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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售

1星期前
1月前
(新加坡21日讯)24岁好赌男子假意上网低价兜售电子游戏产品和驾照,两年多内骗走近百名买家逾17万元(新币,下同;约56万8344令吉),之后尽数赌光也没作出任何赔偿,昨日面控时认罪,被判监两年18个月和鞭打三下。 《8视界新闻网》报道,根据法庭文件,24岁的被告莫哈末希山共面对13项敲诈勒索、欺骗、冒充他人行骗等罪状。控方以其中四项加以提控,余项则交由法官下判时纳入考量。 低价销售电子游戏欺骗买家 根据案情,被告于2020年开始在二手交易平台旋转拍卖(Carousell)打广告低价售卖电子游戏产品,要求有兴趣的顾客预购并缴付50%甚至全款订金。 为取信顾客,被告还说全额付款的可更快收到货物。 但被告收到钱后全拿去赌博,也找借口没如期发货,更别说退款,一些买家事后报警,被告跟着被捕,获准保释的他依旧我行我素,即使自己的银行户头被冻结了,他仍借用兄弟的户口继续招摇撞骗。 “售卖”驾照并敲诈勒索买家 2022年到2023年,他用别名在聊天应用程序Telegram上打广告宣称可通过他购得驾照。 一男子付款下单后才惊觉不可“购买驾照”,他虽即刻要求被告退款,但被告却编造诸多故事和借口要求他再付款来办理退款和取消订单手续。 受害者出于害怕和相信被告,半年里被他骗走近4万元,但发觉是骗局后,就不再付款。 被告失去“金主”后,竟然三番五次以要告发他非法购买驾照一事对他进行敲诈勒索,还往他家里放威胁勒索信。 除了这名受害者外,另有其他人被他骗走近万元的款项。 被告行骗两年多的时间内,约百人上当受骗,共损失17万零414元,被告迄今未偿还一分一毫。
2月前
(新加坡15日讯)四马路观音庙附近,有男子沿街兜售钥匙圈遭误会是骗子,惊动民众报警,4名警员到场问话。男子澄清他没骗人,也没滥用名义兜售。 《新明日报》报道,有公众在社交群组发文,指一名男子在四马路观音庙前兜售钥匙圈诈骗,许多年长者都成为他下手目标。 发贴文的人表示,男子曾多次接触自己的母亲,还称去年才完成刑期,在找不到工的情况下只能兜售钥匙圈,每个售价10元。不过一年后仍看见男子还在兜售。 贴文指男子并没有出示获准销售的许可证或执照。“其实只要肯工作,即使是担任送餐员也是一份职业,他一直在卖钥匙圈,让人质疑是否售卖钥匙圈能赚得更多。” “有时候如果你拒绝购买,他还会骂说浪费时间,所以我宁愿捐钱给卖纸巾的长者。” 记者前天(13日)下午5时许前往该处时,看见男子正在兜售钥匙圈。男子自称是蔡先生(34岁),他指自己去年才出狱,但不肯透露犯了什么罪。他现在为了讨生活,才在这里卖钥匙圈。 “无论是卖纸巾或纪念品都好,我们都是为了赚钱,每个人的背后都有故事,我也没有骗人,也不会强行推销。” 当询及警方到场向他问话时,他强调,警方只是问话,并没有逮捕他。他透露,曾试过一星期内警员来3度问话。 记者昨天下午再度走访时,蔡先生并不在场。根据附近的摊贩指出,他约半年多前才在这里兜售,而时间则不固定,但通常都是在中午一直到傍晚。 “我有看过警察来问话,但没注意他的生意额,通常都是卖一个,所以相信他的生意也不会太好。” 避答是否合法销售 蔡先生在面对记者询问他的兜售行为是否属于合法时,他选择避而不谈。 根据环境公共卫生法令第33节条文规定,在未事先取得执照的情况下,人们不得在任何街道或街道的一部分,或任何场所或公共场所,兜售、销售或陈列任何食品或商品,也不得设置或使用任何摊位、桌子、展板、车辆或容器来进行上述兜售或销售活动。 称有前科找工难 妻住院欠百万债 男子称出狱后没有家人支持,妻子因住院而欠下百万债务,如今为生活努力不感羞耻。 蔡先生指出,他本身曾经是全职调酒师,但如今因为有前科而受影响,只能兼职调酒。 “如果我有能力,我也会想找其他工,我们都需要钱,以前赚的虽然是快钱,但我知道是要付出代价的。” 另一方面,他也在该贴文下留言,表示他在出狱后就没有家人支持,但他因为妻子住院而欠下百万债务,甚至让他为此而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在留言中指出,目前有两份工作,而且也重回学校。对于他竭尽所能希望过上体面的生活所做的努力,他并不会感到可耻。
2月前
3月前
(新加坡8日讯)暗网上近期出现多个兜售新加坡身份证件的贴文,疑似有新加坡居民为赚快钱而售卖含Singpass在内的个人资料,但网安专家不排除有些受害者的数据是因为资料泄露而外泄。 《联合早报》报道,新加坡政府科技局证实知晓这些行为,呼吁公众若注意到自己的户头有任何不寻常活动,可联系当局寻求帮助。 社交媒体和聊天应用程式Telegram一直有不少群组出价购买新加坡人的各类账户,包括Singpass账户。媒体昨日查阅数个Telegram群组,发现没有前科的“干净”Singpass账户,收购价每个介于6000元(新币,下同;约2万零941令吉50仙)至1万2000元,有前科的“肮脏”账户则值3000元至3500元;个人银行账户的收购价则介于800元至2400元。 每份个人资料售价约10元 要求用加密货币支付 一家美国网络安全公司提供的资料显示,自4月15日起,在暗网上出现大量声称是新加坡人持身份证件的自拍照,再搭配出售各类个人资料的贴文。这些资料售价每份从8美元(约34令吉90仙)起,卖家通常要求用加密货币付款。 一般相信,这些照片是为了证实个人资料的真实性,因此不排除有新加坡居民可能为了赚快钱,选择售卖自己的户头资料,殊不知不法之徒可能使用这些资料后,再放上暗网售卖。 暗网是指只有通过专门网络浏览器才能访问的隐藏网站集合,具高度匿名性和私密性,经常是不法之徒逃避审查,或进行非法活动的网站。 资料也显示,有人发文称要贩售“新加坡金融数据库”资料,内有上千人的不同资料,包括全名、地址和工作,甚至还有“Singpass”和银行账户资料,要价2500美元(约1万1842令吉),而且只接受比特币或泰达币(USDT)付款。 一个月内超过2377账户泄露 与安保系统无关 网安公司首席运营官肖恩(Shawn Loveland)回复媒体询问时说,单在今年6月,公司已从暗网发现超过2377个泄露的Singpass账户,“如果能确定受害者联系方式,我们会发电邮通知对方,或是通过司法途径转告对方。” 肖恩强调,资料泄露和Singpass的安保系统无关,更多是因为个人网络习惯不佳或网安意识不高。 另一家网安公司咨询部执行副总裁林明汉受访时透露,近期有更多新加坡居民和公司的信息数据被上载到网上和暗网上,这一趋势凸显了个人和企业数据面临的风险增加。 政府科技局:用户应保持警惕并守法 新加坡政府科技局答复询问时证实,当局知道暗网上有人企图非法销售Singpass资料,而网络罪犯通常会通过网络钓鱼、恶意软件和针对个人的社交工程策略,获取登录凭证等敏感的用户信息。 当局说,除了通过政府推出的措施,用户也应保持警惕和遵守相关网安最佳做法来应对这些威胁。 “为应对不断演变的诈骗手法,政府持续提升Singpass探测威胁的能力,以及登录安全。对于疑被入侵的账户,我们将采取必要的措施进行安全防护。”
3月前
一年一度的旅游,选址沙巴亚庇,入住加雅街一带的旅舍。 从旅舍出来越过两排店屋,马路的对面就是无敌海景,旗鱼地标便竖立在小小的交通岛上。12月的风下之乡,旅游业还没从疫情中回过神来,傍晚五六点的海滨步道和车道,门庭冷落车马稀。 下雨了呢,好在有先见之明,临出门前发现老天爷脸黑黑,便同旅舍管理员借来一支伞带上。老公此时一手撑伞,一手搭着我的肩,老夫老妻沿着海滨步道雨中漫步。行到闻名的菲律宾市集,夜色开始降临,市集里正灯火通明地上演一场热热闹闹的美食江湖,各种海鲜料理摊档炉火纯青,爆炒慢炖、镬铲声叫卖声响成一片,把我和老公吸了进去用餐。 吃饱喝足出来一看,天色已经全黑,雨还未歇。打开伞正准备往回走,才踏上步道,迎面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浑身淋了个湿透,带点怯意来到我面前,扬了扬手中的一包零食,问我要购买吗。我见这大冷的天,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满大街兜售零食,心生不忍,见他另一只手还挽着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五六包零食,便环顾四周,看有没有大人在附近照看。没有。海岸上稀稀落落的人,只不远处有一对看似姐弟的孩童,也是各挽一袋零食、也是淋成落汤鸡,正朝我们这里观望。 我询问眼前这位零食“小”贩:“阿迪,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家人呢?”他那双大眼睛上两排又长又卷的睫毛,落满了晶莹的水滴,小小声答:“我的妈妈在仙本那,我和婆婆一起住。” 心中长叹一声。又是一个不受命运善待的孩子。我知道这些孩童并不是本国公民,他们没有身分证,上不了学,家人终日忙于生计,无暇照料,于是这些孩子便沦为街童。有的街童拦车乞讨,有的街童随街兜售。而这些街童的背后,往往都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把持。 即便明知有人利用这些孩童高价兜售,从中牟利,我又于心何忍让眼前小小的他失望?便询问他多少钱,他说3令吉。老公二话不说掏钱付款。钱一过手,先前站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的那对姐弟立马冲过来,小男生如法炮制,高举零食央我购买。老公知道我心肠软,附耳制止说这样买下去恐怕会没完没了。 我心想,既然已经出手,咱就再买一包吧。手伸到小男孩的袋子里挑了一包,付了钱就要离去。那年纪稍大些的女童见我要走,马上从她手里又推过来一包零食。我一愣,心中起了小小的反感,把零食推回去说,够了,我不买了。 她说:“你已经跟他们买了,也要跟我买。”接着又把手中的零食推到我怀里。我不肯就范,又把零食推了回去。就这样,我们两个一大一小,像耍太极中的推手,一包零食在我们的手中轮转过来又轮转过去。雨滴滴答答地下,老公在一旁撑伞,两个小男生睁大了眼睛全神贯注。 我并不生气只是心疼 后来,那包零食在推推搡搡的过程中掉在了地上。 小女孩哇哇放声大哭。边哭边重复同一句话:“你跟他们买了,却没跟我买。”我硬起心肠,正色道:“我不会再买了,如果你不肯把零食捡起来,我是不会付钱的。”她知道不再有希望,便止住了哭,原本悲切的脸庞,瞬间如变脸般换成一副凶相,恶狠狠地朝我一连串咒骂。 天晓得在这咒骂声中,用字何其恶毒,但我并不生气。不过是一个被生活逼急了的孩子,我更多的是心疼、不忍、怜悯,又怎么会跟她一般见识呢?而我,这个城市的过客,几天之后便将回到原来的生活轨迹,与她不再有交际,但这些可怜的孩子,不知终将被这个社会和命运带往何处。真心希望将来某一天再次相遇,他们贩卖的不再是同情,而我,不再因为这种变相的乞讨而心慈手软,助长这股歪风。 整理一下思绪,我一言不发,转身,头也不回快步离去。身后爆响起那两个小男孩,眼见同伴落单而毫不留情的哈哈大笑。
8月前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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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