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時進,在政治上是性情中人,但他也有其柔性的一面,在必要時也會使出其不屈的另一面。30年後的今天,不由得令人想起1993年時,他單挑時任馬華總會長林良實的那一幕。
以那時的情況而言,不論形勢、實力,他都處在劣勢,不被人看好,但他心意已定,大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中行的氣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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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一仗他輸了。當時,他原是馬華副會長之一,炙手可熱,仕途如日之中天。然經此事後,他雖並沒有退黨,或另立山頭,反之,他靜靜的接受選舉的結果,盡顯一派紳士的風度,拿得起,放得下,進而轉向集中搞好自己的律師業務,30年來絕跡政海。
30年後的今天,訽及要不要談一談當年那一場龍爭虎鬥。他清楚那一仗的來龍去脈、為什麼自已非出戰不可。
“話到唇邊半句多”,這是當年林良實的名句。或許雲時進也深知這一句話的妙用,最後還是選擇閉嘴。因此馬華歷史上這一代解之謎,迄今一直無法破解。
或許這正是曾為是政治人物的他,一直讓人想要探討及瞭解的原因。既如此,這一切就寄望將來在他撰寫回彔彔時(如果他有意的話)給予歷史一個回答吧。
雲時進是海南人,1944年在霹靂安順冷帶出生。小學就讀怡保崑崙喇叭華小,中學怡保育才高中二後轉入英校先修班,大學畢業於新加坡大學。
他是一名獨中生。一名獨中生憑自己的才華,能升至馬華副總會長高位,殊屬少見,誰能說獨中生不行?他出道在新山,官運亨通,先擔任新山市議員,而新山丹絨布蒂裡州議員,而士乃國會議員,官至副教育部長,是時任教長安華的副手。
在出任副教長時,他曾協助南院以他取名的“Selatan”(南方) 為校名而一時傳為佳話。在新山擔任州議員時,他亦享有“人球議員”的美譽。
所謂的“人球”,即是無國籍人土。這是1965年8月9日馬新分家後的產物。
他們是手持新加坡非公民居留證的華人,長期居住在新山,新加坡未獨立時,他們可自由來往兩地,在新山亦可自由工作或成家立業等。新馬分家後,他們即面對了身分的問題。他們持有的新加坡非公民身分證,可在新加坡居住,可是他們一路來卻住在新山。而在新山,他們一樣沒有合法的居留權,雖然之中絕大部分是在本地出生。因此,在新加坡脫離馬來西亞之後,在一夜之間,他們變成兩地不被收容的人,且常被兩地政府踢來踢去,因而就被命名為“人球”。
雲時進指出,他們平日難找工作,同時隨時會被警方或移民局拘留,一旦被扣留,可能會被無限期拘禁,有的長達幾年不等。有時,移民局會指示或安排他們設法自己偷渡海峽或過長堤,回到新加坡。
雲時進在任期間,常接受這一類投拆。有一次,他把此事帶上州議會,為這些可憐的“人球”請命,說到他們悲慘的命運時,當場淚灑州議會,泣不成聲,議長都為他動容。
他這一義舉,隔天成為本地報章一大新聞,而“人球議員”的美譽,一直為新山人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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