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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

(新加坡15日讯)中午在餐馆工作,突然感觉左脸、左手和左脚麻痹,担心中风,31岁新加坡歌手蔡艾珈急忙沖去医院急诊室就诊! 事件是发生在刚过去的周二,蔡艾珈接受《新明日报》访问说,她刚做完普拉提运动,回到餐馆的办公室准备办公,突然感觉浑身不自在,接着晕眩,然后是左脸、左手和左脚麻痹,“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刚做完运动,可能血液不循环,就尝试起来走动,放松自己,希望能缓解症状,可是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糟!” 当下把蔡艾珈和也在办公室里的蔡爸爸给吓坏,由于蔡爸爸曾经轻微中风,眼见女儿脸部和手脚麻痹,马上联想起中风前的征兆,于是叫她赶紧去医院。 蔡艾珈也和父亲一样担心自己是中风,“那一刻,我心想自己这么年轻,还有两个小孩还那么小(儿子7岁和女儿5岁),万一我真的中风,他们该怎么办?” 于是,为避免错过黄金救援时间(发病后的3至6小时内),蔡艾珈独自奔赴医院,“到了医院,医生赶紧为我验血和照磁共振成像(MRI),经过连串的检查后,确认我不是中风,而是患上先兆偏头痛(migraine with aura)。” 先兆偏头痛其中一个症状就是视觉异常影像移动,其他征兆包括手臀或嘴巴周围出现麻痹,抑或手臂和腿部无力。 “医生说从磁共振成像显示,我的脑部有很多浮动现象,也就是偏头痛,他还问我是否有头快爆裂的感觉,但我的头部没有,只是病发前一两天刚好碰上生理期,觉得头痛是很正常,所以不以为意。” 蔡艾珈留院观察了一天,目前已经出院,不过,仍需服药一个月,之后再去复诊。 “医生说,病情能控制就是好事。” 回想起这段经历,蔡艾珈依然不解为何自己的健康会亮起红灯,“这些日子来,我的生活很健康,虽然我经营餐饮业,但我滴酒不沾,生活也算规律,每个星期固定跑步做普拉提,但是……” 这让蔡艾珈意识到年龄只是个数字,健康亮红灯不看年龄,所以,她说今后会学习放慢脚步,不让自己的精神过于紧绷,“身心灵的健康是最重要的。” 不说不知,蔡艾珈从小学开始就被诊断有心跳不规律,“10多岁开始吧,我的心脏会有额外的心跳声,但由于年纪还小,所以医生说不用服食什么药物。” 不过,今年年初,蔡艾珈去接受检查时,医生就给她开了一剂补药,“我现在每天早上都要吃,医生说是年纪逐渐增长,所以必须服用一些补药,未来,年纪越来越大,就得再视情况来看服用什么药物。”
3月前
2年前
3年前
在越南度过岁末跨年回来的第二天,我就接收到一个新年大礼——面瘫! 清早醒来,觉得浑身的不舒服。睡睡醒醒,直到朝阳照暖了整个房间,我才懒洋洋地起身。习惯性的站在镜子前面照一照,居然发现唇角往右边上扬!这一照彻彻底底把自己照醒了! 我问两个儿子有没有觉得我的嘴唇有什么不对劲,小儿子瞄了一眼还幽默地说:“旅行回来变得漂亮了!” 我还是觉得不对劲,急忙上谷歌寻找有关面瘫的症状。列出来的症状如:耳朵痛、眼歪、眼睑震颤、脸部麻痹……这些症状都没有。用了早点,我又睡了个觉。中午醒来,嘴唇歪斜更明显了!左边的嘴唇有麻痹感觉。吃东西舌头也开始感觉异于平常。儿子马上打电话给他们任医的哥哥,他要求拍一个依照他指示做脸部动作的视频给他看。 得到的结论是:Bell Palsy,“贝尔”面瘫。 接着下来,依照他的指示立刻到医院的紧急部门挂诊。那天是周末,儿子没有上班,由他的同事望诊。 我发现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脸部状况急转直下。左边的法令纹消失了,左额的抬头纹也不见了,光滑得和右边成了强烈的对比。嘴角往右上扬得更明显了。左眼睑无法闭合,眼睛干涩造成眼泪一直往外淌。 医生的诊断是面部神经受细菌感染,我开始服用高剂量的类固醇药物来控制病情。第二天,做了眼睛和耳鼻喉检查,都没有大碍,显然不是耳朵受细菌感染。 第四天我开始做物理治疗。治疗师借了一个神经振动器给我带回家,方便我在家可以直接做。我像个听话的学生,定时做震动神经线的物理治疗,然后再做治疗师教导的脸部运动。从开始的微微紧张到平心静气接受的现在,一切仿佛在预料中到来。我知道自己必须和这张不完美得近乎丑丑的容貌共存一段日子。 每天起来对着镜子看着失控的脸庞——左眼睑下垂、鼻翼向右倾、人中向右移位最少10度。刷牙时,水会从盖不紧的左口角流出来。是一边完全不受控制的脸呵!如果复制这两边脸再个别加以凑合,该是何等不同的两张脸啊!这样不寻常的遭遇,居然也让我亲身体验到了! 没归位的嘴角也能吹口哨 面瘫的这段期间,看着书本或报刊,不到5分钟,眼球瞬间干涩流泪,视线开始模糊,无法正常阅读,我只能用听觉来填满闲暇的时间。朋友发送给我蒋勋老师主讲的红楼梦青年版系列的优管、洪兰老师有关脑部的讲座,之前没有时间听,都在这个时候边做物理治疗边听完的,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儿子说,这病症只会越来越好,不会往坏的情况发展下去的。妹妹给我捎来了身边患面瘫朋友复原的资讯,女儿工作百忙中也不时打电话来加油打气。外子不厌其烦地医院复诊往返接送,增加了我求好的心愿。我每天拍照、记录病况的进展。哪怕只是一丝小小的变化,都是鼓舞我信心的希望。能望得到尽头曙光的日子,就变得一点都不苦了。 第10天喝水能稍微受控制了。第20天额头的抬头纹回来了、法令纹开始显现、人中稍微回位,眼睛能撑得比较开,只是依然泪眼迷蒙。走笔至此,面瘫至今已经有6个星期了。除了眼睛不时要流出泪水,嘴角虽然还没有完全归位,却能吹出不算很清晰的口哨声。 我知道我的冬天总有一天会结束,而春天就在不远处。届时回首,我应该会感慨自己居然演了一出“变脸”的戏。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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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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