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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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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英混血的台湾艺人凤小岳,18岁出道。19岁主演电影《九降风》后,陆续参与《艋舺》《女朋友。男朋友》《华灯初上》等影视作品,为大众熟知。两年前推出首张创作专辑《柒》,今年还组了个乐团“压克力柿子 Kaki Acrylic ”,音乐人是他最新的身分。 “我喜欢在现场唱歌给大家听的感觉,所以很大胆的走上这条不归路。”他说。 报道:本刊 陈星彤 摄影:本报 陈启基 视频:本刊 林芷桑 带着创作专辑,以歌手的身分来马来西亚,凤小岳说是第一次。 从演员转向乐坛新人的身分,他的首张创作专辑《柒》便入围第35届金曲奖最佳新人奖、最佳专辑制作人奖与最佳作词人奖。但走向音乐并非他的突发奇想,凤小岳自中学就开始弹吉他,更曾在台湾举办的第19届《YAMAHA全国热音热门音乐大赛》,获得最佳吉他手奖。 音乐魂,早就在他心中存在很久了。 “对我来说,音乐像是我平常生活的一部分:为自己弹奏,为自己歌唱,自己当自己的观众,我也很满意。”喜欢表演,当上一名演员,但渐渐地发现自己喜欢的现场感,是拍一部电影或电视剧给不到的。 “拍电影比较没有办法有现场演出的氛围,好像还是要现场唱给大家听,才会有现场的感觉。”于是,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最开始将自己定位在吉他手的位置,却发现光弹吉他不够而开始唱歌,“我一直都是一个比较害羞唱的人,但发现真的不行了,再不唱的话就没得唱了。” 说起音乐,他有说不完的话;但谈到演戏,凤小岳少了一份自在感。 演戏的不舒适感 从19岁开始,他主演青春校园电影《九降风》,到后来《艋舺》里的李志龙、《女朋友男朋友》的王心仁、《小时代》的宫洺以及《华灯初上》的江瀚。 “我觉得演戏这件事大多时候靠机缘,这个行业有太大的成分靠运气,即便你做了万全准备。”问及带着混血面孔,会否增加选角的难度,他坦言不一定,“或许我没办法大量产出偶像剧,但很幸运,我刚好演到一些比较特殊的影片,也演了蛮多接地气的角色。” 而对他来说,更难的地方,在于进入一个角色过程中内心的不舒适。 “不管剧本写得再怎么好,当你要进入到一个新的想像情境里时,那是改变的开始,改变一开始都会有一些不舒适的状态。”这样子的不舒适,是每一次收获新角色的循环,不会随着习惯有所减缓。 他在开始思考、塑造一个角色的说话语气的同时,也会质疑是否过于先入为主,“我在为角色定一些什么事情,而不是我在探索为什么他会这样说?我就落了一面墙,卡着不过去。”凤小岳必须一次次地在内心摸索,寻找每一个角色在想像情景里的核心世界观,“他(角色)是怎么看待故事里发生的主题,当我可以把它简化到这个的时候,其实说什么话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演戏需要时刻掏空自己、放下主观意识,以强烈的同理心及感性揣摩角色状态。而这样的不舒适感,是一次又一次的循环,凤小岳形容,就像每一次都在突破自己舒适圈。 当在演员的位置上时,享受跟不享受的比例,其实很接近。他说。 “我常开玩笑说,大家付我钱,是付我‘等’的。”拍戏现场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等待,有12小时起跳,有时甚至拉长到16、18个小时。若等待的时间正好碰上情绪戏,更是折磨。演员得持续停留在某种状态里,却又无法太早释放情绪,也不能轻易让自己分心。 “你会担心万一跟谁聊天,聊得太开心,那个(情绪)又跑了,你又要再花精神,这件事非常累人。你说享受吗?它的比例不是百分之百,完完全全是我热爱的事情。” 当经历了这些挣扎,就能看到进步和成长。他以90分钟的瑜伽课比喻,“也许多做第3个动作,你的筋骨拉到极限,但当你的胯开了以后就开了。你会觉得‘原来这个动作也不过如此’,但又会有下个更难的动作。我觉得拍戏也常常有这种感觉。” 在享受与拉扯间摇摆的演员生涯,换作音乐又有什么不同的风景? 现场的满足 做音乐,凤小岳能自由创作旋律和歌词,更能表达想说的话。现阶段,他的创作仍以表达自我为核心,再慢慢摸索出能让听众理解、共鸣的方式。 “我现在还在做我想做的音乐,然后再找到一个方法,让大家 [vip_content_start] 听得懂我在唱什么。” 他形容,音乐与电影的差别,就像两艘截然不同的船。“做音乐,目前对我来说像是一艘我比较能掌控的Speedboat(快艇);但拍电影像是一艘大游艇,上面载着各种人,从导演、制作人、摄影、美术到演员,大家是慢慢一起前进。” 不像戏剧过一段时间才播出,凤小岳享受表演的当下,尤其是在舞台上和乐团共同创造的表演。 “我现在的演出都是Live Performance,大声的鼓、贝斯,然后‘Bang’!就是explosive,爆炸性的感觉!I love it!”这种与观众零距离的交流,对他而言,是另一种表演形式的满足。“有人问我为什么不多演舞台剧?但此刻,我就是很喜欢玩乐团。”或许那是一种更即时、更直觉、更强烈的表达形式,让他感受到表演回归本能的快乐。 音乐是避风港 对凤小岳来说,音乐也不只是创作,更是一种救赎。 创作专辑《柒》以“重生”为题,筹备了3年,在2023年正式跟大众见面,更一举获得金曲奖3项入围的肯定。而专辑里的每一首歌曲,最想传递的就是正能量。 像是专辑里的〈从今以后你自由了〉,他为了纪念逝去的亲人,以死亡做为出发,勉励人们带着过去从逝者获得的美好回忆与能量,坚强并勇敢地面对未来。 “我太多愁善感,但我个性是乐天的。在出社会后,有时候负能量会累积。”他表示,人们必须肩负更多的社会责任,失去了小时候那般无忧无虑的快乐,“我觉得人应追求的,是长大以后还可以是原来的样子,同时也能拥有更成熟的状态在面对这件事。” 世界上存在的痛苦越来越多,而他选择不被这样子的痛苦打败。 “你可以庆祝这个痛苦,因为他就是会在,但你可以给他更大更大的包容,而做音乐是我一个非常大的救赎。” 这样的概念贯穿《柒》, 他说明,“7”不仅象征好运,更是一个完整、独立存在的数字。而在生命当中,每成长7年就会有一个蜕变,全身的细胞都会换一遍。 “在写的时候也很sharp,所以‘7’带有fearless(无畏)的感觉。” 上个月,他无预警宣布组新团“凤小岳&压克力柿子”,团员都是凤小岳这几年巡演和玩音乐的战友。比起一个人玩音乐,他更喜欢一群人创作,“这件事情(音乐)真不能一个人做,我觉得组一个团,好像会有一个‘帮派’的感觉。” 新团之所以命名“压克力柿子”,凤小岳曾在一个媒体采访时透露,在一次经过咖啡厅,他看见橱窗里两颗发红的红柿子,它们带着橘红色的皮闪着光。那两颗柿子的模样,深深烙印在他心中,在组团的时候就用上了。比起一般的柿子,熟了就烂,压克力柿子熟透了还是坚持面对世界,如同他希望自己的音乐也经得起一切的考验。 “任何事我觉得至少要先去做,做了以后跌倒,至少那个‘跌’是我甘愿跌的。你要允许自己去改变,可能会有一些不适应,可是到最后你会发现,原来真的是要去做了才知道。” 更多【人物】: 香港剧场导演胡恩威/在口号泛滥的时代, 有自觉才会自由 打破看不见的阻碍,视障人士江慧琛: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 政治学者甘诺拉·乐储莎堃/民主是长远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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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点拍照也不安分。切换几个静态姿势后,或许感觉无趣,他开始晃动身体,时而对空气挥棒,时而弹空气吉他;前方摄像机闪光灯加速眨闪。 给你更多东西捕捉,却也叫人捉不住。 舞台表演也是如此好动——肢体浮夸,嗓音张狂,几近失控边缘的完美把控。从小就有很强的表演欲,“可能有人会想这个疯子在台上自己很爽。”但在歌手黄宣看来,用心表演,是一个人有在用心生活的凭证。 报道:本刊 李淑仪 摄影:本报 林明辉、受访者提供 从自我介绍开始,就已展现一种用心的疯癫。 黄宣的自我介绍总是尾随长长的“aka”——谁是黄宣?他自称东南亚巨石强森、台湾斯坦森、21世纪摩登大圣……全是理着光头、神情乖张的抢眼角色。“当兵时把头发剃掉,大家都说我的头很圆。”光头造型便维持至今。 人不会只有一个模样。其他面向放在其他角色里。 王先生与杰克 2020年,黄宣发行首张专辑《浮世击》,包办词曲和编曲,大玩谐音和隐喻,把每首歌曲环环相扣成一部脉络完整的小说。小说以牛仔“王先生”为主人翁,最初念想源于一个猜字谜——王先生和白小姐坐在石头上,坐成“碧”字,“两个人会不会有什么爱情故事?我就去投射投射,再去想像想像。” 他所捏塑的王先生,性格自溺,充满浪漫幻想,“有我自己的投射。王先生很像刚出道的我,很单纯,很莽撞,带着理想,迫不及待给大家听到我的声音。” 2022年,黄宣又在专辑《BEANSTALK》化身杰克,那个在童话里攀爬藤蔓的杰克,跑宣传时还总粘上假胡子认真搞怪。“杰克一定对世界充满好奇,不然不会把魔豆种在后院,最后换来竖琴、珠宝和金蛋。我对这个世界也是一样,好奇心驱使我透过创作的路径,找到属于自己的礼物。” 礼物很快来到。曾获金曲奖最佳单曲制作人奖,也曾以一票之差擦肩金曲歌王殊荣;去年站上中国节目《歌手2024》舞台,让更多人邂逅黄宣的表演魅力。 用心的火车剪票员 喜欢表演,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因为我爸妈也很爱表演。”泰雅族父亲个性活泼,动不动就在家庭聚会搬出锯琴演奏;阿美族母亲则是福音歌手,“从小耳濡目染,很难不喜欢表演。” 国中担任弦乐团小提琴首席,也会吉他和钢琴。高中天天带吉他到学校弹唱,直到老师受不了明言禁止。升高中的暑假,黄宣在父亲办公室的空旷场地搞了一场音乐会,“找同学朋友来看,”来了三十多人,“很开心。” 就是那么喜欢表演。因此也爱观察别人表演。“好比今天走到火车站,我会看剪票员怎么剪票,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棒的表演。剪票剪了20年,即使没人注意,他还是带着热情,在岗位上专业地执行每道工序,这件事情会让我很兴奋。” 不是每个表演都会叫人兴奋,关键在于是否用心。 “有没有人在用心表演,有没有人在用心对待自己的生活,你是感觉到的。” 表演不是装模作样,而是用心生活的体现?“对,因为表演是一种想要分享的渴望。大家都在用不同的方式表演自己的生活。如果你用心对待自己的工作,那就是一个很棒的表演,我只是在舞台上把表演具象化,但我跟用心教课的老师、用心感受速度的赛车手,都是一样的。” 编曲构建世界观 不用心是会被发现的。所以总是淋漓尽致,什么都很丰富,什么都能玩出戏剧张力。舞台表演如此,音乐编曲亦是。黄宣歌曲曲风多元,横跨爵士摇滚电子R&B,律动强劲,层次饱满,基本都由自己编曲;《歌手》舞台的改编演绎,也能听见功夫。 编曲启蒙发生在十五六岁,他短暂结识了大马音乐制作人Jaydon Joo。 “Jaydon到我爸妈服务的教会事工,借住我家一个月。”彼时黄宣已在写歌,却没握有好工具,“我见他用电脑操作一些看起来很酷的东西,于是一直烦他帮我灌软体、教我基本操作,开启我对编曲的认识。因为有这一步,我才可以走到现在。” 往后发行每首歌,编曲从不假手他人,尽管他其实没有太享受其中,“编曲很好玩,同时很痛苦。”在他看来,那是构建世界观的重要过程,“我觉得,如果你自己都没法单纯只用声音效果去build up这首歌的世界观,那你很难让大家去gather这股能量。” 亲手掌控编曲的色彩,绝非为了锁死一种可能。 “我的歌有很多我对世界的隐喻,但更重要的是,我希望大家可以透过这些声音的刺激,去投射自己的各种想像。” 自作多情的海鸥 发现隐喻,投射想像,也是黄宣用心生活的方式。 回头追问王先生的自溺与浪漫,承载着自己身上哪个面向的投射?回话速度一贯敏捷,黄宣这次慢了下来。 “我想一下吼,”他转头远眺窗外,整片蓝天白云。“我是一个对于音乐、对于这个世界,还蛮自作多情的人,常常会赋予一件事情超译的想法,建立很多不一样的连结。”如果此时窗外有鸟飞过,这只鸟会告诉他,去做那件其实你很想做的事吧。“这只小鸟就是我,它理解我。所以我常常会看到很多good sign。” 黄宣摸摸右胸口,那里纹有这样一只小鸟的刺青。这只小鸟怎么来? 前年陷入低潮,黄宣飞到荷兰鹿特丹散心。码头边,成群海鸥正在争抢人类投递的食物,唯独一只海鸥停靠在甲板上,不为所动。“它一直看着我,我也看着它。”码头旁有条运河,“可能它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个方向,”但它知道,身后同伴正在争抢的食物,此刻并非心中所求,“可能它有困扰,可能它有理想。” 那个瞬间,他与海鸥有了旁人无从理解的连结。 “我突然觉得它懂我。后来发现,那只海鸥就是我自己。”世间万物或许都是个体意识的投射。“它在告诉我,你现在遇到困难,但是没关系。当下我有那刻的感动。” 攀爬藤蔓的过程,有礼物,也会有迷雾。 比如身处音乐产业,你要定位不定位?“我困惑的,不是自己的定位是什么,而是为何定位?”高中曾签入成龙的唱片经纪公司,公司却不晓得应该如何塑造他的定位。“我当时会想,为什么我的型要跟我的音乐搭在一起才会好操作呢?我不了解这件事,但也没试着解决它。” 身为歌者,终归想要追求的,不过也仅是成为那只可以停靠在别人胸口的海鸥。 “我一直觉得,做创作,做艺术,本来就不是去服务某种定位。我只能单纯把我对世界的渴望、心中的感动,化成自己喜欢的歌曲分享给大家。希望透过我的音乐和演出,可以让你更喜欢自己在做的任何事情。” 十字路口交换灵魂的恶魔 后来考入大学戏剧系(读音乐系的话,人生未免太单一)。后来休学解约再当兵。后来跑去购物台担任助理主持人。2018年,黄宣组织Yellow摇滚乐团成为主唱,陆续发表音乐作品。再后来的事,我们也已慢慢知晓。 结束《歌手》节目录制,首次来马参与八度空间节目《最好的我们》第二季收官音乐会的前两个月,黄宣发布了最新单曲〈Ghost Swing〉,这次他又在里头塑造什么角色?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西洋传说?”他娓娓道来——午夜的十字路口会出现恶魔,只要跟恶魔交换条件,它会满足你的所有心愿;歌里的主人翁跟恶魔交换灵魂,达成心愿后想要反悔,欲与恶魔讨价还价。 “我没有要讲什么大道理。这首歌主要想传达一种戏谑的氛围:你想要完成很多事,并不一定要这么用力去破除命运的枷锁、跟恶魔交换契约,有时你只需要一点点狗屎运,”狗屎运,正是歌名〈Ghost Swing〉的谐音——很“黄宣”的玩笑话。“主人翁一不小心踩到狗屎运,他成功逆转人生了?有吗?我不知道。” 这个主人翁又有多少黄宣本身的投射,我们也不会知道。那么,他心中最大的恐惧是什么? “我很怕有天会失去想分享的欲望,”那是一切表演的动力,“如果没有好奇心,我会死掉很多东西。比如,我今天只要把一首歌做到hit song,这件事情就完了,我可能不会继续下去,因为不会好奇于未知,我不会想,如果稍微犯一点小错,会否变成更美丽的一幅画?” 黄宣直言,他看见很多人都只在“完成功课”,那不会是他最满意的状态。“你可以服务这个产业,你可以创造经济价值,我觉得都没有问题。但是,你有没有用心表演,你对这件事有没有好奇心,别人可以闻得出来。你跟自己的音乐是否契合,至少我看得到。” 不用心,是会被发现的。 “所以,如果我可以在音乐创作上无止境地探索,每年都用不同的方式挑战自己,这对我来说是更有趣的事。就像火车站用心剪票20年的阿公阿嬷,我也希望自己可以踏踏实实完成每个表演和创作。” 好奇心和分享欲,这是站在十字路口时,绝不可以跟恶魔交易的条件吧? “对,不可以。” 更多【人物】: 作家黄凯德 /看书写作是日常 不乐于贴上文青的身分标签 退休后重新提笔,台湾作家陈雨航 用一指神功重出江湖 设计师包益民 /做设计最怕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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