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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

年纪越大,脸上的痣越来越多,大小痣星罗棋布,各占山头。长在右眼旁边是痣帮的大佬,鹤立鸡群。幸好戴上近视眼镜,遮了一部分,古诗“犹抱琵琶半遮面”,莫非琵琶女脸上也长痣?这个大佬近年来有隆起的现象,还长出一根非常细小,形状如一根袖珍枝条的异物。我闲来无事,照照镜子,屡次想把枝条剪了。后来还是下不了手,毕竟这种手术,应该由医生做。 除了大佬,在我右脸颊,距离耳垂一吋之处也长了疙瘩。它原本只是跟班,但野心勃勃,正凝聚势力,努力扩大疆界。洗脸的时候,无论我如何努力搓洗,它都死赖在那儿,看来想当老二。在这两个家伙夹攻之下,我这半边脸见不得人,幸亏我不靠外形养家糊口,不然早被老板炒鱿鱼。每天照镜,我心中有了隐忧,来者不善,它们会否发动恶变?这是一个谈癌色变的世代啊!后来一位当医生的教会弟兄发现我脸部的异样,写了一封介绍信,安排我去医院检查,动个小手术,斩草除根。 12月5日,凭着医生的介绍信,我顺利见到中央医院整形诊所的医生。可别误会我花甲之年还去整形。年轻女医生问起痣的历史。唉,它究竟何年何月驻扎在那儿,我完全没印象,只说超过10年了;它变大,大概是5年前的事情吧?我像个没做功课的学生,被老师盘问得浑身不自在。 24天后,切除手术在另一栋大楼进行。想起18年前曾经切除长在耳垂后面的肉疙瘩,整个过程不超过15分钟,我天真地以为这次的手术也是如此简单。我到了三楼的接待处,把信件交给护士,等了约半个小时,被带到了手术室外等候。 护士递给我一套蓝色手术衣,吩咐我换了衣服,躺在病床上休息。我意识到情况跟18年完全不一样。后来陆续来了病人,都是来动手术的,年轻人居多。我与隔壁床的张先生闲聊,这是他第三次动手术,这次是要切除长在手臂上的肉块。 到了10点半,护士叫我的名字,终于轮到我了。我把身上的贵重物品交给她保管,她要求我列出物品的清单,譬如50令吉的钞票有几张。最后,连眼镜也摘下了,戴了手术帽,踏入手术室,我仿佛进入一个迷糊的世界。 躺在手术台上,灯光太强烈,我不敢睁开眼睛。即使盖着被单,我的身子还是一直哆嗦,不是因为恐惧,乃是冷气太冷。护士见状,开了迷你暖风机,塞在我的被子,我才渐渐停止颤抖。 4位医生站在手术台旁,有一位男医生看似手术团队中的领袖,由他先动手术。他在我脸颊喷洒液体,然后感觉到他以尖锐的工具在靠近眼部的痣四周轻刮。我以为他已经开始切除,这么快啊,怎么一点也不疼?心中一阵窃喜。 医生说要打麻醉针了,原来刚才他只是做记号。啊,要来的终于来了!打麻醉针的痛苦,之前我略有所闻。当医生沿着他画的圆圈一针一针地扎下,痛不欲生,我终于后悔了,何必与那根枝条怄气,任它逍遥自在,迎风招展,岂不更好? 更大的挑战还在后头 男医生在动手术时一直咳嗽,整个手术室,只有我没戴口罩。两个星期后,我在复诊当儿遇到张先生,原来他也由这位一直咳嗽的男医生操刀。我告诉老张,当时心中最想说的一句话:医生,你应该去看医生啦! 切除长在脸颊的另外一颗痣,由我的主治医生操刀,男医生则在一旁指点。她在我脸部补了麻醉针,展开第二轮的手术,这个非法入侵者终于处决。我只盼望它从此销声匿迹,千万别重出江湖。 当第二个伤口缝上,包扎,手术终于圆满结束,总共花了一个小时半。护士交代暂时不能淋浴,不准洗头。若要洗脸,只能用沾湿的小毛巾擦左脸,右脸包扎处不能弄湿。这对有洁癖的另一半来说,真是晴天霹雳。我每天勤洗头,她还嫌我洗得不够干净,如今连头也不能洗,她几乎崩溃! 没想到更大的挑战还在后头。隔天醒来,右眼的眼皮肿得几乎睁不开,情况不妙,赶紧回去医院急诊部,还是由我的主治医生检查我的视力。左眼的视力还正常,右眼视力却受了影响。她解释道,手术进行时,右眼的微血管出血,导致眼皮肿胀起来,只要服消肿的药及消炎就行。住院期间,整形与眼科部门携手合作,洗伤口,检查眼睛,滴眼药水,右眼稍微好转。我只住了一宿,隔天下午出院,不至于在医院跨年。 手术后的第五天,眼睛已经恢复正常。我倒回整形诊所洗脸部的伤口。医生说伤口不必再包扎,他给我涂伤口的药膏,一天涂三次。我去厕所照镜子,终于看到了两位医生在我脸上的杰作。右眼旁边的是圆形腾图,比纽扣大,靠近耳垂则是一条直线,像一条拉链。眼旁的伤口微隆起来,因为医生切除痣,在旁边切了一块肉补上,从此我的右脸有了山丘和低谷,与左脸不对称。幸好我已经有了妻室,不然以这副容貌去相亲,不知要相多少次才能成功呢? 手术后一个星期,我回到整形诊所拆线,耳垂旁的疤痕还算小儿科,右眼旁的小肉团,真是碍眼。谁也没料到,小枝条被切除后,居然冒出一座小山丘!有碍于这些手尾,老婆大人不敢直视我的右脸,她胆小,一向不敢看恐怖片。我安慰她,人生路上出现高山和低谷,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一首教会的诗歌〈云上太阳〉,歌词是这样:“无论是住在美丽的高山/ 或是躺卧在阴暗的幽谷/ 当你抬起头你将会发现/ 主已为你我而预备……” 我坚信只要调整好心情,一定看得到云上的太阳,世界依旧美丽。 管他什么高山或低谷!
2月前
编按:你沒看错,这里依然是阅读版,不是医药版。【读家】谈药?谈的是什么呢? 英语的“药”(drug)一词,来源于古法语,意为“晒干的药草”。根据词源,植物在过去是非常重要的药物来源。1991年意大利厄兹塔尔阿尔卑斯山脉冰川下挖掘出来的“冰人奥茨”,就是一个佐证:科学家发现他的肠子感染了鞭虫,而他随身携带的一种蘑菇,就具有杀死鞭虫的功效。 另一方面,鸦片作为最古老的药物,源自小亚细亚的罂粟。苏美尔人因为它可带来愉悦,就以“忘忧药”称之。然后辗转经由阿拉伯商人带到希腊,因能止泻而成为治疗痢疾的药物。然而在16世纪前,药物的使用往往也参杂了迷信和超自然元素,因此“猎药”过程所需反复试错的毅力,运气也很重要。 一直到1543年,时年28岁的德国医生瓦莱里乌斯·科尔都斯(Valerius Cordus)出版了《药典》(Dispensato-Rium),附加在药物上的超自然迷信色彩才渐渐被摒弃,取而代之的是颇具现代科学精神的实证主义。其后,哥伦布开启了大航海时代,猎药的足迹也开始遍布于异域的树林。奈何殖民者的脚步,却因热带流行的疟疾而踌躇不前。最后,药剂师从南美洲发现一种叫金鸡纳(Cinchona)的树皮,萃取出可治疗疟疾的奎宁,这僵局才宣告打破。从此殖民掳掠之道,变得愈加顺畅。 ◢想像一下,拔牙不用麻醉 乙醚(Ether)用于麻醉病人,但科尔都斯当年成功合成乙醚后,只是把它当作治疗咳嗽的药物。之后的3个世纪还被用作化学溶剂或治疗头痛、眩晕、癫痫、风湿病等其它疾病。1846年10月1日,《波士顿日报》(Boston Daily)报导了牙医威廉·莫顿(William Morton)为病人无痛拔牙,受到著名医院医生的关注。 当年麻醉药还未问世,为免病患在手术过程中遭受过度折磨,医生必须速战速决。尽管有助手帮忙架住病人,血溅手术现场仍是家常便饭,更可怕的是病人挣扎时,助手的手指甚至是病人的睾丸,都曾不幸遭切伤。术后病人因坏疽而死的几率,也高得吓人。 1846年10月16日,当时最好的医院——麻省综合医院决定进行一场公开手术,以测试莫顿的麻醉方法是否有效。手术当天,颈上长了一颗巨瘤的病人躺在病床上,护理人员立在一旁严阵以待。病人在乙醚的作用下渐渐沉睡,冷森森的手术刀在其颈上滑行。50个好奇的吃瓜群众屏息凝视病人的反应,然而,病人毫无反应,胸脯平缓地上下起伏证明了他还有生命体征。最后病人手术非常成功。 有了著名医院的背书,医学界对乙醚的需求量暴增。然而当时的药房都是地方小药房,不仅供应不充足,而且每家配方剂量不尽相同。更糟糕的是,合成乙醚的作业技术含量高,一般小药房合成出来的成品品质不佳,这很容易危害到病人的生命。因此,医生急需一个可以信赖的标准化配方。有市场就有供应,由爱德华·罗宾逊·施贵宝(Edward Robinson Squibb)所创立的施贵宝制药公司(E.R. Squibb and Sons)应运而生,这也为工业化制药的时代就掀开了序幕。 制药进程迈入20世纪后经历更快速的变化。《猎药师:发现新药的人》在之后的篇章也给我们带来很多令人大开眼界的故事,然而我想让读者们自己去挖掘。除此之外,若要了解一下比较近代的制药故事,不妨读一读梁贵柏的《新药的故事》。当中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关于“河盲症”的篇章。 默沙东实验室从日本静冈地区伊藤市寄来的一份土壤样品中,发现了可杀死寄生虫的活性物质。即使稀释了很多次,效果依然不减;这就是伊维菌素的由来。无论人用或兽用,年销售量数以亿计。河盲症在沙哈拉以南沙漠地带肆虐,造成一些村落50岁以上的成年人中失明的患者甚至高达60%。出于人文关怀,默沙东决定不计较得失,对该地区长年提供依维菌素,以解决河盲症的问题。这项事业后来获得各大组织的合作并扩展到其它地区。 ◢猎奇疗法:吃土、颅骨钻孔 在医疗的历史中,难免会因为病理知识不足而出现一些令人侧目的疗法。《荒诞医学史》一书绝对能够满足我们的猎奇心态。吃土治病、为治疗头痛、癫痫或精神疾病而给颅骨钻孔。另一方面,文艺复兴时期,人们把公牛脑袋塞入面包,然后把这“夹馅”面包绑到病人头上权当治愈精神病的偏方,可真让我脑袋“清奇”了起来。惊吓诙谐还能长知识,万勿错过的一本好书。 药物问世,除了科学家孜孜以求的严谨态度,更多时候肇起于先贤的启发,而且往往会带来出人意表的演变,在《Ten Drugs:How Plants, Powders, and Pills Have Shaped the History of Medicine》,作者就是以这样的角度为我们剖析药物如何形塑世界。 爱德华·詹纳(Edward Jenner)是我们熟知的疫苗之父。奶牛工是天花疫苗不可或缺的一环,但我们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忽视几位颇有先见的女性的贡献。玛丽·沃特利·蒙塔古夫人(Lady Mary Wortley Montagu)出生于名门望族。尽管如此,聪慧有主见的她却选择了与非家族看中的有为青年结缡,并于1713年迎来了他们的长子。好景不长,她的弟弟在一场天花疫病中逝世,而她自己也在两年后遭受天花袭击。虽然逃过一劫,她的容貌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后来,她随丈夫出使奥斯曼帝国。她看到当地人使用特殊器具把较轻微病症,且已痊愈的病人痂皮和脓液混合物,放在健康小孩手臂刮出来的伤口上,以此催发疾病并引发针对天花的免疫反应。她深深为之着迷,并决定在当地为儿子接种(engrafting)。 回到英国后,本想推广君士坦丁堡的天花接种法,却遭到医学界的强烈反对和耻笑,❶宗教原因,当时的基督教世界与伊斯兰教世界互不信任;❷性别原因,医药界由男性宰制;❸当时“四体液”说在医学界占主导地位:医生一般都会为病患放血催吐以便四液重新趋向平衡,达致医疗目的。1721年,天花再次袭来。有了儿子的成功案例,她觉得先在上层阶级展示接种的方法。这一次的展示不仅受到贵族追捧,也获得皇族的关注。尽管当中还是经历 一些曲折,但有了皇室背书,推广之路平坦许多。就连前面提到的疫苗之父——爱德华·詹纳也是受益者之一。 制药的成品往往会与最初制作目的南辕北辙,最著名的例子莫过于让男人重振雄风的威尔刚(Viagra)原本是用来治疗心绞痛;西罗莫司(Rapamycin)用作冠状动脉支架的涂层,但其最初的研发目的却是为了治疗运动员的脚气和酵母菌感染。因此制药过程充满很多不确定,幸运的话,或许能推出如上所述的爆款,不幸运的话,往往挹注几十亿都如泥牛入海。珍惜药物,不滥用,不浪费,那就是我们一般人能做到的最基本用药伦理了。 相关文章: 【读家说书】吴惠春 / 你对民主失望吗? 【读家说书】吴惠春 / “揭秘”人性善惡的根源 【读家说书】吴惠春 / 阅读要主动出击! 【读家说书】吴惠春 / 谁会爱上极权国家 吴惠春 / 病毒没你想的那么坏? 妈妈(上)/吴惠春(爱大华) 妈妈(下)/吴惠春(爱大华)
2月前
2月前
(新加坡20日讯)26岁男子接受麻醉进行内窥镜检查后在病房休息,男护士被指两次趁机摸他下体非礼,但他否认指控,案件经过审讯后,法官今天判他罪成,案展3月12日下判。 《8视界新闻网》报道,35岁的被告李毅望(译音,Ivan Lee Yi Wang)面对2项非礼指控,案发时间是2018年10月31日,地点是诺维娜伊丽莎白医院的一间病房内,受害男子当时26岁。 病房内感觉下体被抓 受害者在案件开审时出庭供证表示,他在内窥镜检查后躺在病床伤休息,期间发现疑似从手机发出的闪光,也感觉到下体被抓,他当下震惊但没惊动任何人,而那个人之后再次返回又抓了他下体一次。 根据他的供述,他案发前因腹部长时间不适到诊所求医时,在诊所工作的被告负责帮他登记,因此知道他的联络电话。 那次之后,被告一度用自己的私人联络号码联系受害者,表示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他,受害者则认为不妥,自行致电诊所预约看医生的时间。 2018年10月31日,受害者到医院接受内窥镜检查,被告当时曾和他说话。受害者接受麻醉进行检查,之后在病床上休息,但感觉被非礼后惊醒。 被告否认指控 反指受害者凭空捏造 抗辩时,被告通过律师表示,非礼指控是受害者受害者麻醉之后出现的幻象,也是对他的偏见。 一女护士出庭作证时表示案发当天,在受害者被推回病房休息后,曾看到被告站在受害者的病房前,也有意打开遮住受害者病床的床帘,她当时还问他是否是来给受害者送药,当被告回答说是,女护士便提醒他受害者还未清醒,暂时不要给他药物,也不要进入病房。 女护士后来和另一个同事进入病房时,发现受害者情绪紧张,不断对她们说,要确保那个男子没有站在门外。 法官最终判被告罪成,案展下个月12日下判。 非礼罪的最高刑罚是监禁2年、打鞭、罚款或任何刑罚组合。
3月前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仿佛一眨眼,我已到了坐六望七,近黄昏的阶段了。走过的顺境逆境都已成了过眼云烟,再也回不来了。 癸卯年一开始,做任何事总是手脚不协调,欲速而不达,动作迟钝了,不是打翻了物件,就是打破了碗碟杯子,为此懊恼不已。师训同学占士常调侃我,说人老机器坏呀!正常的,认老吧!人生七十古来稀,我能不认老吗?农历新年过后,我就觉得右眼不停地流泪,每天早上阅读报章需在很强的光线下才能进行。渐渐地,烟霾似乎无处不在,问身边的老伴,他说印尼没烧芭,哪来的烟霾? 我心中有数,莫非白内障找上了我?把眼睛的情形告诉了两个儿子后,小宝贝因工作出差到了台湾,大宝贝接到圣旨后,就载我到33年前他出世那间专科医院检查眼睛。经医生诊断后,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眼睛内的晶状体蛋白质浑浊了,形成了白内障,右眼尤其严重,有四五年之久了,左眼则比较轻微。 医生轻描淡写地说,摘除白内障如今是非常普通的小手术,大约20分钟就解决了。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虽说用激光摘除白内障简单又安全,但针刺到肉才知痛,那是我的双眼得做手术呀!凡是手术都有风险,资深的眼科医生见我乱了分寸,说不急的,明年后年做都可以。我这急性的人还能拖到明年后年吗?当下就定了镭射右眼的白内障后再做左眼,务必尽快把白内障除去我才有安心的日子过。 手术当天,曾经有过全身麻醉,药力消失后感觉天旋地转,呕吐不已的恐怖经验,便选择了局部麻醉。镭射手术开始,躺在手术室,室内寒气逼人,冷得我直打哆嗦,贴心的护士拿起暖气筒先把我的身体吹暖,服了一颗镇静药丸,我就像肉在砧板上,心里没停过念阿弥陀佛,保佑手术顺利,眼睛可是灵魂之窗啊!医生应该是看出我是紧张大师,在我的右眼皮注射麻醉剂叫我忍一忍,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他开始说他吃素念《金刚经》的心路历程。 万想不到身披让人崇敬的医生袍的眼科医生是一位素食者,从星云法师谈到台湾佛光山,从蒋介石谈到宋美龄,从大悲咒谈到观世音菩萨……他问我答或我问他答,像老朋友见面在畅谈,我的恐惧感顿时消失了。大约20分钟后,医生说OK了,已植入了人工晶状体,镭射手术完成,护士便把右眼包裹着纱布的我推回病房休息,我最怕留院,当天就出院了。 镭射右眼白内障的第二天须到回医院复诊,纱布拆开后,顿时眼前一亮,一切事物都无所遁形,看得清清楚楚,连脸上的一粒粒毛孔也清晰极了。一周后又进行镭射左眼的白内障手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心情轻松很多压力也减少了。左右眼的白内障摘除后,后续就是定时滴抗生素和类固醇药,必要时用盐水消毒人工晶状体。为了让手术后的组织尽快复原,3周内避免吃有刺激性的食物、避免提超过10公斤的物体,免得影响到眼压,还得避免直视强烈的阳光和绝不低头。 老花和散光问题不见了 奇怪的是,镭射过的双眼经过一周后,没有一拆开纱布那一刻的清晰了,但也省却了戴眼镜的不便,之前的老花和散光问题不存在了。我多希望视力回到青春时期的完美,医生说那怎么可能?毕竟本身的晶状体才是原装的,人工晶状体得靠眼药水滋润才能正常操作。医生还加了一句哲理,人生在世,凡事又何必看得太清楚?那就算了吧!村上春树说的:“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完美一说。” 用激光摘除白内障,一世人只做一次,手术顺利,也就谢天谢地了。我问医生可否合拍留念,医生很快摘下口罩,一点架子也没有,看清楚医生的慈眉善目,相由心生,我服务杏坛41载,阅人无数,李医生不愧是吃素念经内心向善的信佛人,我算是遇到贵人了,友人说怡保专科医院收费是天价,当钱和身体比,根本不是事。今后就善待我的灵魂之窗,好好珍惜余生吧!
5月前
我是政府诊所工作的小牙医,热爱分享日常生活点滴,普及教育,改变护牙迷思,志在“show”牙解惑也,希望能改变人们对牙医的既定印象,看牙医不再是心惊胆跳,魂飞魄散的经历。 在政府牙医诊所做工会遇到各种奇葩的病人。记得有一次,来了一个80岁的老太太,老人家虽年纪大,可牙齿齐全,堪称老人甚至是年轻人的典范,我不禁赞扬老太太护牙有功,老人家一脸骄傲地说“当然,我每晚都用线来清牙缝”,说完从兜里拿出缝衣线。 她老伴见我脸一沉,忙说:“我跟她说了好多次,要用牙签,这货肯定不行,哪像我牙签清理得多干净。”我头脑嗡嗡作响,整个人傻掉了,连忙解释缝衣线可能会损伤牙龈,不干净甚至会导致牙龈发炎;牙签则会导致牙缝加宽,更容易嵌塞食物,导致恶性循环。经过一番解说,两老也答应会购买牙线和适合他们的齿间刷来清理牙齿,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上帝叫她去拔牙 还有一次,我在为一个5岁小女孩看诊后,转向她7岁的姐姐时,她俩的妈妈突然看着我,问我;“你会广东话吗?等下问诊我大女儿时,你说广东话吧!”我暗暗惊呼:“怎么俩娃不同人带的?”就在我用那半咸不淡的广东话问候姐姐时,她妈妈在旁已笑得东歪西到,接着用广东话说:“你跟我说广东话,不是对大女儿说。”我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尴尬地一笑,继续用华语跟小妹妹沟通。原来妈妈担心女儿听到打针拔牙的单词会哭,就想用女儿听不懂的语言与我沟通,怎料我摆了大乌龙,闹了笑话。 当然我这半桶水的广东话弄出的笑话何止一桩,病人来登记的时候都需循例问病史,有的老人家只懂方言,我硬着头皮操着那TVB戏学来的广东话问:“阿姨,你食乜yuk?(你吃什么药)”老人家说,“我啊,我乜嘢肉都食,羊肉、猪肉、牛肉……”(我啊,我什么肉都吃,羊肉、猪肉、牛肉……)整个把我愣呆了,而一旁的同事早已笑弯了腰。 还有一次,一个老人来见我同事,我同事看着那满口烂牙,好奇病人怎么拖到现在才来拔牙,她跟我同事说是“它”叫她来拔牙。同事吓得魂飞魄散,以为病人可以通灵,经仔细询问才发现病人是虔诚的基督教徒,有天上帝“传话”给她让她把牙给拔了,这才让她下定决心顺从祂的旨意前来看诊。我这同事还打趣道,上帝真忙,连牙齿都归祂管了。 不过,这还不是最特别的,有一次,一个三十多四十岁的妇女来检查牙齿,得知要拔牙时,跟我示意她要出去拨电话问过丈夫意见。我一脸震惊,怎么结婚后另一半管得那么宽。类似的事件还不少,除了要问过丈夫的,还有的老人家拔个牙得经过儿子的同意。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从第一次检查牙齿时妈妈全程陪伴,并在询问牙痛病史时小伙子俨然一副不管事的模样,全程不发一言,妈妈却好似小伙子肚里的虫,图文并茂地解释那牙如何折磨她儿子,到第二次小伙子来拔智慧牙时更是全家人在外紧张守候,那大阵仗还真叫人难忘。 牙医真的一点都不可怕,只是很多人都妖魔化看牙经历。还有的男士一身魁梧,却在拔牙时拿出自备的麻醉牙膏,示意要同事打针时先涂抹一番,并在针头还没扎进牙龈前已喊声连连。娇小玲珑的女同事和那一米八的彪形行大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后,还是建议大家每半年检查一次牙齿,千万不要等到蛀牙变大到难以修补时才来看诊,毕竟小蛀不治,大蛀难救呀…… 【星云】长期稿约/我们这一行 电邮:[email protected] 来稿请注明:我们这一行 •文长勿超过1000字,可附上相关照片。 •请于稿末注明中英文姓名、身分证号、联络地址、银行户头、电邮等作者资料,否则恕不录用。 •文章经录用,除了在平面媒体刊载,本报也拥有作品上网、录影、录音、改编等其他使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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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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