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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

(新加坡9日讯)因怀疑孩子偷走钱包里的钱,单亲妈妈用热水泼向四名孩子,导致他们蒙受程度不一的皮肤烫伤,其中一名孩子还可能永久留疤。这名母亲今日被判18个月缓刑监视。 《联合早报》报道,现年34岁的被告,共面对四项抵触儿童与青少年法令的控状,她对其中一项认罪,余项交由法官于今日下判时一并考量。 被告单独抚养四名八岁至11岁的子女。除了九岁的儿子,其他三名都是女儿。为保护受害人,法庭谕令媒体不可报道任何可能泄露受害人身份的资料,包括这名母亲的姓名。 根据案情,2022年7月2日早上,被告叫醒儿女,让他们洗澡准备上学。接着,她嘱咐大女儿从她的钱包取20元(新币,下同;约65令吉)去买面包当早餐,但大女儿查看后说钱包里只有5元。 被告记得前一晚钱包里仍有60元,由于之前曾发生类似情况,她因此怀疑其中一名孩子偷了钱。被告接着要孩子去寻出遗失的钱,否则就要用热水泼他们。 就当孩子们在卧房里找钱时,被告到厨房拿杯子盛来热水,泼向四名孩子,要他们把钱交出来。孩子们一再否认偷钱,被告竟再去盛热水泼孩子,来回四次,孩子们因此哭着向她道歉。 过后,被告在儿子准备洗澡时发现他烫伤了,再检查其他孩子也发现他们身上都有烫伤。她哭着为孩子们敷药,并打电话向姐姐求助。 综合控状内容,四名孩子当中,11岁大女儿左手和右胸烫伤,占全身皮肤面积的1%;九岁儿子左臂烫伤,占身体皮肤面积2%;八岁女儿则伤在右手臂、右腿以及右边臀部,占全身皮肤面积7%。 10岁二女儿的伤势最严重,她的左手、腹部左侧以及两边大腿烫伤,受伤皮肤面积为全身的10%。她在医院接受治疗了大约两个星期,至7月14日才出院。 二女儿左臂内侧或永久留下约两厘米疤痕 二女儿同年10月到医院复诊,医生报告她的伤口愈合良好,但左臂内侧可能永久留下约两厘米的疤痕,虽然估计不会有后遗症。 被告代表律师早前在庭上求情时说,被告来自低收入家庭,前夫有家暴倾向,离婚后她在社会机构的协助下独自抚养孩子。她在烫伤孩子后时刻都感到后悔,常常情绪低落,以至患上重度抑郁症。律师因此恳求法官让被告接受缓刑监视评估。 评估报告出炉后,控方指出,报告显示被告积极与家庭服务中心合作,尽力照顾好孩子如今是她的动力来源,这也反映了她的悔意,重犯的概率也低。此外,这些孩子已重新与被告建立关系,若判监禁可能影响进展,也影响被告身为家中经济支柱的就业能力。 控方因此不反对让被告接受缓刑监视。 法官最后判处被告18个月的缓刑监视,条件包括必要时接受精神治疗和辅导,以及必须遵守儿童保护服务处的指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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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着,看着在菜园里一支矮矮的芦荟被外婆一刀切下。外婆把芦荟两边一排整齐的尖角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割去,再顺着芦荟的形状,由下往上剖开芦荟的皮。去皮后,外婆将芦荟黏液——“芦荟汁”用刀背轻轻的刮出,肉眼可见那芦荟汁形成了一堆粘稠且半白不白、透明不透明的液体。外婆用那双黝黑且带有皱纹的手取出。那芦荟汁随着外婆的手与芦荟皮的距离被越拉越远,越拉越长,直到拉“断”了。芦荟汁刚触碰到我那满是一枚枚“硬币”的小腿时感觉一股冰凉,这股冰凉随着外婆的手指移动,直到小腿被涂得均匀。 记得小时候,我就很遭蚊子喜爱,总是在不自觉中助它们填饱肚子。不久后,便有了那一粒粒在腿上随处可见的小包。起初,那散落在小腿上的小包会逐渐发痒,我总不自觉地使劲抓,没有放过腿上的任何一寸肌肤,一直抓到皮肤泛红,时而还会破皮流血。几日后,一些小包形成了伤口,有的由红发黑,留下了圆状或椭圆型的灰色“硬币”;另一些伤口则开始形成红褐色的结痂,留在了腿上。即使结痂脱落,也还是会有那淡淡灰色硬币的疤痕。这些硬币一直伴随着我很长的时间,不曾脱落。一直到外婆家外面的小菜园种了芦荟,外婆便开始担任了我的皮肤科护士。 外婆家是一间角落店面,旁边有个小空地,虽嘴上被称“小菜园”,里头却种着木瓜树、辣椒树、芦荟等植物。木瓜树和辣椒树种在园里的中心,芦荟则种在最靠边的角落,同时也靠近外婆家的五脚基。靠近小菜园旁那面原本白色的墙壁,早已掉漆,呈现出红褐色。由于墙角比较阴暗和潮湿,那里长满了深青色的青苔,青苔沿着那红褐色的墙角长到旁边早已生锈的铁花上。记得每一个傍晚,夕阳西下,橙红色的阳光照耀在那红褐色的墙,显得格外刺眼。偶尔风大,吹起了外婆那灰白苍苍的短发,有些凌乱,还可以微微看见她的头皮。 灰色伤疤渐渐消失了 外婆穿着那轻薄的翠花衣和单色的七分裤,再配上陈旧的一字拖,蹲在那里开始切下芦荟,剖开,取芦荟汁为我擦脚。擦上芦荟汁后的双腿总是感觉黏黏的,使我不敢有任何的大动作,直到脚上的芦荟汁风干。外婆总是一边擦一边嘴里念叨:“一定要擦”“擦了会好”“以后就不用带着黑印出门了”等等的话,并在她那暗黄的脸色中露出了微笑,也随之显现了皱纹。偶尔天不作美,外婆便撑起伞在菜园角落蹲下切割芦荟。但有时一些比较大的芦荟可以连续用上几天,所以也不必特地到园里切割。 在外婆的坚持下,我腿上的灰色伤疤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消失了。 但记忆中的外婆,却未曾消失。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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