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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

曾经,我的工作台又名“愉悦”。每天在校的8小时工作时间,我都坐在它前面批改孩子们的作业,记录他们的表现,见证孩子们的成长。桌面虽小,却承载满满的欢乐与希望。那段日子,工作台是我与孩子们心灵沟通的桥梁,也是我心中最温暖、最安心的地方。 然而,如今的工作台却更像“压力”和“焦虑”的代名词。10小时以上的工作已成常态,我在工作台前花更多时间处理行政事务:报表、会议记录、活动策划,一份份堆叠如墙,隔开了我与那份单纯的教学。桌面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提醒我:这里不再是教师的天地,更像是行政的战场。 过去,学校那高高在上的大老板,不问实际,耗尽教师们的热忱。那段日子,我的工作台仿佛“抗疫指挥中心”,既要安抚同事情绪,又要完成无数报表,心中的疲惫与无奈只有自己知道。如今那位大老板已退休,大家努力让学校回到正轨,我也愿意继续投入,无论文件再多、任务再重,都得咬牙坚持。 我的性格倔强好胜,给自己立下“桌面清空方可离开”的原则:无论多忙,也要一件件处理完,桌面整洁心里才踏实。但这种坚持换来的是胃病和焦虑:当别人回家休息时,我还在加班;逼不得已时,甚至把文件带回家。无奈,家里的温馨也驱不散我的疲惫。  在忙碌中学会喘息 直到不久前,父亲的离世让我豁然开朗。生命无常提醒我,再多的任务,也不值得拿健康和生活去换。那一刻,我第一次允许桌上有未完成的文件;第一次学会分先后处理事务,不再坚持“事事清零”的原则。工作台依旧忙碌,但我开始在混乱里留一点空白,在忙碌中为自己留一点喘息。 如今,我仍希望工作台能回到最初的样子。希望桌面上不只堆积文件,还有孩子们的小画、小卡片和笑声;希望在这个小小空间里,我能继续看见自己的初心与热情。工作台见证了我的青春与倔强,也承载了我的焦虑与改变,提醒我:无论多忙,都要学会善待自己,才能守护好身边的人。 我的工作台,见证我从教师到行政人员的转变。它是一面镜子,映照我的坚持与成长;也是一位老朋友,陪伴我在教育路上一次次重新出发。
2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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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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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星期前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01/溢满心湖 妈妈肠胃不适,想吐却呕不出,医生替她注射止吐针后稍感舒缓。半夜她忽然坐起,念着还有衣服没洗,校服未熨,还弯腰捡拾几颗掉落的纽扣。我劝她先休息,说这些我会处理。 清晨时她手指微颤,我问她是否觉得冷,她茫然地摇头。稍后在床边的便盆椅小便,身体却失衡,整个人向后跌去,幸好跌在柔软床褥上。 傍晚时我递助行器给她练习试站,她却瘫软坐下。护工为安全起见,替她包上尿片,拉起床栏,不让她下床。此时她说起侄儿已会叫“嫲嫲”,还贴心地依偎在她怀中,嘴角浮起笑容。 其实侄儿已长大,我没戳破幻境与记忆交织成温柔的假象,静听她细语。或许是药物作用引发幻觉,让她回到过去的时光,沉浸在甜美回忆中。露珠悄然滑落,溢满脆弱的心湖。 02/盛不住天空的重量 母亲身上长出很多红疹,我为她涂抹药膏时,发现她眼神涣散。轻声呼唤,她才勉强睁开眼皮,那一眼的疲惫,令我感到担忧。 她躺下后,便很快入眠。凝视她胸口的起伏,呼吸轻得像羽毛坠落,落在我的心头,却激起千层浪。 醒来后,她觉得身体虚弱无力站立,只好给她坐轮椅出去用餐。夜幕低垂,我的心仍悬着,多害怕这是一切无常的序曲,好想抚平所有的不适。 思绪飘回童年,斑驳的戏院前,卖萌的气球在风中摇曳,母亲给我买了一颗,但我抓不稳,让它溜去天空。 如今我要珍惜当下,有些事情失去后,再也难以挽回。希望能抓住这份温暖,如同紧握手中的线,不让任何一丝美好,再次从指缝中溜走。父亲已去远方,我盛不住天空的重量,飘浮的梦缩进蓝天深处。 03/啮心夜 多只蜈蚣在床垫蠕动,妈妈蜷缩一隅,对空气絮语,催促我快速以苍蝇拍击落它们。接着她动手将折好的衣物,收进根本不存在的橱柜。突而又惊叫说看见侄儿欲从婴儿车爬出,踉跄想上前搀扶,以免他跌倒撞伤,我急忙安抚她。 妈妈体虚步履飘摇,看护说这是老化的迹象,下半身恐将逐渐失控,甚至会有认知障碍。我担忧不已,就去药局问诊,医师疑是中风前兆,嘱速赴急诊,若是脑部有瘀血,须在黄金时间治疗,否则错失良机。 焦虑像一枚未爆的炸弹,在每秒倒数滴答里耗尽心力。漫长的时间,终于等到检测数据报告出炉,医院急诊室医生告知是流感引起的倦怠,幻觉则是药物副作用。眼前阴翳虽暂且退去,却留下更深的惶惑,不禁感叹,虚妄总在啃噬我的心灵。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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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当林雪虹有意识地揭开其所见的月光——也就是她所创造的私密领域,邀请大家一起来阅读之际,文学(性)就在此刻发生了。 除了《林门郑氏》,林雪虹今年初还出版了一本日记形式的散文作品《别处的月光》。故此,这也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对比:前者是长篇散文(或非虚构写作),后者是更为私密且本就不预设读者的记录形式。这或多或少也带来个疑问:当我们在读一个人的日记——尤其是部文学作品时,我们读的究竟是什么? 日记的文学性在哪里? 实际上,《别处的月光》并没有特别为此书定调,它就是一部日记作品。在阅读过程中,我们明确能知其采取的是近似日记的格式,而且同书名的篇章〈别处的月光〉谈论着“旅居的意义”——亦作为封底的文案,为此书找到了一个意义框架:“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待上一段时间”的记录与写作。关于这一点,从开篇〈河畔的圣诞集市〉到终篇〈圣诞节没有圣诞树〉的前后呼应,已是最好的证明。 回到一开始的疑问,当我们在读《别处的月光》的时候,会读到的是一部作者旅居北方(中国北京)的生活写作。但是,这无法解释它如何作为一部(狭义上的)文学作品。或者说,它的文学性在哪里?篇幅所限,简单以个人读来深有共鸣的其中一篇〈没有房子的人〉来讨论与说明。 如题所示,这是一篇讲述“我(们)”没有自己房子的文字。从一开始因洁癖而期待想像的房子,再到各自父亲的烦恼与价值观,以及生活周遭的人如何看待房子;这些日常碎片与记忆,经由“房子”为关键词串起来,看似在讨论“家”与“房”,却是以文字织出了“我(们)”的世界观与所处社会的各种交叠——人类生存所需、家庭传承、资产阶级、现代投资、自由向往等等。最终,作者所阐述“无房可归”无疑是当代人的一种焦虑,但也像是在回应伍尔夫《自己的房间》的宣言。 跟《林门郑氏》的差异 从生活中的人、事、物出发,以及作者为其铺陈编织的社会关系与位置,借以思考、反刍或是留下疑问——这是《别处的月光》的反身性。当林雪虹有意识地揭开其所见的月光——也就是她所创造的私密领域,邀请大家一起来阅读之际,文学(性)就在此刻发生了。只不过,在读过《林门郑氏》后阅读《别处的月光》,总能察觉两本书的文字与声腔差异。或许,这也是一种文学(性)上的体现。 哪怕不熟知书中的地景、世故与经历,书中每一篇的末段与终句,都是异乡人共同/通的思绪与反刍。我喜欢〈那永恒的脸孔〉写的最后一句:“试图从中寻找一点点足以指向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暗示或启示”,也是《别处的月光》想要让我们读到的。 更多文章: 【马华独立国】叶福炎 / 她的名字是郑锦  
2月前
“想躺平又躺不平,想卷又卷不动”——我们这一代人,到底该怎么活? 每次和朋友聊到“未来打算”这四个字,空气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有人苦笑着说:“我想躺平,又躺不平;想卷,又卷不动。”这一句话,说出了无数年轻人的心声——疲惫、迷茫、无力,却又不得不继续前行。 “躺平”这个词火了好几年,从最初的调侃、戏谑,到如今变成一种有温度的社会现象。它背后其实藏着很多问题:阶级固化、内卷压力、价值重塑、身体透支,还有越来越清醒的自我意识。 有人说,躺平是因为奋斗的性价比太低。上一代人吃得了苦,是因为苦过。他们从物资匮乏的年代走来,能吃饱穿暖、住上楼房,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奋斗在那个时代是高回报的,拼一拼就有可能“鸡窝变凤凰”,所以他们相信“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而我们这一代人,很多从小就过上了“中产梦”的生活。吃得不差、穿得不旧,教育资源也还算不错。我们站在上一代人打拼出来的平台上,反而没有那么强烈的原始动机再去“逆天改命”。不是我们不想,而是现实给不了我们那样的预期收益。买不起房、看不起病、城市里寸土寸金,即使拼到筋疲力尽,也不一定能握住所谓的“成功”。 更残酷的是,那些曾经的奋斗神话,越来越难复制。比如富不过三代:第一代白手起家,第二代稳扎稳打,第三代要么去读艺术、搞哲学、玩摄影,要么直接沉迷在灯红酒绿中迷失自我。他们不再延续“必须赚钱”的人生轨道,转而去寻找所谓“有意义的生活”。这虽然看起来像是“垮掉的一代”,但换个角度看,也是价值多元的体现。 我认为,“躺平”并不是一种退却,而是一种自我意识觉醒之后的选择。当代人不再完全认同“工作是你的福气”“996是福报”这类传统观念。我们开始质疑:人生的意义,真的只有拼命赚钱吗?如果奔波劳碌只是为了还房贷、被上司PUA、连体检报告都写着“亚健康”,那这样的“上进”,到底有什么意义? 西方人早就“躺平”了。他们崇尚“work to live”,而不是“live to work”。法国人35小时工作制,北欧人四天工作制,生活节奏慢得让人羡慕。有人说:“我旅行不是为了逃避生活,而是为了不让生活逃避我。”这是多么清醒的一种生活哲学。 “种田、隐居、极简、躺平”这些看似边缘的选择,其实是对传统价值观的对抗与修正。躺平不是不做事,而是不以追求高薪、高位、高效为唯一目标。有人辞职回乡种地,有人写字为生,有人开个咖啡馆慢慢过日子。他们满足于小富即安,满足于精神自足。他们想从“成为别人期待中的成功者”中抽身,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第欧根尼的故事常常被躺平派提起。他是古希腊哲学家,住在个木桶里。亚历山大大帝慕名而来,问他需要什么帮助。他只说了一句:“请你闪开,因为你挡住了我的阳光。”这句话,是对权力和财富最直接的无视,也是“极简人生”的最高境界。 当然,也不能忽略另一个现实原因:身体真的卷不动了。前几天和人聊起体检,他们说公司里三十多岁的人大多开始有病症了,甚至有领导年纪轻轻就猝死。焦虑、熬夜、内卷,正在把人一层层压扁,身体是最诚实的反抗者。很多人“想躺平”,是因为再不躺下,命就保不住了。 人越来越像机器 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躺平”的人。有一种是“韬光养晦、等待时机”,比如司马懿、诸葛亮。他们不是不卷,而是选择更适合出手的时刻。另一种则是对社会彻底失望,于是选择“避世归隐”,比如竹林七贤、陶渊明。他们的隐居,不是逃避,而是对一个荒唐世界的清醒回应。 所以说,真正能“躺平”的人,其实是相对有条件的人。一个长工在旧社会里躺平,可能就会被地主打死;一个流浪汉躺平,就会饿死街头。因此,躺平其实是有底气的维持:不是不努力,而是有选择权的人决定“不再持续内耗”。这是“体面生活”到“体面退场”的自我调节。 上一代人没有躺平的机会,是因为那个时代“信息慢、效率低”。没有智能手机,没有加班文化,没有24小时在线的办公系统。机器不像人,人还不像机器。而现在,科技让一切更高效,但也让人更像螺丝钉,连轴转、不停机。 世界发展到今天,有一个让人难以忽视的趋势——人越来越像机器,机器却越来越像人。而人真正的解放,或许并不是卷得更猛,而是开始思考:为什么要卷?为了谁而卷? 傍晚的时候,我吃完面,日落正好。又买了一根冰糖葫芦,边走边吃,觉得这种“不求上进”的生活的确惬意。不是不思进取,而是终于明白,人生的意义未必在高楼大厦,也许就藏在这支酸甜的冰糖葫芦里。 “躺平”,并不是终点,而是用自己的方式活出一份清醒与自在。或许,我们这一代人,并不迷失,只是走在一条更不一样的路上。
3月前
再过两个星期,我就正式离职,终止租房合约,离开吉隆坡的一切,打包回老家去。我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失眠了好几晚,才做出这个跨过心坎,回老家与渐渐老去的父母同住一屋檐下的艰难决定。我自懂事有记忆以来,我最常听到我妈对我爸说的一句话是:“我要和你离婚,这婚我离定了,我受够你了!”父母之间30年来的相处模式总是离不开面红耳赤的吵着离婚,逼对方道歉,和好拥抱的循环三部曲,堪称年轻吵架吵到老的经典吵架夫妻。 我在18岁那年很幸运地获取政府奖学金,到国外求学生活了大约10年才回到马来西亚。回到马来西亚后,我故意选择了离家较远的吉隆坡上班,当起缩头乌龟,抱着彻底逃避原生家庭的心态过日子。偶尔,我心中会悄悄窃喜有了这段离家出走十几年的日子,我才可以暂时摆脱家里吵吵闹闹的低压氛围和吵不停的父母,喘一口气。 小时候家境不优渥,只能一家四口挤在狭窄廉价屋里。父母突如其来的吵架声总是贯穿整个屋子,来回摆荡,无处可躲,也让年幼的我们总是一次又一次背负着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重大压力。每次父母一吵架,年幼的我就和哥哥赶快一起躲进房间用枕头捂着耳朵逼自己入睡,不想干涉其中。我们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只能不断调整自己的心态,让自己变强,减少埋怨与怨恨,默默接受命运赠予我们这对人前吵,人后吵的活宝父母。 妈妈对我和哥哥不算太差,不曾动手打我和哥哥,吃的喝的用的都会尽量满足我们。但是表演型人格的她如果和爸爸吵架吵输了,就会开始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令我有满满的无力感。我中学的时候,妈妈如果和我爸吵架吵输了,就会打电话回娘家投诉,并一五一十告诉娘家爸爸是如何欺负她的,有时候还会加油添醋巩固自己受害者的形象。她会和娘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嚷嚷再不过来看她就等着收尸,还捏造我爸生气手拿菜刀作状要砍死她的情景。外婆舅舅阿姨大半夜的就会赶来我家一探究竟,这时我爸已累得倒头大睡,我妈则若无其事地在看电视。我知道她是在给我爸下马威,她娘家是有人靠的,她一个电话娘家人就随传随到。 有一次我受不了了,找我妈哭诉,大声斥责她为什么要和爸爸这样无限循环地吵架闹离婚,却不曾真正要离婚和找出问题根源。3天一小吵,5天一大吵的,留给我一个破碎不堪、伤痕累累的家。我严厉指责妈妈这是不负责任的爸妈才会做的事,把坏情绪带给小孩,影响整个家,却从不检讨自己做父母的失败。她安慰我她只是吓唬吓唬爸爸,她不会和爸爸真的离婚的。她认为,这样一直吵着要离婚,爸爸才会不断改进自己,更爱我们和这个家。她向我信誓旦旦挂保证,他们不会真的离婚的,她会给我和哥哥一个完整的家。 我妈妈应该是天真地以为,光吵吵却坚持不离婚,就会给我和哥哥一个完整的家,已尽了做父母最大的责任。她并不知道她三天两头吵着要离婚的戏码,对予一个小孩心灵的健康成长会造成一辈子多恶劣的影响。我知道他们一天不离婚,就会乐在其中,继续吵吵闹闹过日子。我的家也永远不会平静完整,我的焦虑情绪也永远无法得到舒缓。 现在努力治愈童年阴影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长大了一切就会好了,但是现在的我一生都在努力治愈这童年阴影。现在的我只要一听到父母的吵架声或别人父母的吵架声,我都会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胸前有压迫感,想马上逃离现场。而这时妈妈那句坚定的“我们不会真的离婚”就浮现脑海。为什么要把离婚挂在嘴边三十几年威胁老公,破坏家庭安宁,来让自己的婚姻更幸福一些?这是我抓破头脑也一直理不清的思考逻辑。 近来,父母年事已高,该面对的必须勇敢面对。我打算不再逃避,应父母的要求,回老家孝顺与陪伴父母终老,虽然原生家庭对我的伤害一直挺深。父母受教育不多,文化程度不高。他们也是第一次当父母,他们也许很无可奈何,对自己的婚姻所存在的种种问题也苦无解决方案。吵架就是他们和对方索取爱的一种粗糙沟通方式,做子女的唯有习惯并接受。我期盼有一天爸妈年纪大了,吵累了,吵不动了,会慢慢觉悟,能和和睦睦陪伴彼此终老,不再开口闭口把离婚当儿戏威胁对方,还我片刻清净。 文末,我祈望这世界的小孩都被温柔对待,做父母的请让孩子远离冷暴力。不要轻而易举把离婚随口挂嘴边,这会让孩子脆弱的小心灵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疤;虽然年幼的孩子嘴上什么都不说。父母们,请努力当个好父母,给孩子一个坚定温暖的家,让孩子们安心快乐长大。切记,大人的问题,大人私下解决,不要牵扯到小孩,孩子是无辜无助的。“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4月前
(新加坡10日讯)资深艺人姚彣隆自拍完《青春小鸟》后便无新作品,他受访时表示难免感到焦虑,但选择随遇而安,放慢脚步等待机会,因为休息是为了走更长的路。 他接受《联合早报》访问时说,他过去半年没拍戏,这情况是很少发生的。 他说:“因为没有适合的剧本,所以就当作休息,让自己放轻松之余,也去做平时想做但没有时间做的事情,如露营、开越野车,好好感受生活。” 他表示,演艺工作突被按下“暂停”键,一开始难免些焦虑。 他说:“突然间没有工作,不知道要怎么安排生活,但我趁这段时间好好调适自己。” “没戏拍的日子,我多数在家陪孩子,陪他们练琴,接送孩子上下课,带他们去吃饭,也会陪老婆,她去做瑜伽时,我就帮忙打理家里”。 平常心面对后浪来袭 姚彣隆今年55岁,在新人辈出的演艺圈处于相对尴尬的阶段,不过他以平常心看待,因为什么行业都一样,长江后浪推前浪是必然的,所以没有特别感到压力。 他认为,重要的是有没有像《青春小鸟》这类适合这个年龄层的剧本,其实角色贵精不贵多,希望会有好的角色,让资深演员有机会尝试。 至于中年危机感,他认为压力来自经济方面。 “如果你有供房子等压力,就一定会有危机感。但我向来经营一些生意,所以还好。” “无论是钱财或梦想方面,我不会刻意强求,应该把一切都放下,我比较随缘,也觉得失去一些,也总会得到一些。” 担任导师传授演戏经验 姚彣隆早前受邀担任演艺体验训练班导师,主要是和对演艺工作有兴趣的学员分享经验,教导他们怎么样当演员,如何呈献自己的情绪或角色。 他说:“我乐于分享经验,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学习,因为在教导的过程中也会学到新东西,可以弥补自己的不足”。 “我8月份客串一个角色,之后的工作就随缘,有适合的角色就接,没有的话就做自己的事情,总会有很多东西做的,只要不要懒惰,天无绝人之路,总会走出一条路”。
4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