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亞嬌的名字近期爆紅,她的生平事蹟,連帶她與黃亞福是否是“結拜兄妹”,一樣受人關注。
提起黃亞福,新山人並不陌生,老城區的黃亞福街常有人使用。他於1878年獻地建造新山廣肇會館並擔任多年會長,廣肇文物室展出了他的生平事蹟。相比黃亞嬌,新山人對黃亞福更為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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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要更詳盡瞭解黃亞福與黃亞嬌的一生及他們兩人關係又如何,就非拜讀黃亞福曾孫女黃佩萱撰寫的《黃亞福傳》不可。
這本書的重要性在於,黃佩萱作為黃亞福的曾孫女,憑藉自身努力蒐集了許多珍貴史料,具有參考價值。
《黃亞福傳》英文版於2003年12月13日由時任柔佛州務大臣拿督阿都甘尼推介,盛況空前。中文版則於2010年由新山廣肇會館出版,由曾任新加坡《聯合早報》執行編輯的張清江翻譯。
時任柔佛州務大臣拿督阿都甘尼在新書的獻詞中指出:“以黃亞福的情形來說,作為移民的他,成功的適應新環境,並學懂如何與當地人交往互動,同討生活。”
事實上,他們最終在社會生活和商業領域從事各種活動,使他本身和僑居的地域雙雙得利。黃亞福從來不中斷對中國家鄉的聨系,也不放棄其作為華人的身分。
但是,他樂意遵循所處社會的條規和傳統習俗、生活與工作,我認為像他這樣的人一定有不少好榜樣,可供當今一代的馬來西亞人學習。
黃佩萱的《黃亞福傳》揭示了黃亞福與黃亞嬌之間鮮為人知的關係細節。以下是書中提供的一些新史料,與大家分享。
黃亞福作為移民,於1863年首次獲得天猛公的商業代理,與佩特森與西蒙斯公司合作,在新加坡河畔興建了兩座貨倉。該合作合同被收藏在柔佛檔案局,這是黃亞福同柔佛最早建立聯繫的記錄。
在此之前,黃亞福得到了廣府人胡亞基的幫助,人們稱他為黃埔。黃埔當年是新加坡最富有的華人之一,唯一能流利使用英語的華人,還是第一位受委為海峽殖民地立法議會特別議員的華人,曾同時擔任中國、日本和俄羅斯三國駐新加坡的領事。
黃埔在歐籍人社交圈子來去自如,馬哈拉惹(即後來的阿布峇卡)也是這一圈子著名成員,在黃埔的引進下,黃亞福認識了圈子裡的許多人,包括馬哈拉惹。
書中指出黃亞福與柔佛的另一層關係,源於一位華族女性,她是馬哈拉惹的夫人。根據黃鏡波撰寫的黃亞福傳記(黃鏡波是台山人,黃亞福堂兄弟姐妹的華文老師,1922年到新加坡),這位夫人的華文姓名是黃亞嬌,傳聞她也是廣府人。
“嬌”字在廣府話中意為美麗與高雅。她受到馬哈拉惹的敬重,因此麻坡被命名為馬哈拉尼(Bandar Maharani),以示尊敬。後來,馬哈拉惹獲得蘇丹頭銜,便將她封為蘇丹後,地位遠超其他嬪妃。在柔佛州,蘇丹後婚前的身分鮮為人知,但她成為蘇丹後後的情況卻有某位當代人士的描寫。
英國婦女弗洛倫斯卡蒂在乘坐薩瑟蘭公爵的遊艇前往馬來亞與暹羅遊玩時,曾在新加坡植物園附近的馬哈拉惹王宮拜會黃亞嬌。事後,她在旅行記中記錄道:“蘇丹後居住在泰瑟王宮(Tyersall),雖然她已不年輕,但蘇丹對她十分敬重,所有事情都與她商量。老實說,他有許多年輕妻子,但蘇丹後在土邦中卻是一個有影響力的人物。”
書中提到,當時廣府人群並不龐大,沒多久便有人介紹黃亞福與蘇丹相識。在新地域生活的華人移民之間,往往相互聯繫。華人中,凡同姓者皆視為親戚。據黃鏡波所述,蘇丹後花蒂瑪稱呼黃亞福為“大哥”,將他視為親人。
此外,黃亞福提到黃亞嬌送給他的一張墊子,原以為能讓他安穩入睡,但裡面裝滿了硬塊,導致他無法舒適入睡。打開後,他大吃一驚,發現裡面竟裝的是一塊塊黃金。憑藉這筆資金,黃亞福得以開創自己的事業。
黃佩萱在其書中解釋說“這個故事究竟有幾分真實,很難說得準。蘇丹後很可能為了照顧這位‘大哥’,說服馬哈拉惹在柔佛開展的工程,撥一些給黃亞福。因為到1860年時,黃亞福己經同馬哈拉惹建立起事業關係,同時,把他的事業擴展到柔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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