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鸦之风又吹起了!新山老城区的市容受影响最大,一些街道的景观,由于这一类艺术的出现又变了样。
所谓又起,是指之前这一乱象,经已受管控,加上近3年冠病疫情的肆虐,似乎已销声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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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些街头艺术家,这次眼见有机会又能发泄,反应强烈,到处涂鸦,以致有关当局有点措手不及,除了发表文告声明要援引有关法令严加对付外,也声称逮捕了一些人。这一老套,是否有效,一向令人置疑。
有人这么说,涂鸦也是一种艺术,要持开放的态度,如今在世界各大都会,这已是一个常态,对照眼前诸多实事,这并非没有道理。
其实,涂鸦一词,原是唐朝卢仝说其儿子乱写乱画顽皮之行,后人就从卢仝的诗句里得出“涂鸦”,而流传至今,可是,这仅是指乱涂乱写。
然现今所说的涂鸦是英文,是从“Doodle”音译而来,起源于上世纪60年代的美国。多年演变的结果,经已变为一种街头艺术,更是一种地方特色,借此传达这一地方的历史、人文、文化、美食等,而风行各地。
作为迈向国际大都会的新山,起源较迟。最早可见到这一类艺术,约在2013年。当然之前也零星可见到此类艺术。
新山之所以能迎向世界潮流,这要归功于一位来自欧洲国家立陶宛的街头画家恩尼斯来新山的涂鸦带来的效应。
当年,他在新山百合花园的涂鸦“转弯遇见匪”及较后在新山老城区惹兰彭亨的“姐弟同輢”,最为轰动,也最具效应。
他的“转弯遇到匪”针对性极强,很显然是针对当时新山治安的败坏,结果引起很大的争议。
最后,有关当局以没有申请、不合法为由将之涂掉。当年新山市政局出动大批官员,在警员的护送下,在雨中把惹兰彭享墙上恩尼斯的大作“姐弟同骑”清除的一幕,迄今仍历历在目。
当局这一措施带来三大效应:
1. 街头艺术或所谓的涂鸦之风四起,一时之间,他们的杰作,街头巷尾随处可见,令市政局穷以应对。但,一条由黄亚福街通过直律街的小巷,墙上全是他们的涂鸦,且由他们名之为老鼠路(Lorong Tikus),自2018年出现后,现今仍完好地保留着。
2. 这之后,获得市政厅批准或由政府有关单位亲自创立的璧画,纷纷在各建筑物出现,如纱玉街的巫统大厦就有一幅特大的老虎璧画。同时在街边显眼之处,另一类型获准的璧画,更是随处可见,陈旭年文化街的璧画,就由柔佛州行政议员林添顺主持下开幕。
3.市政厅致力打造新山成为具有文化艺术的城市,最大的努力与着眼点,是于2023年1月13日,由新山市长拿督莫哈末推介的直律街后巷璧面走廊。
经2年的努力后,整个格局大体完成,若能善加利用与宣传,有望成为游客必到的打卡地。
总之,管控涂鸦之风,是有其难处,若要有效控制,就要靠市政厅如何在管制及让他们有发挥的余地,取得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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