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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

3星期前
1月前
(昔加末15日讯)前任昔加末国会议员拿督斯里山达拉预告回归,将于明年初在昔加末设投诉与协调办公室。 山达拉今早前往利民达一家茶室与民会面后,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他将于明年初在昔加末设投诉与协调办公室,协助一些被遗漏的民众、不知道如何寻求协助的公众。 至于办公室会设在哪里,他目前仍与团队在商谈中。他说,今日到来利民达主要是跟进了解过去拨款进行的建设,并与一些非政府组织及民众会面。 他强调,即使他已非昔加末国会议员,但仍旧跟进在任时的一些计划,确保计划完善进行,至今仍就使用本身款项予以协助。从2017年至上一届国会解散,他花费了120万令吉的私人款项助民,而卸下国会议员职务后也仍耗费20万令吉,至今共用了约140万令吉。 他提到,他从民众和非政府组织代表的回馈中发现,他们没有获得协助,有垦殖区第三代告诉他,指他们如今失去了投诉的管道。 “我会看看如何予以协助,未来要重新活跃起来,毕竟已经给了新政府一段时间。在他们刚执政时,若我做恐怕会被指责干扰他们,但现在已经给了时间。” 山达拉表示,有人问他是否要重新披甲上阵,他认为若现任国会议员做得好就不需要,但若做得不好且人民需要他,为何不呢? 他说,这一年多来的情况与他在任时不同,并举例他的所有拨款都会上载网络,让人民一目了然,同时也设有关键绩效指标(KPI),需在多久的时间内完成。 “但是,这一年多来却没看到什么实物发展,他(现任国会议员)比较著重于传达政治讯息。这些都是我从民众回馈中所得。” 山达拉也强调,他主要是为了提供被遗漏者协助。他举例,自己过去在任时,协助符合资格却没能获得大学预科班(Matrikulasi)者争取,但如今听说面对类似问题的民众并没有获得协助。 不过,他指自己不要走回执政者的旧路,不要像他们担任反对党时般,不管政府做什么都批评。 至于他的政治动向,他表示如今是民政党策略顾问,但沒有正面回應是否是黨員。他说,他较注重的是策略,尤其民政党没有国会代表,而反对党在国会也没有印裔代表。 山达拉也是“全民共识”署理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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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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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新加坡工作后,我哭了好几次。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开始教书那几年,在课堂上讲朱自清的〈背影〉,说着说着总是自己先泛泪。所以我会哭,其实是意料之内的事。不过即使在意料之内,我却没想到来得那么快——第一次哭,是在新加坡不到一个星期的事。 那时是午餐时间,前几天还有主任同事领路,基本还算顺利。但大家毕竟有自己的圈子,带你开个头已是仁至义尽,所以到了第4天,大家就按照各自原本的习惯去吃饭了。 既然是“原本的”,那自然就没有我。只见办公室的人越来越少,我也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但我非常善于隐藏,我镇定得像是早已盘算好要吃什么,以至于根本没有人替我担心。 “提醒你一下,这里最迟1点要去吃哦——”一位同事见我迟迟未离开,善意地提醒我。我的心一惊:原来还有这种规定!但我依然是那不急不缓的模样:“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啊。”见她也动身离开,办公室真就剩下我一人,我这才一跃而起,拿起钱包手机径直往楼下食阁飞奔。 也不知当天是什么日子,楼下食阁大爆满。或许是有位的,但在马来西亚生活惯的我,一来不想浪费时间找位子,二来我当时还不屑用纸巾占位,所以根本也没带纸巾在身上。见此情景,我立即转身往附近的鸡饭档走去。花了几分钟后抵达,结果同样是人满为患。 吃个饭还要排队等待,不是白白浪费宝贵的休息时间罢了?没有一丝犹豫,我往回走去Burger King——刚才经过时我瞥了眼,里头还有不少位置。然而去到Burger King,虽然顺利找到了位子,但我的灾难还没结束。 碍于我刚来新加坡,身上没有任何可以“刷”的卡,买东西都只能用现金。因此哪怕自助点餐机再方便,我都无法使用,只能到柜台按传统方式点餐。虽说这里仍有空位,但怎么说都是高峰期,店员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抽不出时间来服务我。 我站在柜台前,盯着上方的菜单,只能像个失语的老人,眼巴巴看着店员几次经过眼前,却始终没敢叫住她。过了一阵,店员终于赶来,或许是自卑,我从她眼里看到一种鄙夷,仿佛在说“一个年轻人,是不会自己点餐吗?”我只能匆忙点完,然后赶紧找了个座位躲起来。 难过的感觉无比真实 后来餐点好了,我不敢怠慢,大跨步上前领餐。回到座位,我开好影片,脱下口罩,终于可以准备吃饭——此时已是我离开办公室20分钟后的事了。一个人看着影片,吃着汉堡,明明都是我最喜欢的事,但我的心里一阵酸楚,我的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很戏剧,但对我而言难过的感觉无比真实。 我忽然想起以前每天和蕾、航一起吃饭的日子,每次互推让对方决定要吃什么——“开车的人决定”“司机决定由乘客决定”“这不是副驾驶的责任吗”,在这一刻让人特别想念。尽管每次吃饭都在说些有的没的,但如今想来,却全是些快乐的片段。 我按下影片的暂定键,然后擦干泪水,佯装是影片害我流的泪。接着我快速吃完这狼狈的一餐,去厕所洗了一把脸,才敢走回办公室。 “刚才吃了什么啊?”同事见我回来,好奇地问了句。“Burger King!”我礼貌微笑,甚至与她打趣道,“比我在马来西亚上次吃的那间好吃多了!”说完,又是几声笑。 或许长大,不过就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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