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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1月前
3月前
3月前
3月前
5月前
6月前
6月前
7月前
下过雨的周日午后,应朋友之约来到她公寓的游戏室打台球。开球的第一杆,瞄准小白球发力,“哒”一声清响,多年前的画面闪过脑海,我想起教会我打台球的那个朋友。 2015年的圣诞节,报完新闻后与同事兼朋友们一同晚餐但舍不得回家,正好附近有个台球室,就在那里度过了难忘的圣诞夜。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台球,也因朋友认真教学,我学会了打台球,然而我并没有机会与他再玩一次,他就人间蒸发了,自此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得彻底。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一个人真的会“不见”,不是因为交恶,不是因为争执误解而远离那种,而是所有联系方式都找不到人,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那样叫人束手无策。 世界上那么多人,人与人之间到底要历经多少个轮回,积攒多深的缘分与运气,才能相遇相知,相伴相惜。自懂事以来我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路走来遇见的良朋知己,我格外珍惜。 曾经以为真挚的友情是属于青春的,长大后步入职场或在不同领域所遇见的人很难如年少时交心纯粹,但我错了。有些人初次见面,因一句话,一个浅笑,一个眼神,就能自然地感应到彼此意气相投的默契,愿意敞开心房交换纯挚的情谊,所以我有识于儿时的三十多年老朋友;陪伴彼此经历人生起落分享喜怒哀乐的知己;一起追寻梦想筑起革命情感的战友;突然闯进我的生活一见如故的新朋友;还有几天前因志同道合而刚结识的新朋友。这些新知旧雨,都在我的大小日子扮演不一样的角色,如生活大师莫洛亚所言,几乎所有人都因相识而改进,他们的出现让我一直不断地成为更好的自己。 朋友为我做的“浪漫事” 无论是朋友为我做的还是我为他们做的“浪漫的事”,都是我生活很重要的养分,闪光的记忆。如果你问我,朋友为我做过最浪漫的事,我会毫不犹豫地说“为我母亲守夜”。11年前母亲骤然离世,当时我与家人奔波忙碌早已筋疲力竭,与弟弟说好深夜轮班守灵,岂料两人醒来时已是清晨时分,直奔灵堂看见好几名朋友彻夜不眠聚在那里替我守护着母亲,昔日画面至今历历在目。我想他们都忘了,但我一直铭记于心。 值得感恩的是,这些朋友如今还在身边,但人生就像一辆疾驰的列车,有人会在某个交叉路口相遇驻足、停留,有人会擦肩而过,同行一程,而时间与经历带来“最残酷的成长”莫过于曾经腻在一起的人儿不知何故渐行渐远,如落下的帷幕般隔绝了两个世界的人生。 渐行渐远,是关系里默不作声的疏离,或许大家依然走着,只是不再并肩了;或许走的方向与人生的追寻早已不同;或许是彼此都给不了对方恰当的回应;或许两个人本来就只适合当“阶段性的朋友”。面对突如其来的单方面离场,我也曾经无所适从,殊不知后来的我也成了“中途退场”的人。 友情有时像极了爱情,年纪越大越向往相处间的宁静感,尤其舒心,在光辉中得以柔软,在沉默中得以心安。如果一段情谊让人伤痕累累,满心疲惫,请原谅我不够体面地全身而退,当一回别人的过客。如此的友谊固然遗憾可惜,但人人皆完美有瑕,我们终究会适应,只是慕然回首或突然听见对方的消息,难免感慨万千。 据说,我们的一生会遇见8,263,563人,当中只会与275人亲近。未来,我们还会经历多少次的友情迭代?没人说得准。于我而言,最好的友情,是茫茫人海中有幸相遇,恰好合拍且行且珍惜;如果走远了也没关系,在各自安好的世界里,如果你回头,我也还在。 那个教会我打台球的朋友,多年后依然杳无音信,偶尔还是会想起他,也还是会默默期许他终有一天平安归来。
8月前
8月前
曾经听过这样一则笑话:如果一个朋友向你借钱,你将面临两个选择——是借还是不借?如果不借,那么你就等于失去了这个朋友;或者你想选择借?那么恭喜你,你将损失一笔钱,同时失去这个朋友。 乍听之下似乎有些荒谬,但现实正是如此。一笔钱被借出时,友情的天秤就在那一刻瞬间倾斜。或许当下你还没意识到,但很快你会发现,你与对方的话题自会逐渐中断,最后只剩下“什么时候能还钱?”这个话题。 从那一刻起,你们之间的联系减少了:欠钱的人不敢主动联系对方,担心无论聊了什么,最后难免会被对方问债;然而奇怪的是,债主也很难主动联系对方,因为除了讨债似乎也难再找到可以交流的话题。甚至有时候,债主比对方更尴尬,担心催得太紧,反而让对方喘不过气来。 于是双方开始对此避而不谈,维持一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彼此间的债务仿佛成了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如此往复,双方同时陷入了无尽的沉默,曾经的亲密友谊在借贷的纠葛中逐渐变得苍白无力。他们不愿提及债务,却无可避免地被这借贷关系所影响。 时间流逝,欠债的人也逐渐对这种恐惧习以为常,债主则对这种沉默感到麻木。最终双方进入一个无穷的循环,再也找不到解脱的出口。这时候,放手也许是一种选择——与其强迫自己与对方保持联系、不断受伤,还不如放下曾经的友谊、接受现实的残酷…… 道歉的话谁都会说 “我不是那种会把话憋在心里的人,但有些话我真的忍了很久。”终于有一天,累积的情绪如火山般爆发,灼热的岩浆似乎要毁灭一切。然而如果可以选择,谁又愿意如此呢? “我真的很抱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情况,但是我错了。”第一封信息这样写着。过了一段时间,第二封信息传来了:“我想了很久,我真的对不起你。” 看着信息我感慨万千,可道歉的话谁都会说,不是吗?但好在这次等来了行动——借出的钱,从此刻开始一点一点被还了回来。而最后一次的还款,明明可以给个准确的数额,他却给多了40块。 “你还的钱已经收到,但你好像给多了40块。”虽然早已不再生气,但对这件事我似乎也已经麻木,所以语气显得有些冷淡。然而再平静的湖面,也只需要一滴水便能荡起涟漪,我的心亦是如此——他这么回复:“没事,就当我们下次聚餐的基金吧。” 我知道,这是他的道歉,也像是在问我:“下次……还能一起吃饭吗?”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不坦率,但不知为何我却暗自庆幸:看来现实世界里的选择不止笑话里的那两种。 我深吸了口气,长按信息,给他发送了一个赞。或许,友谊的天秤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倾斜。
9月前
9月前
向上一划,屏幕亮起。翻了一下,确认在通讯程式里的“群”记录中没有适合的“群”,我便建了个新“群”,把刚答应我要去吃饭聚餐的小伙伴都拉进群里。 朋友对我下了个“建群狂魔”的标签,说我最喜欢建各种聊天群组。除了那种比较正常的大群,像打羽球的球友、中学同学、大学同学、社团的群组,还有一些临时组建的聚会、喝茶聊天群等。各个群组成员或有重叠,关系越近、社交频率越高的朋友重叠的几率就越高。 对我来说,群组功能很是方便。把相关人员拉进群里,共同讨论事情,便于提高沟通效率。以聚餐来说,参与的朋友能在群里讨论并确认聚餐的时间与地点。就算没发表什么意见,在群里也能直接收到就餐地点与时间的通知,以防遗漏。聚餐结束后,还能在群里分享些合照或是食物摆拍照等,为这个聚会画上完整的结束,也为下一次的聚会下个伏笔。 而我不断建新群的执念,是源于一种“不打扰不相关人员”的心态。昨天参与聚餐的朋友今天不一定也会参与逛街,明天更不一定会一起打球。那样的话今天的逛街行程就不需要去打扰昨天聚会与明天打球的球友。同样的,我也觉得自己没有参与的活动,不需要在群里参与讨论,或经历其他人讨论的过程。我怕打扰到别人,自己也不想轻易的被打扰。 贵在一份参与 久而久之,标注着不同名称的群组越建越多。把这些群都在表上画好,或交集或分离,或大或小,或近或远,就像是人与人之间的树状关系图。 以人际交往的角度出发去看待社交软体上的“群”与现实中的“群”,其实契合度还是蛮高的。现实生活中我们总在不同的群里游走。总有个群,象征着“家”。总有个群,能够让你吐槽那些生活中的不愉快。总有个群,会懂你说的冷笑话。 当然,不是每个群组都适合你。我就曾加入一个羽球群,大家因为一些小事不欢而散,我当下也果断退群。加入不适合自己的群,自己受罪他人也受累。人生短短几十年,还是应该把有限的时间放在那些值得的人与事之上。 “群”并不是现代的概念,从以前就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的就是如何选择“群”的重要性。身在群中最成熟的定位,是既不需要试图影响别人跟着自己的行为准则过生活,也不用因为特立独行而担心自己被同化或被排挤。很多时候,只是贵在一份参与。
9月前
朋友见面,问安,问好,那是礼仪,是待人处事的基本礼貌吧!当然,那也是一种关心。他有你的心在,通过问安问好表达出来。朋友对你关心,你当然不能没有相应的表示。你说:“谢谢你!大家都好。”听起来好像很俗套,然而,俗套归俗套,能有这样有情有意的回应,一般人的感觉,都还是得体的。不是吗? 都说,拥有健康,是人生的最大幸福。问安,问好,问的是对方的身体健康,心灵的愉悦,日子的安乐。可不是要问出一个详细的状况,而且笼统的概括性的祝福。所谓问安,问了,你心我心都好。对方,除非是关系亲密得像兄弟,不然,也不必详诉自己身体的实际状况,只要简单答个“粗安”之类的客套话,对方也不会认为你虚伪。 原来,关心也有层次。普通交情的问候,合乎情止乎礼,客客气气,大家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交情较深透的,见到朋友身体消瘦了,话头不会止于礼仪上的,而是会有进一步的关切,想知道他是否病过,或者是遇到什么揪心的烦恼,还是意外困顿……细细探寻,也是细细交心。 自古以来,人类都是结群而居。群居而要维持和谐的状况,靠的是彼此合作。合作有很多种,而彼此关心则是合作的基本要素。对方疲倦了,让他有休息的机会;对方生病了,介绍好的医生给他看病……诸如此类,即是在营造一种气氛,让大家情同手足。对方的状况好,才能期待他跟自己分工合作、搭档配合。所以,对方好,也是自己好。这是关心的情理,合作的基线。推而广之,在社会上,对别人好,也就是对自己好。 有真心才有真情 过去三年多,碰上了冠病疫情的全球散播,危及健康与生命。许多国家,为了确保民众生命的安全,都采取了严厉的居家隔绝策略。一时间,城镇变色,生活运作大受影响。大家居留家中,犹如处身牢房中,亲友间没有了那份想相聚就相聚的自由。这时候,彼此间的联系和关切,靠的大多数是手机的短信或留言,或者直接以手机通话。人不是孤岛,被隔开的时候就会更加想朋友,想到他们会否无恙地渡过难关。 在平时,一个久无音信的朋友忽然联络上了你,一般上都可能有事相求。这本是人之常情。疫情肆虐期间,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而更多的是表达对你的关切情怀。你们因而聊起彼此的隔距生活、感受以及相关的讯息。朋友彼此关心,是迷茫的疫情期间的相互鼓舞,犹如彼此都为对方点燃了一盏心灯。在疫情煎熬中的日子漫漫长长,太多不知与未知的因素会造成人心举措失据。这时候才知道,多一个朋友的关心,就是多一个的定心丸。 人的情谊,靠的是心与心的联系。有真心才有真情真意,才能够有诚挚的沟通。当人处身于困境时,这种情况更容易体会到。使我感动的是:一个疫情,竟然让很多人顿然间发起心去帮助别人,帮助那些在水深火热中挣扎不已的受困者,无助者,像给他们派送餐包、捐助日常必需品,等等。这不正是内心彻悟之后所发出的力量,所做出的行动吗?而且,这种情谊,已不是普通朋友的那种相熟相知,而是心胸扩大,视人人为知交,识与不识,同样关心。 大爱之心,不正是这种关心天下每一个人的心吗? 冠病疫情这一个没有硝烟的灾难,可以把一些人的心变得闭塞,也可以把一些人的心磨砺得更慈悲,更急切地发挥爱的力量。有的人活在小我的天地里营营役役,而有的人呢,一次经历一种感悟,渐渐走到大我的天地里发挥生命的能量,提升自己,照耀别人。 我这才意识到,真正懂得“关心”的人,天地是大的。正如心量大的人,天地绝不会小。而今,疫后的生活逐步让社会转进另一个阶层的水深火热中,人与人之间的关心是越来越紧密呢,还是越来越疏淡、冷漠?我们不能只是静观冷待,我们也是有份的参与者啊!
9月前
“See you when I see you.”我俩拥抱后我这样对她说。Danica是个南非籍白人,我与她和她的丈夫Lorri过去几个月交往频繁。主因是他们工作的部门就在我的办公地点旁边。我是船员,负责网络事宜,他们是船上画廊的工作人员。画廊与网络中心位于船舱7楼、船尾左侧。我们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空闲时经常聊天,也曾经一起下船登岛去玩。 今天是他们合约期满下船的日子,下次再见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几天前Danica曾跟我说他们会想我的,问我是否会想念他们。我笑说我是个冷血动物,有缘再见! 船员的工作环境跟陆地上的工作差别还是蛮大的,特别是人事流动。根据职位的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船期——职位高的,像船长,合同期限可能就三四个月;普通员工的合同期限可能就长达八九个月。合同期满后下船,休假完后又再上船开始另一个合同。我们可能上的是同一条船,也可能被分配到其他的船只。你现在的同事,可能不久之后就会下船了,你在这艘船上交的朋友,可能还会在其他的船上遇到。往往在一个合同的几个月里,就会经历好几次跟同事的告别,大家似乎也都习以为常。 逃离各种散伙派对 我就是个不知道该怎么与人好好告别的人。因此,我尽可能地逃离各种散伙派对。只要不参与就不需要面对。这种短暂的萍水相逢不需我耗费大力气处理分离这件事,各自安好便可。这样一想,我倒真是挺冷血的。或许也只是脸皮薄,铁骨铮铮的男儿郎不愿意过于表达自己的内心,仿佛一旦透露了内心柔软的那一面,就会让别人掌握了自己的把柄。 这种害怕告别或者不喜面对告别的心态,也影响着我对人处事的态度。如无必要,也无需太过与人亲近。反正没过多久不是他先下船,就是你的合同期到了,体现了“相敬如宾”的情感温度便可。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我这淡漠的个性也会破防。特别是看到认识多年的印尼华裔Antono休假结束上船的时候,从他老家给我捎了一包家乡特产。虽然没有痛哭流涕,但也感动非常。那种被熟悉的朋友把你挂在心上的感觉很是不错。 一个人最多能保持几个关系密切的朋友,英国牛津大学教授罗宾·邓巴给出了假设:150人;其中关系最密切的不超过5人。或许我只是想多把时间多付出到这些关系密切的朋友身上罢了。 【六日情/船员生活01】住宿篇/熊谷太壹(麻坡) 【六日情/船员生活02】伙食篇/熊谷太壹(麻坡) 【六日情/船员生活03】服务业/熊谷太壹(麻坡) 【六日情/船员生活04】糖衣炮弹/熊谷太壹(麻坡) 【六日情/船员生活05】牙疼/熊谷太壹(麻坡) 【六日情/船员生活06】告别/熊谷太壹(麻坡)
10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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