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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宅区

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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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4月前
5月前
6月前
8月前
8月前
——小的时候握扶着二楼的方格窗花,对蓝天高塔心生向往之前,就仅仅是希望有一天可以一家人到五楼之上的天台,一起野餐、捉迷藏、听故事、露营、一觉到天亮。然而母亲说,那是禁区,向来不容住户攀爬。往后的日子只能继续揣想,上面是否有一座不为人知的乐园?会不会有人趁着深夜偷偷爬上那依墙的铁梯?这样的神秘无解,足以使人无止境地倚恋下去:那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吧。跳离井底的欲念、对于远方的浪漫想象,那是有记忆以来,最早最早的记载。 黑盒 长住于中下阶层,为了摆脱月费的算计、节目时段的支配,以及阴雨天无法收看的困恼,父亲毅然听信坊间和亲戚一次性消费的做法,买一个即食面饼大小的电视盒,取消多年来的付费配套。原先的电视频道得以全数保留,另有国内外新旧影视内容任人点选,是一个只需网络,就能抵达的观影天堂,简直一劳永逸。父亲深信自己的选择相当值得,以为走过了影音光碟和定时追剧守着重播的年代,可以遥控一切,我们终会获得自由。就算知道那不是合法途径,只要有戏可看,电视盒的中央伺服器在哪里、有没有安全漏洞,其实一点都不重要,遑论处在旁门左道上,会不会被发现或举报。因为比电视盒更大的问题,是向来疲软的网速。对于播映的顺畅度完全不能寄望丝毫,并且总要做好最坏打算。 尽管架着50吋智能电视,但网速经常使电视陷入各种瘫痪怪象。好比新闻主播人持续播报着,画面却停格在一开始的现场报道;男主角来回提了倒了无数次水像极薛西弗斯的卖命演出,女主角反复挨骂挨巴掌叫人怜惜,唇嘴与声音脱轨各说各话、重复说一样的话,是常有的事。有一回《动物星球》中的女士旁白跳针一般循环复述“今天,蚂蚁很幸运——”对于这样的吊诡我们无计可施,唯有错过定时收看的节目。落后与迟钝为常,不幸的是只能不断转台如同避难的我们。面对以上种种,父亲最常说,可以看就好了,高速网络是假的,政府要赚人民的血汗钱是真的。 电视盒好在轻巧,败在接收隔着一张咖啡桌的遥控信号都成问题。经常要坐在电视盒前,确切有力地揿。但力道往往拿捏不好,有时四位数只揿了三位就自动换台,有时会用力过度多压出一个号码,电视盒似乎比我们更缺乏耐心。也可能是相对日久,我们越来越耐不住性子,却什么都做不了,像过去那样猛敲狠摔遥控器没有用,电视之薄黑盒之小更不允许拍打,那就任由电视形形色色地摆布,反正终会转换到我们想要的频道。我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父亲所说,电视盒刚买的时候好好的。或许我能够相信的,只是所有的一开始。 作为游人,除了以前常看的频道,其余的三四位数我一律记不住了,电视如今这么不堪入目,也就更没有了记住的必要。有一次观看晚间8点的本地新闻,画面上方浮现巨大的“PENCURI小偷小偷”,白字粗体,遮盖了画面的三分一、主播的嘴脸。无论重开几次都卸不去,显然是要阻挠收看。仿佛一家四口的偷生终究被发现而无从躲闪,对面的邻居只要不经意一窥,就会察觉那异常的电视画面。我们就算略知这是如何为何发生,也投诉不得。父亲却还是心存侥幸:至少不是挡在荧幕中央,还算有良心。在这之前也并非没有类似的恶兆,只是我们都相信情况会好转,而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不修不补,无异于恐怖片里明知房屋异样百出,仍然坚持住在里头的一家几口,好像时间久了恶灵就会自动退散。我曾经觉得他们不可理喻。偏偏只有本地频道才会屡屡出状况。从此只要稍有异样,我们就转台,再转台,把眼光寄望在一个又一个国外频道。那里面的月亮好像真的比较圆。 我不明白这样的电视,到底要让人怎么看下去。也想不起最近一次顺利追完一集连续剧、完整看完一部电影,是多久以前了。那天整整半个小时直面烙在两位主播脸上的大字,我再也哑忍不住:“买了好的大电视,画质这么高清,却这么难看,当初买电视好像就是把错误放大而已。” “还可以听就偷笑啦。”当然又是父亲说。 我起身离开沙发,走进房间,关门,锁上。那时候我更希望电视有这样的设定,可以熄掉画面,只留下声音,回到通过电视收听电台那般日子。眼前漆黑,我们或许就能够更专注且静心,可以更感受到住在一起这回事。也会惊觉,声音可以比画面更重要,更可靠,就像张宛告诉黎耀辉:“有时候我觉得耳朵比眼睛还重要,很多东西用耳朵听比用眼睛看好。”但此时此刻,无论画面如何被切断阻挡,父亲想是再也不会想要回到每月付费收集广告品牌的以前,也不会费心思索变好的可能。最坏的打算,不过就是关掉不看,让又一个夜晚又一天黯然逝去。 不明 某天看着电视,母亲突然说起一件不太舒服的事。说是一个天气大好、适合晾晒衣服的晨早,母亲身在二楼阳台,两名穿着便衣、身分不明的人士骑着摩托来到,把车歪斜地停泊在沟渠边。一名骑士下车撒了一地饲料,待肥胖的鸽子争相围聚专心吃食,另一名骑士再徒手从旁抛网,旋即将一地活生生的肥鸽轰地擒拿其中,一网振翅挣扎的生物就此消失在住宅区里面。没有一只鸟雀能够穿过的密网,如同地上未及收拾的饲料一般狼藉。 从有到无的十几分钟,两名男子始终戴着头盔,手段利落干净,离开时笃定直冲,仿佛懂得隐身,毫无被截停的顾虑,势态不像初次下手。阔路很快恢复车辆寥寥的一片空寂。母亲始终在二楼观望,看见几个见状的居民在楼下气急败坏,要结伴到管理层骂斥投诉,具体情况不得而知,只知道管理层向来对很多住宅区的问题置之不理。 我问母亲,这件事经常发生吗?好像不会,那是唯一一次目睹,但不排除过后还会发生。已经没有饲养之必要的鸽子,下场可想而知。只是,烈日当空,这么做的用意到底是什么?比起捉去人道毁灭,我更先想到生计所逼。要拿去宰杀烧烤、煮食现卖,似乎都合情合理:几乎零成本的原材料,自然生长,雀肉厚实饱满,没有注射长肉剂,扎实的口感清新的味道,应该近似于菜园鸡。想像总比现实更猖獗血腥,同时也更接近真实。 不明人士始终不明,住宅区却在那之后好像真的变好一些,保安森严许多,不再时时刻刻聚首亭内只顾闲话任人出入。每一辆无法自动通过的车辆包括快递和载送,都会被询问来由,车牌身分证也都会被记下。在进出口加设的路障,想必是要禁止摩托趁隙出入。难免要来到割舍和献祭的境地,改变才有可能发生。鸽子倒是非常乐观,事情没过多久,在相同的停车格,一见饲料撒落,仍会马上围聚一起啄食饱腹,咕咕咕那么拥挤咕咕咕那么热闹,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好像那场可怖的搜捕不曾发生也不会再发生,好像全部同伴都还健在而没有一只失踪。一味地盲从诱惑,落网于是如此轻易。它们可曾认得自己的同伴?还是在城市生态中,离散已是常态,况且每一只都这么相像,以致任何哀悼都显得多余。 进食时刻,鸟雀自然地重聚成群,直到地上饲料将尽,复又纷飞四散。那些被捕的鸟雀,或许它们从来只认定眼前的美味,没有留意到那几个喜欢喂食的住户,早已带着他们的爱心搬离而去。 总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那些长住于此的,有一部分是眼光独到的幸运之人,而剩余的是选择性观看,接受自己早已穷尽选择的人。 相关文章: 陈凯宇/夜雾时刻 陈凯宇/半个租客(上) 陈凯宇/半个租客(下)
8月前
“市议员,我们的花园区需要设几个路墩。” “路墩什么时候可以做?” 无论是住宅区视察或短讯投诉,我不时会收到居民设置路墩的要求。 然而,许多人都不知道,路墩的设置,必须根据各别地方政府或相关政府机构订下的条例。 以新山市政厅的辖区为例,路墩设置指南规定,路墩只能设置在主要道路或公共设施入口处,如幼儿园、中小学、政府医院及诊所、膜拜场所、休闲公园,以及获得交警审核并支持的车祸频密区。 很多人询问,为什么有些地区可以设那么多的路墩? 除了个别政府机构的条例不同,也有不少住宅区因为道路笔直,车辆和摩托车都把路段当成“赛道”,迫使居民或居委会自设路墩。 于理,居委会做得没错,于法,这是不对的。 我不主张拆除,只能给予忠告,路墩的建设必须符合规格,并不带给大家困扰,倘若相关单位接获投诉,唯有依法行事。 还记得我仍在巴西古当市政厅服务时,市长曾开玩笑表示,巴西古当区的路墩数量,应该可以申请健力士世界纪录。 我当时负责的某住宅区,几乎每条不到100公尺的道路就有3个路墩,我在想,这样做真的对了吗? 有些地区因为没有路墩而频频发生意外,也有地区因为建了路墩而陆续发生意外,好比当初马赛城的主要大路。 当地居民申诉大路笔直,车辆的行驶速度导致他们非常困难要驶出路口。 然而,公路使用者,尤其是摩托车骑士都在抱怨,在主要大路增设路墩容易致使他们撞墩或摔倒。 要符合各方诉求的路墩建设,实属不易。 绝大多数人都认为路墩属道路安全设置,其实不然。 我曾经读过一篇文章,作者是这么描绘的:“路墩就像是大马人的‘耐心指数’。路墩越多,其实代表大马人越没耐心,才必须通过这个‘强制品’,让交通工具不得不慢下来,从而避免超速所造成的各种意外。” 如果公路使用者都能保持良好的驾驶素质,专注行驶环境,路墩其实就没有太大的用途。 倘若无法改变驾驶者的态度,与其无止尽地设置路墩,交通部及执法单位应该探讨危险驾驶的惩戒及考取驾照的年龄管制。 当然,我也到好些民众建议需设路墩的地点亲身体验,确实新山区的“赛车手“ 多不胜数。 新山实达英达花园5区入口、夜市旁的十字路口、宏艺花园Precinct 12的入口等,都是我目前要求负责单位关注及审核的地点,希望不久将来能为民众捎来好消息。 更多报道,请留意星洲日报、星洲网。
9月前
9月前
把女儿载到学校,看着她踏入校园后,接近早上7点。 恰巧工作地点和学校只差了两段路,我如常把车驾驶至附近一条小路边停放,只需步行一分钟就能到工厂,8点开门营业。 前面是住宅区,紧靠近树林草地约5米外。天空依然昏暗不清,四周一片寂静,此时尚未有车辆驶入这区。我把车灯灭了,把玻璃镜调下一半,放下驾座蒙上眼睛躺着休息。 小路边种植多棵树,绿叶成荫让小鸟聚集,叽叽喳喳的歌声和昆虫鸣叫,在安宁的早晨特别动听。一会儿我睁开双眼,东边天空由暗变浅橙色,金光在云层间四射耀眼,片刻整个大地亮起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坐起身,打开车门。有只小松鼠跳跃在一棵粗糙的老树分枝上,摇摆着毛茸茸的长尾巴,迅速消失在茂密的树林。 远处有鸡啼声,我把车上锁,漫步在住宅区,呼吸着清新空气。居民利用空地种植了木瓜、香蕉树、班兰叶。往前走有一棵小桑树,开满了一粒粒红色的桑葚,猜不透谁家种的,我左顾右盼,采了一些红黑色熟透的放入口袋。 第一次看见鸡会飞 前方有几棵野生椰树,角落的屋主在树下搭了3间木板鸡寮养小鸡,我数了数一共15只。大小母鸡和公鸡随意走动或互相追逐,喔!喔!的叫。鸡被放养成了习惯,因此胆子大,毫无顾忌在我前面随意走动,一旦我伸手作势要抓,它们又跳着走开。忽然两只公鸡在打斗,斗败被啄伤的那只,发狂似地扇动双翅,突然往高空飞起来,飞离地面大约七八呎距离,几根鸡毛飘落,我看傻了眼,第一次看见,鸡是会飞的! 有个年轻男子踩着脚踏车,用长铁链绑缚着一只狗,在马路上溜狗,引起住宅内的狗狂吠不断。我闪避到香蕉树旁,一连串未成熟的香蕉吊挂着,果实累累。常有小猴子攀爬在街灯柱子的电缆,也许对香蕉已垂涎三尺,准备要采吃。猴子也喜欢在电线上摇晃,如玩特技乐在其中。 接近8点钟,同事的车陆续进入小区,我回到车上拿提包,带着愉悦的心情上班了。 因为地缘关系,让我在这段时间,有机会在这野外树林之地溜达,接触大自然有趣的事,但愿这朴实环境常在。
11月前
1年前
1年前
焦点社区:哥打沙班达 (马六甲30日讯)住客多辆轿车停放在民宿外,占据了住宅区的车道,导致其他车辆无法通过,附近邻居每日清晨载送孩子上学时,因无法顺利出门,耽误了孩子上课的时间,对此感到不满。 哥打拉沙马那州议员刘志俍表示,较早时接获居民的投诉,指位于哥打沙班达的民宿,停放了许多的轿车,不仅阻碍了道路,也导致民众出入不方便。 “居民投诉民宿的住户,把轿车停放在路中央,导致居民的车辆无法通过,每日早上准备载送孩子到学校上课时,受到这些车辆的阻挡,导致孩子上课迟到而被责备。” 刘志俍指旅馆法条文过时 他说,居民曾向业者及住户反映,然而事情并没有获得妥善的解决,大量的车辆依然停放在马路上,有的车辆还挡道,造成出入不便。 “本身曾针对此在州议会进行提问,被告知州政府通过地方政府单位正研究1952年旅馆法令,并草拟适合的条例,以解决相关的问题。” 他说,如今已是2023年,该法令已存在至少70年,其中有不少条文已过时,当中也没有符合时宜的条文,来管制卫生及停车等课题。因此,有必要重新探讨并草拟新的条例,保障业者、租户及周围居民于生活上的权益。 “根据我获得的数据,截至2023年2月,在历史城市政厅注册的民宿业者共333人,他们经营的民宿达2万1223个单位,这些还不包括酒店房。” 他希望地方政府尽快拟定管制民宿行业的指南或条例,主要是让业主、住客,甚至是四周围的邻居,获得一定的保障。 他说,现有的旅馆法令已过时,无法适当管制时下住宿旅馆的问题。一旦法令获得修正,可以起到保护的作用,避免业者被欺骗。 每月接获2至3项投诉 “过去,曾有窃贼冒充入住民宿,或花了数百令吉租下民宿后,搬走业者的值钱物品,演变成偷窃案。 他说,本身几乎每个月都会接获2至3项有关民宿影响居民作息的投诉,当中不乏垃圾没有妥善处理,以及租户随意停放车辆挡道的问题,弄得四周邻居无法安宁,这些都要有适当的管制。 他呼吁那些未注册的业者,尽快向地方政府登记。若不慎发生意外,业主将责无旁贷,租户也可以通过民事起诉业者。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