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宇在過去是信眾求神問事、尋求治療的地點,隨著時代的改變,人們在健康問題上更傾向於醫療系統,於是,廟宇的角色慢慢出現轉變。
2017年,麻坡金全殿理事會有感此改變而毅然成立慈善基金,積極投入慈善行列,並在2020年改為麻坡金全殿慈悲善舍慈善基金,以號召更多志同道合者加入行善行列,以集合力量協助更多不幸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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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年間,慈悲善舍的隊伍日漸壯大,所助之人不計其數,本著“眾生皆平等”的信念,援助對象除了本地各民族,還包括外籍人士。
與一般慈善組織略有不同的是,他們並非一次性提供物資或援助金,更有贈藥、施棺、安排治療、義肢、舉辦捐血運動、安置孤老及後續跟進工作等等,甚至參與水災賑災活動。
行善,很多人認為捐錢足矣,但也需要有人出力推動,而且受助者除了物資上的援助,往往也渴望陪伴及關心。
因此,金全殿慈悲善舍在主席王儷妃全力支持下,由秘書黃榮強、總務邱譽興及副總務林國祥成為主要推動人,在放工後互相配合,為更多弱勢群體伸出援手。
每當接到案例時,他們首先展開家訪,進行審核及決定方案,之後還會跟進及寫報告,凡事親力親為;他們的善舉也獲得家人,賬目公開透明也取得捐款者信任。
投入慈善活動的數年間,他們看盡世態炎涼、人情淡薄及貪得無厭的人性,卻不影響他們行善的信念,從不言累。
過程中,他們與受助者互相尊重,不會因為對方處於弱勢而展現出高姿態;遇到受助者不合理的要求時,也會給與勸告。
黃榮強表示,行善首先必須把受助者當人看待,給予尊重,同時做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我們與受助者都是平等的,只是對方比較不幸,所以我們必須換位思考,如果我們是對方,會希望受到怎樣的對待?”相反的,他認為應該感激受助者,讓他們有機會行善積福。
對於金全殿慈悲善舍慈善基金而言,沒有人“不值得幫”,只要對方有難就應該伸出援手。
黃榮強舉例,一名父親花天酒地,孩子卻窮的連學費都付不起;孩子們生活過得好,卻不願照顧老人家;某人以前做了很多壞事,如今卻陷入困境。類似案例該不該幫?
“個人的過失,不表示家人就該承受痛苦。案例中的孩子及年邁無人理會的父母,都必須得到幫助,我們也不能因一個人的過去而對其目前的困境視而不見。”
不過,為了避免善款被濫用,款項一般不會直接交給受助者,而是以物資取代,或直接付給醫院、診所或殯葬業者等相關單位。
他披露,理事會希望弱勢群生活獲得改善,所以曾提供摩托車或電動輪椅,讓弱勢群體能外出工作或解決生活所需。
“看到受助者脫離困境,生活越來越好,我們就非常滿足開心。”
孩子對父親離世的冷漠,讓黃榮強感到心寒。
黃榮強披露,他曾經在一名老人家離世後聯絡對方的女兒,該女兒卻冷漠地表示“反正都已經死了,明天才來”,讓黃榮強至今難以忘懷。
“我當時趕到老人家的家時,他已經處於彌留狀況,其女兒卻在約3個小時前離開,不願陪伴父親最後一程。當獲悉父親去世後也很冷淡,我不禁想問該女兒在那晚上睡得著嗎?”
他認為,就算老人家與女兒關係再疏遠或兩人有過深仇大恨,但父親去世了,為人子女者都不應該如此冷漠。
他坦言,現今社會的親情越來越淡薄,棄養案例越來越多,理事計劃往教育方面著手,或許數十年後就能改變狀況。
另外,黃榮強補充,除了提供物資或金錢,陪伴也是行善的一種。
“一名獨居老人曾在我們到訪時,拉著我們不放,我們就一直陪著他說話,他很開心,這就是口布施。”
他表示,有人享受物質上的滿足,他則追求心靈上的富裕,雖然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但能在有生之年幫到別人,他就已非常滿足。
王儷妃表示,理事會成員大部分都經歷過窮苦的生活,明白貧病者的需要與感受,所以非常樂意幫助有需要的人,也越做越起勁。
她表示,小時候媽媽就以身教教導孩子們要幫助別人,這點深深影響著她,雖然她無法像3人一樣衝在前線,卻與女兒在幕後幫助及給予全力支持。
她也讚揚黃榮強、邱譽興及林國祥願意犧牲私人時間,處理案例,協助有需要者度過難關。
邱譽興表示,行善之後就發現有太多人需要幫忙,一直感覺做不夠,而他也從不喊累,反而越做越開心。
他有次與妻子到某面檔用餐時,攤主突然走過來言謝,並指多年前曾經受過他的援助,雖然他已忘記該案例,但卻感到滿足。
林國祥則表示,他會盡量配合行善活動,在看到受助者生活改善、病情有起色後,就會感到開心。
他也認為既然已經開始行善,就要做到最好,也必須一直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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