用;在询问度增加之后,他也萌生另一种玩法——亲子假期微住计划,譬如提供素食午餐(菜园取材)、为小朋友安排两项活动,让跟着父母前来的他们,犹如参与假期体验营。 “也许是种菜、拔草、抓虫、参与酵素工作坊,或者小朋友可以带着瓶子前来,我们教他们做玻璃生态。大家就是简单来住一两天,早上能到巴刹逛逛,小朋友又能放下手机,走入菜园体验。” 从一间新村故事馆,到提供特约私房菜料理、普通住宿、打工换宿,再到策划亲子假期微住计划,班厝如今以多元的方式,出现在了大众视野……如果你也有兴趣体验,可以浏览班厝脸书专页“班厝. 班村故事馆 Rumah Papan. Pandamaran”。
5月前
5月前
6月前
7月前
老师好, 我即将在今年中学毕业,然而有一件事非常纠结的就是我是否应该继续念大学?因为在我身边有两组声音,一组是绝对要去念大学,另一组则是念完中学出来打工其实机会成本不输给念完大学再出来就业。 请问我该如何取舍,到底念大学真的并不一定好吗? 这是一个非常关键且重要的课题,因为念大学实际上也代表一个人拿着自己的未来做赌注。当然其中胜算的几率在于自己是否真正认识到个人兴趣、职业目标、经济状况及对未来的规划。或许我们可以简单地从几个重要的因素着手。 首先,在面对个人兴趣与职业目标的范围里是否有对某些学术领域感兴趣的?如果可以具体地说出来,那么上大学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与之相反,若你的职业目标可以透过其他方式达到,又或者这些行业看重技能、经验多过学术文凭,那么直接工作或许会更适合。 其次,就是经济的考量。虽然现在政府及私人界都有不少的奖助学金鼓励大家继续深造,然而,除了学费之外,其实还有许多的费用在学习的年间等着支付的,其中包括日常交通、伙食、住宿、相关的参考资料、学校里的活动等,每一个项目都或许会出现在自己经济预算之外。另外,也要考虑长期的经济回报,因为一些职业确实需要更高的大学学位才能获得更好的薪资。 此外,在面对职业发展的过程中,也需要了解相关的职业是否对学位有明确要求,例如医护专业、律师、财务管理、科研人员、高管执行人员、教育工作者等,若没有高等学术文凭是不被接受的。然而,一些诸如创业、艺术、娱乐等领域则可以不依赖传统学历来达到成功路径。 当然,一个重要的要诀是明白大学不仅仅是学习专业知识的地方,它也是一个让你接触不同文化、思想和经历的地方。如果这些经历可以在个人成长方面加分,那么上大学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是否需要上大学是没有绝对的答案,只有最适合你的选择。与师长们交流,让自己沉淀或许更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前面的路况。 相关报道: 【《学海》少年/从心得力】克服“精致穷”有妙方 【《学海》少年/从心得力】奇怪,人不累,心很累 【《学海》少年/从心得力】利用“减法管理”克服“沉没成本谬误” 【《学海》少年/从心得力】越累越想滑手机 【《学海》少年/从心得力】从“注意力碎片”到“集中注意力” 【《学海》少年/从心得力】出国深造前的心理准备
8月前
就像台湾,即使最美丽的风景是人,也会被三两个老鼠屎玷污那份美丽,我们又怎能以部分外籍劳工的各别行为就否认、歧视他们整个群体呢? 近期耳闻我国禁止外籍劳工烹煮传统美食的课题再次重提,日前与前上司在嘛嘛店共进晚餐时也聊起了这件事。 我们从原课题聊到歧视外劳的问题,同样身为华人的我们,都在感慨自身民族在歧视其它人种方面,可说是不遑多让。 光谈歧视外劳这部分就好。 确实,客观来说,部分外籍劳工不拘泥的外在和行为,的确会在一定程度让人觉得他们卫生习惯欠佳,影响观感,甚至市容。 身为嘛嘛店爱好者的我,时常也对他们的环境卫生感到无语,甚至看过收银员在结账时挖鼻孔、抓腋下的。即便本人是失格的处女座,没有什么很严重的洁癖,但看到这些画面还是会觉得政府在餐饮业的卫生教育方面仍要多多加强啊! 前些天,星洲人VIP内容专区将副刊专栏作者胡须佬的《外劳煮食论》,以“炒粿条血统论 外劳炒的,你吃不吃?”文案,推广在各个社群媒体。我观察脸书帖文的留言,发现反对派占多数。理由五花八门,如:味道不纯正、卫生条件不佳等。若单纯只是顾虑到这些,那当然没问题,消费者本就有选择的权益。 只是,在这些留言中,也不乏有“只要是外劳做的就不吃”之类的评论,有者字里行间更是难以掩盖其对外劳的歧视。 虽然我并不是一百分完美大圣人,但对于任何人事物单纯与主流方“不同”,进而遭到歧视这件事上,还是相当替被歧视方感到心疼。更何况,我也曾是他国的外劳,也曾遭受歧视,在这方面更能对外籍劳工的处境感同深受。 在台湾留学期间,我相当清楚自己的学费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身为长子,且考虑到两个弟弟也尚在求学,自然有义务帮助父亲分担部分的压力。因此,我自大二期间便开始了我的“外劳”生活。 由于餐饮业至少会包一餐伙食,抱着能省一餐是一餐的想法,我选择到租屋处附近,一家由台湾人创立的连锁汉堡店半工读。如今回想,当时本人面试表现极烂,又毫无任何餐饮相关工作经验,万分感激时任店长Peter愿意接纳。 在这家餐厅打工期间,我也经历了很多第一次,如:触碰生肉、手握菜刀、被油喷溅、烹煮食物、受伤送院等。更有第一次与同事夜唱,喝到行动无法治理,以及邂逅第一位台湾女友之类的美好回忆。 遭受歧视,也是在该餐厅留下的最深刻记忆之一。 因为来自马来西亚的身分,大一刚开学就蛮多台湾本地生对自己感到好奇,虽然也有“你们是不是住树上”、“你们那边也有xx品牌的手机哦”之类荒谬又搞笑的问题,但这也是他们对我这个异乡人感到好奇的表现,并且非常友爱的接纳了我。同样以中文作为母语的我们,少了一道妨碍彼此交流的高墙,我也非常幸运的在这个异国他乡结下不少缘分。 只是,即便台湾最美丽的风景就是人,也难免会有老鼠屎玷污这份美丽。 进入该餐厅打工大约一年后,因公司业绩不佳,老板不得已将部分分店歇业,并将原有的员工分配到其它尚在运营的分店里。一位四十多岁,且经验相当老道的厨师,便是分配到我们景美店的员工之一。 对那位厨师的第一印象是,虽然有点粗俗,但也相当有亲和力。他与店内大部分老员工都是旧识,性格相当乐天,嗓门大,属于人未到声先到的类型,对于资历较新的员工,他也很快就能与之打成一片,我跟他之间的相处本来也算融洽。 直到某个如常的上班日,因其它员工正在午休,厨房内只剩我和他留在岗位上。碰巧他把客人的餐点做错了,单纯想唠嗑的同事便开玩笑说他浪费食物。 也许是忘了我也在厨房内,他语气自如说到,“我们店不是有一只马来狗吗?拿给他吃啊!” 同事闻言,尴尬的与我对视后,默默地逃离了现场,而他发现我也在场后频频道歉,说自己是开玩笑的,并求我不要告诉店长。 虽然不晓得店长知道后,他是否会遭受处分,但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想法,我也没有将此事声张。当时现场的三人相当默契的对这件事缄口不言。独自承受了如此深刻的伤害,必然相当难受,但同时我也舍不得其它交情甚好的同事,因此没有选择离职。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某次下班后与要好的同事们喝酒时,闲聊间提及那位厨师。那时候他离职也有一段时间了,我想,应该没关系了吧?说出来对他应该没影响了。这时,我才得以放心地向同事们述说那段往昔,也算拔掉了一直扎在心上的那根刺。 虽然这时候旧事重提早已于事无补,但看到他们的表情从惊讶到 发自内心的替自己生气,至少可以庆幸这段时间花过的酒钱、共度的时间没有完全白费吧? 前面说到,我并不是什么满分大圣人。作为在传统华人家庭成长的小孩,相信许多人小时候都听父母说过:“如果你不乖,我就叫abunehneh抓你走。”之类的话。 这话可不容小觑,至少对我而言,它至今依旧能在无意识中影响着我。虽然早已成年,也清楚自己不该有歧视任何人的想法,但如今走在路上或开车遇到深色皮肤的人时,还是会下意识进行防范,这难道不也是歧视的一种表现形式? 那么,我们惯于歧视他人的观念,会不会是在成长的环境和过程中,身边的长辈潜移默化地在我们心中种下的种子? 外籍劳工离乡背井来到我国,从事的多是在鄙视链中,处于“不体面”的工作,且是多数国人不愿意做的苦差。他们付出的种种,都为我们的日常做出了许多贡献,却同时也遭受着我们莫大的歧视。作为同样曾经在异国他乡遭遇歧视的自己,我深知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也许有人会说,自己曾被外籍劳工性骚扰,或在其他管道看/听过他们一些无法苟同的行为。但就像台湾,即使最美丽的风景是人,也会被三两个老鼠屎玷污那份美丽,我们又怎能以部分外籍劳工的各别行为就否认、歧视他们整个群体呢? 相信这并不难理解,只需要把上一段中的外籍劳工群体换成我们华人群体来思考就好,聪明如你,现在一定明白了吧?这份难以名状的委屈,你吞得下吗? 我歧视你、你歧视他、他歧视我,这项陋习每天都在不同的国家、种族、性向、意识形态之间发生。我们皆生而为人,但何时才能真正做到将彼此视为人来尊重?
8月前
11月前
11月前
1年前
1年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