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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章节安排精妙,从“洞”这一象征性的标题开始,到对温柔、爱情、孤独、成长与心灵的探索,逐渐揭开生活的层层面纱。洞,本身是具象的,但又是想像的,这给予了读者无限的思维空间。 《洞》是蔡晓玲的散文集,等书漂洋过海来到我手里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二刷了,说明这本书广受欢迎。虽然有些文字已经在专栏连载,但是把这些文字整合在一起的时候,就是透过文字看作者背后思想情感的最佳时机。蔡晓玲透过独特的文字与情感表达,带领读者进入她个人的内心世界。 这本书的章节安排精妙,从“洞”这一象征性的标题开始,到对温柔、爱情、孤独、成长与心灵的探索,逐渐揭开生活的层层面纱。洞,本身是具象的,但又是想像的,这给予了读者无限的思维空间。 第一辑“洞”以对自然和时间流逝的感悟为主,描绘了人与环境的密切关系。通过与河流、雨天、迷宫等元素的对话,蔡晓玲表达了她对人生的哲思和对美好时光的怀念。而第二辑“猫都不见了”则通过对猫的描写,引发对生命、孤独与消逝的沉思。这些作品中,猫不仅是生活中的一种存在,更是作者情感的寄托,呈现了一种消逝与追寻的主题。 第三辑“最初是温柔的”展现了作者对温柔与人际关系的细腻观察。无论是对“最初的温柔”的回忆,还是对日常生活中平凡瞬间的感悟,都充满了人性化的光辉。这一部分的作品多描绘温暖的情感,无论是对女孩的鼓励,还是对心灵的追寻,都透露着温柔与关怀。 随着书的推进,第四辑“在San Francisco Coffee写信”将目光转向了城市与他乡的交织,展现了作者在异乡的思考与生活的片段。从“龙猫表弟的爱情”到“同居者”的故事,细腻的情感描写让这些看似平凡的日常更具深刻的哲理性。 最后一辑“阳台”则以一种更加自由、开放的心态,探讨了关于自我认知、梦想与自由的追寻。无论是“新病来了”的困惑,还是对“白日梦”的憧憬,都在呈现一个更加豁达与包容的内心世界。 总的来说,《洞》通过各个独立却又相互关联的篇章,探讨了生命的多重维度,既有温柔细腻的情感描写,也有对人生哲理的深刻反思。通过对日常与非日常的描绘,蔡晓玲向读者传递了一种从容面对生活的态度,感受生命的温柔与美好。黄锦树教授以〈平淡的温柔〉为题做序,恰是抓住了本书所要表达的主旨。 更多文章: 【第十五届花踪文学奖马华散文组首奖】洞/蔡晓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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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17日讯)新加坡国大女博士生和丈夫违法在组屋家中,自行培育名贵宠物猫,之后以“领养协议”的方式售猫,7个月内卖出8只,共入袋4万6300元(约15万2790令吉),如今双双被控上法庭,或面对牢狱之灾。 《新明日报》报道,两名被告是夫妻,原籍中国。女被告邱诗雯(29岁)是新加坡国立大学医院学的博士生,目前是新加坡永久居民;男被告温天浩(29岁)则已是新加坡公民。 邱诗雯面对32项控状,温天浩则面对31项控状。主控官分别以其中16项抵触动物和飞禽法令提控他们,余项交由法官下判时纳入考量。 从海外进口成猫繁殖 调查揭露,大约在2021年,两人萌生了开设猫舍的想法,因为他们认为新加坡出售的布偶猫(ragdoll cats)品质普遍偏低,而这为他们提供了商机。 为此,被告二人开始从海外猫舍进口成猫,打算进行繁育,并将所生的小猫出售。 2022年,当局接到举报,指两人违法在居住的组屋单位里繁殖猫售卖。当局上门取缔后,他们于同年9月被罚款300元(约990令吉)。 不料,2023年1月,当局再次收到举报,指两人仍在家中繁殖猫售卖。当局于6月15日和20日以及8月8日先后上门,前后查获21只猫进行调查。 调查显示,两人通过社交媒体发出猫的照片和视频,有兴趣的买家会联系他们洽谈价格。二人之后会要求购猫者签署一份“领养协议”,但协议实际上是一份商品买卖合同,其中条款包括若买方在交易完成前反悔,已支付的50%定金将被没收。 猫分三等级出售 另外,他们售卖的布偶猫分三个等级:“宠物级别”的价格介于4000元到5000元(约1万3200令吉至1万6500令吉);“猫秀级别”的价格介于5000元到6000元(约1万6500令吉至1万9800令吉);“特级猫秀级别”的售价更达6000元至7000元(约1万9800令吉至2万3100令吉)。 二人在2022年9月至2023年4月共出售价格介于4500元至6000元的8只猫,从买家处共收取了4万6300元。 案展11月20日下判。(人名音译) 未取得执照 一年繁殖30猫待售 夫妻还未获得相关执照就繁殖猫,即便罚款销案后,仍持续犯案,一年内就繁殖出30只有意售卖的小猫。 根据案情,2022年4月底到5月初,温天浩致电当局询问有关宠物店执照事宜,也问若有意自己繁殖猫来卖,是否也需要执照。 当局于5月10日答复,指无论在哪里培育猫都须申请执照,而且进行繁殖的猫舍也必须开在获当局批准的培育场。另外,猫也必须通过宠物店售卖。 尽管如此,两人还是在一年内,在住家繁殖出30只有意售卖的布偶猫。这当中,有19只小猫是在他们罚款销案后,继续违法进行配对繁殖出来的。 主控官指明知故犯 成首求判监案例 控方指两人无视法律条规从中获利,就算是判最高罚款也未必能达阻吓作用,因此要求判两人入狱,成为首起要求判监的案例。 主控官指,两人在被取缔缴付罚款后,明知不能在住家繁殖猫,但仍继续为之,促请法官判他们坐牢两周以及罚款至少4万5000元。 主控官也强调,繁殖管控是为了避免病毒爆发,因此当局才会把农场、培育场等地方设在远离住宅区的地方。 求情称猫儿已打疫苗 皆受良好照料 律师称夫妻把猫当成孩子在照顾,也确保为它们打疫苗,希望法官考虑判他们4万7000元的罚款就好。 两被告的代表律师说,他们很爱猫,被带走的猫也没有查出任何疾病或是有潜在的病毒。 律师称,即便他们被提控,仍继续照顾已经繁殖出来的猫,并没有弃养,甚至希望结案后能要回当局带走的猫。 律师也指他们其中一人是博士生,收入不高,还得靠父母帮忙还罚款,因此罚款已能达到阻吓作用。
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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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两指夹着的烟头,悬在桌边,一粒粒细如尘埃的火星散落地面。唇仰向上方,吹出从病肺里流浪一遍的烟。这种感受,据他所说是净化的一种仪式。他把污秽叫作圣洁,把病变认作再生,吸入,呼出,被烟填满的肺部,是他被包容,被拥抱,一场美妙的误会。我坐在他对面,一张桌子的距离像隔了一面墙。刚认识的一个月,我并不知道他有吸烟的习惯。那时还笑着和他说,现在不吸烟的男人很少见了。他父亲因为肺癌病逝,不想走上父亲的“老路”。但现在,我望着他一口接一口,层层白烟覆盖脸庞。一时间,也想不起他原本的模样。 前两个月,我们把联合存了好几年的存款都拿出来买房。那是套公寓房,养下两个支离破碎的灵魂,尚可互相舔舐彼此的伤口。一个月前,家里养的猫丢了,我们淋着雨在公寓附近找,唤它的名也没回来。那是只橘猫,圆滚滚地,毛发也很柔软。对于把它弄丢这件事,我愧疚得在被子里躲藏了两天,想模仿它的习性;想知道它为什么不归家。我说,是因为家里太小了,困不住它。他说,那只是天性。 我纳闷,天性会通过后天训练改变的。它究竟有没有改变呢?自那天起,我们的裂缝越来越明显,从一条微不足道能让幼芽生长的裂缝,到从远处看清内里的烂熟,然后开花结果,诞下了新生的幼猫。我把湿漉漉的它抱在怀里,它奄奄一息。那是某个下雨天,在一家杂货店门口捡到了它。老板撑着把军绿色的伞过来,凑近看,啧啧地摇摇头,“无出两天就曲去咯。” 我不死心,把它带到宠物医院去,最后口袋空空地从医院里走出来。医生说它很健康,我遵照医生的话照顾一天后,发现它活下来了。我叫它“茉莉”,还会挣扎着抬头反应。 “你看,茉莉活下来了。” “就说不用捡了,捡来还是会死的。” 看着这句话在肺里转了一圈,实在难以下咽。原本带它回家的原因,已经想不起来了。但他绝对不是讨厌猫,他只是觉得猫原本应该是自由的。某天回来他盯着茉莉沉默,茉莉被他激得哈气,我拍了他一下。 “茉莉被你吓到了。”他的眼神从原本的死气缓过来,或许刚刚他的灵魂和肉身已经重新粘合。虽然粘合了,却让我觉得他的灵魂已经不属于他。他还是一动不动,蹲在角落盯着茉莉。 “待在这小小的空间不觉得缺氧吗?”他说。 “你在问谁?” “茉莉。” “茉莉回答不了你。” 他这才站起身来,打开阳台门,从口袋淘出一盒烟,取出其中一根叼在唇间,微弱的火光只能让我看清他的侧脸,白烟一缕缕飘散。他手肘靠着栏杆,常常在那里站上一小时。我只是沉默地合上门,担心茉莉跳出阳台。玻璃模糊他背影的存在,我就忘了他在哪。偶尔,我会在他点上烟的那一刻,冲到他面前说:“不要在家里抽烟,会伤害茉莉的身体。”然后,他怔愣又呆滞地看着我。如果我不把他眼里的脆弱当一回事的话。 我忘了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的烟。上星期?上上星期?或是他喝得烂醉的那一天。深夜12点半,他一步一踉跄地走进来,倒在沙发上。我听见客厅的动静,打开房门查看,他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地上都是呕吐的痕迹,一条歪扭的路线从门口延伸到沙发。我抱起茉莉挪到房间,伸手一拍想将他拍醒,又被酸臭味熏得干呕。隔天难免又吵了一架。 我抬头看着烟雾弥盖的人影,被胸腔里的郁闷呛得难受。你把茉莉藏到哪去了?对面的影子颤动,一哼声,是你自己把它弄丢了。 “你不要骗我。” “你对一只猫比对个人上心。” “不然呢?对你和对个木头一样。” “你什么时候问过我,关于我的事?” 我回想记忆里那只娇小的幼猫,很瘦弱,需要被保护。我甚至不需要言语,它就会主动到我脚边唤声,像只受伤的幼兽。只是越想越烦躁,激动到眼眶发热。你明知道我需要什么,但你从来都不给我。 窗外车灯一闪而过,白猫溜过桌边。呕吐物是我们两人早晨一起抹干净的,随后谁都不愿再开口说话,代替我们说话的是茉莉。茉莉一整天围在脚边转,见我不搭理它就到另一人那里去。但是两人都像受气的气球,怕张嘴气就泄了。它在房子里叫了一天,声音发哑。我抱起它躲到房间。 隔天他没去上班。我问,几点了?你怎么还在这?才知道,他被裁了。我有些内疚,想给他个拥抱。他猫一样地溜开,到阳台点起根烟。 茉莉不见了,消失在房间里。只是离开的那一分钟,它就消失了。我急冲冲地拽起坐在阳台的他,近乎撕吼,你有看到茉莉吗?他傻愣愣地,不是在房间吗?没有,没有。它可能受惊、难过、少了陪伴、安慰,又或许我不该冷漠地对待它。 它就这么消失了。我心里变得空落落。 我怀疑它躲到房子的某个角落,一整天我幽怨得像庞蒂雅娜,徘徊在房子里叫着“茉莉,茉莉。”阳台的人沉默地一根接着一根。不久,墙上的裂缝从角落蔓延到天花板,窗帘熏黄了,茉莉依旧不见踪影,阳台上的人影也消失在阳台。 我看着桌子对面的影子,冷冷吐出一句,“因为你,屋里的花都熏枯了。” 烟盒空了,掉到地面上。他抽出最后一根,用烟尾部敲敲桌子。火星闪烁间,他说,我们从来都没种过花。 相关文章: 黄佩榕/苍蝇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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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师不知道猫在偷吃吗?这问题,就像说唐玄宗不知道李林甫贪污、宋徽宗不知道蔡京贪污、嘉靖皇帝不知道严嵩贪污、乾隆皇帝不知道和珅贪污一样。 首相安华最近访问沙巴,再次义正词严地表明要打击贪污。 安华警告,绝不会忍容任何联邦政府官员利用沙巴的天然资源牟利,一旦发现有人涉及就立刻撤换。 据报道,安华说这番话时,沙巴首长哈芝芝也在场。 由于又有沙巴州政府高层领袖卷入贪污疑云,安华这番话究竟是指桑骂槐,借机敲打沙巴领袖?又或画地为牢,表明只管制联邦高官而不涉及州级高官? 不知道。 安华是懂得语言的魅力,他说了一番让人动容的话: “我被逮捕、被剥夺权力、被殴打、坐牢又被释放——这些我都能原谅。但有一件事我不能原谅,那就是你偷走上亿、上十亿令吉。这不是我的钱,而是人民的钱。我必须把它拿回来,再还给人民。” 感动归感动,还是要说个寓言故事。 这是自出俄国作家克雷洛夫笔下的故事,话说有位厨师,他因事外出就留爱猫在家里,防备老鼠偷吃。 可是他一回到家,看到一地的狼藉,都是食物残渣。他的爱猫还在津津有味的啃着一只烤鸡。 “嘿,你这贪吃的猫,嘿,你这个坏蛋!”厨师气得大骂猫,“你怎么也这样偷吃了?你不会害臊吗?” 尽管厨师在骂,猫还是照样吃着烧鸡,厨师更火了,又说:“我都当你是乖巧的好猫,也都在称赞你,你现在竟然偷吃,大家会骂你是骗子,说你是小偷。“ 厨师还对猫撂下狠话,说人们以后不会让它进入厨房。 结果怎样?厨师义正词严地教训了猫,猫 [vip_content_start] 一点都不在意,把整只烤鸡吃完了。 克雷洛夫的寓言故事,对19世纪的俄国小老百姓來说,太有感触了。 因为他们看到太多信仰虔诚,道德滿滿的高官领袖,高喊打击贪污的豪言壮语,但是各级官僚贪污腐败,层出不穷。 他们知道就像厨师骂爱猫一样,说不会让它再进入厨房,实际上猫根本都没离开厨房。 老百姓看政治领袖肃贪打腐,该听的都听得耳朵长茧了,就看怎么做?不只是要捉老鼠,更要捉偷吃的猫。 厨师不知道猫在偷吃吗?这问题,就像说唐玄宗不知道李林甫贪污、宋徽宗不知道蔡京贪污、嘉靖皇帝不知道严嵩贪污、乾隆皇帝不知道和珅贪污一样。 事实上,厨师和皇帝一样,心里都清楚。但是,皇帝离不开他们啊,不只是宠幸,更是好用。 如今要肃贪打腐,已经不是说再多漂亮话就能唬弄过去了。 就像经济部前部长拉菲茲的警告,沙巴的探矿准证案可能会进一步延烧牵连布城层的政治领袖。 沙巴州选已经是山雨欲來风滿楼,这案子再不处理,天知道这股风,会否成为火烧连环船的东风? 相关新闻: 邀沙首长出席东盟峰会 安华:我是全民首相 安华:上阵议席虽不多 希盟可成沙“造王者” 安华:须值得信赖良好治国 勿选散播仇恨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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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岛屿写作III》中关于朱家的部分片段,有一个画面拍到朱天文的写作环境,在很小的房间中有一张很窄的她的书桌。也许只是一闪而过,我一直记着她的书桌是一张梳妆台,眼前是一面镜子,她在一面映照自己的脸的镜子前写作。我对于这个印象十分震惊。终于在一次回乡与母亲同房,在母亲已睡着不方便开灯的情况下,我打开梳妆台的灯,在镜子前写东西,偶尔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可能光线实在微弱,我不至于像在浴室照镜子那样,会想挤粉刺修眉毛那么世俗,倒是像看见一个倒影,既陌生又熟悉,魔幻得近乎不是我自己。我好高兴地印证了,原来在梳妆台前写作也不是不行的。 后来我重看这段影片时发现之前看错了,其实是一张对窗的书桌。窗外有婀娜妖娆的桂花树,在夜深灯照下,窗上就映照着她的脸。这样的效果就像川端康成《雪国》中,火车车窗玻璃上映照着少女的倒影。我想像朱天文在写〈柴师父〉时,她看了一眼窗上朦胧的倒影,写下这个句子来——“如果他不是等待那个年龄可以做他孙子的女孩,像料峭春寒里等待一树颤抖泣开的杏花,他不会知道四十年过去。”对于青春眷恋、年华逝去的感慨,也许是于焉而生的。除了这一点,我还注意到朱天文的书桌上有许多小物,依稀看见女人、猫、碗、茶壶、木盒子状,就像一个去过各国旅行的人带回来的物品,我想她大概就是猫女或帽子小姐的化身。 不过我自己倒是喜欢书桌保持宽阔的状态,书桌在搬家后买了张小的,这让我花费不少心力去适应。桌面上通常只有笔电和杯垫。杯垫上翻白眼的猫,手上拿一杯咖啡来醒神,我觉得很逗趣。写作的时候,我会倒一杯咖啡或茶或可乐压着杯垫上那只睡意太浓的猫脸,一边喝一边写。而我也收集了许多猫物,尤其喜欢来自日本神社的猫。这些猫不是可爱的萌物,是带有神性的。去年在东京浅草的神社抽到一张凶签,我赶紧冒着冷风步行到百米外的猫神社再抽一次签,给我抽到了大吉签。我虔诚地把签诗与御守都收在书桌的抽屉里,希望可以保佑我逢凶化吉,创作遇到瓶颈也能枯木逢春。与这个相关的,还有猫春联与戴皇冠的故宫猫摆饰品,都让我觉得带有魔力与运气。 除了这些,我的书桌抽屉里也藏了对写作灵感有实际帮助的物品。比如耳机,戴上耳机重复听一首符合写作情境的歌(不得不说,这个方法百试百灵);一本浮世绘猫的笔记本,这本笔记本已经伴着我超过5年,里面记下很多偶然升起的灵感或写作计划(虽然大部分都没完成);两本书,一本是不时拿出来读的书和一本最近在读的书。其实创作者同时也是自己作品的第一个读者,阅读穿插在写作的缝隙之中,来回切换。 目前桌上的这两本书,杨莉敏的散文集《浓雾特报》中写的都是日常,加上作者不喜远行或出国,却能在日复一日中看到世界的侧面,提醒着我不管是多小的事,考验的永远都是人的观察角度。再来是最近刚开始读的书,韩国作家崔恩荣的小说中译本《对我无害之人》。单是封面与标题便能给人无限的想像,看着那头纯白色的羊,似乎就能写出厉害的小说来?当然,这可能也只是我的一种想像。 相关文章: 【特辑:书房与镇山宝】林雪虹/无厝有草仔花 【特辑:书房与镇山宝】蔡晓玲/模样 【特辑:书房与镇山宝】范俊奇/桌右铭 【特辑:书房与镇山宝】张草/手写的感觉真好 【特辑:书房与镇山宝】梁馨元/愉悦的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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