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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

1星期前
1星期前
I’m sorry,but我最想从世上删掉的那句话就是I’m sorry。 话说,我任职的传播部门工作量非常高。我们要负责来自公司各个部门的委托,依据案主的提案生产各种发放给社会大众和支持者阅读的广告文案、电邮、活动单张、海报、影片内容等等。我们负责控管文宣品的讯息贯彻和统一、遣词用句、商标的置放、色彩或图案营造出来的整体观感,一条流水线经过主管、执行助理、写手、设计师,再流到各个案主手上。 如今看起来很有条理的工作流程,事实上也花了我们好几年时间,才摸索出一个样子,又花了一点时间,让这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机构各部门同仁适应及习惯一种运作。然而,我们毕竟不是机器工厂,偶尔流程还是会出现插曲。 比如,案主因为某些原因而决定推翻或否定之前的提案概念,如果生产已接近“分娩”的末端,兹事体大,很可能我们得回到零点,重新出发。最糟糕的情况是前功尽弃(哭)! 预先摆出无辜姿态 又比如,负责从英文起稿的同事E,他的文稿要立下基础,其后的中文稿和设计图以此为本。假如出现更改、异动,牵一发动全身,各个环节的负责同仁都得像动一台手术般,从小细节去重新检视和修改。 更动在这过程往往在所难免。接到的相关通知,通常会以I’ m sorry为开端,让你有个情绪转圜,做好心理准备,迎接下文的解释原委。 日子久了,我也就习惯了如此集体劳动的工作模式,与个人窝在孤独宇宙的写作模式大相径庭。而我,始终不习惯的,就是工作中途出现变动时,收到以“I’ m sorry”为起手式的回复。 过多的歉意“对不起,很抱歉,麻烦你了……”之后,才切入正题要求采取对应行动,会让人感觉对方信心不足,或对合作伙伴缺乏信任。如果是追赶截稿时间的当儿,遇到这样的话语,肚子里很难不会生出无名火,火势要是够大烧得够久,还可能足以烤熟一只全鸡。 一句I’ m sorry仿佛预先摆出无辜姿态,戴好了头盔,变相要求接收讯息者不能有其他生气、反弹、困惑的情绪反应,必须把情感压缩抑制;你只能以绅士风范和缓地举起猎枪,将掠过眼前的问题一枪毙命。真是不人道啊!啊啊啊! 毕竟当我们刚开始学英文的时候,最初被教会的几个词就是谢谢(Thank You)、对不起(Sorry)、再见(Good Bye)、不好意思(Excuse Me)。从我们一进入这种语言语境,就接受了某种社会文化规范,一个无形的笼子把英文使用者圈在里头。有时候,我们会说这是风度,让人赞叹不已,然而细想,实际上背后有许许多多的打磨、裁切、驯服。说到这里,我更加觉得惨无人道了,叹! 在告别式或丧礼的时候收到I’ m sorry的讯息,也会感到非常苦恼。 呃,那个,这位,应该不是加害人吧,我们应该跟他没有那么戏剧化的牵扯吧?这,他是要对我们抱歉什么呢?我知我知,语言多歧义,这里的sorry是悲悯、同情的意思,仍不免想到有些人老是故意写错字:节哀顺“便”。请问,此时丧主究竟该哭还是要笑?一下子还真是会让人反应转不过来。 同样的词,在马来文、韩文、日文其实有着不同的质感——马阿福、米亚内、郭门——人性化多了。抱歉的时候是真心诚意地抱歉,联想到的是合掌、低头、鞠躬等动作。 当我情真意切地袒露真心的时候,我肯定不希望听到的是那句I’ m sorry;说来也奇怪,此时的语境倒很了当:语言无歧义,你被拒绝了!说到底,问题并非真出在言语话语本身,而是沟通其间衍生的各种诠释、不确定、 让人无奈而生气不起来的温柔——你是好人,也是个坏人,至于我,伤心在所难免,何苦是我一往情深? 如果全世界没有了I’ m sorry, 我们会不会就少一点懊悔?会不会就不需要向梁静茹支取更多的勇气,爱就勇敢爱,不要惧怕伤害或无以回报? I’ m sorry, but就像所有的悬疑推理小说,必须至少要有一个死者,为了成全所有人的幸福,这里必须被赐死的是I’m sorry。 我真是对不起你啊(其实并不)。
2星期前
1月前
我想收回很多说过的“对不起”,那些为了息事宁人随便送出的道歉,像丢了顽童名单的圣诞老人,从夜空中的雪橇乱抛礼物,不分好坏对错,只求让全城感觉良好。那些道歉也并非全无诚意,问题是我的诚意只在于安抚别人,不在于认错。 我曾拍走那些吮吸我血液的水蛭,有人骂我无情,我道歉;我挣脱叫我难移寸步的脚镣,有人斥我无义,我道歉。我曾经那么地爱护他们,奉献过我的血汗支撑他们的生计与虚荣,而在我必须自救之时,才发现原来这些人都不会为我设想,仅一味控诉,而面对如此失衡的关系我的本能反应居然是道歉。 我只是要对自己交代 我知道我的低姿态何来,那是自小的家庭教育使然,必须让人喜欢,凡事以和为贵,山水有相逢。我由衷地害怕冲突,总想尽快化解,还有什么比抢先退让来得更快解决呢?在阐述自己的立场之前我就先道歉了,满心以为只要先缓和对方的情绪,他们就会聆听我的想法。然而没那回事,门开一缝对方往往就夺门而入,得寸进尺,我只能节节败退,因为我一开始就先说了“对不起”,对方以为占着理了,我的委屈就只能自己吞。 冲突究竟有什么可怕呢?冲突其实只是麻烦而已,我怕的是麻烦,意见相左会使事情难以进展,但身处那些没来由的恐惧之中我却没想到倘若我随便“认错”,事情是不会朝我设想的方向前进的,而是导向别人的目标,最后难过的只有我。我真的没必要惧怕冲突,它充其量只是河中顽石,只要我是流水,绕过它继续流动便是。 我也只是想维护自己的权益和尊严。我没错,为了让我的明天比今天好,我不能再继续有毒的合作关系;我没错,我只是讲了个他们听不懂或不爱听的笑话。但在那些节骨眼上我并没有站稳,迫不及待地往阻力最低的方向趴下,向水蛭和暴民低头,喂养他们的骄傲,我窝囊得恶心。 这种没原则的道歉并不会把社会变得更美好,反而只是撞偏了天秤,让猖狂的人更猖狂。如果我能删除说过的话,必定就是那些没有价值、颠倒是非的“对不起”。如果我没说过那些话,我会比现在更坚强,因为每次面对冲突都是对心志的磨练,就像举重般让肌肉撕裂再生长而变得更强壮。如果我不曾在那些不恰当的时候低头,也不会叫支持我的人失望。 不道歉要说什么呢?也许就说说我的道理,懂的人会懂,不认同的人大可走得远远的,远离我的生活。我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我,这世界大得很,他去他安全的那端,我在我舒服的角落,老死不相往来我们也都能活得很自在。也许什么都不说,不动如山,反正无论什么争端回头看都是过眼云烟,以为自己的片言只语有重量,妄想微渺的自己能在这世界泛起涟漪,岂不是一种狂妄?我知道我的话在这世间无足轻重,我只是要对自己交代。 如果你看过我的某些道歉,那么现在我倒要向你致歉,这个道歉才是真心的,因为之前的那些道歉都不是真的道歉,是我自以为圆滑、妄图安宁而已。未来我会珍视我的道歉,只有真心相信有错才会说出口。至于那些不满意的人,他们的情绪应该请他们自行处理,不关我的事。我已经不担忧山水有相逢,到时我会确保自己站在山顶。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小时候的我总是很自卑,由于我体型臃肿,在同龄人里总显得格格不入。同学们都笑着打趣我像猪,而我也不懂得反驳,只能笑呵呵地应下。在我上中学的时候,我突然想学吉他了。在我无数次的央求下,父母终于点头让我去学吉他。我高高兴兴地选了把吉他,也在父母的安排下开启了我漫长的兴趣班之旅。 我的吉他老师是个中年男子,他虽然身材矮小,但吉他弹得非常好。他喜欢的曲风跟我也类似,他经常教我一些课程外的曲子。那时候,我的眼里恐怕只剩下对他的钦佩了,以至于我忽略了他种种怪异地行为。 或许是我太粗心了,把他当成了同龄男子对待,才会不觉得他轻佻的语气与他身分不符。那时候的我并不觉得一个男性对女性开黄色笑话是多么恶俗的事情。在我的生长环境里,仿佛这就只是一个笑话,并不代表什么。 或许是我太自卑了,哪怕我那时候已深感不适,却也不敢拒绝别人的请求。有时候当他的调侃超过了我底线,我也只是默不做声并停止附和。那时候的我并不能完全理解他所说为何物,但我还是没有制止他,只是坐在凳子上等他说完继续教我弹吉他。 女孩们千万不要犹豫 或许是我太天真了,我刚开始学的时候对面还坐着一个大姐姐。有时候当老师调侃得太过分的时候她也会出声打断老师说的话,把我们拉回学习的氛围里。她在那里我就感觉十分地安心,因为她总能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及时出声替我抹去尴尬。 或许是我太软糯了,当我成为课室里最大的姐姐的时候,我却没有办法替两个学妹挡住他的调侃。我只能她们略显窘迫的时候开口把话题转到我身上。然后继续接受令我不适的调侃。 或许是我太敏感了,明明很正常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成了“性”。那时候的我不懂得何为“性骚扰”,以为只有实际接触到的才属于性骚扰。但其实就算不触碰到对方,也可以构成性骚扰。任何的言语、凝视和举止都属于性骚扰。 我分享我的故事并不是为了控诉任何人,我只是希望每个女性都有自我保护的意识,都能对他人的侵犯勇敢地说“不”! 女孩们,千万不要犹豫,当你觉得不适的时候,那么对方都是属于骚扰!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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