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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

4小时前
(吉隆坡10日综合电)中国外交部长王毅强调,中方愿秉持客观公正立场,为泰柬和睦相处发挥建设性作用。 根据中国外交部网站,王毅周四在吉隆坡会见泰国外交部长马里时说,泰国和柬埔寨都是中国的好邻居、好朋友。 他表示,对于泰柬边境争端,中方希望双方本着善意相向而行,通过友好对话协商妥善解决问题,推动事态尽快降温回稳。 马里则指出,处理领土边界问题不能诉诸武力。感谢中方秉持客观公允立场,居中劝和促谈。泰方愿本着睦邻友好精神,通过双边渠道协商化解争议。 与此同时,王毅同日和柬埔寨副总理兼外交部长布拉索昆会晤时,听取了布拉索昆关于柬泰边境形势的介绍。 王毅说,柬泰双方立场虽然不尽相同,但都有管控局势、平息事态的意愿。柬泰是搬不走的邻居,相信一定能秉持以和为贵、与邻为善的精神,妥善处理这一问题。 他强调,中方将坚持不偏不倚、公道公允立场,响应当事方需求,为此发挥建设性作用。 另一方面,针对关税课题,王毅告诉马里,美国滥施关税,破坏自由贸易体系,干扰全球产供链稳定。相信泰方和东盟国家将维护好各自正当利益,抵制单边主义和强权霸凌,深化澜湄国家命运共同体建设,推动东亚合作健康发展。 王毅会见布拉索昆时则强调,美国向柬方及东南亚国家征收高关税,是企图剥夺各方的正当发展权利。相信东南亚各国有能力应对好复杂局面,坚守原则立场,维护自身利益和各方共同利益。
6小时前
1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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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10日讯)新加坡男子涉嫌贩毒被通缉,藏匿在泰国,最终在曼谷一家酒店落网,他随后被引渡回新加坡,并于今日被控。 《联合早报》报道,50岁的陈良忠(译自Tan Leng Chong)今日身穿白色短袖上衣,通过视讯出庭,他神情冷静,面无表情。 他面对一项抵触滥用毒品法令的罪名。 控方要求还押他在新加坡中央警署,其间可被带出协助调查,以追查毒品,案件也涉及可面临死刑的控状。 法官批准控方的申请,案件展期至7月17日过堂。 新加坡肃毒局也针对陈良忠的洗钱罪名展开调查。 在新加坡警察部队反诈骗中心和金融机构的介入下,当局已冻结与陈良忠相关的银行户头,涉款总额超过24万2000元(新币,下同;约80万3829令吉)。 若这些钱款是贩毒所得,将依法充公。 另一方面,根据泰国曼谷毒品管制委员会办公室的脸书贴文,当局5月接获新加坡中央肃毒局就陈良忠发出的逮捕令,执法人员随后寻线追查,终于在本月5日逮捕他。 调查发现,陈良忠涉嫌从泰国中部购买毒品,藏在随身行李中,经由航班走私出境。 这起案件始于2024年7月,当时,另一名64岁的新加坡男子,面对贩运约4.99公斤大麻混合物的指控,超过1000元(约3321令吉)的钱款被扣押,并在贪污、贩毒和严重罪案(没收利益)法令下被当局调查。 根据线索,新加坡肃毒局发现陈良忠也牵涉其中。 不过,调查发现陈良忠已在2023年7月27日离境,当局过后联系外国执法当局追查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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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星期前
泰国南部发生爆炸恐袭,我看到新闻后,下意识问了问我妈:“我们去的是这个地方吗?” “不是,是Betong,要我说多少次?” 缅甸地震波及曼谷,天性乐观的泰国人第一次有震感。我又问妈妈:“我们去泼水节是泰国什么地方?”她回答,泰国南部。 还没准备出发的游客,即使知道新闻中的事故与目的地相去甚远,看到这类新闻总是紧张的,消息带来的直击感受会模糊我们对于地理的认知,就如担心曼谷震感是否会波及大马,又或者混淆彭亨Bentong(文冬)与泰国Betong(勿洞)的地名。 网络流传大师预言天灾发生的恐慌消息,可是震感结束了,泰国的游客依然络绎不绝。每次旅游时总要带着一本书出发,以后翻阅也会想到身在异国的气味和心情。我带着陈绮贞的《不在他方》前往泰国边境,书里的陈绮贞则来到古巴,我们都在交错时空中前往不同国家体验生活。 来到勿洞,还没来得及合上书页,路边摊的叫卖声扑面而来,音响播放的电子舞曲,刺激每个行人的感官。耳边的喧嚣没有一刻停歇,对游客展现过分的热情,是我对泰国南部的第一印象。 这里的道路窄小,车子不能随意停靠,否则会被川流不息的摩托淹没。我们随意走走,最后停在一间没什么客人的餐馆,点了几道熟悉的泰餐。隔壁桌来了几位大马导游,热情地分享附近值得打卡的餐厅,他们说自己来过勿洞太多次。虽然我们初次见面,但旅行中偶尔会遇见像老朋友一样聊得投缘、侃侃而谈的陌生人。 我继续翻阅《不在他方》,耳边此起彼伏的摩托声与喇叭声,成为旅途中最熟悉不过的白噪音。明天就是泼水节了,今晚街道已经开始封路做准备,车流人潮熙熙攘攘,睡前下起的那场雨,构成勿洞最热闹的不眠之夜。 早上4点半起得比任何人都早,我们坐着嘟嘟车,一路在汽油味中往山上驶去。忘记带来在7-11买好的杯面,肚子空空,只能闻着空气中的油烟和晨雾保持清醒。泰国还沉浸在睡梦中,但我们知道,再过几个小时,没有地方会比这里更热闹。 玻璃桥上人迹稀少,电梯门一开,眼前是一片深不见底的云海。云层遮住了尚未苏醒的朝阳,我们在天空与云海的缝隙中,捕捉到太阳散发的橙色晕光。庞大的山脉在云雾的笼罩之下,竟显得渺小起来。 路人用水沟通 泼来泼去 只有乘坐航班时才有机会窥见的云层,此刻就在我脚底之下,我感觉这是我离天堂最近的地方。我无法触碰这片云海,它们缓缓移动、飘逸,却始终无法靠近,如同那些已离我远去的生命。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脱离地心引力抵达这片仙境,或许他们的灵魂已摆脱肉体的束缚,不再感到痛苦,终于能静静地漂浮在一片片云朵里。 泰国食物伴随着酸辣味,吃起来不太呛口,反而是刺激味蕾的开胃菜。我坐在街道旁,等着怎么煮都不会难吃的打抛饭摆在桌上,肉碎伴着小辣椒,半熟的蛋黄粘在白饭搅拌均匀,需要融化冰块来中和甜度的泰式奶茶。家人吃着粿条汤和冬阴功汤,玻璃鸡脚搭配柠檬汁和辣椒粉,吃起来更加脆口;还有不需要加糖,喝起来就非常清爽的老甘蔗汁。老板正忙着翻锅,冷不防被一桶冰水迎头浇下,没有谁能在泼水节时干干净净地走出泰国。 旅行可以允许任何意外发生,平时的约束都没了,偶尔放纵一次还可以当作是难忘的回忆。食物吃多了,没关系,难得出游食物一次吃个够吃到胖。东西买贵了,没关系,当作是纪念品。Check out时把衣物留在酒店里,没关系,反正是穿了好多年的旧衣。早起去看难得的景色,中午回来酒店困得睡午觉,没关系,酒店外面的街道已经开始泼水大战,但是旅行就是要放松的,我想什么时候醒来睡去都可以。 睡眼惺忪爬起来,头脑还有点晕晕的,刚走出酒店大门,茫然的意志被现实的一桶冷水泼醒,冲走我久久不退的倦意和偏头痛。泼水节是一场有序的混乱,我们素未谋面,但拿着水枪泼向对方,更有甚者装着冰块泼向搬货的工人,也只能自认倒霉了。台上的乐队表演弹吉他弹得起劲,台下观众淋了一身泡泡,像是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澡。泡泡随着水花四散飞舞,冲走了昨夜滞留在街头巷尾的雨水。 烈日高挂,每个人的皮肤晒得发烫,水枪一同冲走了热度,整条街似乎经历一场盛大的洗礼。有人被泼得浑身湿透,干脆坐进酒吧,避水喝酒;有人扛着大桶在路边坐镇,见谁经过就举起水枪。路人不时往经过的人脸上涂抹白粉给予祝福。我们泼来泼去,不开口说话,只用水沟通。 人潮中没有人在乎你湿了多少回,但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我们,总算能体面地离开小镇。来到友谊村时,心里涌出一股好奇,买了门票后才知道,这段隐秘的森林小道曾经住着一群潜逃至泰国的马共分子。我无法想像马共分子如何抵抗炎热的天气,在原始森林中隐秘生活60年。博物馆的介绍栏有些成旧泛黄,语言翻译只有泰语和华语,看来对这段历史感兴趣的更多是本地人或中国人。他们的后代留在泰国,或返回大马,亲手挖出的地道和孔明灶已经成为供游客观赏的遗迹,当年收听广播的老式收音机和打字机也安静存放在博物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离开泰国边境,我想起下午吃着芒果饭,老板介绍说是妈妈传授40年的食谱,糯米饭偏咸,口味与大马的泰式餐馆不同。虽然没有吃上在曼谷的招牌海鲜冬阴功面,但没关系,至少我已经分清Bentong和Betong的写法。 深夜抵达吉隆坡,书中的陈绮贞也离开威尼斯,已经在柏林的第一个晚上。
1星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