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山陶德书香楼今天依然存在,只是如前身陶德俱乐部经历过的一样,目前正处在长期的冬眠状态中。
书香楼的名字是怎样来的呢?书来自哪里?有哪一些书?有多少书呢?相信这是现今许多人都想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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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以藏书人数以万计的藏书为基础,就没有藏书楼、书香楼及陶德书香楼这些深具书香气息的名字,这3个名字,易记,形象突出,恰如其份地反映了曾走过的三个不同发展时期。。
早年新山尚被人指为“文化沙漠”,实因爱书人不多,书店少之又少,新山中华公会、柔佛德教会紫书阁、柔佛潮州八邑会馆虽都设有了图书馆,但藏书不多,前往阅书人自然也不多,宽中及南院的图书馆仅供学生借阅,所以新山当年的阅书风气不盛。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新山不但有爱书人,还有不一样的藏书人,他们的藏书数以万计,只是基于年事已高及欠缺广阔的藏书地点,一直苦在寻找新的藏书地点。
2000年12月23日出版的《书香楼》资讯第二期反映了这事实,文中提到当有人建议成立藏书楼时,原有藏书人马上叫好,即成立“挽救书籍行动小组”,著手在新山寻找藏书的地方。
藏书楼即由此而来,最初的原意是要找置放藏书的地方,让这些书能永存下去,新山百货布疋商公会所即成为这些书落脚之地。
藏书楼有了固定会所后,以原藏书人的藏书为基础开始活动,最大的任务是接收来自新加坡约5万册藏书。
藏书楼成员分数次到新加坡各指定地点,租用罗里以合法途径运送进来,先是收藏在工厂的货仓内,后转送至会所,这是藏书最多的来源。
过后是马新两地各团体与个人不断送来的藏书,其中最大的一批来自澳洲,热心人士托海运送过来,约有数千册之多。
书香楼的藏书,来自中港台马新各地,古典现代兼有、包罗万象,包括文史、艺术、政治、经济、马华文学、世界与东亚亚史、各种期刊、百科全书、中国与新加坡报刊、星洲日报合订本、六七十年代的历史事迹剪报、100多种马新两地从30年代到80年代的期刊、六七十年代中港台期刊等。
最为珍贵的当推多位名人,如李星可、冯列山及许云谯生前的手稿及藏书等等。
李星可生前是名报人,曾任《星洲日报》及《南洋商报》主笔,他的名句,如“二毛子”、“数典忘祖”、“维护华文,数我第一”、“南大是我提倡的”、“王赓武报告书没有第二个公开反对”绘炙人口。
他于1971年在新加坡黑色报业风暴中被政府逮捕,失去自由22个月,获释后移居澳洲,后返回新加坡,数年后去世。
李星可的遗物成为书香楼镇馆之宝,他的后人曾特地从新加坡前来参观,深受感动。
到底书香楼的藏书有多少,始终是一个的谜,因为从一开始到最后送往南方大学学院,从来没有一一的计算过,5万只是一个估计数,到最后送往南院列为11万册,也是估计之数,最为正确的估计约在8万册左右,这些书目前仍然存放在南方大学学院的《书香楼藏书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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