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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

2星期前
(新加坡19日讯)光头汉被指屡次到咖啡店偷窃,先是趁女员工打烊之际顺手牵羊将她的包包拿走,两周后又两次到咖啡店偷啤酒,被女店长逮个正着却称“要买酒”,再推辞说要上厕所,匆匆从后门开溜。他的行径全程被监控器拍下,店长已报警处理。 《8视界新闻网》报道,这3起偷窃事件发生在德惠巷(Teck Whye Lane)第145座一家咖啡店内。 涉嫌偷东西的光头汉左脚包着纱布,以轮椅代步。店长刘春红接受访问时说,对方不是熟客,只是在上个月偶尔看到他经过咖啡店。 越堤员工包包被偷   暂住朋友家 手提包被偷的女员工是马来西亚人,事发在9月13日,当天凌晨2时,她将包包放到摊位外的桌子上,再回到摊位内进行清理工作。过了半小时,她清理完毕后,准备取包包回家,发现包包不见了。 一名同事说,女员工当下很慌,立刻联系经理,经理调阅监控器,发现一名坐着轮椅的光头汉,进入咖啡店内将包包拿走。女职员立刻报警。 监控器画面显示,咖啡店的闸门事发时是半关着的,咖啡店里没有人,光头汉弯下身躯跨过闸门,不慌不乱地将包包偷走。 女员工的包包里有护照、提款卡、工作准证、140新元现金、摩托车钥匙和驾照等重要证件,由于她是每天往返新马两地,没在新加坡租房住,没了证件她顿时无法回国或工作,只能暂时借住朋友家。她目前已经重新申请证件。 被指在咖啡店偷酒两次 第二和三起偷窃事件则发生在10月4日中午1时,以及10月5日晚上9时许。这两次被偷走的是酒。 刘春红说,第一次发现有人偷酒时她在茶水间忙着接待客人,突然听到后方放置杂物的隔间,发出一阵酒瓶碰撞声,于是就立刻查看。 “当时我看到他右手拿着一瓶啤酒,还将手放到身后试图藏起。我就把酒抢回来,问他为什么要偷酒?他说‘我要买’,接着问我有没有7新元的酒、有没有别的牌子的酒,然后说他要先上厕所才回来买,结果上了厕所后就匆匆从后门离开了。” 为此,咖啡店老板在茶水间后方的隔间装置了监控器。 店家说,不料光头汉隔天晚上又来偷酒。根据监控器画面,他从后门进入咖啡店,来到放置啤酒的隔间,突然站了起来,从摆在最上方的箱子内拿了两瓶啤酒。 但他没来得及偷走啤酒就被刘春红逮个正着,他以同样的理由开溜。刘春红立刻报警。 警方证实接获两起事件报案,调查仍在进行中。 为了防止小偷故技重施,咖啡店老板已将啤酒放在茶水间旁的走道,好让职员能更好地看管。  
1月前
(新加坡30日讯)一根烟点燃两组食客的“火”!在咖啡店庆生时,寿星公闻到烟味要求抽烟阿叔停止,结果惹怒对方,寿星公遭4人围殴,还从2公尺高处坠下,骨折住院。 各监12个月 《新明日报》报道,打人的李记发(73岁)和黄家忠(58岁),各承认一项蓄意伤人导致他人重伤的罪行,昨天各被判坐牢12个月。 另外两名涉案人是32岁的杨克雄和61岁的袁达华,他们早前已双双被判15个月监刑,4人是酒友。受伤的寿星公是傅子良(40岁)。 调查揭露,2021年8月15日晚上8时30分,涉案的4人到吉兰丹路的咖啡店喝酒,傅子良则到同一家咖啡店和一名友人一起庆生。傅子良并不认识4人。 当时,李记发在咖啡店里抽烟,傅子良闻到烟味,要求李记发不要在咖啡店里抽烟,两人因此起争执。 两人越吵越凶,黄家忠、杨克雄和袁达华也加入争执,咖啡店员工前去劝架,双方才又回到各自的座位继续喝酒。 不久后,傅子良独自坐着,李记发和黄家忠又上前跟他吵了起来,接着把他叫到咖啡店外。杨克雄和袁达华也尾随。 在咖啡店外,众人开始围殴傅子良,咖啡店职员尝试拉开他们却失败。 有人向傅子良扔椅子、有人丢啤酒瓶、有人挥拳、有人踢脚。傅子良后来靠在围栏上,岂料杨克雄和袁达华一同抬起他的双脚,导致他翻过围栏,从两公尺高处坠下。 傅子良随后送院,鼻梁骨和左脚骨折,身上多处瘀青和擦伤,住院5天。(人名译音)
2月前
周晋企/那些不曾带伞的日子(上) 前文提要:在太阳雨下徒步到补习中心的日子,就是伤风感冒风湿头疼的日子。几乎从那个时候我便开始厌倦起这些潮湿粘腻的雨。每回生病的时候总伴随着湿透的身体,实在是个糟透了的体验。 但我仍十分犟地坚持不带伞。原因无他,就是男生那些无用的面子:娇滴滴地在雨中撑伞在那时的男校同学眼里就叫窝囊。因年纪增长日渐成熟,当初那个为我撑伞的人觉得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的我已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便鲜少再为我打伞了。所幸下雨的日子也不多,即使失去为我撑伞的人,我依然可以安然无恙地穿过每一场晚云的赠礼。 曾经也有一次彻底地沦成落汤鸡,那是记忆中第二狂烈的瓢泼大雨。具体情境已记不清,只知道当时和现在的经历出奇相似,但我并没有被区区雨域束缚,我和朋友一起勇往直前地奔跑在泥泞小路上,任由污泥混合着雨水打湿校衣校裤,狼狈中带点雀跃地一同在风雨中向着补习中心跑去,再接受教室冷气的寒流。这么做的代价是卧病在床数天,还有母亲的絮絮叨叨如黄昏连绵的太阳雨般环绕在耳边多时。从此书包总会塞着一把折叠式小灰伞,但我理所当然地绝不掏出使用,仍我行我素地在夕阳的雨中漫步。万幸的是这种盲风怪雨再也没遇过,尽是些被落日晕染成透明金黄色的小雨点而已,没有实心地轻轻落在肩头上书包上头顶上,不痛也不痒。 或许那群雨中狂奔的中学生会嗤之以鼻,好奇甚至鄙夷于成群的成年人只会缩头乌龟似地躲在屋檐下,不敢踏出第一步地接受上天的洗礼。在他们眼里,我们或许都是一群悲观的傻子,而穷胆怯的人终是只能将自己束缚在龟壳这个唯一的可能性里头。 我也不是不想潇洒地在风雨里走一遭,但这座该死的城,长命雨就没有停止的时候。 自我搬来的第一天起,天空就是灰暗的。我原以为我会逐渐适应,但我显然高估了自己。一个在阳光充裕的小城长大的孩子突然到成日潮湿阴暗的大城市生活,确实难以习惯,无论在龟壳外边或内里都是如此。 我实在恨透了这永远不会断的淫雨。无论身处何地,重重湿气总如影随形,无法摆脱。当我推掉诸多聚会,蜗居在自己的小住所时,窗外会沾满无数畸形的半透明雨滴,争先恐后从玻璃窗滑落到窗台上;当我在图书馆焦虑地为临近的考试最后冲刺,静默的周遭只有清澈响亮的,无数重水敲打在钢板上的回响;当我难得地想走出校园透气觅食,天边也总会闪过几道亮晃晃的白光,欲给我点颜色瞧瞧。 可最重要的是,当我透不过气,需要大口喘息时,这阴魂不散的雨从不缺席。那润物细无声的雨滴已缓缓渗进我的骨髓深处,流淌在我被稀释的血液里,钉死在我生命的每个气息,也就无形中铸就了如今的我。 在一场又一场雨水的轮回中,那消失了好几年的雨伞又短暂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我又重新找到替代父亲给我撑伞的人了。只是所有过往都只能躲藏在遮蔽天光的浮云下,终归见不得光亮而使人哀愁。那些依偎在他雨伞宽大的臂弯下的日子,将我层层包围;他曾想为我遮风挡雨,却不曾想他的那把伞终是和父亲的伞一样防不住四面八方追着我打的雨点,即便我一次也不曾将手伸出伞外。我总是躲在他雨伞小小的世界里,小心翼翼地往伞外探头,然后冷不防被一阵阴冷的水雾湿风刮疼。 终于有一天罕见地雨过天晴了,只是没有彩虹,只有几缕金属般冰冷的,淡淡的残阳透过盘踞的阴云,在湿冷的空气中轻轻地灼着我的皮肤。我还是不出意外地又将那把小小的雨伞弄丢了,却也终于坦然地走在大街上太阳下,而那些水汽还在沉重的阴云里积郁。 现在回想起这座城的点滴,都是潮湿的雨痕。那纷飞的雨点貌似要点滴到云端,遮掩我所有的记忆,使我如雾里看花般吃力。以前的天总是阳光明媚,我不知为何一到这里就成日阴雨霏霏。仿佛到这里的每一刻都是湿透的,即便曾经有人为我撑过伞。 我想要走出冷雨的囹圄,我想要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我想要游刃有余地直面身上所有的义务和责任。可这缠人的水雾为什么一定非得粘腻且潮乎乎地倒贴在我身上?每当我想完全放空脑袋,耳边的滴滴答答和全身的透骨尖冷总会找上门来。这不间断的阴雨无论如何也无法撇开,同浮沉在生命之泉里绵绵不绝的水压一样。 我知道这些断断续续的雨点终将积累成一场史无前例的暴乱,届时事情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多么希望这座城会被长年的积雨彻底淹没。 只剩下10分钟了。我算是艰难地接受这场暴雨绝对不会停止的事实,哪怕是变成稍微温柔的点点细雨也没半点可能了。我再等下去怕是会迟到,这又恰恰证明了很多时候等待的结果往往都不尽人意。 耳边依旧是嘈杂的人声,脚边的红色水桶开始溢出过剩的雨水,喷泉般地洒满全是肮脏脚印的湿地板。拒绝了老板的雨伞后,我视死如归般地起身走向外头,和梳着锃亮油头的成年人站成一列。一辆车子缓缓开来,车轮辗过路上的一泓泉流,哗哗溅起成片的水花,哀怨声瞬间此起彼伏。 我仍犹豫地踯躅在原地,迟迟不敢迈出第一个步伐。我一直在等,等雨势稍微不那么疯狂才冲刺,可我知道这只是我懦弱的借口,因为这暴雨始终是一如既往的狂乱。或许当我离开这避风港投身进无尽的暴乱时,这群成年人也会目瞪口呆,暗暗觉得我果断洒脱。偏偏这砭肤冷气已经让我萌生打退堂鼓的欲望,但我总归是要浸湿在这污水中的。 挑了个看似雨没那么猛烈实则无异的时候,我猛然从原地加速,想用尽全力却只能小心翼翼地横穿那也不算太长的街道。路上难以避免地踩到一些坑洼,水花似旧时四溅,只是身边没人遭殃而已。那些烈风在我耳旁呼啸而过,带着怪异的吼叫穿透我耳膜。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天上无数个射水泵狙击,这是我第一次刻骨铭心地体验到那些花花草草彻底被风雨斩断腰骨的痛楚。 不知是否为心理作用捣鬼,我总觉得从店里冲出来后的雨好似暴烈了些,因而控制不住地自我怀疑已做出的选择是不是又和理想中背道而驰。 待抵达彼岸,如意料之内的尽数湿透,刚才的奔跑显然都是徒劳。我也不是不曾考虑过慢悠悠地走过街道,像苏轼那样吟啸且徐行,干脆就这么洋洋洒洒地接受上天的洗礼。但我就是做不到。我做不到如此的从容不迫和通透豁达,我只是一介俗人,我做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我永远在生活的风雨中沦成落汤鸡,想腾空而起遨游天际却无为能力。但我仍倔强地不愿撑伞,哪怕一次也不曾,因为我知道无论材质多么优秀的雨伞也无法让我在所有暴雨中滴水不沾。 现实生活终归没有那么多苏东坡。 我惟有拖着雨水的重量走向教室,将所有的不堪留在身后。我知道即将迎接我的是教室空调吹出的阴风,这雨是不会停的。 我想他大抵也晓得,我心中的雨亦连绵多时,从未停止。 相关文章: 周晋企/那些不曾带伞的日子(上)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目前从事食品批发商的行业,我以前不曾从事与食品有关的工作。或许服务业多少能与食品沾点关系,但绝对不包含推销和推广食品、与顾客沟通交流、达成买卖这一部分。 我所处的新批发部刚营业不久,遇到的顾客要不是自己开档做小生意,要不便是开杂货店、咖啡店的老板。 原以为只是很简单的批发开单,顾客要买什么,开单就行,结果遇上的顾客都不说牌子名称、包装和大小,只说自己要什么。 “我要冬炎酱一箱,麻油一箱。” 冬炎酱是哪种?麻油又是哪个?就在我一头雾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的情况下就只能带着顾客走遍整个批发部,查看每个货架,一一询问是不是他们需要的商品。 我虽然知道日常生活会用上的食品以及一些调味料,但也仅限于“知道”,而不是“熟悉”。 “香麻油和乌麻油的差别在哪里?怎么价钱不一样?” “我要买酱油,哪一个比较好?我不要太咸的。” 面对种种问题,我几乎都答不上来,初入此行的我连酱油、酱青、晒油都分不清,白米醋、老醋、香醋、苹果醋、甜醋等等也不知该怎么分辨。 “你是新来的吗?看你好像什么都不懂。” “你这里没有老员工吗?找知道的人来啊!” 这些质问都深深刺进我的心里,我也只能抱歉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的确是新进的菜鸟员工,所有东西都需要从零学起。 网络上找不到的知识 幸好还是有一些通情达理,较为友善的顾客会稍微讲解这些食品的差异性。但心里着实过意不去,怎么自己什么也不懂。 后来我就上网查找这些食品、调味料的资料,多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再来就是抽空在批发部来回查看,熟记商品的牌子以及包装大小。 可最后还是发现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基本知识有了,商品名称也记熟了,但不明白顾客的购买需求,不清楚他们为何会选这个牌子,而不是其他牌子,无法为顾客推荐产品。 于是我增加与顾客沟通交流的次数。遇上平易近人的老板,我会多攀谈几句,“这个牌子的长寿面每次都被顾客卖断,很受欢迎啊。” 老板就很自然地接腔道:“因为这面比较有嚼劲,没有那么容易软烂,我每次也只买这个牌子。” “老板,那我们卖的红腐乳有两款,为什么会选这款呢?” “因为这盖子是塑料的,方便开关,也保存得比较好,那种铁盖的会生锈!” 每次顾客的回答都为我上了一课,让我有种茅塞顿开,恍然大悟的感觉,而这些都是在网络上找不到的知识。 顾客是我最好的老师,就在我足够了解产品以及他们的需求下,我们之间的买卖关系才能长久。 【星云】长期稿约/我们这一行 电邮:[email protected] 来稿请注明:我们这一行 •文长勿超过1000字,可附上相关照片。 •请于稿末注明中英文姓名、身分证号、联络地址、银行户头、电邮等作者资料,否则恕不录用。 •文章经录用,除了在平面媒体刊载,本报也拥有作品上网、录影、录音、改编等其他使用权。
3月前
3月前
(新加坡7日讯)淡滨尼咖啡店两个摊位接连被投诉,各有食客不满加辣椒酱需另付钱,但两名摊贩都喊冤,指食客买一包薯条要近10包辣椒酱,另一食客则是自取辣椒被阻,当场破口骂:“我看你生意几时倒!” 《新明日报》报道,这两个惹议的素食摊位与西餐摊位,都位于淡滨尼81街第823A座的咖啡店。 一名食客向网媒申诉,于7月26日在上述西餐摊位买了一份5新元的薯条,但摊主却只给两小包辣椒酱,她另取3包时,被要求另付每包一角钱(新币,下同),她怒斥不合理。 不到一周的时间,又有另一位食客上网抱怨,指在同家咖啡店的素食摊位打包了两份食物,发现摊主规定加辣椒酱需另收三角钱,深感被骗。 记者日前走访时,两名涉事摊主纷纷喊冤。 55岁的西餐摊位老板娘许女士绘述,当时她已给了食客两包辣椒酱、一包番茄酱,没想到对方觉得不够就不问自取,抓起一大把酱料包。 “这名男食客只买了一份薯条,却拿了约10包酱料,先前还拿了4支塑料叉,我担心浪费,才跟他说要另收一角钱,这只是本钱价。” 素食摊位老板娘杨月凤(65岁)则已在摊位前,贴告示告知加辣椒需另收三角钱。 “我的辣椒每桶至少40元,成本很高,有的食客拿多多,最后却吃不完。之前还有食客只打包一点食物,却拿走一大把竹筷,我们只是要杜绝浪费才贴告示。” 她也指投诉的食客早前光顾时,欲自取辣椒酱被阻,得知需加钱时,当场破口骂“我看你生意几时倒!”。 “我们基于卫生考量不让顾客自取,其实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都不会收费,希望食客能站在小贩的立场体谅我们。”
4月前
程道銮与锦州园咖啡店,合而为一,是老新山永远挥之不去的印记。 锦州园之所以引人兴趣在于: 一、程道銮算是新山福州籍名人,他是1968年成立前的新山福州十邑会馆的筹委会主席; 二、他的锦州园茶室位于新山老城区的依布拉欣路与彭亨街交界处,人气很旺; 三、锦州园的楼上,上世纪80年代,是《南洋商报》新山第二家办事处; 四、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和平曙光降临大地后,一度获准公开活动的马共,其在新山的办事处,就设立在锦州园楼上; 五、锦州园的巴东咖哩饭,远近驰名。 不过,随着程老之老去,锦州园虽由后人继承,但据老新山洪克成说,一场大火,让它永远走入历史。 今天的新山,没有多少人知道新山咖啡业,曾有这样一个人,并有这样一间的咖啡店。 烧毁现址没重建 在当年烧毁的现址上,多年来没有重建,其隔邻现今是一间新的食阁,已不知易手多少人了。 程道銮,祖籍福建闽侯甘蔗乡,于1908年南来新山,先创设福来轩咖啡店,后来改名为锦州园。他是新山福州十邑会馆发起人之一及第一届筹委会主席,与洪细俤等5人各捐献1万元。 他创设的锦州园,在新山咖啡业的历史上,一直有其名字及地位。 已故文史工作者吴华,在其所著的《新山今与昔》一书,在一篇名为〈新山的咖啡业 〉的报道中,多次有提及锦州园的名字。该文是吴老于1987年10月撰写的,书中写的或用”当时”或用”50年”前,应是指上世纪30年代的事。 吴老引述陈旭年街溢盛号已故东主陈嘉奎的后人的话写到:“在五六十年前,新山的咖啡店约有十多间,海南人开设的计有:溢盛、和平、锦兴、东园、泉成、群商;福州人经营的有:锦州园、太平洋、永乐园、怡园、甡兴、首都等。但几间已收盘了,现存历史较久的是:溢盛、新悦香、锦州园、太平洋、永乐园、榕南园。” 由此可知,当年新山咖啡业基本上由福州人与海南人分别掌控。 吴文中还与大家分享,要知道这间店是由海南人或福州人经营的方法,如“琼xx”、“泉x”、“x芳”,这类招牌都属于海南人;如“榕x”、“福xx”,多是福州人。 此外,说到锦州园曾是《南洋商报》新山第二间办事处,该报新山第一间办事处,于1968年设于纱玉街新山华社闻人李清来的中央树树店内,1970年迁至依布拉欣路门牌26号的锦州园楼上。 曾在该办事处广告部任职的纪南才于访问中指出说,当时与他在一起还有史君轼、萧怀锦、谢维坤及洪玉霞等5人。楼下是咖啡店及驰名的巴东咖哩饭。 他说,老板程道銮早年住在新香港酒楼背后的独立洋房,过后搬去柏伶花园,他在各地都有置业。锦州园的生意,后来由他的二个儿子掌管。 哑男哑女姻缘传佳话 纪南才还谈起与程家一段姻缘。他说,程老育有一哑女,嫁给他妹夫佘文良的胞弟,同是哑男哑女,一时传为佳话。 至于说锦州园楼上也是马共于1945年8月15日日本日本投降后,公开合法后在新山的一间接办事处,这是老新山,早前是吉隆坡《星洲日报》记者叶迎章在生前告诉笔者的一件史料。 当时叶老年约13多岁,常在依布拉欣路一带走动,常看到该办事处非常活跃。 退休后,从事文史书写工作的他,出版了几本书,在他于2009出年版的一本名为《新山真人真事》的书中,却没有把一件记载在书中,令人深感惋惜。
4月前
(新加坡1日讯)晚上被路人不慎踢到,吓得蟒蛇爬入新加坡一家咖啡店招牌后方,摊贩员工毫无察觉,隔天照常营业。 《新明日报》报导,这起蛇出没事件于7月30日晚上10时左右,发生在美芝路第1座组屋楼下的咖啡店。 住在该处的覃国威(50岁,美发师)说,他前天晚上回家时经过已打烊的咖啡店,没发现走道上有一条蟒蛇,不小心踢了它一脚。 他相信蟒蛇受到惊扰,快速爬向附近的柱子,沿着往上爬到咖啡店招牌后方藏了起来。 《新明日报》记者隔天走访时,咖啡店摊贩和员工对蟒蛇藏招牌毫不知情,得知后十分震惊。 饮料摊贩阮诗红(29岁)就说,当天还是她将扇卷闸门拉上开业,却完全没发现。 “我最害怕蛇,我都不知道上面有蛇,还在饮料摊工作了1天。” 由于附近有大水沟,摊贩猜测蟒蛇可能就是从那里而来。 据观察,数名摊贩出于好奇,将招牌薄板的一端微微拉开,透过缝看到了蛇身,确定位置之后告知咖啡店老板,老板随即致电通知新加坡公园局。 新加坡公园局人员到场捉蛇 新加坡公园局人员昨日傍晚6时25分赶到现场后,快速将招牌的一端撬开,然后拉下来腾出空间,接着利用工具将两三公尺长的蟒蛇拉出,再放入笼子。 整个过程引来了约十名食客与员工围观。 新加坡公园局高级署长李炎贤受询时表示,该局昨午接获通报后,迅速派人到现场处理,一条网纹蟒(Reticulated Python)从咖啡店移除后被放归到自然栖息地。
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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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前
(新加坡12日讯)食客申诉自带白开水到新加坡一家咖啡店用餐后,准备喝口水吃药,却被茶水摊员工阻止。 但是,有关咖啡店老板娘则指白开水算是从外面带进的饮料,经营咖啡店需要成本。 《新明日报》读者陈女士(62岁)申诉,前天到新加坡奎因街一带的一家咖啡店用餐,当时她把水壶放在桌上,饭后喝水时被茶水摊位的员工劝阻。 “我知道自带饮料到咖啡店不行,可这是白开水。我光顾这咖啡店好几次了,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她说因为年纪大了,有些病痛要吃药,所以平时都会自带白开水,并非故意带来咖啡店泡茶或泡咖啡。 记者走访咖啡店时,观察到咖啡店到处都贴着禁止从外面带进食物和饮料的告示。 茶水摊员工受访说,咖啡店一向来就有这规定,若顾客自带水壶,他们会提醒顾客至少不要放在桌上。 “我们都好声好气提醒,当然有时也会遇到不高兴的顾客。” 咖啡店老板娘李太太解释,咖啡店不是小贩中心,算是私人经营的场所,所有租金、人工都是成本,因此不允许带进食物和饮料。 “白开水要算的话,也是外面带来的饮料,不过员工可能当时看到有水壶才提醒,也没解释太多,食客才会不满。” 她明白有些上了年纪的顾客饭后需要吃药,若是他们来要白开水,自己会免费提供。 其他食客:能理解咖啡店规定 其他食客表示,理解咖啡店的规定。 蔡女士(65岁)首次到该咖啡店用餐,她认为疫情期间,餐饮业的生意大受影响,所有成本都是钱,业者有这些规定是可以理解的,食客要吃药的话,喝了水就把水壶收起来,不要直接放在桌上,以免造成误会。 经常光顾的陈先生(45岁,自雇人士)也把自己的水壶放在桌上,他说从没被“提醒”过。 “我有时有点饮料,有时没点,但他们没有讲过我,我看员工也都是很客气去提醒那些带进饮料的食客。” 茶水摊员工透露,若食客已经买了饮料,要喝自己的白开水是没问题的。 毗邻咖啡店禁止带进饮料,但允许带白开水。 记者也走访了同座组屋另一家咖啡店,茶水摊员工说,带进饮料原本就不被允许,但若是顾客在咖啡店消费,喝自己带来的白开水是可以的。
5月前
(麻坡9日讯)涉嫌于6年前在新邦令金合伙绑架的一名咖啡店业者,索取13万令吉赎金案,2名被控的印裔青年因证据不足,今日在麻坡高庭被判表罪不成立,当庭获释。 2名被告听闻被判无罪时,感到非常高兴,其中一名被告还喜极而泣,当场掏出白色手巾擦泪,并与在庭外等候的家人团聚及向辩护律师致谢。 麻坡高庭法官拿督威拉哈丽嘉在简短的判词列举3项主要理由,裁定被告绑架表罪不成立。 她说,肉票的供词前后出现许多矛盾和疑点;在警方的认人行列中,肉票也无法清楚的辨认出掳人的匪徒是1人或3人;及医生的检验报告也断定肉票身上的伤痕是由意外造成。 涉案的2名被告分别是现年34岁的哈仑峇兰及32岁的理察达斯,他们是朋友关系,前者是一名巴士司机,后者无固定职业。 他们两人的辩护律师为拿汀菲丽达、威拉哈里斯及依雅斯,主控官为副检察司莫哈末喜莱雅。 依据控状,指他们两人于2017年6月29日上午6时,在居銮新邦令金胡姬花园一间住家前绑架林光汉(译音,34岁),以索取13万令吉赎金,抵触1961年绑架法令第3项条文,并与刑事法令第34条文同读。 一旦罪成,最高的刑罚是判处绞刑,或终身监禁或鞭笞。 根据警方当年的文告指出,事发当天,肉票送母亲到巴刹做生意后回家,遭到3名绑匪强掳上车,并致电肉票家属索取15万令吉赎金。 经过多次谈判,绑匪同意把赎金减至13万令吉,并指示肉票家属把赎金放在居銮永安花园的儿童游乐场。 绑匪取获赎金后,被关在汽车车箱长达6个小时的肉票终于获释,2天后,警方在新山捕获两名嫌犯,并追回6万9750令吉赎金。
5月前
5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