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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新加坡2日讯)在新加坡发展的大马艺人陈泓宇,其84岁父亲陈廉保上星期五(3月28日)在森美兰老家遇撞后逃车祸,不幸身亡。遗体已于4月1日火化,肇事者没现身灵堂道歉。 车祸事发当天,陈泓宇正和亲友在泰国度假,他当晚在Instagram上贴出目击车辆所拍摄到的公路摄像录影片段,并希望肇事者能出面向父亲道歉。 陈爸爸的灵堂设于森美兰老家,1日早上10时出殡,并于森美兰仙境山庄火化场火化。骨灰将安置在位于吉隆坡的灵骨塔。 《联合早报》报道,陈泓宇受访时透露,爸爸的丧礼已经办妥:“妈妈行动不便,所以不能送爸爸最后一程。至于肇祸者,据警方透露,对方已经自首,也记录在案。不过,至今仍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也没现身灵堂和爸爸道歉。” 或许因为治丧处较偏远的关系,陈泓宇表示,没有艺人前去吊唁。 83岁的陈妈妈袁琼兰接受本地媒体访问时以客家话表示,事发当天早上,陈爸爸表示要骑摩托车到新邦买东西,但她尝试劝阻丈夫不要那么早出去,待下午才出门,但对方执意出门。 陈泓宇接道:“然后(爸爸)就不小心被车撞到了。” 陈泓宇在访问中也提到,爸爸被撞后躺在马路中央半小时后救护车才抵达现场,人送到医院需要一个多小时,错过黄金救援时机。为此,他希望乡下医疗设施方面可以加强。
4小时前
新的一年,我最想删除的一句话是:“这是我的钱还是你的钱,不用你管!” 要说到这个故事,它发生在我11岁那年。那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我哥(其实是表哥)载我去上游泳课,换做是平时,载我的是我爸(其实是我姨父),可是当天我爸有事不在家,而我哥刚好有空,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让他载我了。我从小就是姨妈带大的,所以我称呼他们一家人就和亲兄弟一样,让我很骄傲的是哪怕我亲生父亲在我小时候就过世了,可是我依然有爸可以叫,并且除了我的亲姐姐以外,还多了5个特别疼爱我的哥哥姐姐们。 当天我需要买一个新的泳帽,就和我妈拿了50块钱去和老师买。我哥陪我下了车,去到老师面前,帮忙问了问价钱。老师拿出两种泳帽,一个要价40,一个要价9块。我二话不说就选了40的,不为什么,就是因为老师自己的泳帽就是同款的。我哥就多问了我一句,让我买9块的就好,不要浪费钱。 欠哥哥一句道歉 说来也惭愧,当时的我年少气盛,直接回怼了我哥:“这个是我的钱还是你的钱?不用你管。”我哥当下无语,点了点头就看着我把交易完成了。我开心了,却忽略了我哥的心情。 后来,不记得什么情况下,我听到我哥说,我当时的那句话伤了他的心,让他很难受。可是,我也没有正式和他道过歉,这件事情就这样的不了了之。 我们的兄弟情依然很好,一直到那一年意外的发生,他离开了我们,我才又想起了这一件事。我欠他的这一句道歉,好像再也没有机会和他说了,而这一件事就成为了我这一辈子的遗憾,永远都没有办法抹去。那一年,我27岁。 他出殡的前一个晚上下起了大雨,我就坐在他的灵柩边上,继续为他烧纸钱。风吹得呼啸,吹倒了一些花圈,有一种难以自控的悲伤就这样席卷我的心灵。从那之后,每次遇见这样的雨天,特别是夜晚的雨天,我的心情就会特别的难受,会想念,会内疚,会感慨。总会有一种手足无措的失落感,可能是一瞬间,有时是一整夜。 今年我40了,不说新的一年我想删除这一句话,而是我想回到当初那个下午,去阻止自己说出那一句话。可是我很清楚的知道,这不可能。我只能不断地提醒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不管说出哪一句话,都先想一想,这一句话是否该说,会不会又伤了对方的心。当然,这里的对方势必是那些生命中重要的人。 最可笑的是,那一个40块的泳帽没多久就坏了,后来那个9块钱的泳帽却用了好几年。有些时候并不是别人要管谁,只是愿你给自己在乎的人提个醒,哪怕我们不愿意接受,也不用说一些重话,回复一句“谢谢你的提醒,但是我还是喜欢这一个。”也许就不会抱有这样的遗憾。
20小时前
6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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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岁的小男孩和比他大两岁的哥哥打架。长辈介入调停,既然说不上是谁对谁错谁先动手,就让他们彼此道歉、赶快和好。5岁小男孩满脸眼泪,又开始哭出声音:哥哥对不起,你是不是痛痛,我也痛痛,呜呜呜,不可以打架,哥哥你是不是也痛痛,呜呜呜,妈妈我也是痛痛,呜呜呜,对不起。 嗯,我好久没看过人们那么直率地道歉了,更别说是在道歉的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的委屈,还关心了对方所受的伤害。 大人都不道歉。成年人明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却不愿意坦然地承认错误。如果对方没有追究,他们就当成若无其事。如果对方追着讨要一个说法,大人们可能就恼羞成怒了,或许会开始质疑对方是否有指责他的资格——“你也曾经做过类似的事情呀,凭什么说我?” 或者,假性道歉。避重就轻说是对方太敏感了多想了这可能只是一场误会呀自己没有那个意思,但就是不正面讨论自己的错处——“如果我让你感受不好,真是不好意思。”“好啦好啦,你全部都对啦,我道歉总行了吧。” 或是,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反过来责怪对方——“我当时压力太大了,你不是应该体谅我吗?”“你现在是要吵架吗?好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你才应该好好反省吧?” 反正,就是要用各种方式先堵住对方的嘴巴,不要让对话焦点聚焦在“你是不是应该道歉”和“你是不是做错事了”这两件事上。 还有一种最常见的,是回避。大人们戛然中断话题,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之后再刻意减少碰面的机会,寄望对方会随着时间而渐渐忘记这件事,不再追究,等到一段时日以后,才逐渐恢复互动,暗自希望一切如常。啊哈,这就像是某种不自觉地索取呢,理直气壮地向他人索取更大程度的谅解与包容。 没有道歉 伤口永在 为什么小孩子可以干脆地道歉,而理应更成熟懂事的大人却做不到呢? 想来想去,这跟自我(ego)有关吧。有些人觉得,道歉了就是输了,道歉了就意味着低人一等,道歉就等同于承认自己“不够好”,道歉就是示弱。认错,会让他们感到羞耻与焦虑。 这应该是某种不够健康的自尊吧,没办法把自我价值的评价和外部行为脱钩——如果我承认错误,别人会怎么看我? 一定也有恐惧的存在。害怕面对自己的错误。若我道歉了,对方会不会得寸进尺?人们担心认错之后,会影响到他们的权威、魅力,甚至可能是以后类似情况下的“胁迫服软”,或者,是不是会被索求赔偿,以及谈判里的劣势、退让? 而小孩子并不活在那么复杂的权力结构网络里,他们的自我认同感还没被外在的“面子”和“输赢”观念所规范。师长们鼓励他们认错,引导着他们道歉,就像是一种正常不过的道德伦理、社交规则、生活秩序,这是教育与成长的一环。 可是,大人不道歉,真的能让事情过去吗? 不能的吧。矛盾会像一根刺那样盘桓在双方心里。表面上看似“过去了”,但实际上只是被埋藏,未来很可能还会再次爆发,甚至演变成更大的冲突。 对于受伤害的一方来说,未曾得到道歉,就表示对方没有真正承认错误,也没有真正尊重你的感受。就如历史上的各种转型正义议题,513事件和赵明福坠楼案,如果没有追究也没有正式的道歉,伤口永远都在那里——“没有正式的结束”,有些人的生活难以翻篇。这是很素朴的正义原则。 为什么我那么在意道歉呢?可能我想要活得踏实心安吧。不愿伤害他人,也不愿坐视他人毫无顾忌地伤害别人,却不必背负后果。我相信人应该为自己的言行承担责任,无论是何动机,不管是有心或无意,像小孩子一样为自身言行而道歉吧。 认错伴随的是告解,让对方知道,我们真的明白自己是如何伤害了人。道歉是一种尊重,我看见了你的伤,而我在乎你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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