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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

2天前
2天前
3天前
4天前
(新加兰1日讯)新文龙中华中学日前举办75周年校庆暨校史文物馆开幕晚宴,获得大家鼎力支持参与其盛,场面热闹。 晚宴开幕人兼董事会副总务陈廷钦表示,该校办学理念“有教无类、快乐学习”始终如一,代代教师秉持使命,代代学子奋发图强,书写一页页感人的教育篇章。 他说,校史文物馆开幕,意义深远。它不仅是一座展馆,更是大家共同记忆殿堂,记录奋斗、传承精神、启迪未来。 “无论是创校初期艰难、历任领导与老师的投入,还是校友们对母校不变的牵挂,都将在这里被永远铭记。” 他感谢历届董事长、校长、校友会主席、校友与社会贤达。正是大家的付出,让该校从不孤单;正是每一分善心,,让教育事业能够持续发光。 校史文物馆永久荣誉顾问兼依斯干达公主城中华总商会会长汪建佑主持校史文物馆开幕时表示,华教的根本在华商,因此他成立了依斯干达公主城中华总商会,栽培更多华人新一代,并为华人创造更多商机。 “前辈们为华校付出奉献,须让后辈一代接一代传承下去。” 他说,其母亲是福建永春人,从小就很注重教育,虽然母亲已经往生,但是她说过要改变华人未来,就必须要注重教育,这点让他永远铭记于心。 董事长郑国陞感谢创校先贤,当年以无比决心与远见,为三区小镇打造这所独中,让 新文龙中华中学扎根于此,才有今日令人引以为傲的家园。 他也感谢历届董事们与先贤们,肩负使命、无惧挑战,坚持守护华教,在有限的资源中开创无限的可能。 “所有赞助人、校友及善心人士的长期支持与捐献,让本校得以持续为莘莘学子点亮梦想灯火,在时代变迁中稳健前行,培养更多品学兼优的下一代。” 校史文物馆基金会主席拿督陈振福表示,他当年带著母校教诲与祝福走上社会,经历磨练,也积累了一点成就,但无论身在何处,他始终以“龙中人”身份为荣,也时刻铭记母校“敦品励学”精神。 “这些年来,我努力在工作岗位上尽力而为,不负母校栽培之恩。今天能以校史文物馆主席身份回到母校服务,既是荣耀,也是责任。” 他说,虽然母校规模不大,但只要大家继续守护教育初心,用心经营,未来一定会有更辉煌成就。 工委会主席陈安业表示,时代在前进,教育也要不断提升,学校软硬体设备需要与时并进,但经费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唯有各界持续支持与鼓励,学校才能在新时代中继续向前,为学生打造更完善学习环境。” 他说,该校本著“以校养校”的精神,正在规划新加兰义山骨灰阁,目前工程在紧锣密鼓进行著,更多细节将在之后公布。 陈氏表示,目前距离筹款目标尚有差距,筹募工作持续进行至12月31日,希望大家能继续捐款。 出席者包括:马来西亚永春联合会总会长郑声泰、柔佛州华校董教联合会主席陈大锦、峇株巴辖永春会馆会长盛添寿、柏龄花园观音庙主席郑宝福、俐马集团代表拿督林财贵及校长彭进财等。
6天前
回望一路走来的脚步,今日的我能在华文教育界展翅高飞,的确要深深感恩那些曾在背后默默栽培我的华文老师。是他们为我插上了坚实有力的翅膀,使我能够飞得更高、更远。他们的恩情,我无以回报;能做的,唯有以文字表达他们在我生命中那份深远而重要的影响。 先从我的初中华文老师说起,这位老师是一位对学生相当严厉的老师。当年上她的课,我总是怀着几分战战兢兢,唯恐无法回答她的提问。然而,正是这份严格,让我在华文科奠定了扎实稳固的基础。 今天的我,能够自信地站在台上演讲、说相声、担任司仪,仍得归功于她的启蒙。中三那一年,她主动选我代表班级参加演讲比赛。我起初断然拒绝,但她却坚定地对我说:“我就是觉得你行才会选你,为什么我不选别人呢?”短短一句话,让我再也无从推辞。 赛后,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真的可以的。第一次参赛就能挤进前五名,已经很不简单了。”她的这番鼓励,如春风般吹拂了我的心,让原本羞怯的我第一次感受到“我也能做到”。 耐心化解懒惰魔鬼 教师是一份必须面对大众的职业;若没有她当年的坚持与赏识,我今日也许无法如此从容地站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她,是我生命中的伯乐,是让我看见自己潜能的那盏灯。 这位改变了我生命轨迹的老师,正是——徐慧玲老师。 升上中四中五后,我遇见了另一位截然不同的华文老师——李筱芬。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极有耐性是她给予我的印象。那些年,尽管班上有很多同学不专心上课,但她始终守住自己的岗位,没放弃我们,懒惰的魔鬼总是喜欢引诱学生不做功课、不读书、贪图玩乐的种种恶习。由于老师的耐性与不放弃,融化了我的心,让我战胜了懒惰的恶魔。 我最期待的,是她批改作文后的评语。每一则评语,都像一面镜子,让我得以自省,也像一束灯光,照亮我的热情。 她的用心与恒心,她在批改中的细腻与真诚,都成为我日后教学的典范。只要老师用心,学生的心便会被温暖;只要愿意坚持,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未来。李筱芬老师,您做到了。 说来也奇妙,这位老师从未在课堂正式教过我,却与我有着深厚的师生情。因着相声比赛、因着华文学会,我们的距离逐渐拉近。她是一位极具活力,也很有活动策划经验的老师。每当我们在举办活动时遇到难题,她总会给我们独到的见解与建议。她也常鼓励我们透过学会的活动传承中华文化。从她身上,我学习到教师也可以在课室以外,与学生建立深厚情谊。 当她得知我立志要成为华文老师时,她语重心长地说:“华文老师除了要教好语言,更肩负传承文化的使命。”“当老师,不只传授知识,也要教学生怎样做人。”这两句话,我至今铭记,并常提醒自己,不敢懈怠。 实习期间,她与我分享教学心得,让初入杏坛的我受益匪浅。她虽已荣休,却依然视我为“战友”,因为我们曾在无数场合并肩作战。李爱梅老师,是我生命中不可多得的亦师亦友。 中六那年,我遇到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华文老师——谢鉴铭。他的文学教学法独树一帜,能把原本枯燥难懂的《中国文学发展史》讲得生动有趣。他对《三国演义》《小城故事》《寒夜》皆了然于胸,更能以形象鲜活的方式描绘人物故事,让我们听得津津有味。 我至今仍记得他笑说:“要是今年〈孔雀东南飞〉再不出现在试题里,恐怕就要变成〈孔雀乱乱飞〉了!”全班听后哄堂大笑。他的幽默与巧妙比喻,让复杂的内容瞬间变得容易理解。 虽然毕业后与他失联,但缘分很奇妙,在一次华文主任会议和国会式辩论赛中与他重逢,并有机会再度交流,我深感幸运。 感恩在我平凡的人生道路上,遇见这几位影响我至深的华文老师。感恩曾被他们点亮,因此今日的我也愿成为点亮别人的那盏灯。
1星期前
“有的语文老师的课是一堵墙,而我们老师的课是一扇窗。我很害怕自己是前者,所以提醒自己要时时反思。” ——中国独立教师郭初阳 刚下飞机,休息没几天,我便马不停蹄地搭上前往金马仑的巴士。这不是一趟度假行程,这趟行程不是为了度假,而是为了“工作”——准确来说,是为了完成一个名为 “PBS”的任务。 PBS,全名是Pengalaman Berasaskan Sekolah,可译为“学校基础经验课程”。顾名思义,就是让师范生用两个星期的时间走进小学,观察、学习,实地考察学校的运作。PBS1着重了解学校的行政、学生事务与课外活动;PBS2则更聚焦于课堂教学,观察教师的教学策略、课堂设计,并探索与教学或课外活动相关的议题。 这次,我选择了一所我早已心生向往的微型华小——金马仑美兰村华小。初识这所学校,是因为我在《童诗天地》常见他们学生的作品;文字虽童稚,却蕴含深度。后来在一次营会中,我遇见了来自这所学校的华文老师——一位我同系不同校的学姐。她分享自己如何教童诗、如何设计课堂,言语间流露出的热情与深度让我深深着迷。我虽没开口交谈,却在她娓娓道来的教学故事中种下了好奇的种子。 踏进校园的那一刻,我被眼前的景象打动了:阳光洒落,绿意环绕,小花轻摇,整个校园静谧却充满生命力。更让我惊喜的是,课堂里学生的表现:他们认真聆听、热烈讨论,即使班上只有8名学生,其中还有听障生和异族生,仍能做到“没有人被落下”。 印象最深的一堂口语交际课,学生围绕“学生应不应该考试”展开辩论,不但思路清晰、口齿伶俐,甚至学会使用ChatGPT搜集资料,并在老师引导下筛选信息。两队辩得有来有回,思维火花四溅。那一刻,我不禁思考:怎样的课堂,才能培育出这样自主、自信、富有思辨力的学生?在阅读课上,她带着学生读了六年级课文〈传递温情的蓝丝带〉。特别的是,学生不仅阅读了改编版课文,还阅读了原文,并进行比较,讨论哪一版更具逻辑、更通顺清晰。这不再是停留在理解层次的提问,而是层层推进的思维训练。她的课堂里有理解、有提问、有判断、有思辨——不只是知识的传授,更是思维的点燃。那正是我所憧憬的语文课堂模样——像一扇窗,而不是一堵墙。 我原以为此行最多只能当个观察者,没想到学姐却邀请我上一堂华文课。我心头一紧,犹豫不决。我只是大二的师范生,从未独立执教过,只在模拟课堂上练习过。但当我想到:“迟早都要教的,先试试又何妨?”于是我决定接下挑战,也当是为了下学期的实习热个身。 我选择的教材是〈走一步,再走一步〉。这个选择并非偶然,而是带着一点“和自己对话”的意味。因为在上个学期的阅读教学课中,我曾用这篇课文做过模拟教学。那时的我对散文的理解仍略显浅薄,教学设计思路有误,课堂节奏也显得凌乱。如今再教一次,我想看看自己是否更理解散文,是否能从“模拟”走向“现实”。 我与PBS搭档连夜重写教案,推敲导入、板书、提问、结课,试图建构一个开放、思辨的课堂。然而,教学过程并非一帆风顺。我们的提问太长太繁,学生常常“目瞪口呆”。我担心学生答不出来,便不断“引导”,却没意识到这样的引导其实是一种限制——它暗示学生要“猜中老师心里的标准答案”,久而久之,学生将失去自由表达的勇气。原本想打造一扇窗,结果却不小心筑起了一堵墙。 每个提问都是一份邀请 课后,学姐给予我们许多中肯的反馈。她提醒我们,回应学生时不应急着说“对”或“错”,而应总结其重点,再自然引向教学目标。这种回应方式,既肯定了学生的思考成果,又能保持课堂的开放性。此外,我们的板书也未善加利用,仅成了记录工具,错失帮助学生理清文章结构的契机。这些细节,看似微小,却决定了一堂课的深度。课后我整理了这些反思成文,提醒自己勿要重蹈覆辙。 这堂散文课对我意义非凡。它不是一次完美的教学展示,而是一段推翻与重塑、自我怀疑与突破的旅程。我第一次真正明白:教学,不只是照着教案走一遍,而是一个个有意识的选择,一次次有目的的提问,所建构出来的学习空间。每个提问都该是邀请,而非审判;每次回应都应是陪伴,而非评断。 两星期转瞬即逝,但我在金马仑学到的,远不止教学策略和技法,更是一种深刻的教育态度。学姐的课堂让我真正看见“教学设计”的价值:她的提问不是为了设陷考倒学生,而是为思考点火;她的讲评不是指出对错,而是引导学生自我省思、主动修正;她面对每一位学生,无论能力或背景,始终给予充分的尊重与信任。她的课堂像一扇窗,引领学生看向更广阔的世界,也让我更加坚定未来的教学方向。 离开金马仑的那天,我望着山路上层层叠叠的云雾,心里想着:或许“成为一名好老师”这条路,本就如散文〈走一步,再走一步〉所说——一步一步走,不怕慢,不怕难,只要可以化整为零、脚踏实地,总有一天能抵达理想的远方。这段PBS经历,是我人生中重要的一步,也是我走向好老师之路的开始。我想,我不会忘记那一堂课,以及那道从课堂开启的窗。
1星期前
觉悟者,恒幸福? 我其实讨厌华文也说不定。 若真要我说出理由,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确定并不是因为SPM华文没得特优(A+)的缘故。真要说来,我还挺享受华文考试的,因为能看到不知从哪里摘录来的有趣文章,还能把自己的奇思妙想包装成三个作文题目中的一个交上,甚至还有倒计时——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被编辑催稿的场景吗?虽然我阅读理解的答案和作文经常都是一些胡搞瞎搞的“产物”,但真真确确是我独一份的“参悟”。 即使是到了正式的SPM考试,我依然没有改掉我一直以来的习惯,把我喜欢的那一套带进了考场,想当然耳成绩就是那样,但心底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大概是我成功贯彻那无聊的反抗心理的缘故吧? 身为理科生,时刻保有理性思维是个人必须保持的修养,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就此疏忽对感性的培养。同理,即使没打算以文字为生,对文字最基本的尊重还是该有,因为没有考试而荒废练习是常态,但不是理所当然。毕竟文字,不如说语言这件事本事就是最能成为分割阶级的存在。正如同食古不化的我不明白看不懂现代人的网络用语;食物链下层的韭菜也不能理解收割者的想法——即使用着相同的语言。 制度压制思考空间 至少在我看来,抢救华文行动无法奏效的原因是因为绝大多数执行者不了解被执行对象的心理。对于没经历过那个年代的我来看,生硬地套用民族大义的说法只会令人心生反感,沦为长辈式的一贯说教;用处于叛逆期的考生视角审视,所谓的说教几乎等于烦约等于麻烦近似成没用。没学过数学的人很大概率看不懂上一句话,这就是所谓的语言障壁。 简单的一句话会因为知识的不流通而让语言上所表达的意义产生歧义,更何况年代所生出的代沟呢?退一步来看,当下学生华文不好的原因难道是因为不努力或是不报考华文吗?难道这真的跟每年发行逐渐儿歌化的新年歌的媒体没有任何关系吗?就跟那些放任劣质网红占据新闻头条的他们没有关系吗? 追根究底,我们对于文字最大的误解就是将使用同个语言与理解同个语言划上等号。套用网络上常用的名句就是:“大人,时代变了。”并不是每句修辞需要优美,每个叙事需要宏大,但个体的差别值得被看见。并不是人人都那么幸运可以自然而然地通灵出题者的想法,但哪怕是被误解的文字,也值得被看见、被思考——遗憾的是,现行的考试制度容不下这份奢侈。 柴米油盐酱醋茶,只要是人就逃离不了这开门七件事。即使是教育者也只是个凡人,摆脱不了生活琐事束缚的定律。在惯性的诱导之下,教导方式的公式化几乎是无可避免的,对于学生而言也是如此。我知道绝大多数华裔子弟在面对马来文或者英文写作时喜欢根据所谓名师总结出的公式来写作,比如我们常说的起承转合,论点论据论证三点一式。我没有要贬低公式的意思,但必须理解的是公式只是个让人快速整理思绪的方法,是为起点而非终点,是辅助而非主心骨。一味地套用公式,背诵他人整理好的名文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借来的力量终归是要还的。 还有一点,对于游戏漫画小说其实没有赶尽杀绝的必要。故事所承载的本质,从来不会因为媒体而有所改变,所谓的荼毒思想只是用来掩盖家庭教育失败的说辞。顺带一提,我以前写作时所运用的例子有不少从这些一般被认为是有害的书刊中萃取出的。而我也很幸运地有着不反对我阅读这些有害书物的家人与不追究我滥用奇怪例子的好老师,只要这两个中少了哪个,都不会炼成我这个反贼。回头看,我始终记得这份幸运。 所谓觉悟者,或许就是指代明白自己当下所做出的事物且不抱有任何的后悔的人们吧?那样的话,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应该会是幸福的吧?
1星期前
我是独中生,但我根本读不懂什么是马华文学。 从入独中,念华文的第一年起,我们就认识了“马华文学”。我们只知晓:那是马来西亚的华文作品。而课本中收录的马华作品,并不在考试中占据主要位置。统考华文科以中国文学为主体,注重阅读与语法训练。故于统考生而言,华文科就是要去背文学常识和翻译等内容。至于现代文阅读和写作,那就靠平时阅读的积累了。 我们平常读的是些什么?啊,中学生读的书,杂到你不能想像。以华文范畴而言,我们下课捧的书,从中国网文、港台著作,到翻译与经典文学皆有。如此多样的群书,确实能喂饱中学生的求知欲,也足够我们应付考试了。学生们读的书可谓百花齐放;但见百花之中,唯独少了点什么。 于是我忆起就读华小时期,依稀记得大家都爱读青少年小说。嘉阳、红蜻蜓、魔豆、七彩等出版社,基本包揽了所有华小生的童年。许友彬爷爷几乎是我们共同的启蒙作家!当年小学生没手机可用,最大的消遣便是看小说、漫画,大家是一套一套地看啊。仍记得母校的图书馆足足用了五个书架才装满这种“红蜻蜓小说”。下课时会看见小孩们,拿着颜色各异五花八门的书籍围在一块一起看书。而这各式书籍都是本地作家的书。 那,我读的书呢?我小时着了金庸的迷,长大了看的书也算杂。但在学会投稿参赛前,我却从未拜读过半本“马华文学”,而对于报刊的作品也只是匆匆掠过。等到我有意识地写作,想要尝试着投稿时,我却发现自己对马来西亚本土文学的了解,几近一片茫然的空白。我必须要敲碎自己原本对华文——那种源于外国的感知。我仿佛失去写作能力,只能像牙牙学语的婴儿似地,去翻阅报章,研读马华新诗散文小说,重新开始吸吮着马华文学的奶水。 前几日我参与了TEDx,被黎紫书老师的故事感动得泪流满面。我原就买了她的小说集《余生》,被其技法震撼了写作观。于是兴致冲冲地上网翻看了她的资料,包括了以下的访谈:《马华文学有种甩不掉的自怜》。 “我们(马华)的写作人不多,文学读者少得可怜,读者群中可能有一半(或许更多)其实就是写作人。……” “……但马华文学始终得不到中文世界真正的重视。对内不受认可,直至今日马华文学仍然不被认作“国家文学”,对外也难以受到中文文学世界,尤其是大陆文学这块“中原地带”的认真看待。马华作家在一个东南亚小国,以非主流语文(却是写作人的母语)从事文学创作而能写到今天这水平,其中的艰难是不足为人道的。我们自己谈马华文学,总有一种甩不掉的自怜与落寞,马华文学多少年来走到今天,其实还陷在同一泥淖里,从未走出原来的困局……” 这才是马华文学的全貌,我当时想。我或许是被独中的华文大环境宠坏了,浑然不知抚育我成长的华文圈子里,有如此复杂狼狈的一体两面。我学过华教的艰辛血泪史,明了现今统考的困境。但这一切离我太远了,我的双手摸不着她模糊的轮廓。所以我了解得越多,心越是沉重。 马华文学经历了太多历史洪流的冲击。她和我们华人一样受着马来亚联合邦公民权的开放、国家文化政策、国族认同的影响。看到先人们因着政治环境而变化的字里行间,我才真实地感受到沉甸甸的历史。由于多元民族复杂关系,先辈们爆发了思想矛盾,争论于国族认同。在良久的磨合后,才孕育出了一个不再属于中国文学支流的——马华文学。 华教课堂缺乏本土文学 然而现今,蕉风椰雨在国际华文文学的大舞台上,仍显得缥缈不定。马华文学与作家的曝光度,真的不如港台新的作品。这一窘境源自于历史与政治环境,华文文学在马来西亚相对被压抑,宣传管道不广。我明白这是无力撼动的大环境,可我的脑海却浮现了一串疑问。 教育呢?如何在既有的华教体制内,注入对马华文学的重视呢? 若是问起以华语为母语的中学生,马华代表性的作家有谁呢?恐怕大家的答案都难以超过三两位。但问起静夜思、咏鹅,倒是人人都能背个几句出来。可悲啊!现今马来西亚的华人子弟不读马华文学,倒是读起了世界各地、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文学!现在的马华文学绝非风气颓靡、才俊寥寥,但是正值朝气蓬勃之际;只是华人圈子读者实在是少得可怜。而我作为一个才疏学浅的学生,对此很是不解:小学时,我们所接触的儿童文学都带着浓墨重彩的马华色彩,却无人进一步教导我们马华文学的趣味;等升到中学,在大家都阅览群书时,马华文学在课本中却往往与中港台文学并列被提及,缺乏深入讨论。 可现在的华文课纲已算是完整,各地的文学皆有所涵盖;是我们华人却缺乏了一种极度为马华文学感到骄傲的意识形态。就好比老师们澎湃激昂地灌输着有关族魂——林连玉老先生的华教精神时,那种不容忽视的民族自豪感。难道马华文学,不是所有大马人共同拥有的一颗闪耀宝石吗?什么时候老师们才能热烈地引导我们去体会马华文学的意义呢? 有些人心想,或许这要等到一群绝世大文豪的出世,才能有这番盛况。可这么一来,就本末倒置了。不鼓励孩子们去学习,追随本土华人早已积淀深厚的作家,孩子们又要从哪里找到榜样呢?只要这片空缺一天存在,马华文坛一天都会“陷在同一泥淖里”。我想像这么一个未来:马来西亚的文化与文学反向外国输出,就如黎紫书的作品《流俗地》在中国的爆红那样。 我们的华文教育,就连独中的教育,都做不到以大量的马华文学来雕刻出一只只马来西亚形状的文学学生。独中生或许能写出作文,也能读好外国文学,但我们更有可能从未主动打开过一本马华作品——马华作品原就是华教存在的根本之一,而绝非其衍生品。 马华作家有心写文章,学子们也爱看文章。那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使马华作品连本土青少年的青睐,也得不到呢?
1星期前
(振林山30日讯)士姑来国光一校于昨日举办《爱我国光艺起来》筹款晚会,为兴建 STEM 课室及支持学生参与校外比赛筹募活动基金。晚宴共设83席,现场气氛热烈,成功筹得44万5014令吉06仙。 大会主席黄馨颖在致词时表示,举办筹款晚会旨在为学校未来发展,奠定更稳固的基础。 她指出,STEM 教育涵盖科学、科技、工程与数学,是培养学生未来竞争力的关键,因此建设 STEM 课室不仅是环境升级,更是推动教学革新的重要一步。 她说,完善的学习空间将让学生接触更多前沿科技,有助于提升创造力、批判性思维与解决问题能力,同时也为他们走出校门参与更多比赛创造更坚实的条件。 筹委会主席郑锦铭致词时表示,筹款晚会旨在筹募 STEM 课堂建设基金及学生活动基金。筹募的资金将直接用于改善教学设施、支持学生参与各类校外比赛,并丰富校内学习活动。他形容筹募工作意义重大,每一份捐款都是对孩子们的一份投资,同时感谢所有捐款人及教师团队的付出。 晚会节目包括迎宾舞狮、二十四节令鼓、舞蹈、独唱、古筝演奏、四川变脸、武术表演、跆拳道、啦啦队、话剧、扯铃、韵律操、手铃演奏及大合唱等。学生不仅是舞台上的表演者,也负责担任节目司仪。各项演出由不同教师指导与协调,确保晚会流程(除大会仪式和义标外)顺利进行。 此外,曾庆仁老师作品《根深培国粹,心正护中华》供现场竞标。该作品旨在体现中华文化传承与学生成长理念,吸引来宾踊跃参与。最终由张道业博士以5500令吉竞得。入场处设有打卡区,供学生与来宾拍照留念;现场亦安排财神爷义卖红包,为晚会增添节庆互动气氛。 出席嘉宾包括:依斯干达公会城国会议员刘镇东特别代表黄祥銮、新山中华公会副财政何国光、梁德福、新山小商公会会长郑添皇、SP Advisory 创办人苏俊清、国光华小家协法律顾问林春信律师、新山华小发展工委会主席苏文吉、福林园福灵宫主席吴俊锺、依斯干达公主城中华总商会代表汪凡翔、张道业博士、张道霖、朱盈洁荣誉博士及蔡仁杰律师等。
1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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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超爱看《GTO》。除了因为男主角帅,更让我着迷的,是他总能在学生最无助、最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成为他们的依靠。那时的我常常幻想:如果我也有这样一位老师,在我迷茫时给我勇气,在我犯错时依然拉我一把,该有多好。 当然,我的老师也都很好。虽然他们并不像鬼冢那样麻辣,却总是尽力唤醒课堂上昏昏欲睡的我,告诉我要脚踏实地学习,要懂得“得理要饶人”,要学会用理智压住火气。他们甚至会在我因家境清寒,每个月缴交学费满脸尴尬的时候,默默帮我先垫上。 因此,我暗暗立下志愿:将来我也要当老师——我要当放牛班的老师,像GTO一样,陪伴、拯救那些正在迷失的灵魂。 毕业后,我身边的同学几乎都成了老师,唯独我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为了生活,我当过记者,也当过政治人物的助理,尝试了许多不同的工作。那时候的我常常安慰自己:没关系,我还年轻。或许现在没有站上讲台,但只要我在社会上多历练、多积累,有一天我一定能把这些故事带进课堂,讲给我的学生听。 终于,在数年之后,我如愿成为了老师。只是,当我真正走进课堂,我才发现教师的世界和当初想像的并不一样。 当年的我们习惯了鞭打教育,父母再三叮咛要尊师重道,老师说的话几乎就是圣旨。但如今的孩子成长在截然不同的时代,他们更大胆、更有想法,也更敢于质疑。做老师,不只是要面对孩子,还要面对家长。 压力从未踏进学校大门前就开始:清晨五六点发来的家长短讯,下班后堆积如山的文书工作,有时甚至在深夜,当别人都已休息,我还在和家长讨论如何陪伴所谓的“问题小孩”。 久而久之,我心里渐渐冒出一个念头:如果鬼冢能是学生的GTO,那么,我能不能也成为家长的GTO呢?或许他们需要的,不只是孩子的成绩单,而是一个能理解他们焦虑、陪伴他们一起走过教育困境的老师。 在当老师的这些年里,我无数次找回以前的老师,一起喝茶、聊近况。话题不外乎“现在的孩子和家长真的很难教”。有时我们一边喝茶一边大笑,也一边叹气,仿佛彼此都在替对方寻找一点安慰。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起我的老师:“为什么你可以在教育界坚持那么多年?难道你不会累吗?”她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摇摇头说:“我也不懂啊,就这样教着教着,不知不觉几十年就过去了。” 听到这里,我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着说:“那我大概是报应吧。小时候太坏蛋,现在被老天罚当老师。” 不过,或许正因为我走过那些路,现在才更懂孩子吧。每次看到那些小屁孩在班上捣蛋,我总是用眼角余光盯着他们,一边斜眼,一边半玩笑半认真地放话:“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 有时候,我还会预测他们的动作:“我知道你下一步一定是打算这样对不对?”说完他们就一脸懵,摸不着头脑地问:“老师,你怎么知道的?”我笑着保持神秘地回答:“因为我有预知能力。” 其实哪里有什么预知能力,不过是我当年也干过同样的事,知道他们的小心思罢了。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收起小动作时那种被抓包的表情,我总是又想笑又感慨:这些孩子就像当年的我,只要有人懂,就会慢慢软下来。 老师也曾是问题学生 我还记得小一时班主任说我的脸好臭,小二时说我很叽喳,一定会留级,上了中学又一天到晚在班上搞小动作,不是睡觉就是和同学一起把老师气走。当然我们并不是真的坏,当校长宣布老师辞职时,我们会用尽方法挽留老师,告诉老师其实我们只是想找个平衡点,大家好好沟通。虽然老师最终与我们和解,但还是觉得换方向会比较好而离开了我们。 我总是特别在意学生的情绪。学生在课堂上发脾气,我不会立刻责骂,而是把他唤来办公室,先了解他的问题;有学生考试时放弃作答,我不会急着训话,而是告诉他,没关系,你只要跟你自己竞赛,比上次的那个自己进步,我没有要你拿很高分。我常想,若老师能选择理解,而不是放弃,也许很多“问题学生”就不会变成真正的问题。 很多时候,孩子的情绪就像一条被卡住的河。他们想说,却不知道怎么说;想被理解,却又害怕被责,而老师能做的,就是帮他们疏通那条河。哪怕只是耐心听完一句话、给一个眼神,都足以让他们知道——他们被看见了。教育,并不是去改变学生,而是陪他们一起找到出口。 我遇过几个印象深刻的个案,当中包括有个小女孩因为父母离异,显得特别不开心,她夹在父母之间,左右为难。有时候妈妈来接她,她也不会特别开心,她跟身边的朋友说妈妈总是鞭打她,说是为她好,要她努力读书,但是她觉得妈妈不爱她,妈妈甚至阻止爸爸见她。有几次爸爸来看她,两父女在我面前哭。清官难审家务事,所以我也不便多言。我只能趁着人不多的时候和小女孩说,有什么记得和老师说哦,老师会陪着你的,然后每天见到她,都问她你今天好吗?她每天微笑着对我说,老师,我很好哦。她是个漂亮的小女孩,看着她那种小小年纪就被迫懂事的神情,我心里酸酸的。 这小女孩也曾经发过信息给朋友,字里充满轻生的念头,沉默的外表下藏了一颗脆弱的心。也许对一个孩子来说,被喜欢、被理解,才是她活下去的力量,我当时吓得不轻,我一遍遍想着她那句“我很好哦”,才发现那句笑着说的话,其实是在拼命掩饰。直到后来她转校,沉默了两年,我才看到她在社交媒体上说现在跟了爸爸,她和弟弟很开心。我也在这些年不断地搜寻她的名字,发现她在新的学校不断获奖,看来生活还挺不错。我心里那块压着多年的石头,终于轻轻落下。 有时候,老师的幸福就这么简单,不是因为学生取得了多辉煌的成就,而是他们终于能平安、快乐地继续生活。回想以前每天不断问她“你今天好吗”,我很想现在再听到她衷心的说一句:老师,现在的我真的很好,是真好! 我有很多已毕业的学生,至今还和我保持联系。他们偶尔会回来探望老师,有的会给我们发信息,或跟我诉苦,说上了中学的课业很繁重,很怀念以前小学作弄同学、作弄老师时老师生气的样子,还不忘吐槽他们的学弟妹很糟糕。我总说:喏,那不是你们以前的样子吗? 咦,这句对白很熟悉,我的老师也这样说过我。我忽然明白,原来成长就是这样,当你开始理解别人曾经的辛苦时,你也成了更好的人。 老师这份职业,最特别的地方就在于,我们种下的种子,不一定会亲眼看见它发芽。但当有一天,那些孩子在更远的地方安然绽放,我们就会在心里悄悄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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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彭欣怡 (芙蓉28日讯)小六升学季,家长陆续获得公函通知孩子所派至的中学,亚沙国会议员谢琪清提醒家长如有需要务必在12月8日前提出上诉,而且必须通过有关学校系统上诉,不过也可以同步寻求“YB”的协助。 谢琪清指出,根据过去的经验,在这段期间有不少家长会到服务中心提出为孩子上诉转校,惟根据程序,家长必须前往孩子原定被派往的中学的系统,进行线上上诉,如若有家长仍需要帮助可以到亚沙国会服务中心,他愿意伸出援手。 “我不能保证能百分百成功,但是根据过去的经验,在我的协助下成功率颇高。” 他说,服务中心目前已经陆续开始接到相关的求助,即便现在仍在国会期,不过已经嘱咐团队们要优先处理家长为孩子转校的个案,并举出了其中两个“奇奇怪怪”的个案,都是孩子所获得的学校,都比属意的学校距离更远。 “一个案例,孩子被派送至距离住家大约8公里的中学,然而当初家长首选的中学距离住家只有两公里;而另一则是距离首选学校一公里内的距离,甚至徒步可到,但是当局却把这孩子派送至距离家里六、七公里的中学。” 他说,政府和教育局必须给予尊重和配合,让孩子和家长在面对最少的情况下升学。 由西马日间师训教师总会主催,森美兰日间师训同学会主办,2025年全国华小学生现场华文作文比赛森美兰赛颁奖礼暨第七集《好苗子》推介礼今天在芙蓉培华小学成功举办,谢琪清受邀为大会致开幕词时,如是指出。 也是一名父亲的他指出,12岁的孩子还不是法定能做出决策的年龄,所以作为父母在向孩子沟通和了解意向后,同时经过各种因素考量如各源流学校、交通、路程等的情况后,为孩子做出最合适的选择。 他说,11月24日芙蓉县教育厅已经通过各小学,向即将升上中学的孩子家长发出公函通知,惟相信一定会有人欢喜有人失望,所以他也已经准备为有需要的家长提供援助。 森美兰日间同学会主席彭友娣说,为了激励州内82所华小的董家教成员们更重视华文教育,该会首次设立了十大学校小小作家“我最会写”荣誉榜,希望通过写作,提升语言文字的掌握能力,携手守护及传承我国华文教育的发展。 她说,全国华小学生现场华文作文比赛每年都获得全森95%的华小参与,能够在众多学校中脱颖而出,登上有关荣誉榜,是一项值得全校共享的荣耀。 她指出,森日间同学会《好苗子》已经出版了第7集,而作文比赛已经延续了数十年,州内的华小、华社和华团都知晓,主要是鼓励全森华小学生一个也不能少,养成多阅读华文书刊及提升华小生华文的写作水平。 另一方面,彭友娣也针对近期发生的霸凌事件,促请教育部认真看待及一一落实所发出的一切指令,让学生们有一个安全的求学校园,而老师们也需认真教导及阴道学生,告诉他们霸凌也是一种罪行,一旦犯错就得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 “要反霸凌,立场一定要坚定,一定要拿出决心,真正的贯彻及严厉地执行,从教育到法律,再到执法,不论是反毒、反贪或反霸凌,都不能只沦为口号。” 她认为,等到闹出人命才想着补救和改革,就已经为时已晚了。 活动同时也邀请了罗白州议员周世扬共同主持第七集《好苗子》推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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