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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线

#小时的地图 人小鬼大的我自诩君临天下,那木屋和门前的一棵石榴树便是归我管辖之地,谁也别想占我的巢。即便闭着眼睛,凭着记忆,都能在脑海里勾勒出每一条曲折的树枝,就连红蚂蚁都占不了便宜,若是咬我惹恼了我,一把火就让它们再度轮回。后来树越长越高,影响了电缆电线,大人的一刀一把火便化为尘土了。自此退隐到屋后的沟渠寻花问柳地戏弄孔雀花鳉,小小的一条沟渠就能待一下午,拿着破罐就能俘虏不同颜色的小鱼儿自娱自乐。屋前屋后的地图承载着我童年的回忆和冒险的足迹,不免留下点“勋章”,现在都还留在膝盖和手肘上。 #中学的地图 在考皇家童子军以前,其中一项考验是考核远征考察(Lencana Ekspedisi)。当年不知哪来的匹夫之勇,一脸无畏无害的青春小伙子从Kampung Sitiawan一路走走停停,拿着小纸地图密密麻麻的箭头和指示到商家宝号领取盖章签名为证,直到Lekir的马来乡区的一空地搭蓬留宿,方知那里椰林茅草丛生,郊外荒野之际,先别说各自散发着酸甘柠檬发酵的体味,深夜还得防着蛇鼠蚊蚁。隔天在艳阳下还得继续疲于跋涉游历,方寸之间的地图小纸,走起来合计少说都走了四五十公里,真不说那双脚还是不是你的,大家全凭意志力在驱使散架失灵的人体,用行尸走肉的形容词肯定错不了。如今回忆起真觉得那是张可怕的地图! #工作的地图 兴许是安逸于一隅的乡镇生活,生活节奏轻松,即便工作忙碌也能忙里偷闲,乐得自在。只不过难免吐槽马路的路墩在新村里肆意妄为地站岗盯梢,开车行驶在路上早已惯性地知道过了Columbia村应该靠左行驶防抖,或到了Mini考场得靠右行驶,避免被百家被般的崎岖坑洞反噬,若无法换道也无所谓,当作坐按摩椅或过山车便是,那效果和黄色减速带是不遑多让地给你惊喜和痛心,势必将你车子的防震平衡仪给震出个好歹来,亲身体验后颇有一呼万骨枯之气度。啊不然就是快到阴森区域的路灯长年失修,乌漆嘛黑的,但求牲畜莫当马路英雄而壮烈牺牲。对于这片了然于心工作的路线图已在心里,无论何时都能轻松地拿捏。殊不知一场的人事革命纷扰,换了我的行驶轨迹,换了另一方土地深耕,但我深信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更是人生中的一小确幸。
6天前
人生中画的第一张地图,是在17岁考车的那年。 那个年代,手机还是处于传达信息和通电话的辉煌时期,即便有了手机,我并不懂,未来手机也是一张携带地图。那时候,要开车去一个不熟悉的地方,要么问人方向怎么去,要么自己开车跟着路牌找方向。 过了17岁生日,我兴致勃勃地去报名学开车。我住在小镇,要考车需要去邻镇的陆路交通局,连考车路线也在邻镇的市区。那时教练要省油钱,每周练车时只安排一次市区路线。市区路线有分2、3条路线,开车点和终点是陆路局,有些路线开车走大路,回时穿小路,或来回都用大路。 学开车很不容易,要记得驾驶模式和路线,想到若考车失败,几百块的考车钱就会白白浪费,我都快崩溃了。 “绝对不能失败!考车一定要一气呵成!”我给自己打强心针。 为了实现考车成功的目标,我拿起原子笔和笔记本,一边回想,一边画出开车经过的市区路线。画出来的地图很简陋,有的是马路和箭头,及方块的建筑,但无碍练习驾车模式。 从陆路交通局,转左出大路,到市区的路会途径几个红绿灯路口,别多心,直走十分钟。当左边看到有十字坟墓的学校,就差不多到市区了。 邻镇其实也不大,市区只不过数条街,店面稍多,在炸鸡快餐店前面的路口左转,绕一圈市区。当车子经过平日下巴士补习的巴士总站,就意味着往返路线的开始。穿小路的话,当心路蔓延高低,沿途经过医院和候车亭,务必放慢速度才对。 多亏这张地图,我还真得考到了驾照。 如今科技发达,去哪里只要开导航就能到达,就算有纸本地图,也很少人真正会使用。导航会说话,会顺着我们的所在地,调整方向,但过度依赖导航的后遗症是,我几乎都不认得方向。 有时候,还是会怀念那张不起眼的自制地图,在那个没有导航的时代,靠自己去摸索,靠记忆力认方向,靠自己真好。
1星期前
几次受邀主讲线上骑游分享会。经过一个小时半的ZOOM照片投影及旅程分享,来到问答环节。人们问得最多的是“阿简老师你没有用导航不怕迷路吗”、“老师请问你怎样去到你的目的地”。我展示几张不同地区的手绘补全地图。“太强大了”、“老师你的地图很有意思很有纪念价值啊”。 每一回展开新旅程,出门前在家用电脑谷歌地图稍做功课,设定了大方向比如每天大概骑行的距离及下一个据点,便将简单的骑行路线记录在小册子,打包单车和行李后就出门去。骑行10年,国外路线骑了二十多次,本地路线无数次,没有边骑车边看谷歌导航的习惯,没有用当地的电话卡。最大因素是自己不太会用智能手机,加之骑行的路线多属荒野郊外网络未必给力,故已习惯待晚间住宿有网络热点才与老姐们报平安和浏览网络。 除了必带的伴骑小书,还带上一本骑行日记。习惯轻简,我喜欢用学生丢弃的练习簿,薄薄不会重不会增加行李负担。我撕掉前面已用的页面,然后在第一面画个空白地图。日记里也会写上和小册子一样的骑行路线。 人生不可能处处遂意 素来皆是独骑,晚间停下踏板,我习惯书写。写日间碰到的人看到的风景写遇到的事,写骑行的感悟。每晚必定对照码表记录当天的骑行哩数、几点出发几点结束,共花多少时间在车包上以及平均速度和最高速度,还有最重要的,顺利抵达后我就将日记本上骑过的路线打个勾,然后在空白地图上补全路线——画上落脚处,写下天数D1(DAY 1)。某回课堂上与少年人谈起,老师那好像我们小时候玩的连点线成图的游戏啊。不一样的是你的是实境,好梦幻啊。 老师,万一没有完成呢?没能完成我就把地图留着,待隔年再去骑完。人生不可能处处遂我们的意,的确遇过这样的骑行。某年初夏北印度高原列城到玛娜里的世界最危险公路单骑,因积雪厚达数呎路面未开通,我毅然撤退,隔年再骑,将地图补全。老友说简你对单车骑行的执拗与热爱太疯狂啊。 每个旅程一本骑行日记。每次遇到骑友查询路线,我翻开日记看见地图,旅途每一幕蹦出来仿若昨日。补全地图,记载人生长河中的热血时刻,生命中难以磨灭的回忆。
1星期前
昨晚整理旧物时,偶然间翻出了这张多年前的手绘地图。在如今人们出行几乎全依赖手机导航的时代,这张地图更显得格外珍贵。 回想2002年,我从笨珍调职新山宽柔二小。初到新山这个繁华的大城市时,虽然人生地不熟,但是青春的我有着一股闯劲,只要一纸地图就能一路通行,似乎全世界的每个角落我都能轻易驾车到达。 作为一名华文科卓越老师,每逢星期四便是我的自由时间。那一天,我不必前往宽柔二小上班,而是可以随心所欲自由地走访各地,为老师和学生举办华文讲座,与老师们分享教学法,或是指导学生考试答题技巧。 那一年,我首次被邀请到马塞华小分享UPSR作文技巧。马塞并不位于新山市中心,而是在城区外约13公里的一个小镇。我们学校的第二副校长林雅兰曾在马塞华小教书,她老马识途,问路找她最适合不过了!于是我找她询问路线。 原本以为林副校长会用简单的口述指路,比如“看到油站转左然后右转”之类的指示。未曾想到,她却说:“今天学校有些忙,我今晚回家给你画个地图。” 次日一早,林副校长见到我时,立即递给我一张由两张A4纸拼接的手绘地图。 地图上每一个路标都清晰标注,细致到令人感动。她不仅标出了油站、电讯局、警察局、邮政局、政府诊疗所、购物中心等主要地标,还细心地注明了一座显眼的电讯塔和一座蓝顶的人行天桥,确保我这个方向感不佳的人也能顺利抵达目的地。 这张手绘地图,对小白司机是零失败率,我成功抵达马塞华小! 这张地图不仅是一个简单的导航工具,更是林副校长对我的关心和帮助的体现。依靠着它,我每年都能顺利地前往马塞华小。 即便在手机导航普及的今天,这张手绘地图依然闪耀着它独特的价值。它不仅是一份地理指引,更是一份珍贵的人情温暖,让我感激生命中遇到的每一位贵人。 睹物思人,谢谢您,林雅兰副校长!
2星期前
我的罗里司机替我运送货物超过20年,期间一直用普通手机,近两年才学会用智能手机,但他手机只限休息时观看视频用。手机地图、定位和导航系统,对一个已经65岁的司机,是坚持不学习如何使用的,因此我必须在送货给每一个新客户前,再次发挥手绘地图的本领。 有的客户的位置,是自己之前谈生意时登门拜访过的,所以可以凭印象轻易画出路线。有些则必须从对方发在手机上的地图,放大或稍微重画,才能比较准确地指出正确的途径;否则看了全图,鸟瞰整个范围,依旧找不到入口。如果缩小观察,是看到了路线,却是局部并且难以分别从A到B的准确距离,全靠预测,这就常常造成司机误会我的数学有问题,总把里数讲错。 其实罗里司机的心情,我可以了解。因为载满货物,罗里司机压力是很大的,某些地方错过一个路口,就必须到很远的地方才能U转。边找路边驾驶是相当危险的事。 可是又不能责怪他们不学习掌握导航技术,因为,对很多上了年纪的人来说,每学一样新东西,代表可能要做更多工,或负更大的责任。因此,他们常有到此为止的心态,不学就不会错,也不用多做,不多做就不会犯错,就不会亏他面子和口袋。反正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何需事事都懂。 我只能说,他们人生地图是不会更新了,就像自己几年去一次大城市,道路、商店和沿途风景都已变更,自己也会有不能适应的感觉,甚至是有所不安,担心万一迷路,就会浪费了时间。但如果就因此不再入城,从此就真的变成乡下人了。 其实是怕被人嘲笑自己“乡芭佬”。人生何处不迷失,大家不也是从跌跌撞撞中走出方向来。 记得,某老人曾说:“走错了,开口问。因为路在嘴巴。” 没有导航的时代,或许真能训练好记忆和胆量,最强大脑也因此而生,佩服以前的老司机们,他们简直就是一本“会行走的地图”。
2星期前
1985年,我负责一项山路的咨询工程。该路从山脚公路直通山顶的电讯塔拟议位置。因将供重型建筑车辆使用,所以路的斜度是设计要素。 设计第一步,就是向国家测绘局购买地图。这些地图是“受限制”级的,须向相关政府机构申请。有异于普通地图,此图具有等高线(contour lines),高山低洼,一目了然。 在地图上,我避开陡峭地形,画上几条合适的路线。为了满足斜度的要求,将路线延长是在所难免。 初步的设计交给土地测量公司实地考察后,我召开会议,以决定采纳哪些路线。 几天后,我、承包商代表和资深土地测量员阿末,往霹雳州宜力警察局报到,阐明来意。由于此地靠近泰国边界,警长担忧我们会受到共产党的干扰,于是安排两名荷枪实弹的士兵护卫我们入山。 入山前,阿末慎重提醒我们别擅自离队,须紧跟他的脚步,以免误踏陷阱。途中也不可喧哗、喊名字、随地吐痰或大小便。我们深知山里有诸多禁忌,自然唯命是从。 此行的目的是初步勘察土壤是否适合做路基,且如需要,做轻微的路线调整,以避开岩石或其他障碍物。所幸土地测量公司早前做了开路先锋,我们的路程不算太艰苦。但徒步走看似无尽头的陡坡,也足令我们行动缓慢,气喘如牛。 走3条路线,竟花了近一星期。幸好有随和的阿末与士兵做伴,途中亦能汲取额外知识。例如阿兵哥从矮灌丛里拔了一棵小树收入背囊,腼腆地说这是东革阿里,你懂的。 再如我发觉手背有淡淡异香,数天不散。猛然想起,该不会中降头吧?赶忙求助于阿末。他嗅了嗅,老神在在说甭怕,此乃麝香猫的气味。你肯定是碰到沾有它分泌物的树叶了。 又如最后一天,做了最后勘察,我们在山顶稍息。阿末忽求快点下山。问何故,他只答“马银行”。于是我们收拾装备往回走。阿末表现少有的匆忙,该是家里有事急需用钱吧。 车子一上公路,阿末舒了口气,说我刚才在山上看到一坨新鲜的老虎粪。我们大吃一惊,问那你为何只说马银行?他答马银行的标志是老虎头嘛,在山上是不能直呼山大王的名称啊。 后来的其他工程设计,我也常用到等高线地图。惟由它所带出的深刻经历,就仅此一次。
3星期前
小时候的出游总是充满了期待。父亲决定带我们外出游玩时,总会提前一天去报纸摊购买当地的地图。90年代的纸质地图虽然看起来有些陈旧,却带着一点神秘。但在我心中,它是连接着未知冒险和探索的纽带。当父亲在家里展开那些大大的地图时,整个房间仿佛也变成了我们探索的领地。 我和妹妹总是像两个小侦探一样,迫不及待地拿起小小的放大镜,仔细观察着地图上的每一个细节。我们寻找着那些专属于小孩子的小小世界,希望在地图中发现一些隐藏着宝藏的神秘地点。每一条细微的线条和标记,都是探险的起点,每一个未知的角落,都成了我们探索的目标。 “要去的地方有多远?”我俩问父亲。 “近近而已,不过是一个虎口的距离。”我们张开拇指和食指,在地图上比划。确实不远。 父亲喜欢带我们出去看看世界,常捎起几张地图就带我们东奔西跑。途中若是迷失方向,父亲就会拿起地图去问路边的异族同胞。听不懂马来语的我们就搅下车窗,听父亲在跟别人叽里咕噜。问路过后,本来眉头深锁的父亲,又像填满汽油的车,信心满满地继续往目的地驶去。路途中的说说笑笑,那是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保留对探索未知的热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年龄的增长,纸质地图逐渐在洪流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先进的导航软件,它可以在手机上随时随地指引方向。然而我对科技产品还是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去到吉隆坡这样四通八达的大城市,哪怕已经开着谷歌地图(Google Map)和位智(Waze),还是会常常岔进别的路口,然后花上另外半个小时来抵达目的地。 现在的导航更加便利和准确,我却时常怀念起那些小时候和父亲一起研究地图、规划路线的美好时光。怀念那种纸质地图在手中轻轻摩擦时发出的微声,那是一种温暖而亲切的感觉,是现在的手机地图相比不了的。 纸质地图或许已经过时,但那种对未知的探索和对冒险的渴望,却永远留在了我的心中。小时候的我找不到隐藏在地图中的宝藏,现在已为人父的我要把研究地图的精神传承给两个孩子。我要教会他们在数字化的时代里,依然保留对探索未知的热情。 世界很大,带着地图探险去吧!
4星期前
我是个路痴,即使考了驾照也去不了远的地方。只是后来在异乡做工,随时得到陌生的地方去开会,不得不要求同事帮忙画地图。第一次开会,同事在一张日历纸背面上画了张地图给我。图上仔细地写下地标,还有要转弯或直走的箭头。拿着手绘地图出发,仿佛拿着平安符,很叫我安心。当时很庆幸马六甲路上有很多交通灯,可以让我走走停停,不停确认地图上的每个标记。 手绘地图一点不差地把我带到了目的地。但是,人生总有好多个但是,就算我有了来的路线,却无法辨认回去的路。开完会,我想着,只要把地图倒过来,逆着箭头的方向走就行了。殊不知,来时有条路是单行道,回去不能驶入那个路口。顿感晴天霹雳,只能硬着头皮直走,想着开往同一个方向,总会回到路线上。若有方向感的话就不是路痴了,可想而知,我开出了手绘地图的范围,迷路了! 远水救不了近火 放下“平安符”,我只能靠路牌,即使路牌所指的方向跟来时路不一样,我只能像在海中漂浮时紧紧抓着浮木,顺流而驶。大概有半小时吧,我去到另一个巴也明光。迷路让我知道原来马六甲有两个巴也明光。连“浮木”——路牌也帮不了我。不知所措之际,拨电话给远在家乡的老爸,告诉他我迷路了!老爸很是无奈地说:“去问路人啦!”真是棒头当喝,远水也救不了近火,路就长在鼻子下啊! 跟着路人所指的方向,循着路牌,在不确定的地方再问路人,才回到巴也明光新村。原本一小时的回程,我花了3小时。第二天把迷路的事告诉同事们,个个哭笑不得,原来只画去的路线不行,还得画回的路线。后来,每次去开会,叶同事绘好图,会再跟我讲解有去有回的路线,地图上还有路程预计所花的时间,好让我能预先计划出发的时间。 4年半后,我被调派回乡,我拿着那一叠“平安符”问同事要不要把它们订成一本书留给来接替我的同事,同事说“新”同事是放了长假回来上班的本地人,用不上我“有去有回的地图”。幸亏她用不上,我就带走留作纪念吧!初生之犊所走过的路线,我是不舍的。 现在有了手机导航,那一张张有去有回的地图是用不上了。但是当年同事们对我的关照,不厌其烦地为我手绘一张张的地图,希望我有去有回,安全抵达目的地,这份感动铭记于心。所以,即使过了11年,我依然记得去巴也明光新村的海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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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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