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凡 | 儿时的童真回忆


小时候与家人住在橡胶园坵里的小木屋,父母亲都是割胶工人,那时的生活相当艰苦,父母亲一个月的收入约五六百令吉,却要养育4名孩子。
园坵没有电源供应,所以家里没有电视机与电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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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我还小,大概三四岁,依稀记得每次太阳下山,我便会莫名恐惧并哭闹。家里唯一的水源是爸爸请工人开挖的水井,必须使用较大的桶或瓢使劲地打水上来。
还记得园坵有个用木板搭建的简陋厕所,人有三急时都得走出屋外,步行至约50公尺以外的地方如厕。
每当父母带我到井边打水冲凉时,树上的“鬼鸟(噪鹃鸟)”都会发出凄厉的叫声,导致幼小的我特别抗拒冲凉。
每年的八九月间,橡胶树便会换季掉叶,并长出新的叶片。
橡胶果实因为成熟会从果囊中爆裂,弹射到橡胶园的各个角落,橡胶果实便成为小时候与哥哥、姐姐分享快乐的玩具。
我们会把橡胶果实放在手背上,再把手背向上抛,看看谁能接到跌落的橡胶果实。有时候,我们也会踢毽子与玩玻璃弹珠,无聊至极时更会用树枝在地上写字或画画。
每次下雨前都会刮风,橡胶树枝随风舞动、树叶在空中飞舞;屋顶的梓板也会随着风向拍打着屋梁,碰撞声尖锐而响亮,所以小时候特别不喜欢下雨前的时刻。
年底淹水时,爸爸会带着我们几姐弟到芭窑,并让我们坐在浴盆享受“乘船”的乐趣,
幸运的话,还能发现芭窑水沟内的野生孔雀鱼。
晚上时,橡胶树林的枝叶间总会有许多萤火虫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在那年代,手机未普及,唯一能与外界沟通的管道就是书信,记得父母要回乡时,都必须提前一两个月写信告知家人。
现今的科技普及化,人与人再也不需要面对面沟通,靠著社媒或通讯软件传达讯息,过往的回忆已是现今小孩无法体会到的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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