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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

3天前
2星期前
(美里25日讯)客家擂茶碰上面包与蛋糕, 也能吃出新花样! 一对双胞胎兄弟突破传统框架,成功将擂茶元素融入酸种面包与贝果中,甚至大胆尝试融入蛋糕,推出“擂茶系列烘焙”,不仅让人耳目一新,美里市长俞小珊试吃后更是赞不绝口! 李俊威与李俊达这对兄弟,当年远赴台湾升学,在异乡追逐烘焙梦。思乡情切的他们,对家乡客家菜特别怀念,尤其是最具代表性的“擂茶”。返乡创业后,他们决心以烘焙为载体,让更多年轻世代认识这项文化遗产。 “擂茶是客家文化的灵魂之一,考量到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擂茶,因此我们想融入在面包与蛋糕系列,让大家重新认识它。” 研发过程不容易 兄弟俩坦言,研发过程一波三折。首个版本因擂茶与面团比例失衡,味道过于苦涩,难以接受。然而他们没有放弃,反复实验、聆听顾客回馈,终于调出平衡比例,让擂茶酱的草本香与烘焙香气完美融合,口感回甘醇厚。 随后,李俊威持续钻研创新口味,将自制的擂茶酱进一步融入两款法式经典甜点,即费南雪(Financier)与玛德莲(Madeleine)中。 他更巧妙平衡擂茶的微苦与法式蛋糕的温润甜香,让传统与西点碰撞出别具一格的风味层次。 为了保留最道地的风味,他们还特别请教年长的客家人,遵循传统手法制作擂茶酱,并经过现代加工处理,成功转化为可作烘焙原料的独家配方。 俞小珊品尝赞好 在正式推出前,李俊达特地拜会俞小珊,献上试吃样品请他给予意见。俞小珊不仅给予肯定,还在个人脸书撰文分享,为他们打气宣传,也让产品在社群平台上引起关注,订单随之而来。 俞小珊表示,李氏兄弟的坚持与创意正好体现“文化创新”与“青年创业”的核心价值。他希望社会能给予这类本地青年创业者更多支持,让文化的根扎得更深、更广。 李俊威与李俊达表示,未来将持续研发更多结合文化与创意的产品,让“食物”不只是美味的载体,更是连结文化、情感与记忆的桥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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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四年级时学人看报纸。虽然当时识字不多,大标题似懂非懂,也看得津津有味。其实(也不是)什么报纸嘛,还不是从巴刹里买回来包鱼包肉的旧报纸。 把鱼和肉处理好后,报纸已湿了。把有血迹的报纸摊平,拿四个小砖块,压住报纸四角,放在太阳底下晒干。 当然,我也叫妈妈和姐姐帮我一起收集尺寸不一的臭报纸。因为老师要教导我们做——报纸剪贴簿。 有一天,看到一则广告。 “收集40个咖椰酱罐头盖,可获得一罐免费咖椰酱。” 这个产品由杨协成工厂出产。价钱多少呢,可不知道。我拿着广告纸,找吉吉老板去。他在我们的村口开了一间杂货店,货物齐全,生意兴隆。我几乎天天都跟他“交关”一个大面包,当全家人的早餐。 老板吉吉从货架拿下罐头咖椰酱,圆柱体的大小,刚好是老板手掌的大小。大约3英寸高。罐头封面设计由上而下是这样的:吊挂黄色半圆形,里边有一块当时橡皮擦大小的血红色长方形。长方形里边有白色英文字母 ——“Yeo’s ” 黄半圆形下方是剖开两半的椰子,露出洁白晶莹的椰肉,恨不得把它吃掉。 罐头底上方有印上6个鸡蛋,和浅青色的背底,看来十分和谐。 好漂亮的浅青色背底包装。价格两块九。我没钱买,跟老板说我问价钱,改天才来。 事实上,我根本没钱买。我没有零用钱。每天只拿两片白面包去学校当点心,休息节时,配白开水吞。我应该是很庆幸的。因为有的同学根本没有东西吃。 我跟妈妈说起买一罐咖椰酱搽面包的事。妈妈说太贵了。改天自己做,全家人可吃。 一天一天过去了,妈妈总抽不出时间来做咖椰酱。 我等不耐烦了,几乎三两天就问妈妈几时有空做咖椰酱。可能妈妈被我逼烦了,反问我:你死了都不懂倒下?现在我用一把割树胶的刀,养你们4个。你的爸爸呢?整天做酒鬼,不顾家!还要搽什么面包?有面包“冲”就该偷笑了。 妈妈的几句话,把我整得哑口无言。妈妈真的起早抹黑,下午又去河边种菜,养鸡养鸭,铺贴家用。每每想起母亲骂我的话,就偷偷的流眼泪。 骑脚车到处去搜“宝物” 有一天放学走路回家,无意中看到丢弃的杨协成咖椰酱空罐头。由于还有咖椰酱残余,香味四溢。有一只蜜蜂和几只蚂蚁在垃圾堆上攀爬。我当机立断,捡了空罐头回家去。一路走我一路笑,因为我有一个罐头盖了。 妈妈用罐头开把盖和罐头分离,又把它用肥皂水洗干净。然后教我把罐头剪口捶平,再拿到柏油路磨钝,以免割伤手。这令我大开眼界,原来妈妈还有几招真功夫。 那以后,每天写完功课,我便开始去捡咖椰酱罐头盖。 开始时,只在住家附近垃圾堆寻找,偶尔捡到一个。这不能怪,这么贵的咖椰酱,不是家家吃得起。 后来我学会了骑脚车,我高兴极了。因为我可以去到更远的村子搜寻“宝物”。有时被狗追,有时被人骂像个乞丐,我觉得十分委屈。但想到已经收集了10个罐头盖,我自己都会笑。 学校里的同学,说我去捡垃圾,说我是乞丐的孩子。我难过极了。有人说我臭,不愿和我交朋友。妈妈对我说,我们不偷不抢,不必理会他们。 由于村头村尾都有垃圾场,我每隔一天一定巡视一遍,快速寻找咖椰酱空罐子。不久,好像我有灵敏的嗅觉,可以很快的发现空罐子了。 经过三五个月的努力,我终于拿40个罐头盖向吉吉老板兑换了一罐咖椰酱。 第二天早上,是我童年岁用里,第一次面包搽咖椰酱吃。 原来妈妈一早就用罐头刀打开了咖椰酱盖。盖里边上沾满酱。但妈妈早已到橡胶园割树胶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刮下,涂一层薄薄的在一片面包上,然后夹在另一块面包上。搽面包时,甚至不小心沾到了手,我也要舐干净。过后再拿了白开水,及咖椰酱面包,匆匆上学去了。 上学途中,我边想着放学回家后,要帮母亲准备一份,边期待着她割胶回来看到咖椰酱面包的样子,想着想着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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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台湾以前,听淡莹老师谈起她在台大女生第五宿舍的少女时代,难忘当年王润华老师在楼下含蓄却热情的呼唤,也难忘公馆商圈的面包店。我以前没去过公馆,对淡莹老师说的故事只能凭空想像。来台湾以后,所有的想像突然鲜活了起来,但这种充满生命力的鲜活对应想像是十分陌生的,我尝试对照,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对照得上。我更经常从零开始,一步步堆积自己的经验与认识。 从景美往返师大,台大是必经之路。从师大直达景美的巴士选择非常少,只有复兴干线和278,复兴干线的路线又得绕过古亭,比较耗时。我讨厌搭巴士,如果走路从师大回景美,有一段路比较幽暗,我也不敢走过去。于是,我经常从师大走到台大,大概两公里的路程,从师大路穿过师大夜市,经过台电大楼捷运站,再沿着罗斯福路一直走,走到公馆。到了公馆,再搭644、648、849巴士回家。 公馆商圈比师大商圈稍微热闹一些,食物选择也更多样化,许多老字号静静在街道的某处隐身,脚步稍快就会错过。这样走着走着也走了一年多,看着许多还没记清楚名字的店家一家接一家倒闭,又一家接一家轮回重生,总是才遇见就得说再见。然而,老字号是相对稳定的,像是金鸡园、蓝家刈包等都是屹立不倒的。我常常在公馆解决了晚餐才回家,顺着店面一直走到巴士站,经过每一家面包店,都会想这会不会就是淡莹老师故事中的面包店呢? 去年万圣节,王润华老师和淡莹老师到台大谈星座诗社,我终于和说故事的人在故事中的地点见面了。我想说或许能帮上两位老师一些小忙,至少能靠导航带带路,王老师笑着说,这是他的地盘,当年为了追求淡莹,他踏遍了台大的路;就算是多年的以后,他们也是经常回来台大,熟悉得就像回老家一样。我像个小朋友,跟着家长在台大走来走去。文学院会议室窗外的台风酝酿,窗内王老师遥想当年星座诗社的星子们乘着台风着陆台北,在一片瓦砾泥泞中崛起,成为宇宙中耀眼知名的星座。 那天晚上台风预备登陆,我们撑着伞到公馆附近用餐。我最喜爱的金鸡园没开,风雨交加,只能简单吃了越南河粉。淡莹老师又说起她怀念的面包店,她和同寝室的几个女生,一起向那个面包店订购面包当早餐。每天早上都有新鲜出炉的西式面包送到她们的寝室,一群美丽的少女每天怀抱着对不同口味的面包的期待起床,美味的面包赋予少女满满的活力开启美好的一天。 每一次遇见都是告别 后来面包店应该辗转搬了几个地方,淡莹老师不太确定它还在不在,不过她还清楚记得面包店的招牌——“得记”。“Target得记” ,是我经过无数次的面包店。它就在往公车站方向的其中一个路口,距离越南河粉也只有一个转角。那是我天天走路必定经过的面包店,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和故事中的面包店擦肩而过,一次都未曾推开那扇故事中的大门。 “咔啷”,大门的铃铛响起。 我终于带着故事的主角重返了故事中的面包店,又似乎是故事的主角带我遇见故事中的面包店,我也成了故事的一部分。店员正擦拭准备收起的烤盘,面包所剩不多,却不影响满室面包香。淡莹老师的眼睛不好,依然很高兴地在面包架上细细看,还找了第三代的接班人叙旧。“得记”是1960年创立的,淡莹老师1962到台大,“得记”陪她度过最青涩的少女时代,也陪伴了台大师生整整65年。淡莹老师选了当年最爱的菠萝面包,也坚持让我选几个面包带走,我选了葱香面包和菠萝面包,她一直让我再多拿一些,到柜台付钱时还再三让我多拿一些。她温柔地叮咛我得多吃一些,我怀疑她说要来怀旧是假的,想照顾我这个像她当年一样孤身来台的女孩才是真的。我仿佛看见当年那个在面包架旁流连,每个面包都想尝一口的小淡莹。 第二天清晨,王润华老师和淡莹老师乘坐最早的班机回新加坡。他们一飞走,台风旋即降临,他们留下的“得记”面包,成了我的救命早餐。 让人猝不及防的是,3个月后 “得记烘焙”无预警停业了。 或许人生的每一次遇见,都是告别的起手式。故事主角的重返,或许是她个人的告别;也或许就是为了让我在故事结束以前得以遇见,且得以告别。
6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