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艺术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 艺术的世界也是如此,不必言语,却能教人心生感动。 绘画,是一种无声的诗。它是视觉语言,透过色彩、线条、节奏与留白,让人静静地走进创作者的心灵。一个笔触,一抹色彩,都是画家的心情话语。 这一次,亚洲国际艺术家联盟(AIAA)与马来西亚中央当代艺术研究院(MCAA),联合马来西亚创价学会共同主办的《国际抽象艺术大展》,就是一场跨越国界、文化与语言的心灵对话。 这场展览的特别之处,在于它聚焦于“抽象艺术”。在大家印象中,抽象画似乎难以理解,好像一切都在虚无缥缈间。其实,抽象画最动人的地方,正是它不限定观者如何看,规定你要看到什么。每个人站在画前,都能依着自己的情绪、经验与想像,读出属于自己的故事。 如同AIAA主席黄振景所说:“艺术能滋养人心,让人远离纷扰。我们希望通过抽象艺术,让和平的翅膀,在每个人心中展开。” 这场展览不只是观赏画作,也是“看见自己”。 “抽象艺术”这个概念,虽然起源于西方,但在东方文化中,其实早就有“意象”与“留白”的精神。东方美学推崇“形而上者谓之道”,西方画论强调“形式与结构的探索”。 一个重意境,一个重理性,当这两种思想相遇,正好碰击出最美的火花。 艺术家符永刚博士说,“东方艺术家在简约中蕴含深意,西方艺术家在结构中寻求突破。两者的交汇,正是抽象艺术的魅力所在。” 这次参展的艺术家,来自韩国、日本、中国、马来西亚、印尼、台湾、泰国等亚洲国家与地区。他们的作品形式各异,有者以色彩碰撞表达能量的流动;有者则以线条节奏描绘心灵的呼吸;也有用材质、肌理、墨色、光影去探索空间的深度。看似不同,却都指向一个共同的主题——艺术是生命的感受,是爱与和平的体现。 抽象,不只是形式,而是心的语言。很多人会问:抽象画,到底要“看什么”?其实,不必急着“看懂”,只需慢慢“感受”。抽象艺术并非只描绘外在的山川草木,而是要表达内在的情感与能量。它犹如音乐一样,你听到旋律,会被触动,但不一定能说清为什么。抽象画,就是视觉的音乐,是心灵的旋律。 马来西亚创价学会理事长许锡辉也提到:“艺术的世界是一个广阔的生态系统。抽象艺术虽然形式自由,但它最能体现创作者的思想与情感。希望这场展览,能让更多人感受到艺术的温度,促进彼此的理解与友谊。” 确实如此。当你在一幅抽象作品前驻足,或许第一眼什么也看不懂;但当你放下“理解”的压力,慢慢去“体会”,你会发现,那些色彩的流动、笔触的起伏,其实都在回应你心中的某一种情绪。那是人与画、人与心之间的微妙共鸣。 《国际抽象艺术大展》以“世界和平”为核心理念。这并不是一句口号,而是一种信念,相信艺术可以让人理解彼此、包容差异。每一位艺术家,来自不同的文化背景,但他们共同相信,创作是一种祈愿,艺术是一种力量。当心灵安静了,世界也就平静了。 这回参与展出的作品中,我们能看到“东方意境”的含蓄与“西方构成”的张力;能感受到岁月的痕迹与当下的呼吸;也能在一幅幅作品之间,看见人类共同对和平、希望与美的渴望。 正如黄振景主席所说:“《国际抽象艺术大展》只是起点。未来,我们将陆续在不同国家举办系列展览,让更多人感受艺术的力量,让文化的交流没有界限。” 艺术无国界,心灵有共鸣。当我们站在画前,不分语言、不分国籍,只剩下最真诚的感动。“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这句话,道出了艺术最深刻的本质。 《国际抽象艺术大展》,提醒我们艺术不只是看见外在的美,而是体会内心的善;抽象,不是远离现实,“心语”,是生命最真实的光。 【展览资讯】 展览名称:马来西亚2025年《国际抽象艺术大展》 地点:吉隆坡SGM综合文化中心 日期:2025年11月15日至 12月21日 开放时间:11AM-5PM(星期二至星期日)
4天前
2星期前
3星期前
一个废弃的染色漆桶,上方摆着一个古朽平底煎锅,加上一张靠背木制椅子,就是我的流动工作台。看上去,虽不怎么华丽,也非那种轻便移动折叠式的桌子,它却是一款活灵活现的工作台——我的作品。 我们常见的工作台,无论是老板的,上司的或是员工的,大都摆放着电脑、文具收纳盒、文件夹等办公用品。我的工作台面却仅有镊子、小铲子、小漆刷、剪刀和绿植。其他如沙石和装饰材料都收纳在盒子里,还有挤压式浇水瓶和装在陶盆内的有机土壤。 整齐干净的工作台往往能提供更舒适的工作环境。我的流动工作台虽然简单朴实,可我总感到足够的幸福。工作怡然自得,因有着植物的陪伴,是以从不觉得枯燥乏味。 让自己沉醉于艺术怀抱 我的工作对象是各种各样的小巧植物,而非回复不完的信息。高度重复的工作会让人感觉无聊,但绿植盆栽就不一样。植株移植最考功夫,装饰盆钵却考手艺——想要让植物变得茂盛灿烂,独一无二,美丽动人,二者缺一不可,每一棵幼苗都必须经过精心培育和照料才行。植株的变化多端,生机勃勃,每长一厘米都可治愈栽培者的心灵,也能让人有满满的成就感。 每回订单堆积如山,我就会在这临时安装的工作台,待上十几个小时。当我坐在工作台边,灵感总会不知不觉地涌现,将绿植的思路和设计一一诠释出来。由此,我特喜爱这能迁移的工作台。我喜爱这工作台的简单摆设,我更喜爱在这私人空间做自己的绿植手作,为植物打造一个赏心悦目的盆景,让自己沉醉于艺术的怀抱,也为绿植领养者营造疗愈心灵的效果。 犹记得,那日下午,大雨倾盆后,冷风微微吹起,空气清新自然,我的工作台瞬间变成了小茶几。我泡来了一壶大红袍,靠坐在木制椅子上,聆听鸟吱吱叫,虫鸣啾啾——靠着清脆悦耳的声音,享受大自然赐予的无穷魅力,爽啊!
3星期前
4星期前
1月前
1月前
1月前
(麻坡23日讯)一把“刀”、各种亚克力颜料加上一块画板,在我国著名刀画艺术家古天发手中,化为一幅幅生动的艺术佳作,而如今,这些作品正在麻坡与公众见面。 麻坡中化中学即日起至9月29日,在善心堂展览厅举办古天发个人刀画作品展《自然的回声》,展出82幅作品,让麻坡民众近距离感受刀画的魅力。 这项展览于今早由中化中学董事长徐景贤主持开幕仪式,古天发也现场示范刀画技艺,让在场者大开眼界。 他一边与在场者轻松互动及分享创作趣事,一边动手作画,约半小时后便完成一幅田园美景,赢得在场者的赞叹及热烈掌声;他随即宣布将作品赠予中化中学。 古天发在开幕仪式上也分享学画历程,并指自己在工作20多年后返回家乡槟城,因结识一些画家而重燃年少时的绘画梦想,于是在50岁时开始学画,约5年后就举办个人画展。 他坦言,许多亲友得知他会画画是都非常惊讶,因为就连他自己也几乎遗忘了对作画热爱。他此后接受多家媒体的访问,还因画展的契机让他在去年60岁时,担任本地电影《好好再一起》的男主角。 他勉励学生若对艺术有兴趣,应勇敢投入并在艺术领域发展。 另外,麻坡中化中学校长蒋璁江致词时指出,刀画在麻坡相当少见,校方早在6年前就有意邀请古天发到校举办个展,让民众与学生认识此艺术形式,却因行管令而耽搁至今。 他希望通过画展来鼓励对艺术有兴趣的学生积极追梦,或朝自己有兴趣的领域发展,走出自己的风格。 他补充,本次画展的一半收益将拨入该校“心艺美术基金”,以资助更多学生投身艺术领域;该基金目前累计数额已超过50万令吉。 《自然的回声》个人刀画作品展的展出时间是上午9时至下午3时,9月26日则不对外开放。 与会者包括:中化中学副董事长符肇珍、副总务陈金德、礼堂/演艺厅及展览厅组主任谢凯岳、董事陈大成及董事长夫人黄慧艳等。
1月前
1月前
1月前
在《相遇》,米兰·昆德拉重申了小说无可取代的独特性,也相应的思考了其他的文化艺术,从现代画家法兰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到作曲家杨纳杰克(Leoš Janáček)。 《相遇》是评论集,是举世闻名的小说家米兰·昆德拉的另一道拿手好菜。加上作家对于自己的作品结集出版把关甚严,贵精不贵多,在此之前,就只有《小说的艺术》(1986年)和《被背叛的遗嘱》(1992年)叫不少读者津津乐道。而在《相遇》之前,则有《帷幕》(2005年)。 在《相遇》,米兰·昆德拉重申了小说无可取代的独特性,也相应的思考了其他的文化艺术,从现代画家法兰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到作曲家杨纳杰克(Leoš Janáček)。 ◢他为杨纳杰克打抱不平 本书最贴近作家的,就是关于作曲家杨纳杰克的两篇文章,被概括在〈我的初恋〉的部分。米兰·昆德拉小时候就从父亲那里认识到杨纳杰克的作品,1990年代初曾经给法国的音乐杂志写乐评,专注于那个时期录制出版的杨纳杰克作品。杨纳杰克是大器晚成的作曲家,终其一生定居于布尔诺(Brno)——也是米兰·昆德拉的出生地——比较捷克的首都布拉格(Prague),是一个外省,而布拉格,也不过是欧洲的外省。以米兰·昆德拉的角度看来,杨纳杰克就像是单脚跟欧洲的其他作曲家赛跑,年过50岁才终于受到关注。不过即使在去世之后,作品依然受到相当程度的误解和曲解,米兰·昆德拉举例说,就连知名的音乐辞典,也把作曲家介绍得一塌糊涂。通过〈我的初恋·单腿人伟大的长跑〉,米兰·昆德拉为杨纳杰克打抱不平,并写了〈我的初恋·乡愁最深的歌剧〉解析作曲家独特的作品〈狡猾母狐狸〉。 ◢他介绍意大利冷门作家 本书的最后一篇:〈《皮》:一部原小说〉,可以说最丰盈,也是难懂的一篇——被安排在最后一篇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米兰·昆德拉谈小说的形式,分析了意大利作家库尔齐奥·马拉帕尔泰(Curzio Malaparte)的两部作品:《完蛋》(1944)和《皮》(1949)。马拉帕尔泰的作品应该是没有译介成为中文,我对马拉帕尔泰一无所知(编按:中文版《完蛋》2016年出版;《皮》则是2017年出版,出版社同为吉林出版集团,书讯见下方【延伸阅读】)。不过,相信米兰·昆德拉也深知认识这位作家的读者不多,所以他的介绍非常仔细。马拉帕尔泰在二战期间曾经是战地记者以及盟军联络官,认识许多二战时的高官显要,也见过一些当时尚未广泛流传的恐怖血腥场面,这些经验被写进他的两部小说里边。不过,米兰·昆德拉强调,马拉帕尔泰的小说不是一般的纪事/纪实文学,他充满文学美学的企图心,形式严谨兼具原创,隐喻与整体连翻的重复与变奏,前后呼应,达到了作品整体的统一,回到了小说最原初的形式。 ◢他拓宽了读者的眼界 世界文学、艺术与音乐,都是比一般的兴趣爱好的门槛来得高,由于语言文化与地理因素,更叫人不得其门而入。又或者,被错误的引导,曲解了作品的原意。米兰·昆德拉写的文章,慎重地选择了切入点,不仅提出独特的观点,也挑出相关作品的核心价值,大大提高了读者的眼界。在他的笔下,杜斯妥也夫斯基、贾西亚·马奎斯、贝多芬和荀白克都变得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也挑起了我对一些陌生作家的兴趣,比如奥斯卡·米沃什、马瑞克·边齐克等,希望有机会可以看到他们的作品。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小湖石”画作已经在我的书柜里摆放3年了。物的珍贵,在于寄托了人的情感。3年前,我在一间留学生公寓里绘制了“小湖石”。数月之后,我携带着它拜访谢忝宋老师。至于后来,为何它停留在我中国家里的书柜之中,不仅是它的一段漂泊经历,亦承载了我同谢老师几回相见又分别的记忆。 一、初次拜访“草堂门” 2022年8月,经由师友的引荐,我在吉隆坡的“草堂门”第一回拜访与广西美术界颇有渊源的谢忝宋老师。初次见到谢老师,一眼便晓得面前是一位书画艺术家:颌下蓄着飘逸的银须,银发梳成一只发髻束在脑后,胸前挂有一件绘有图案的吊坠,身穿一件书画艺术家常穿的黑色圆领短袖T恤——书画家创作时,难免有墨汁飞溅到衣衫上,黑色T恤最合适。 谢老师待人和蔼,谈笑间声音爽朗,中气十足,亦同我说起他与广西的深厚缘分。数年之前,谢老师曾到访广西艺术学院,课余见到一位“大胡子”在作画。谢老师心里由衷赞赏这位大胡子的画技,便上前询问,原来对方正是广西油画界赫赫有名的谢麟教授。自此,谢老师便与其成为了艺术好友。 这一回拜访谢老师,我主要向其请教南洋美术专科学校当年开设水墨画与书法的情况。围绕这一主题访谈之后,谢老师发现我对甲骨文书法颇为关注,便告诉我,黄尧先生也写甲骨文书法。黄尧先生晚年,谢老师常常驾车带其出去兜风,两人是忘年之交。谢老师曾在黄尧先生那儿见到其书写的甲骨文书法,一沓一沓地堆积着,几乎赶上一人之高。话别之际,谢老师仍不忘叮嘱我,有空不妨写写黄尧先生。我想,谢老师心目中的黄尧先生,应是一位亦师亦友,具有举足轻重地位的前辈。 二、相逢作品展 谢老师于2005年创办的“草堂门金石书画会”,汇聚了众多杰出的马来西亚书画篆刻艺术家,在马来西亚艺术界具有重要的艺术影响力。 草堂门成立之后,每年举办一次会员的作品展,安排一次会员聚会。2022年9月下旬,我在吉隆坡东方人文艺术馆的“点燃南洋风——草堂门金石书画会会员作品展”展览现场,再次见到了谢老师与师母。谢老师见我远道而来,非常高兴,专门带着我欣赏了参展的多件书画作品。在解说作品的同时,谢老师如数家珍地介绍草堂门创作者的经历。见我驻足在一件水墨画前,谢老师告诉我:这位创作者最为难得的,是对水墨画保有一份热爱与痴迷,一直勤于学习与创作。 看完作品展,我取出带来的“小湖石”画作。谢老师凝视与思考了一阵,告诉我:这件作品画得不错,但画面显得有些空,倘若能在画面上方的位置盖一枚大小适宜的印章,便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临别之际,谢老师让我将这件“小湖石”放在展览厅的前台,他会带回去修改。然而,匆忙奔向下一站的我,竟在离开展厅时,忘了将画作存放于前台。于是,这一件没有得到谢老师修改的“小湖石”,便成了一件遗憾,跟随着我奔波到下一站,又下一站,最后跟随我回到了中国,停留在我的书柜里。 三、不止水墨画 2023年10月,谢老师来电邀我去草堂门看一本黄尧先生撰写的书籍,说是已经复印了一本给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我第二回至草堂门。 这一回,先是由师母驾车,谢老师、师母与我一行三人,到附近一家店去吃云吞面。我的家乡亦有云吞面,便邀谢老师与师母将来到我家乡品尝。返回草堂门之后,我翻读了谢老师存放于草堂门书架上的好几排书籍。之前,时常听谢老师提及他对南洋水墨的思考,我总认为谢老师擅长的是水墨画。这一回,见到书架上颇多的中国历代书法作品集与书法理论书籍,我才晓得,谢老师对书法亦有用功与钻研。 休息时,我看了会谢老师提笔书写甲骨文。许久没有拿笔的我,恭谨地埋头写了一幅字,画了一幅瘦竹。谢老师随即提笔修改,并告诉我:从前,在马来西亚,不像在中国,很少有人能一直在学校担任稳定的书画教职。 这回见面的一个月之后,谢老师与师母至中国广西探亲,我仍在马来西亚埋头撰写论文。一年之后的9月份,谢老师便离世了。我遗憾于没能兑现自己的承诺——带着谢老师与师母一同品尝我家乡的云吞面。 如今,谢老师离世快一年了。望着书柜里的“小湖石”,我见到了那个原本懵懂的自己,在求索的过程之中,遇到了心怀志向的前辈,逐渐体会到超出自身经历的思考,内心由此有了领悟与蜕变:原来,一个人的志向,可以不只为了突出个人的成绩,而是能以一份热爱与豪情,号召与激励一群人,一类人,凝聚在一起,创造一份高于个人的事业。 每当我遇到困难或踌躇难决之时,时常回想起谢老师那带有几分广西腔的话语:“嚯,这样胆小,今后怎样做大事!”我自知平凡,难成大事,但也会看一会儿远方——谢老师心怀志向,创建草堂门弘扬书画艺术的形象,又浮现在我的眼前,唤醒我继续追寻书画艺术的梦想与脚步。
2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