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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居

2天前
2星期前
2月前
2月前
3月前
睁开眼,阳台的光在冥想 洁白的被褥适合躺一只猫 把一株多肉植物养活 把一堆凌乱的稿件收好 自鸣的蓝天与清晨,早已 晾在顶楼,随着白云 缓缓飘动。 做一份自己喜爱的早餐 在吐司上加一颗蛋,不生不熟 洗一双碗盘,不必耗时耗沫 只管卸下围裙,赖在沙发喝杯热茶 对着猫咪发发呆,对着水仙花哼哼曲 空有漫漫而漫漫的时调。 来捎的手机短信,点开粉色吃茶屋 求于救兵的友人早已点好红茶,和一颗方糖 要求装作辉夜姬身分的自己, 指点条条桃花线 但她忘了,辉夜姬也生于竹子。 (键盘声如算盘似计算成合) 阳光来到生活背面,方糖被蚂蚁搬走 不理会手机中的鸣谢启事,继续 摊在沙发,柔软得沉陷在棉花糖中 开始想像两个人的生活: 松饼、大海、皱纹,还有消逝的风景。 翻一本未完结的书,寻一艘未归途的船。 习惯独处煮着一锅汤,等待被问加盐或是 加糖。习惯泛黄斑驳的白墙,等待被问粉刷或是 敲掉。学会独处,学会坦诚,学会抱一只猫 唱着谁或谁的慢歌,只属于自己的情歌。 呆在木色调的房里,如果人亦同植物般生长 那心该是开始发芽了吧?像窗边的多肉植物 把心养活。哭笑不得也好,说爱很远也罢 只想活得舒适些,以一支笔,记录如怀旧电影的日子 等待重映的那一天。 闭上眼,阳台的光在冥想 名为“一生”的物语,如常升起 不知隔日有否 多一双鞋。 相关文章: 李玮楗/诗意的幸福 李玮楗/七月流尾
3月前
5月前
可爱的小男孩穿着泳衣跑到泳池旁,随后跟上戴着鸭舌帽像是他母亲的人,提着游泳圈和手臂泳圈。从健身房落地玻璃窗看到这温馨画面。 搬来新公寓两个月了,第一次踏进这小小间的健身房。左边是整面大镜子,摆放好多不同重量的哑铃,右边则放着一架肩部推举机,正前方是5架并排的跑步机和两架脚踏机面向泳池。4点左右跑步机只剩下一架,刚刚好。 小男孩先是跑向左边,他好熟悉这泳池啊。那方向像是去淋浴的地方。不一会儿,他又跑回来母亲身边,身体湿答答了。他将双手撑开成直线,让母亲将手臂泳圈套上左右手,再把双脚踏进游泳圈里双手扶起,哒哒哒地跑到了右边泳池去,又哒哒哒地跑回母亲身边。看到他掩不住的快乐脸,我也忍不住一起开心,跑起步来突然变得毫不费力。 我想念在家乡的9岁儿子了。周末带他来都是独自一人拿着球在泳池玩。即便我下水陪他玩,他的眼神也像是在找寻一些小玩伴。如果今天他在这里,或许可以陪小男孩一起玩乐。 难得的独处时光 两年前办公室搬迁到城市里,上班天来来回回堵在车龙很耗时费力,回到家所有精力都消耗了,生活素质也变糟糕。后来物色到这间小公寓,拿到钥匙的那一刻即爱上这间小屋。这是我一星期里三天两夜的暖窝。 从家里热热闹闹的环境进入这样的独居模式,小屋子仿佛变很大,像是相机开了广角镜头,照片里的我独自在一个很大很远的空间、某个角落,人变得渺小,感觉甚凄凉。没了电视机的声音,也没有父母亲聊天的声音,更没有儿子问问题的声音,这世界只剩下我;却不可思议地赚到好多个小时,可以安静地写作、画油画。 为人母亲,也是女儿,是媳妇更是太太的身分,有那么多独处的时间是一种奢侈,也很犯规。这想法偶尔闪过,便开始观察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女人背负身分责任,就不能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 慢慢在独处时理清,生活不是别人说你该怎样就要怎样的。此刻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弄懂自己的渴望后,便能用自己所储存的资源,一步步达成自己最深处的渴望。与家人配合调整,原来一切都是可以实现的。 安顿好自己,于是许愿,接下来要把家人也带来一起开启新的生活环境,享受天伦乐。
6月前
8月前
(新加坡3日讯)七旬男子独居“垃圾屋”,家中跌倒后受困在厨房,“救兵”通过窗户勾出钥匙,将男子救出送院。 《新明日报》报道,非营利组织“助乐”(Helping Joy)义工温爱玲受访时说,他们于上个月18日接获这名男子的朋友来电,希望能协助清理他位于惹兰固哥(Jalan Kukoh)的两房式住家。 她透露,据男子的朋友所述,男子每周都会去教会,而朋友则会在通往教堂的小山坡前等他,再载他上去。 她指出,事发当天男子拨电给朋友说,他在家中跌倒,于是朋友就赶过去,并找来民防部队,并计划要破门入内,所幸当时屋子的窗口没有关,因此朋友就设法用钩子把钥匙勾出来再开门,让医护人员协助无法起身的阿叔救出来。 她说,男子过后送院接受治疗,目前仍未获准出院,医生也安排他接受物理治疗,而男子的朋友原本想要独自协助他清理房子,但因为屋内的垃圾实在太多了,所以男子的朋友才找上他们。 纸皮箱和杂物堆满屋 住家堆满纸皮箱和杂物,仅留一条勉强可走过的通道。 从“助乐”脸书上的贴文中,可见男子的屋内堆满大量杂物,不少箱子和用具堆满客厅和厨房,仅留下一条勉强可供行走的通道。两间房内也堆放着箱子、藤椅和坐垫,地上也有疑是大便的痕迹。 25义工6小时清7大垃圾桶物品 25名义工事后上门,花6小时清出7个大垃圾桶的物件。 温爱玲指出,他们共25名义工,于6月30日上午10时前往男子的住所,一直清理到下午4时。 她说,市镇会有协助提供两个大型的垃圾桶,将他们清理出来的垃圾推到附近的垃圾槽,而此次前后推了至少3次,因此估计清出来的垃圾多达六七个大垃圾桶。 她指该组织成立已经有12年,目前有约300名义工,他们在协助清理屋子后,也会每个月定期再回来,协助进行打扫等工作,确保让住户有舒适的居住环境。
9月前
9月前
10月前
11月前
(新加坡11日讯)搬入新家才3个多月,63岁独居男子10天没接电话、没回信息,家人以为他出国旅游,上门才发现他已倒毙家中。 死者是63岁的郭姓男子,他今年1月才刚搬入登加通道(Tengah Drive)第125A座的二房式组屋单位,昨天却被发现倒卧家中去世。 他的姐姐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透露,弟弟大约3年前离婚后,搬到她家住了一年,之后搬到外面租房子,好不容易在今年头才盼到自己的新家。 不愿具名的姐姐说,她和母亲过去10天都有尝试联系弟弟,但对方没接电话,也没回信息。 不过她说,弟弟平常不太喜欢回复信息,有时候也会不听电话,加上最近他曾向家人提过,有朋友约他到云顶玩,因此家人以为他可能出国度假了。据了解,死者最近一次的上线时间是3月31日。 姐姐说:“我也忙于照顾患癌的母亲,等到昨天才有空上门找他,去到门口时才发觉不对劲,马上报警。” 警方受询时证实于昨天下午约2时55分接获一起非自然死亡案件的通报。一名63岁男子在住宅内被发现时一动不动,随后当场证实死亡。初步调查后,警方排除刑事犯罪嫌疑,调查仍在进行中。 姐梦见弟手背割伤    带猪脚饭探访闻异味 姐姐透露,她曾在4月3日梦见弟弟过世,梦中还看到他手背割伤。 昨天,她从武吉班让一带打包猪脚饭等食物到登加探望弟弟。她还说,打包食物时,隐约听见好像是弟弟在喊她的名字,回过头却看不见人。 “到他家门口时,我看见外面放着一个大包裹,邻居说已经在这里一个星期没人取了。” 姐姐随后发现弟弟的拐杖放在木门与铁门之间的缝隙,家里的窗户也没关,应该没有外出。 “之后也察觉到屋内有异味,心知不妙了。”
12月前
那只不受人欢迎的褐色生物自排水孔侵入我的私人空间这件事,已经是我搬进宿舍头一夜的事了。当时,我拿着洗面奶,面对它的突然侵入还无法快速反应。 待我反应过来要拿点扫把之类的武器与之对抗,它已消失无踪影。 它不见了。比会飞的蟑螂还可怕的,就是在这几乎不足回旋的浴室里,我知道它在,我却不知道它在哪里,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用它那湿漉漉的长满刺毛的腿攀上我的脚,不知道它会不会从天花板掉下落在熟睡的我脸上,然后在我发间探险……令人起鸡皮疙瘩又隐形的无处不在。 搜索蟑螂。特性:昼伏夜出,天性爱扰人清梦,喜阴暗与潮湿处。它才是我所处在的这个弹丸之地的理想租户——有窗户但朝天井,厨房流理台的的排水管连接到我浴室内的下水道,湿气久不散。 封锁厕所,让它自己饿死。这个是我在慌乱下荒谬的第一想法,而厕所门底下超大的缝隙让我立刻放弃这个想法。人类就连在缺乏食物的情况下只补充水分都可以存活三、四天,更何况厕所里的水源基本上都是干净的,水龙头还特别安装了过滤水头,把我自己关在厕所应该都能活个几天,遑论这种已在地球演化数亿年的生物。 我从没有因为蟑螂的存在如此恐慌过。以往只要一尖叫,母亲就会踩着拖鞋哒哒哒地赶来,把我护在身后,卷起报纸,眯着眼把老花眼镜垂到鼻尖,定身屏息,准备把它送上西天。(又或者是上天堂?它会有下一世吗?那得看那只蟑螂相信什么了) 已经是晚上11点半,早睡早起的计划被迫打断,我鼓起勇气把两个塑料袋叠得厚厚的充当手套套在左手,右手打开手机手电筒把各个阴暗的角落探清楚。虽然我做好心理准备,但看到疑似蟑螂的身影时,我还是下意识往后退,一夜就多了好几个淤青和肿块。 冷气开着,还是19度,我的额前碎发却有些粘腻,目标没有出现,想到隔天7点要起床,只好放下武器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希望这么做得以快速入眠,但总觉得身体痒痒的,就连被被子上的洗涤标签扫到脸颊都会从床上弹起,于是一夜无眠。 睡眠不足导致头疼,我吞下一颗普那疼就顶着大太阳骑脚踏车出门。跑了好几个部门处理好入学事宜,便在偌大的学校寻找售卖充饥食品的地方,最终一无收获,小卖部的卷帘门已经拉下,小摊子早已收起,食堂也空荡荡的,鼓起勇气询问路人方才知道这里过了4点便陆续结束营业,而现在已经是5点半。正暗暗感叹着举目无亲,又因错过迎新会导致消息滞后而掉队时,抬头就见到沉得像是在准备酣畅淋漓解放一场的乌云。尽管我有雨衣,但这时候骑脚踏车回去还是不怎么乐观,巴士站挤满了人,还未跑到站就已见到排队的长龙。 在人群中,我望着雨景发呆,我以往很喜欢下雨天。在我只到母亲肚子高的时候,当时住的公寓有一座三层的停车场,顶楼的露天停车场很少有人泊车,只要一下大雨就会变成天然游乐场。每次母亲都会帮我换上深色不易弄脏的衣物,大脚小脚踩着防滑拖鞋,手牵手去踩水坑。水坑倒映着的不只我们两母女,还有常打招呼却互不知道名字的印度和马来家庭嬉笑的脸。后来,我的头能够碰到母亲的肩膀了。在那个年纪,我曾经和C在雨中游泳,铺天盖地接连不断坠下的雨痛快地洗涤着我,池子里的水满溢进排水孔又过滤循环回来,我幻想乌云是花洒,它伙同一群形状各异的朋友为我筑起浴场,让我们遨游在雨海里。再后来,我的个头像杰克的魔豆般疯狂生长,还高过了父亲。现在回想起来,才为自己和C的行为感到后怕,也方才知道雨水和我们一样都不是纯粹干净而无害的。 巴士来了又走了。有人拉着朋友的手一起挤上车,有人用书包替自己与同伴挡雨,一起冲到队伍前……挤不上巴士的人还有很多,我看见有一伙人一起叫电召车平摊车资回去,我想了想最近为了安顿下来所花的开销,一个人坐电召车这种奢侈行为无疑会使钱包更加空虚。 路灯亮起来了,水洼面的涟漪也少了小了,下一班车是8点的末班车。陆陆续续有人结伴骑脚踏车,我想起为了贪便宜而买到的那个连自身都照不清楚的脚踏车灯,我选择继续等待,但身旁欢愉的笑谈声让我的思绪不断往阴暗又狭小的地方里钻,就像那只把人吓醒后就自己钻进不知名的角落安然自在的该死东西。 晚餐煮泡面,味同嚼蜡,碗还没见底我就洗碗,想洗个热水澡热水器却坏了。洗完冷水澡后的我躺在床上用着快没电的手机,一翻身,微微挥动着的褐色翅膀赫然在我眼前,触须几乎就要扫到我的头发,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连带着被子狼狈地滚下床。看着蟑螂慢慢往上爬,我想要拿起什么去抓,手却在抖,喉咙发不出声音,尽管我知道喊了叫了也没有任何作用。我面对墙上的蟑螂哭了很久,久到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在什么地方消失了。 后来我开始适应这里忽而烈阳忽而暴雨的极端天气、周遭得以满足人类基本需求的食物,并按照各个餐厅的营业时间安排进食、邂逅了无数个或交浅或后来慢慢走散的人……但我不曾再见到它,不知道它是六脚朝天了,还是躲在哪里等待再次吓我的机会,抑或是已经去了别的地方,再度激起别人跌宕的情绪。再见有两个意思,既有下次再见的意思,亦有就此道别之意。我希望与它们纠缠的日子,会是后者。 虽然我偶尔还是会被莫名的搔痒感惊醒,在那光线不充足的狭小空间里。 相关文章: 【专栏.老练习】黎紫书/不如赤子 蔡晓玲/无人知晓 王晋恒/英语诗歌节
12月前
(新加坡1日讯)来自狮城一所小学的胡瑔亮(11岁)与弟弟胡㭏裁(7岁)首次当义工,陪独居低收入年长者郭赞祥(88岁)到超市,帮他提购物篮、找物品和计算消费金额等。有机会帮忙他人,两兄弟觉得高兴,领略到什么是助人为乐。 约200名独居低收入年长者受惠 新加坡女皇镇基层组织公民咨询委员会和属下社区发展与福利基金再次组织“我的购物伙伴”(My Shopping Partner)活动,帮忙区内约200名独居低收入年长者购物。 今年该活动已经是第13届,这次在玛格烈通道第31A座组屋楼下的一家超市举行,受惠住户可获得50元(新币,下同;约175令吉)超市购物券。 女皇镇基层组织顾问和文化、社区及青年部兼社会及家庭发展部高级政务次长蔡瑞隆在活动上发言时指出,赠送购物券活动除了帮助有需要的年长者外,更希望能促使他们多出门、多走动,融入社区。 他也鼓励年长者在超市购买食品时,多留意带有金字塔标志的食品,因为那代表“较健康选择”。 首次参加义工活动 兄弟两获益匪浅 首次参加义工活动的胡瑔亮与胡㭏裁来自女皇镇小学,两兄弟的母亲庄宝云(42岁,资本营销)从学校的群聊中得知“我的购物伙伴”义工活动,大力鼓励和支持儿子们参加。 胡瑔亮与胡㭏裁受访时说,他们一早就起床,想早点去做义工,他们觉得这是很有意义的事。 胡瑔亮说,他们因为华文说得不好,加上不太善于同他人打交道,一开始不敢与郭赞祥有太多交流,但大家到了超市后,自然地熟络起来。 “我感到很开心、有成就感,期待下一次的义工活动,尤其是帮助乐龄人士,我觉得他们很友善。” 在这次活动中,退休独居的郭赞祥获得50元超市购物礼券,也到超市购买了自己需要的食品。 他透露,妻子10年前过世,他一直独居至今。他说,这次购买的食品够他吃两周至一个月。 “我平时花销不大,但我还是很开心,获得这50元购物礼券。”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