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牌是每日生活常见之物,大家甚少会特别留意,但走在彼咯新村,只要稍加留意,就会发现这里还留有早在六十年代,就由彼咯地方议会设立的石灰路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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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现在常见的橙色塑料制路牌不同,这些石灰路牌约7呎高,而且稳固扎实,有着那个时代的独特韵味。
如今在村内还可以看到七八个已经斑驳的石灰路牌,它们分别位于马华公会街、和平街、默迪卡街、东姑马哥打街、拿督孟达拉达南街、蔡卓街和马来西亚街,一些仍旧矗立在路旁,一些已几近倒下。
刘金龙:内部设铁枝 打模制作
1960年开始进入彼咯地方议会担任财务书记的刘金龙向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表示,石灰路牌设立的确实日期已难追溯,但他甫进入地方议会工作时,村内尚未设立路牌。
“当时新村里并没有任何路牌,后来地方议会才决定设立石灰路牌,想来是因为石灰较耐用,不容易损坏。”
他说,每个石灰路牌约有7呎高,重量则不得而知;有关当局特别打膜制作路牌,路牌内部设有铁枝,表面漆上白色油漆,然后以蓝色漆料书写路名。
“那时,所有的路牌皆只写中文路名。村内只有20多条道路,全部都有石灰路牌。”
吗咯华小教师锺达鸣写路牌
刘金龙表示,当时负责书写路牌的是在吗咯华小任教的教师锺达鸣。
“由于他写得一手好字,地方议会特别推荐他书写路名,而他随后也成为吗咯地方议员。”
他说,到了七十年代时,当局重新上漆和书写路名,改为中文和马来文路名并重,但他已无法记起是由谁负责书写路名,只记得当时采用现场上漆和书写方式进行。
“地方议会在1976年12月31日取消,隔年1月1日开始成立拉美士县议会。县议会较后更换路牌,石灰路牌在那时被移除,但相信在过程中有所遗漏,因此村内仍可见到数个石灰路牌。”
殷天保:先贤命名路牌需保留
曾任官委彼咯地方议员的殷天保表示,五十年代的新村尚未妥善规划,没有路牌,直至成立地方议会后,议员们认为有需要才设立路牌。
他是从1962年开始担任地方议员,直至地方议会结束。
他提及石灰路牌当年由地方议会设立,采用白底蓝字的方式呈现,当时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较后在七十年代被县议会更换。
“这是政府的决定,我们也没办法。”
他留意到村内仍有数个石灰路牌,不过,相较于石灰路牌,他认为村内以华裔先贤命名的路名更需要保留,不应随意更换。
他说,村内的邓街(Jalan Tang)实际上是以先贤邓华仁的名字命名,可惜的是现在的年轻一代都不晓得,若能以邓华仁的完整姓名命名会更理想。
方敬发:添加彼咯旅游元素
候任村长方敬发表示,石灰路牌长久以来在村内并没有特别受到留意,但若石灰路牌是彼咯新村独有之物,属于村内特色,他或将向拉美士县议会提出要求进行美化。
“石灰路牌有复古味,可添加彼咯的旅游元素。”
他说,他向来认为马华公会街的石灰路牌甚为独特,必须获得保留;至于是谁在何时为路牌填补字体颜色则无从考察。
锺士昌:不曾听父提写路名
锺达鸣的儿子锺士昌指出,他不曾听父亲提起曾为石灰路牌写路名,直至现在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我小时候常看到村内的石灰路牌,后来路牌被更换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邓月胜:屋外有个石灰路牌
居住在东姑马哥打路的邓月胜表示,他无法记起石灰路牌确实的设立日期,但理应是在1962年之后才设置。
他的住家外就有一个斑驳的石灰路牌,他在设围篱时也依旧保留路牌。
他曾想要自行为路牌写上路名,但后来思及已有路牌而作罢。他也说,多年来他从来没有遇上有人问起石灰路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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